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哥,時間緊迫,請直接解析上面的字吧。”
陸風(fēng)微笑的點了點頭,他也知道時間不早了,但是看到衆(zhòng)人圍著這黑石碑都不願意散去,就直接開始了翻譯。
“尼羅國是生命的禁區(qū),這裡是尼羅國的境地,各方地區(qū)都有等級界域,違反者當(dāng)罰,以違誓言,逐放死靈島,化作孤魂野獸的殘骸。毒是一種增加自身能力的奇物,請善待島上的動物和植物。”
聽完陸風(fēng)的解讀,衆(zhòng)人皆是沉默。能毫不停留的翻譯,這一種可敬的專業(yè)精神,讓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心生感慨,能夠碰到這樣的人何嘗不是一種幸運。
衆(zhòng)人心中暗歎的同時,不禁把目光飄向了因毒而發(fā)昏迷過去的趙乾宇,若不是他的救助恐怕世間要少了這麼一位古羅尼文學(xué)者了吧。
“毒是一種增強自身能力的奇物嗎?”
蘇月雅低著頭,喃喃的疑惑了一句。
似乎是這樣一句話,引起了一片喧譁。
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表達了不同的看法。
“依胖爺我看啊,這個島上的主人有些病,他還病的不輕,還說什麼毒是一種增加自身能力的奇物,還請善待島上的動物和植物。”
子豪往黑石碑上吐了口唾沫,在周叔憤怒的快要氣暈的目光之下,鄙夷的道:“當(dāng)初我可記得那些海猴子差點要了胖爺我的命,要不是胖爺我夠機靈,早被那些個猴畜生給撕裂了。依胖爺我看哪,這島主的話就是如同放屁一般臭不可聞吶!”
“是啊,毒怎麼可能是一種增強自身魔力?”康大寶歪著腦袋疑惑道。
“我猜啊,這島上的島主是要想把我們一個個毒死,這樣他就沒有親自動手殺人了的必要了。”孫彤彤叉著***,擺出一副毫不爲(wèi)所動容的模樣。
“這石碑上的確是這個意思,不過我從小就接觸蠍子蜈蚣,記得我古籍書上均有記載,無論是開發(fā)人體潛能,還是增強人體抗性都需要細(xì)微的毒,如果碰到不可緩解的病情就會以毒攻毒。”
當(dāng)武如珠來到石碑前說出這一番話,所有人都沉默了。
聞言,衆(zhòng)人皆是面面相覷,雖然從武如珠那裡也得到了這樣的答案,心底對毒多少還是有些牴觸的。
畢竟沒有任何人是像武如珠這樣,從小就接觸毒,並且更沒有人能將蠍子蜈蚣等毒物如此輕描淡寫。
賀銘傑看了看天色對衆(zhòng)人說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應(yīng)該要找一處安營的地方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就沒必要深入樹林了,就在附近找找那個地勢稍高的地方適合歇息吧。”
古羅尼島上夜晚之中不知道潛伏多少危險,尤其是對於這片陌生的地域,聽聞島上還有各種奇異的怪物時,衆(zhòng)人皆是心中忌憚。
“你們幹嘛攔我?”
武如珠剛準(zhǔn)備入森林尋找蛇涎草,卻被吳子豪,以及王寶尚攔了下來。
“如珠,天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暗了,還是明天再去吧。”王寶尚有些擔(dān)憂道。
“是啊如珠,馬上天就要黑了,這島上怪滲人的,還不知道有什麼。”
“你們怕死,我可不怕,讓開!”武如珠憤怒的瞪著兩人。
“如珠姐,我知道你也在擔(dān)心他的安危,可是這兒能治療他的也只有你一個人,如果你……那麼再也沒有人能治好他了,度過今晚我們明天一起去找吧。”
武如珠怎麼也沒想到,此刻被李莫仙一把抱住,怎麼也不願意鬆開,剛想強力掙扎,卻看到了那一雙紅的發(fā)腫的美眸,不禁有些隱隱心痛。
“也罷……”長長嘆息了一聲,武如珠閉上了雙眼,輕輕撫摸了李莫仙的頭。
夜晚就要降臨,辦事效率會大幅度縮減,雖然有手電筒,但是外出依舊存在很大的未知風(fēng)險,所以很多的工作要提前做,現(xiàn)在的進度更是刻不容緩。
爲(wèi)了節(jié)省更多的時間,將很多需要防患未然的事情分工開展了起來。
尋找營地,點燃篝火,收集柴火,從船倉裡搬挪出一些食物和水,儲備一些晚上該用到的工具,以及防範(fàn)未然的武器。
海風(fēng)是毒蟲蛇蟻的天然屏障,這時沒必要深入林中自尋苦惱。
賀銘傑僅僅只是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就已經(jīng)尋找到了一處巖石陡坡,他決定了這處就是晚上的營地了。
“於大哥,爲(wèi)什麼要找這樣一個陡坡啊?爬上爬下的好累哦!”孫彤彤抱著火絨和乾草,嘟嘟嘴開始抱怨。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子豪撇了一眼拾柴而來的武如珠,開始顯擺起來。
“死子豪,我不懂,你懂?”孫彤彤歪著小腦袋,高高挺起還未發(fā)育成熟的小胸脯。
“還是我家武大美女漂亮,我看你啊還得發(fā)育個幾年。”
“死子豪,你!“孫彤彤怎麼也沒想到吳子豪拉東扯西的能力這麼強,也從來沒想過世上居然有這麼讓人生氣的子豪。
孫彤彤聽了吳子豪的話,又突的撇到吳子豪肆意輕薄的那小眼神,急忙扔掉乾草捂著胸口,滿臉通紅的回望了下去,下意識瞟到了武如珠那波濤胸口。
武如珠聽了子豪的話,也正恰巧望了過來,子豪連忙把柴往地上一扔,趕忙上前就像邀功似的往武如珠身上貼。
“來,我來幫你!”子豪難得溫情的想要去幫人,孫彤彤氣的直咬牙,嬌聲就開罵了起來。
“嚯!死子豪,嚯!我叫你的時候,當(dāng)時怎麼說的?”孫彤彤把乾草用力一扔,氣的咬牙切齒咯咯直響。
“我當(dāng)時……當(dāng)時……不是有事嫲。”子豪又瞄了一眼孫彤彤的胸口,又看了看旁邊一隻往上走的武如珠,“如珠啊,辛苦了,我?guī)湍惆伞!?
“不用。”
武如珠滿臉通紅的說了聲,就急忙避開,眼神卻滿是憂鬱之色,似乎是在想著某個人。
誰知武如珠之後再也沒看他一眼,依舊冷若冰霜,她身後拾柴走在下坡的王寶尚趨之若鶩的點點頭,眼神卻盯著武如珠那下方直勾勾偷瞄,呆愣的跟著武大美女後面走,留著口水點點頭認(rèn)真說道:
“我武大美女哪裡是你能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