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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仁王番外

一直自認爲, 若是以單打的實力是無法進入立海大網球部正選之位的。有自知之明也是他仁王雅治少有的優點之一。所以當他決定一定要入選之時便將自己定位爲以雙打選手入選正選之席。而那時高爾夫球社,同時也是學生會風紀委員的絕佳好學生柳生比呂士進入了他的視線。

柳生比呂士在立海大也是一個名人的存在,在升入二年級的時候就已經成爲了學生會長。冷靜的處事態度, 對待女生謙和有禮的禮儀無疑被立海大的學生冠以‘紳士’之名。貴族的高爾夫運動你可以覺得無限寬廣的場地是一種挑戰。但是, 比之不及的網球場就顯得狹小許多。可是, 於他仁王雅治而言, 網球場就是無限寬廣的戰場。他以此說服了柳生加入網球部, 作爲他的搭檔。

往後的兩人的每一次合作都是全勝的戰績。他也逐漸明白柳生外在的優雅冷靜之下,內心深處是燃燒著激昂鬥志的紳士。即使言行舉止滲透著紳士的風範,可是依然是如同立海大網球部每一位成員一樣擁有著身爲王者立海大的驕傲。

也是在無數次的合作後兩人之間成爲了一對默契的朋友。彼此間相互模仿完全沒有人看的出來, 他也逐漸知道,紳士的面孔之下潛藏著是一顆冷漠的心, 清高自傲的存在著。柳生是一個隱形腹黑, 是啊, 要不然怎麼能夠和他這位有名的欺詐師爲伍呢?

柳生寧就是那個時候走進他視線的女生,骨子裡透露出的是清冷, 不似柳生隱藏著清高自傲,而是完全著隔絕著他人的靠近。可是就是那樣一個女生,讓他久久不能將她的身影從自己的世界給剔除開來。

柳生寧,柳生比呂士的妹妹。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搭檔有一個親妹妹的事情。

那一天,殘陽似血。即使是週五, 他們在放學之後也依然很努力的練習著。大量的練習纔對得起王者之名, 那時候和柳生組合與丸井和桑原對練著。只是一個習慣性的在再次贏得比賽後看向網球場場外, PURI, 發生了有趣的事情呢!

紺碧色的眼眸透露著狡黠和發現有趣的事情的光芒, 那個女生似乎站在那裡許久了啊。他看到鐵網外的揹著一個小挎包的少女,十指抓著鐵網, 目不轉睛的看著球場上的某人,絲毫沒有移開的意思。隔得太遠,他看不清少女臉上的表情。PURI,現在居然還有女生不畏懼真田的氣勢來網球場看他們訓練。因爲之前的女生圍在球場外看他們訓練發出的嘈雜之聲,讓真田下令以後訓練之時禁止非網球部員來觀看。不過,看她身上的制服應該是外校的吧。

順著他的目光,球場上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什麼。身邊的柳生停頓了一下就迅速的走下場對幸村說了一句就在大家訝異的目光下匆忙的離開球場。

“寧兒。”柳生很意外看到自己的寶貝妹妹回到立海大來找他,看她還未換下的制服,想必是一放學就讓司機送她來的。不知道她在這裡站了多久,柳生有些心疼自己的妹妹。

少女掏出身上的手帕擦拭著自己哥哥額頭上的細密汗珠,雖然不知道哥哥爲什麼從高爾夫球社退出來加入了網球部。不過,她站在這裡看了好久哥哥的比賽,看到那從未如此投入比賽的哥哥。那樣的哥哥似乎被注入了沸騰的熱血,也有了爲自己所努力的事情。或許,網球就是適合哥哥的運動。

“寧兒,再等哥哥一會,我去收拾東西。”柳生寵溺的摸了摸妹妹柔順的黑髮。

好的,哥哥。少女點點頭,黑色不帶雜質的雙眸透露出這樣的訊息。看著自己的哥哥安心的轉身進入球場,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不禁越發柔和。早在很久以前起,她的世界只能看到自己的哥哥。只是,那個時候的她並未發現這有何不妥。

