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快要累死了……”趙乾宇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發(fā)現(xiàn)司萬決正面帶一副不懷好意的笑容。
“趴著幹嘛啊?還沒完吶!起來!”司萬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甚至眼神之中都有些同憐了,不過他面容已經(jīng)很殘酷,神情也是極爲(wèi)嚴(yán)肅。
“老怪物!你是魔鬼嗎?”趙乾宇明顯是被氣的不行,不過他也沒辦法,誰叫他實力低微呢?
趙乾宇心想,要是再給老怪物這麼玩下去,那不非得被玩死嗎?趙乾宇可不想被老怪物玩死,他似乎覺得教了老怪物一套陰陽國學(xué)拳和太極神棍功特別舒服。
心中想著老毒物要是練功走火入魔那非得讓他痛苦流淚的感動到不行,想著這樣老怪物就不會到處找他或者再繼續(xù)想什麼地獄式的法子折磨他爲(wèi)難他了。
當(dāng)然趙乾宇其實也並不知道司萬決現(xiàn)在靠著他胡亂教的功夫居然能夠打贏那名金髮老者了,不然他非說什麼都不教老怪物這些亂七八糟的功夫,不過很久以後他後悔也不行了,因爲(wèi)教出去的功夫,就如同潑出去的水,說什麼也是收不回來了。
“蛤蟆功?”
好幾天了,趙乾宇真的覺得受夠了!
待在這司萬決的身邊,無時不刻都是一種煎熬。
雖然司萬決會教趙乾宇很多的毒蟲知識,但也會拿各種毒物來折磨趙乾宇的身體,用各種毒來摧殘趙乾宇的心靈,然後還有無盡的爬蟲毒豸來噁心趙乾宇的胃……
“你說這種功夫叫蛤蟆功?”
司萬決此時爬在地上,鼓起腮幫子,喉嚨裡還發(fā)出“呱呱呱”的奇怪音節(jié),彷彿就像一隻癩蛤蟆。
“對了對了!就是這個樣子!”趙乾宇對於司萬決的表演,不禁得意的點點頭,覺得現(xiàn)在的司萬決和功夫裡的終極殺人邪皇火雲(yún)邪神有點相似了,或許再過不了多久,這位司萬決老爺子就要進(jìn)入神經(jīng)病醫(yī)院常駐病人了。
他覺得這件事情算是揚善除惡大快人心的事,絕對算是行善積德的一件好事。
“老夫殺人無數(shù),你可別蒙人啊,小怪物!”
司萬決總感覺趙乾宇那笑容是在嘲笑他,但又總感覺那裡不對,若不是前些天因爲(wèi)趙乾宇教給他的獨門功夫打贏了白正恩,恐怕他說什麼也不會練習(xí)這有些顯得窩囊的蛤蟆功。
“雪山,好武功!問世間有多少個人能上高峰,成功,威風(fēng)!巔峰寂寞,孤獨高手,高處不勝寒啊!你這樣的高手又怎麼會看得上我家族傳承至今的秘籍,不學(xué)罷了,不學(xué)罷了。”
趙乾宇瞥了一眼司萬決那充滿殺機的眼神,似乎有些懼怕司萬決會事後發(fā)難,連忙轉(zhuǎn)過身。
哼著東成西就的歌,因爲(wèi)忘記歌詞,時不時的還篡改了幾句歌詞,趙乾宇揹負(fù)雙手頗有曾經(jīng)輝煌的氣勢。
他清晰的記得當(dāng)年在公司裡巔峰時刻,可因爲(wèi)信任的人背叛了他從此一落千丈,到了現(xiàn)在他還是欠了一屁股債,現(xiàn)在從高山上俯視天下,心中潮起潮落,有感而發(fā),眼神無比複雜。
歌聲從大起大落,讓司萬決不禁心神一震,整個人都隨著那歌聲的旋律而變化,雖然趙乾宇的聲音並沒有張學(xué)友那樣具有磁性,但趙乾宇切同深受有過那種心酸苦澀的歷史。
司萬決也回想到了過去,世上一走多少人登上高峰是孤獨,是寂寞,他也感同身受,因爲(wèi)他經(jīng)歷過這樣的大起大落的事情,連忙開口,似乎語氣之中還有幾分懇求。
“哎哎哎!小怪物,小怪物!我只不過是說說的嘛。”司萬決見到趙乾宇見他一副不信就不教的模樣,語氣都由老夫轉(zhuǎn)稱之爲(wèi)我了,可見司萬決對於趙乾宇態(tài)度轉(zhuǎn)變之快,令人咂舌。
“蛤蟆功是一名獨特的功夫,我之所以告訴你也是不想要這門功夫在我手上斷絕,而我又是什麼樣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哎!有時……哎……”
趙乾宇聲音有些傷感,其實趙乾宇心中想著,這走火入魔的功法不會讓老怪物發(fā)覺了吧?可表面上還是裝出了傷感痛惜流涕的模樣。
“小怪物,這一招是伺機待發(fā),那這一招又作何解釋呢?”司萬決這時候正倒立,臉上流有不自然的神態(tài)。
“哦,你是說這一式啊?”趙乾宇想著這一式是從薩摩耶白犬身上學(xué)來的,暗道絕對不能讓司萬決知道了,露出爽快明朗的笑容,“這一式自然是和一位高人學(xué)來的。”
“老夫怎麼感覺這一招格外變扭啊,莫非是老夫鍛鍊的方式不對……”司萬決面露怪異的神色,沉著臉狐疑的盯視著趙乾宇,又繼續(xù)試探的詢問道:“小怪物,你說你很多口訣記不太清了,那這一式的名字你總該記得吧?”
趙乾宇有些心虛的瞄了司萬決一眼,趕忙挺直了腰板開口道:“這一式啊,叫做,倒掛金鉤。”
“好了,你繼續(xù)躺水缸裡去。”司萬決冷聲對趙乾宇說道。
趙乾宇頓時有一種被利用完了就被當(dāng)做垃圾倒掉的感覺,心想著老毒物也夠冷血的。
見到一水缸裡滿是污穢噁心的東西,趙乾宇就一陣倒胃,光是那怪味就夠趙乾宇好一陣難受的了。
“老怪物,這缸裡的是什麼啊?”
“自然是蠍子,泥鰍,蚯蚓,獨角蟲,蝸牛……”從司萬決的嘴裡每說出一個昆蟲的名稱,趙乾宇的臉色就要難看一分。
“你還是殺了我吧!”趙乾宇滿臉苦澀,一臉愁容,他覺得還是死了的舒服,落在司萬決手中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他生生折磨致死的。
“哈哈哈哈!殺了你?”
司萬決見到趙乾宇那痛苦的表情,他就會無比的高興,好像在沒什麼能比他這種折磨人的方法來的痛快了。
司萬決翻起身來,一步跨越了三米開外,如影隨形的轉(zhuǎn)到趙乾宇身後,趙乾宇還尚未有任何察覺,就被司萬決一掌拍暈了。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去!”看上去沒用多少力,司萬決就已經(jīng)把昏睡過去的趙乾宇抱進(jìn)了大水缸,而他則是鎖著眉頭在那裡繼續(xù)翻身倒立。
“老怪物,哈哈哈!今天你跑不了啦!”金髮老者的聲音由下往上飄了上來,和他同行的還有一名白髮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