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把內心的憤怒轉化為內心的平衡,果然如楊思怡所說的,我就是那么一朵瑰麗的奇葩。
我沒有回寢,而是走在青石板小路上,一邊踢著石子一邊掏出手機給莫海剛打電話,我想問問他到底是吃了什么藥,怎么就看上了這么個歹毒的花瓶?
我當然知道他能和陳圓圓在一起很大部分原因是他根本都不知道陳圓圓那一星期和盧彬勇的關系,因為那一周再加上之前一周與之后半周,他都沒有在學校。而自從離開左儒會之后,他根本都沒有什么朋友。這不能不說這不是他的悲哀。
我以為是他追求的陳圓圓,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莫海剛之所以和陳圓圓在一起居然是因為陳圓圓主動找到了孑然一身無女友無朋友無道德的三無男人,然后告訴他已經看上了他很久了。
莫海剛本就不是什么潔身自愛的主,用他的話就是能多玩兒一女生也算是公德一件,省的最后那些女生的第一次都給了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豬頭。不過從他的話中不難找到失望的口氣,因為最后他又補充了一句:“陳圓圓在那種事情上居然比我還有經驗!”
對此我沒有多說什么,因為莫海剛似乎完全是把陳圓圓當作是**了,從陳圓圓的話來看,她也是這個想法。
這么說,兩個人還真是般配。
不過在莫海剛面前這么狂放的陳圓圓為什么在盧彬勇面前表現地那么矜持?
我沒有把陳圓圓和盧彬勇的事情告訴莫海剛,而且我確信陳圓圓也沒有講。除了在床上的瘋狂,平時她在莫海剛面前表現地就跟涉世未深的小女生一樣,每當我看到她在莫海剛面前撒嬌時,我都本能地想作嘔,只可惜我不能上前給她兩耳光。
我有時候就是在想,到底是莫海剛在玩兒陳圓圓還是陳圓圓在莫海剛。
觀念里,在性的面前,女人永遠占據被動,身體構造的原因,使她們只能選擇**而不是去操人。
不過這些不是我要關心的事情,因為可以說他們兩個已經沒什么關系了。只是盧彬勇始終沒有蛋定下來,盡管他無時無刻不在說明自己的蛋定,但是他的行為完全地出賣了他,至少從那以后這位大明星就沒有再出過寢室樓,連讓人膜拜的機會都沒有給。
這件事情讓季澤龍不停地長吁短嘆,并且慶幸自己遇到了單純這個單純的姑娘。每次季澤龍到我們寢室看到盧彬勇失魂落魄的樣子都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似乎被甩的不是盧彬勇而是他一樣,于是這個猥瑣男很文縐縐地說了一句:“時間女子千千萬,你何必只盯著這一個?”
盧彬勇倒也配合,盯著電腦屏幕的照片,目不轉睛地說:“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我懶得管了,就讓這個無可救藥的家伙自生自滅去吧!
這幾天一直在忙著這種事情,雖然我依然能在課堂上集中精神,課下好好復習,不過平時的時間卻并沒有多少了,以至于我并不能做一些自己想做或者見一些自己想見的人,比如楊思怡。
可是我絲毫沒有想念她,因為每天晚上她還是會過來打擾我的休息,似乎這成了她除了出門穿衣服最重要的事情了。
這天她來找我,我把盧彬勇的事情告訴她了,不過其中陳圓圓和我的談話以及莫海剛和我的談話我自動將其省略,我不大想要她知道……或者說,我不大想讓任何人知道。
她睜大眼睛看著我,等我說完的時候,她說了一句:“我知道這件事。”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來盧彬勇同志的光榮事跡已經傳到了X大了。當我問該怎么辦的時候,楊思怡爬在了我的腿上睡著了,感覺上睡很熟的樣子,輕輕抿著的小嘴隨著呼吸呼出的一絲氣息,還有那閉著的大眼睛,漂亮并且安詳極了。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裝著睡著的還是真的睡著了。我的胳膊和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用手輕輕地將她遮擋住眼睛的發絲給撥了過去。見她很久沒有動,感覺上可能是已經睡著了吧!畢竟長時間地這樣跳墻過來,然后和我兩個人在寢室樓下,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地聊著天,任誰也會累。
我想了一下,然后把她抱起,走向了寢室,接著,拖著,把楊思怡放在了我的床上,然后我輕輕地把她的外套脫了,看著她的牛仔褲,把她修長美腿修飾地曲線十足,我在考慮要不要把她褲子也脫了,思考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不要這樣做比較好,畢竟這里是男生寢室,并且……我似乎沒什么資格脫掉這個漂亮女生的褲子。
在心里鄙視自己的這個想法之后,就用被子將楊思怡蓋好,然后自己坐在電腦前,裹著一個毛巾被,趴在桌子上休息,慢慢地就睡著了。
第二天,確切地說是這天早晨,我被早早上了天的太陽的光芒給照地醒了,揉了揉眼睛,看著從窗戶那邊照射進來的光線,用手擋在眼前,2秒之后,就傳來一個女生的尖叫。
“啊~~~~~~~~~”
叫聲尖細,劃破長空,并且在寂靜的清晨抹上了濃重的一筆飛白。
我的耳膜就跟要破了一樣,尖叫了一下之后,那個拉長音的“啊”變成了恍然大悟之后疑問般的“啊?”