此刻,網球場早已議論紛紛。在幸村的默許下,真田沒有黑著臉阻止。而且,訓練已經結束了。

“喂喂,仁王,那個女生是柳生的女朋友嗎?”丸井文太並未因爲對打失敗而有所沮喪,相反,似乎是發現了有八卦的味道。

“PURI,我也是剛剛纔看到那個人。”仁王看著吹著泡泡的丸井。拜託,雖然他和柳生是搭檔,但是還沒有去了解他私生活的惡趣味好不?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下場後的他更靠近鐵網了一些,似乎在那少女看到柳生之後,她黑色的雙眸頓時有了光澤。不過,他也有些好奇柳生和那個少女的關係呢,可是一直只看到搭檔嘴巴在動,而那位少女只是偶爾點頭。不過,當看到少女爲搭檔擦汗之時,搭檔並未躲開而是熟練的享受著,仁王突然覺得丸井的猜測或許沒有錯。

“啊咧啊咧,搭檔那個是你的女朋友吧,搭檔你竟然瞞著我。”仁王看到再次回到球場上的柳生控訴著。

“仁王君,她是我的妹妹。”柳生推著眼鏡瞥了一眼仁王的演技,他的話也讓原本豎著耳朵聽八卦的人打消了試圖探尋挖掘那些有的沒的八卦。

“PURI,搭檔表妹也是可以做女朋友的。”

“寧兒是我的親妹妹。”柳生的話無疑讓在一旁記錄資料的柳蓮二停頓了一下,柳生還有一個妹妹,爲什麼他沒有收集到這樣的資料?

仁王也是受了打擊的,爲什麼他連搭檔有一個親妹妹都不知道?

和真田討論下一次訓練計劃的幸村聽到柳生的話,稍微停了下。雖然和柳生沒有深交,但是,他還是很欣賞這個才入部不久就進步很大的新部員的。這個學校有名的學生會長,入部以來對於他的指示的訓練菜單總是一聲不吭的完成,幸村不得不承認柳生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完成的訓練任務就如同他完成學業一樣的完美,無疑讓他欣賞有加。而且,這樣的柳生和他有些相似,無論是骨子裡的清高,外在的溫柔還是內裡的排外。

和新加入的柳生到現在也只是偶爾的點頭之交。現在,聽到柳生說場外的女生是他的妹妹,況且剛剛看到他們之間相處和諧,這讓最近在爲和自己妹妹相處有些問題的幸村有了一個想法,或許應該去和柳生討論下妹妹心得。爲什麼同樣是有妹妹的他,卻不能像柳生那樣和他的妹妹相處和諧。雖然他的妹妹比柳生的妹妹小的多。所以,這樣想的他,便與網球部的幾人和柳生一起收拾好東西走出場外,美其名曰和和柳生的妹妹見見面。

仁王可以肯定他剛剛沒有看錯,這個少女在看到他們之後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當她看向自己的搭檔的時候,那雙原本無波的深邃的黑色雙眸猶如注入了生命般,變得熠熠生輝。燦若星辰的雙眸閃閃發亮,可是從始至終那雙眼睛看到的都只有柳生一個人,他不知道爲何心裡有一絲不悅劃過,是什麼原因,他並未多想。

那樣的黑色似乎可以將一個人深深的吸入進去,仁王雅治就是其中一個。那堵在心門口的悶氣,讓他有些不舒服。

“搭檔,她就是你的妹妹。”仁王說完話,就發現柳生看向他的臉有一絲防備。

仁王那平日吊兒郎當的話語聽在柳生耳裡是鈴聲大作,他的妹妹,他可不希望被這隻狐貍給瞧上。

安野葵一直站在一邊,聽到仁王和平日一樣漫不經心的話,不過卻感覺到多了些什麼,心裡有些不悅。沒有人發現她的變化,只是放在身側的雙手,緊了緊。

“你好,我是幸村精市,網球部的部長。”幸村精市打斷了一時之間的尷尬,柳生一時防備的看向仁王的表情,那囧樣憋屈的仁王讓大家有了看戲的姿態。

在部長的率先的介紹下,大家依次自我做著介紹。

少女只是點了點頭,並未回話,在幸村微皺的眉,幾人略微不悅和不解的表情下,掏出隨身攜帶的寫字板寫著。一旁的柳生比呂士只是推了推眼鏡將大家的表情盡收眼底。放在身側的手不禁緊握,心裡有些難過,卻在看到自己的妹妹並向自己投來的讓她自己解決的視線下並未說些什麼。他很尊重她,他知道寧兒不喜歡手語,即使會,可是在和別人交談的時候用手語還要讓他來翻譯,寧兒認爲是對別人的不尊重也是對他的不尊重。自己無法說出來的話,寫出來就好。她不希望別人的同情,他的妹妹就是這樣,這是身爲柳生家的人的驕傲和倔強。

