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眼前這幾個一本正經的小少年,我有點覺得好笑,這是干什么嗎?
都來我這里討教,我有什么可以讓他們學的啊!他們都誤會了,其實,康熙同志怕我悶,所以讓長人來給我解悶,他們都誤會了。還有,我就弄不懂了,他們的父親都挺能鬧的,怎么兒子都是悶葫蘆呢?
“那個,你們聽我說,可能你們都誤會了,我剛剛回宮,阿瑪怕我悶著,所以找幾個人來陪我鬧的,不是要你們來我這里學什么?我自認為沒什么可以教你們的!”
“不要這么看我!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們非要學點什么!那好,從今天起我就教你們玩吧!”
看著這幾個大眼瞪小眼的少年,我都郁悶極了,都來一個上午了,都不說話,眼睛眨吧眨吧看著我,我真的快被看的崩潰了,才找話與他們說。
“要不,你們來選,是打紙牌還是下棋!”
看著那幾個不動不說話的少年,我終于發狠起來了大聲的說道:“放個屁行不行,在這樣悶著,我會把你們趕出去的!”
“撲!”
媽哎!我一說完,那個誰還真的開始放屁,我哭笑不得傻站著,旁邊拿著茶的影兒卻大笑起來,那個嚇的放屁的弘晝不好意思的左扭右扭。
“幾位爺,你們不需要太拘束,我家主子也是小孩子心性,能陪著你在這里干坐一下上午,是很不容易的!你們就快選一樣吧!這么干坐著,我家主子都快崩潰了!”看著在一旁解釋的影兒,我只留下嘆息了!
“姑,姑姑,紙牌是什么?我們不會玩!”
“終于有人說話了,不會我會教的,來來,四個人玩的,我們叫他斗地主!”
他們都很聰明,說一遍玩法,他們都理解的七七八八,只是他們玩的太拘束,放不開,但也好過干坐著,一邊玩一邊教導著他:“誰輸了,就在誰的頭上帖一張紙條,上面有贏的人畫的畫或者寫的字!”
第一局弘曉是地主,我們三人斗他一個,很快的都輸了,看著影兒他們準備的,我隨手在上面畫了只鳥,貼在了弘曉的下巴上,那樣很好笑,終于弘喧與弘晝都笑了出來,他們三個新手,只是在我是地方他們就輸,幾把下來,準備的紙條都不夠貼,可能是弘曉被的發恕了或者熟悉了玩法,在是我地主,他們三個都有默契的斗我一個,打的我有點吃力了。
終于我輸了一盤,他們三個商量了一下,只是在紙條上畫了朵花,看不出弘曉的畫這么棒啊!
好了,好了,我終于讓他們發點聲了,新學者,都有癮的,影兒說乾清宮的康熙同志讓我去乾清宮用膳,看著他們三個,就說讓他們一起去,開始他們都說不敢,我說,要是不去就得頂著紙條回府,他們臉白了,都收起紙條跟著我去乾清宮用膳,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陪他們的皇爺爺吃飯嗎?怎么他們三個就像要上刑臺一樣。
那么大的花池,一路走去,弘晝都撞了三次。
“丫頭來了,快過來吧!朕都有點餓了!”
“噢!我牽來了三個人來蹭飯的,阿瑪沒意見吧!”
“沒,沒,是你選的那三個呢?都過來!”
“孫兒見過皇爺爺!”
“好!不容易啊!跟著你姑姑混還能記得行禮,不容易啊!”
“阿瑪!”
“來來坐!都坐下吧!”
“謝皇爺爺!”
“其實你們也別太拘著,朕只想找幾個聰明靈利的陪你姑姑說說話!她喜歡你們幾個,你們就多去降雪軒坐坐!”
“是!”
我翻白眼的看著康熙同志,暗罵著自己,有他們三個這樣僵手僵腳的吃飯,弄的我與康熙同志的食欲不大,也不好在他們的面前與康熙同志多說什么?
這下到好,只剩下吃飯了。
終于吃好了,他們也要學騎射都走了,我與康熙同志都輕了口氣,看著同時嘆氣的我們,我們都笑了。
“阿瑪!”我跑到康熙同志身邊依在他懷里撒嬌,帝王,哎!他的親孫子都這樣與他不親,難怪他這樣的在意我的親近。
“又有感觸了!”
“是啊!突然覺得我是這個世上離太陽最近的人,好幸福好幸福,也好暖好暖!”
“離太陽最近是嗎?朕是太陽,難怪,他們都不敢親近朕,是怕朕把他們都融化了吧!”
“才不是呢!沒有接近過你的人總覺得你這個太陽太熱,離你近了會把人融掉,可真正接觸你的人會發現,你雖然是太陽,只會讓人覺得溫暖不會灼傷任何人的!”
“朕的小丫頭,可真會說話!”
除了乾清宮外,沒有必要我絕不出降雪軒,非要出降雪軒,我也會讓李浩林白不離身,我怕,我怕那是的事情在發生,他的多幾次哭訴會讓我心軟,或許,或許那也是你的一種戰略吧!胤縝,我都想不到有一天,我會這樣的不信任你,這樣的懷疑我身邊的一切。
對與紙牌,他們三個都有癮了,總在我的降雪軒摸上幾牌才行,可是今天,看著無精打采的弘晝,我悄悄的問弘曉:“他怎么了啊?”