我的頭上多了一個漂亮的腦袋,這是楊思怡的腦袋,長發垂了下來,有幾根居然碰觸到了我的頭頂。這個樣子,我想到了《午夜兇鈴》中那個從井里爬出來的貞子,看來她已經從一覺醒來周圍全是男的有的還只穿內褲的鎮靜中恢復過來了。
只不過她恢復過來了不代表剛剛被尖叫聲給驚醒的盛子與趙奇兩個人不驚訝。
“我剛剛怎么做了一個女人在尖叫的夢?”盛子迷迷糊糊地說道。
當他下意識地看了我的床位之后,看到正在我床上坐著的妙齡少女吃驚地下巴差點掉到床上。我估計他當時肯定是以為自己一早起床穿越到女寢了。可惜這家伙只穿了一條內褲……關鍵的是那內褲的顏色是紅色的,她奶奶告訴他,那顏色能辟邪,并且交代他一定要穿三天以上不能脫。
盛子此時趕緊用被子遮擋住了自己這令人羞澀的光景,楊思怡見狀抿嘴笑了一下。
當他看到在底下安靜的我的時候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就跟見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一樣。
趙奇在吃驚了一下之后就沒有別的反應了,至于盧彬勇……我懷疑,他已經死在了床上。
楊思怡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學生會主席,僅僅吃驚沒幾秒,就反應了過來:“你們好,我是荀飛豪的同學。”說著,在確認自己的褲子有穿之后就下了床了。盛子在被子里把短褲船上之后又隨意拿了件衣服套上,就下床了,趙奇又鉆到了自己的被子里,難得他能懶這么一回,但是我怎么就覺得他怕見到楊思怡呢?
我在心里慶幸自己寢室里幸虧沒有喜歡**的變態,否則,就真的尷尬了。
“不好意思,我早上打擾到你們休息了。”楊思怡抱歉道。
盛子很大度,大手一揮,似是將軍一般豪邁:“這算什么,我本來也都是這個點睡的,并且你的叫聲和盧彬勇那混帳的鼾聲,實在是有點小巫見大巫的感覺啊!”
一想到盧彬勇晚上那震耳欲聾的鼾聲,楊思怡就抿嘴笑了笑,想到了好笑的事情。趙奇撓了撓頭,然后就走向了衛生間洗漱了。楊思怡這時轉身問我:“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弄到你床上的?”
“哈哈,你那個‘弄’字用的真好!”我笑道,然后就不可避免地吃到了楊思怡的一拳,這一拳差點讓我倒下……她的力量真大……
我連忙笑道:“開玩笑啦,昨天我正在和你說話,沒想到你已經睡著了,我看你睡得很熟怕你著涼,就像是以前每天你把我送到我的床上一樣,這次我把你也送到了我的床上。”我解釋地讓我自己聽了都有些感動。
不過總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一語雙關的樣子。
“嘖嘖嘖,男人的味道……臭死了!”楊思怡抱怨道,不過看到我瞪大的雙眼,連忙改口,“其實還是蠻不錯的,下次我還要在上面睡。”
“行啊,下次我陪你吧,咱倆一起的,來個雙宿雙飛。”
“雙飛你個頭,找你女朋友去!”楊思怡白了一眼。
我一聽嘟噥道:“我女朋友在日本……”然后裝作一個特別可憐的樣子,弄得她有點想打我。
這時,盛子很合時宜地從衛生間那邊伸出了一個頭:“你們兩個打情罵俏的時候,能顧及一下我們這些可憐的單身大漢子嗎?”
盛子說的比我剛剛的口氣還要可憐,于是我馬上就跑到衛生間的門外,一腳把他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