‘你們好,我是柳生寧。’柳生將寫好的寫字板遞到幾人面前,並未去看大家一瞬間有些尷尬的面色,在她的世界,她在意的人從來就只有她的哥哥和她的朋友。這些人於她而言,只是哥哥的隊友罷了。哥哥和他們有關係,不代表她和他們也要有關係。從這裡看來,柳生寧不愧是柳生比呂士的妹妹,隱藏在骨子裡的清高。

大家看著柳生寧寫的字,再遲鈍也有所明白。可是自傲的他們沒有說出抱歉,或許潛意識裡認爲說出抱歉更是對她的一種傷害。

“咳咳,你是安瀾女子學院的學生。”柳蓮二在很安靜的場面下說出了一句肯定話。看她身上的制服上的徽章,那是私立學院,安瀾女子學院專有的徽章。而且,這個徽章不是那個學院每一個人都有資格手工繡有的。看來,柳生的妹妹很優秀啊。

柳生寧點點頭,看著這個在她面前一直不停筆寫著的人,哥哥的社團的人好奇怪。

安野葵聽到安瀾女子學院,一瞬間臉上流露出嚮往,那並不是你是上流社會的人就有資格進入的地方,無論是家世的條件還是個人的條件都是作爲入學的考覈的標準。心裡劃過一絲嫉妒,她是立海大少有的優秀女生,突然出現就吸引網球部視線的柳生寧無疑不讓她感覺到危機,一絲絲的嫉妒在往後的日子最終匯聚成河。

幸村和真田聽到柳的話,眼裡有著什麼閃過。他們都是心高氣傲的少年,他們不得不承認在聽到柳提到安瀾女子學院之時對這個少女有些刮目相看。對於安瀾女子學院這個上流社會許多人都趨之若鷲的貴族學院他們有過耳聞。幸村和真田的母親就是安瀾學院的優秀畢業生,所以,兩個人並不陌生。更是清楚入學的審覈標準之嚴苛,沒想到眼前整個拒人千里的少女就是那裡的學生。除開驚訝之外更多的是欽佩。

幸村和真田的變化,柳生看在眼裡,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妹妹有多麼優秀,而且妹妹是安瀾女子學院的學生會成員。其他網球部成員除了柳都對於幸村和真田的突然變化有些不明所以。

“安瀾女子學院是一所私立貴族學院。不似冰帝學院只要你的家世足夠優秀就能進入的地方,而是,你絕對優秀的家世,你足夠優秀的能力才能夠進入的地方。從那裡畢業的女性都在日本整個上流社會站有一席之地,無論是從政從商還是嫁做人婦的女性,只要是活躍在大家視線中的優秀女性幾乎是從那裡畢業的。”柳看著已經走遠的柳生兄妹說道,真沒想到柳生有這樣一個優秀的妹妹。可惜,柳的寫字的手又些微停頓,那個女生竟然不能說話。可是在剛剛那樣尷尬的場面,柳生並未出手幫忙,是信任自己妹妹能夠做好,還是這是那少女的傲氣。重新拿出一個本子,柳蓮二在上面寫道‘柳生寧’。除了安野葵,他特意拿出另一個本子單獨收集另一個女生的資料。

仁王雅治聽完的柳的話,想起那個清冷的少女,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卻什麼也沒有抓住。很久很久之後,他才知道,或許他們之間早已註定,他們之間的距離永遠隔著鐵網。

