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已經(jīng)上臺開始準備了,我實在是沒有心情在里面準備這些東西的上市,讓張興在里面主持著,我則是叫了安虎過來,問他這批貨有沒有什么問題。
安虎本來是洗浴城的安保,但我先下也找不到什么信任的人,相比之下安虎就顯得可靠多了。
他跟我說,他們按著位置找到廠里很快,廠建在一個十分顯眼的地方,之所以顯眼,是因為那個地方方圓幾里之內(nèi)就只有這一家廠子。還說他們下車要進去搬貨的時候,發(fā)現(xiàn)錢老大他們已經(jīng)把貨物都搬到了門口,直接準備裝車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能進去的機會。
我問了他為什么錢老大說你們想進去?安虎憨厚的拍了一下子后腦勺,說他想完成我給他的任務,雖然不知道有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意義,但好歹我也是雇傭他的老板,所以就看他們還有幾箱沒有搬完的時候,想趁著這個機會進去談談是什么情況的。
我聽了覺得有些欣慰,然后讓他去財務那里領錢,就可以回洗浴城呆著了,下午的時候再給他們打電話,來運貨。安虎卻說朱子敬他們今天把洗浴城關了,讓他們安安心心的跟著我在這里撐場子。我愣了愣,就讓他帶著他的兄弟去休息室先去休息一會兒了。
我覺得安虎今天的行為可能會讓方敏他們有所懷疑,所以就給錢老大打了電話過去。他接通之后就說方敏和方琪在我往我這里來了,不要催促。
我邀請了他們來參加我們產(chǎn)品額上市會,他們也沒有推辭,我原本以為方敏是不會就這么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的。
我給錢老大說我不是要催促他們的是想說剛剛我雇的司機也是想快點幫他們搬完東西,好趕著來上市會,怕趕不上時間。錢老大問我趕上了沒有,我說趕上了,他就說那就好。我覺得沒什么異樣的感覺,就跟他掛了電話。
方琪和方敏他們來的時候,發(fā)布會已經(jīng)進行了半個小時了,嘉賓席還空著兩個位置,媒體記者們也在發(fā)問,方琪說他們就不去前面了,免得打擾了他們,我想說沒有關系的,但我看到方敏已經(jīng)往貴賓室走了,就住了口,跟上了他們。
原來我想的也沒有錯,方敏的確還是不會出現(xiàn)在大眾的眼球中,那么答應我要出席這么做也可能是在迷惑我而已。
我們在貴賓室談論了一下這個貨品的賣向之后,就說好了首批貨物的量,他們是知道我已經(jīng)不打算去廠里查看了,所以把貨物的量定得很高,我覺得沒有意見,畢竟銷售這一方面我是很有信心的。
方敏在這一過程中經(jīng)常用眼睛瞟我,我好幾次跟他眼神撞上,他都只是對我微微一笑,就像是無意間跟我對視一樣,但實際上不是這么回事,我知道。
我不知道他們到底對這些要出售的東西做了什么手腳,但肯定是有的,而我不能去詳細的了解,只好向其他的什么辦法。
直到這場上市產(chǎn)品的見面會完了,我都還沒有收到檢測那邊的消息,知道晚上吃晚飯時,那邊才打了電話說,這次的結(jié)果和上次是一樣的,沒有什么異樣的東西。
我覺得今天這場上市會,既然他們敢這么光明正大額接受大眾的試吃和疑惑那就應該是做好的完全的準備的,也許他們給的這一批貨里,根本就沒有什么我想的那么可怕。
這件
事情之后,我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變了,有些惴惴不安,感覺事情不再向我預期的方向發(fā)展了。
首批貨物也順利進了市場,而且銷售的很多很好,比同類其他廠家生產(chǎn)和其他公司銷售的好了太多。
我這個人就是容易在最好的時刻想到最壞的事情,我沒法不去想這種剛上市就銷售量極高的情況,況且是這是市面上出現(xiàn)過的東西。
張興也說我是操勞命,想得太多了,興許他們真的只是想做生意而已。
我不得不先把這件事情放一放,李育和陳文武那邊,我也說的是先不要聲張。
就在我在這件事情上又毫無頭緒的時候,張?zhí)旖o我打了電話,說有重大的發(fā)現(xiàn),要約我面談,我們約好了第二天晚上在一家小餐館面談。
張?zhí)飕F(xiàn)在在方敏他們的廠里工作,是我安排的,讓他進去幫我做事情,畢竟我也沒有辦法自己去調(diào)查了。張?zhí)旄嬖V我錢老大剛聽到他說要他幫忙找個工作的時候,他完全是想一腳把張?zhí)焯唛_的,畢竟張?zhí)鞂τ谒?,也不過是一塊用廢棄了的東西罷了,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知道張?zhí)毂晃野l(fā)現(xiàn)是他們的人了,他們也不會再用這個人了。
他們都只看到我們表面上的關系,不知道張?zhí)烊缃褚呀?jīng)完全歸服于我了。我和張?zhí)煸僭O計了一場我要殺了他的事,然后再讓他向錢老大那邊求救,錢老大當然不會救他,我又當著錢老大的面羞辱過他,像錢老大受到過侮辱一樣,果然,經(jīng)過這么一場鬧劇之后,錢老大把張?zhí)炝粼诹怂纳磉叀?