柳生寧後來經常出現在網球場外,這樣的情況網球部的人已經習慣了,偶爾也會帶些甜點給他們,可是,他們和她的距離從未拉近過。或者是該說,他們從未走近過她。因爲,自始自終,她所看到的從來就只有那一個人,他的哥哥柳生比呂士,其他人在她的眼裡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他很早就發現了,柳生寧對柳生比呂士異樣的感情。或者,還有部長幸村精市也發現了。可是該死的,他習慣了場外站著的那抹清冷的背影,他很是嫉妒。是的,嫉妒。他在她出現的時候,心底總是劃過異樣。終於清楚知道這種情況的時候,他覺得這是一個天大的諷刺。因爲,他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發現柳生寧對柳生比呂士不該有的感情。所以,他做出了那樣的一個決定。無論多少次,他都不會後悔的決定。

“柳生。”柳生有些驚訝仁王會如此正經的稱呼他。

“我不知道你請不清楚你的妹妹對你的異樣感情。”仁王每說一句柳生的臉色就難看一分,他那時候才知道,或許柳生早已經察覺了。

“柳生,我很喜歡你的妹妹。所以,請你阻止她這種錯誤的感情。”

他還記得那一天聽完他的話之後,柳生久久沒有說話。他看不清他那被眼鏡遮擋的雙眼流露出的表情。

“仁王君還真是殘忍啊。一定要點破啊。”很久很久之後,他聽到了柳生的開口,那樣嘲諷的語氣。或者,柳生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無論如何,這樣硬生生被揭開的表象,無疑是在柳生心上劃上了一刀。他沒有說話,只見柳生像是打開了話匣子般,說出了許多他和柳生寧之前的事情。

或許,柳生一直是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卻沒想到作爲朋友的他當面捅了他一刀。雖然,他是出於好意。可是,他,仁王雅治不可否認,他也是有私心的。任誰都不能容忍自己喜歡的人,喜歡著另一個男人。只是剛巧這個男人是她的親哥哥,他纔有提議的理由。

小時候我還不懂事,有一天拿著圖書去教寧兒說話,可是,寧兒一句話都說不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爲什麼,後來媽媽把我狠狠的教育了一番,我才知道,我的妹妹寧兒是早產兒,從出生就不能發聲。醫生檢查說是聲帶發育不完全,長大點會好些的。從那天之後我就覺得一定要好好疼愛呵護我的妹妹。可是,即使是長大了寧兒依然不能說話。從小寧兒就粘著我,我們之間的感情一直就比一般的兄妹要好的多。我一直都沒覺得有何不妥,可是,仁王君,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呢……”

那樣頹廢沮喪的柳生,他是第一次見到。他一直以爲柳生是冷靜的,可是沒想到他也有如此煩躁的一面。

他們兩個人那天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離開的時候並未看見躲在樹後那不甘的人影。

幾天之後,他看到安野葵把柳生約了出去。再次回到網球場的柳生臉上有著猶豫。

柳生和安野葵交往了,這無疑讓網球部的人有些驚訝。單純如文太、赤也竟然還揶揄讓柳生請客。網球部的除了那兩個單細胞的傢伙幾乎都知道安野葵喜歡的是他仁王雅治。可是,現在她竟然和搭檔交往了。這讓原本就有所懷疑的他在搭檔警告的視線下並未過多去探尋什麼,或者應該說他早就知道搭檔的用意,是的,他注重的是結果。只要,柳生寧能夠認清錯誤的感情就夠了。

柳生寧沒有在出現在立海大,不久之後就傳出柳生要和安野葵訂婚的消息。他說出了他的懷疑,換來的是柳生自嘲:“只要我的寧兒幸福就夠了。”那一刻的他差一點都要懷疑搭檔他是喜歡自己妹妹的。

柳生寧和搭檔的關係似乎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冰點,那場訂婚宴她沒有出現。他隱約察覺到安野葵是不是在和搭檔做著什麼交易,有利雙方的交易。可是,他什麼都沒有再說。就連柳生寧也許久沒有見到過了,而他的表白計劃一直被擱置在心中。

之後的某一天,他們網球部的人去柳生家的時候,才進門就看到安野葵摔下了樓梯,紅色的血跡。而樓梯上赫然站著的是冷眼看著的柳生寧。她看著進來的他們冷笑著,那樣的笑容刺傷了他的雙眼。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都沒有談及,不,應該說是沉默。

安野葵到底是自己摔下樓梯還是柳生寧陷害的,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幸村撿起的驗孕棒讓搭檔臉色大變,就連幸村也是震驚。在那一天他們才知道柳生寧是會說話的,看到柳生不敢相信的表情,他們才知道柳生也是現在才知道。

後來不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柳生寧自殺被家裡的傭人送到醫院。再然後就聽說柳生寧跳樓自殺,她沒有死成,但是那個未出生的孩子沒了。在許久之後有些沮喪的柳生才說:“寧兒醒了,但是她不願意再見我一次,才休學回來就聽說寧兒失蹤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柳生心情都很低落。

令他意外的是,柳生和安野葵的婚約並未解除。他一直在後悔,他毀掉了他喜歡的柳生寧,還有他搭檔的幸福。可是,若是再有一次這樣的機會,他想,他還是會這麼做。因爲,人在面對感情的時候都是自私的。

他沒想到再次見到柳生寧會是在過了那麼久的四年之後,而且,還是以那樣的場景。

她依偎在手冢國光的身邊,那一刻的美好看在他的眼裡,嫉妒得令他發狂。

四年前的她,眼中看得見的只有她的哥哥柳生比呂士。四年後的她,眼中看得見的只有手冢國光。

爲什麼,她從來就看不到他?他想去質問,可是,他清楚,他沒有那個資格,沒有那個立場。從開始,他就清楚的不是嗎?對於她而言他就是一個陌生人,只是她哥哥的隊友和朋友。他們連朋友都算不上。

還是和以前一樣清冷的她,只是這一次有了改變。那宛如枯井般的雙眸在看向手冢的時候是柔情和幸福。她的眼裡終於不再是隻看到柳生一個人了,可是,她看到的人依然不是他。

他們依然沒有什麼交集,他發現他從未了解過她。早在第一次見面就從柳那裡知道她是安瀾女子學院的學生,能進入那個學院的學生不止是家世就連學識才能也是頂尖的。可是,無論是琴棋書詩畫,還是射擊,她無疑都是那麼的優秀。這樣的她讓他忘不掉,即使她不屬於他。可是,他的目光還是想追隨這樣的她。一次一次的提醒自己都沒有用。

那場歌曲告白,他聽得到自己心碎的聲音,也再次提醒了他,她從來就不屬於他,永遠也不會屬於他。

她的訂婚,她的孩子,她的車禍,這些讓他看到的是他們兩人間相處的甜蜜,無數次的刺痛他的雙眼。

人啊,就是這樣劣根性的存在啊,總是嚮往著得不到的東西。因爲,得不到,所以久久不能忘。他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他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單獨約見他,而且,是在她結婚的前一天。沒有開心,喜悅,只有心酸。他或許可以猜得到她出現的目的。

“小寧。”即使開口叫她,他還是能夠感覺到澀澀的感覺。

她看著他,眼裡並未有波瀾。很可笑對不對,明明是她要約見他卻什麼也不說。

“我很喜歡你。”他還是決定說出心底未說出的告白,那句藏在心間許久的‘我愛你’最終在出口前變成了‘我很喜歡你’。

“仁王君。過去的柳生寧喜歡的是她的哥哥,新生的上官寧愛著的是手冢國光。”清冷的聲音殘忍的提醒著他一個事實。

“呵,我知道。小寧,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她看著他,腦海裡迴響的是她哥哥對她說的話。

“寧兒,去約見雅治一次。他很早就喜歡你了,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哥哥,讓我去是想讓他徹底死心嗎?”

“是的。”柳生說出自己的想法,仁王是他的最好的朋友,他不想自己的朋友還在對自己的妹妹念念不忘而無法去投入心的感情之中。

“仁王君,你只是我哥哥的朋友,光的隊友。”上官寧端起了眼前的咖啡。

“Puri,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無情呢!”過了許久仁王笑出了聲。

他自然知道爲什麼她會約見他,這一次乾脆的站起身率先離開。走出咖啡廳的時候,猶如多年前第一次所看到她時的殘陽似血。一切過往的感情就讓它隨風飛逝。

那麼,我曾愛過的女孩,祝你永遠幸福!

仁王番外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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