我知道,那是一種憐憫的心情,錢老大之所以會把張?zhí)炝粼谒抢?,就是因為他從張?zhí)斓纳砩峡吹搅俗约阂郧暗臉幼?,所以想要解救他,想要讓張?zhí)煲院竽軌蛐呷栉?,就像他現(xiàn)在也可以隨意羞辱著以前羞辱過他的人是一樣的,錢老大看向我的眼神里除了一瞬間的愣神還有恨意。
我的目的達到了,錢老大恨我,想弄我也沒有關系,反正他也不能再逍遙快活多久了。
......我和張?zhí)煸谝患也黄鹧鄣男★埖辏以缇驮诶锩嫒サ戎?,然后張?zhí)觳耪诘膰绹缹崒嵉剡M來,到一個被店家自己隔斷出來小小的‘雅間’。
我覺得他這樣就像個民國時期的間諜一樣,他卻告訴我,說錢老大如今很看重他,所以他才有機會進了方敏他們的廠里的機會,他這也是以防萬一,畢竟幫我做事是一回事,但是他自己也要活著。
我問他,錢老大這么器重他,他會不會到時候又會‘叛變’,我說我也不是沒有吃過他這種虧。張?zhí)煨Φ膶擂危彩终\懇認真的說他以后說不定會真的跟著錢老大做事,但是他是絕對不會背叛我的,只要我不要讓他太為難。
我聽了覺得好笑,他還不知道我要對錢老大做什么,而不會背叛我也是真的,我有心打趣他,說如果我真的令他為難了怎么辦,張?zhí)煺J真的想了想,然后恢復了他吊兒郎當?shù)臉幼?,笑嘻嘻的說就算我讓他為難了他也不會背叛我,畢竟他的命也算是我就給他就回來的,我說他能認識好形式就行。
張?zhí)煨π]說話,我們吃完了飯,我才問他在工廠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張?zhí)焐裆衩孛氐陌岩粋€小小的袋子,里面是報紙包成的一個小小圓團子從兜里掏出來,我一看到報紙包裝的這個東西,
心猛地跳了一下,腦海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里面包著的東西的模樣。
張?zhí)彀研〈咏o我,說他雖然壞事做的不少,但是從來沒碰過什么違禁犯法的拿東西,他說他也不確定這是不是那個什么東西,所以了一小袋來看看。
他不說毒品,就足以看出他也很震驚和畏懼。
我多少已經(jīng)確定了,打開之后看見一個真空小袋子里面裝著白色粉末狀的東西,我一點也沒有覺得意外,只是有點無奈很憤怒,但是轉(zhuǎn)瞬即逝的憤怒感之后,我的心中又是一種喜悅和心跳加速的感覺。
這不就是找到了方敏他們要做的是什么,他們偷偷算計的是什么了么?
我問張?zhí)?,這個東西是不是從廠里發(fā)現(xiàn)的。張?zhí)煺f是,我問他廠里有人吸毒?張?zhí)靺s搖搖頭,告訴我了一個令我十分震驚的消息。
張?zhí)煺f發(fā)現(xiàn)這東西也是偶然間,錢老大讓他代替自己去一趟工廠看看的時候,里面的工人都知道他是錢老大的人,所以沒有什么防備的,當著他的面,把這么小小的一袋東西包裝進了貨物的盒子里,每一箱只有一盒有這么一小袋,他們把裝了這些東西的箱子就放在和平時裝箱的那些的對面,以免混淆。他說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但是沒有問。
我說也是,問了反而還惹人懷疑,張?zhí)爝€是有這點頭腦的。
張?zhí)煊掷^續(xù)告訴我,說方敏他們的工廠里管的很嚴,不讓外人靠近廠房的半步,就是他進去視察,也不能進車間,只能在窗口看。他說本來沒辦法拿到這個東西,畢竟他也不是很確認,不能鬧了烏龍,要是說錯了信息,那我很可能會因為這個錯誤信息而做成我想做的事情。
我說是,然后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張?zhí)煺f里面的員工應該是方敏他們自己的人,前幾天他們不知道怎么了,整個廠的人都拉起了肚子,他這才有機可趁,趁著放手松懈的時候,把堆放在另一個角落里的一箱貨品,繞過監(jiān)控,給踢到另一堆,然后就假裝打開一箱吃的時候,把這個東西裝在包里。
我說他這樣子做太危險,先不說有沒有人看見,或者是說有沒有他遺忘的哪一處的監(jiān)控,就是數(shù)量上,他們一定也是心里有數(shù)的。
張?zhí)焓疽馕也灰獡?,絕對沒有人看見,而且監(jiān)控他都知道在哪里,關于數(shù)量的問題,他已經(jīng)辦了另一箱沒問題的過去充數(shù)了。
我點頭,這么說來,方敏他們在用這種方法做著違法的事情,而我之前以為是他們的貨物有問題,是濫竽充數(shù),想要牟取暴利而已。張興說我想多了,我的確是想多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想要牟取暴利,只是單單的想用這個十分安全的方法,而且事發(fā)之后又有我這個人來墊背的方法來幫他們做一些違法的勾當。
我把張?zhí)旖o我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揣在兜里,心知,這一場快要接近尾聲的戰(zhàn)爭,還會走的艱難。
張?zhí)炫c我分手之后,我就直接去找了陳文武和李育。
我們現(xiàn)在算是在一天線上的螞蚱,我把我手中的證據(jù)給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是十分的震驚,李育說沒想到他以為方敏這些人只是貪財,原來他們還做著這種勾當啊。
我告訴他們,有什么辦法查出證據(jù),陳文武沉思了一會兒,說需要有人在方敏那邊做接應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