與我混的很熟的弘曉對我說:“昨天講的《左傳》,要熟背《子產論政寬猛》這一節。弘晝背不出來,就被責罰了。”
看著一臉郁悶的弘晝我張口就來:“這就是你不聰明了,怎么也糊弄兩句吧。就比如說子產論政這一章,你只要背出這兩句——夫火烈,民望而畏之,故鮮死焉;水懦弱,民狎而玩之,則多死焉,故寬難——然后就對師傅說,讀書是為了學以致用,這篇文章里,就只有這兩句話有用,總比你一句也背不出來強。”
弘晝聽完一驚,立刻眉開眼笑,說:“那姑姑將我書中每篇文章都劃上幾句吧,那樣就能應付師傅了!”
弘曉與弘喧都無力的翻著白眼:“姑姑怎么能教弘晝偷懶!以后他一定更不聽師傅的話了!”
“那有什么?學嗎?不是說了嗎,學了有用才行,后面的用不著,不如背點有用的!”
“細想著,姑姑說的有理。只是《子產論政寬猛》,師傅說,這子產竟是不對的,施政還是寬些好。《春秋》里面不就是說,立法貴嚴,責人貴寬嘛。”
看著一臉真誠請教的弘曉也只好說下去,偏心不能太明顯:“不錯,《書經》里頭也說,罪疑惟輕,功疑惟重。都是議論施政的寬猛的。子產說的對,不應該對人民太放縱,書經和春秋說的要寬,也是對的,畢竟,苛政猛于虎。但是這都是因時因地而變的。一味的嚴苛,人民受不了,掌權者也會被推翻,秦是個好例子。但一味的松乏,也是不對的,漢就是寬的,結果搞得外戚和太監專權,天下群雄并起,最終還是亡了。”
弘曉的背挺直了,嚴肅的看著我。
一旁的弘喧也早以豎起了耳朵,我也只好撇撇嘴接著說: “你用《春秋》大義駁子產——立法貴嚴,責人貴寬。這句話,本身就有毛病。法度,法度——有了法就有了度。以法來衡量行為,若違了法度,就應該責罰。既然有了法,就應該執行,而不是還要‘責人以寬’,法是怎樣規定的就應該怎樣去執行。法是治國的工具,而不是用來恐嚇人民的,如果只是立嚴苛的法令而不執行,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弘曉明白!”
“姑姑!那你一定要把史記里的東西都劃出來好不好!我一看史記就頭痛,可是有好多的一切弄懂,記熟,我都快累死了!”
“其實啊!對于史記上的故事,我在很早的時候就概括出來了,我念你聽聽,看能記得多少!”
“真的嗎?”
“記著,弘喧你的字不錯,你寫吧!”
“是姑姑!”
“盤古說:我開:女媧說:我補;共工說:我撞;神農說:我嘗;精衛說:我填;夸父說:我追;后羿說:我射;嫦娥說:沒射著!
黃帝說:我們做什么;堯說:我讓;舜說:我也讓;禹說:咱爺們怎么辦?啟說:讓他們個頭!
桀說:好玩;湯說:造反有理了;夏亡了……
紂說:痛快;武王說:我也反了;商亡了……
幽王說:點火;褒姒說:刺激;周也亡了……
干將說:我鑄;專諸說:我舞;荊柯說:我刺;贏政一躲:沒刺著……
始皇說:我修;姜女說:我哭;陳勝說:有種;項羽說:我舉;劉邦說:我斬;秦亡了……
孔子說:我仁;孟子說:我義;老子說:我無為;莊子說:我逍遙;韓非子說:把他們全抓了。
張良說:我出謀劃策;韓信說:我統帥三軍;蕭何說:我運籌帷幄;高祖說:老婆,怎么辦;呂后說:全喀嚓了。
文景說:我治;武帝說:我興;光武說:我中興;獻帝說:我說了不算。
張騫說:我通;班超說:我也通;蘇武說:通個頭!
衛青說:我打;霍去病說:我也打;李廣說:我還打;昭君嫣然暈笑:遂天下太平。
董卓說:我勢大;呂布說:我人帥;貂嬋說:你們倆誰厲害?董卓完蛋了。
曹操說:快幫我脫鞋迎老許;劉備說:快給我牽驢來訪諸葛;孫權說:周郎自有妙計安天下;周瑜說:加油,燒死老曹;諸葛說:天下三分,人人有份;司馬昭說:向劉備同志學習;晉開始了。
司馬遷說:要想成功,不怕被宮;班固說:我要出書;司馬相如說:一首賦值一千;曹操說:抄家伙我要賦詩;曹植說:下命令的文有何難;孔明說:我要寫怎樣調動;陶潛說:你們累不累呀,遂卷鋪蓋回家了。
朱溫說:我同花順;蕭道成說:我一條順;陳霸先說:重新洗牌……
楊廣說:去揚州觀花;李淵說:請來公費旅游:李世民說:魏征,你的意思;李治說:福晉,你的意思;武則天說:那還不如我說了算;薛剛說:反了你了!
駱賓王說:鵝肥;王勃說:情深;李白說:酒美;王維說:景幽;孟浩然說:風流;杜甫說:屋漏;白居易說:抱著琵琶唱好;李商隱:我沒話說了。
柴榮說:三武廢費有我一份;趙匡胤說:今年流行黃袍子;寇準說:帶上瓶醋談判去;李剛說:保家衛國;徽宗說:沒保成;欽宗說:我想回家;金兀朱說:沒門……
趙構說:把姓岳的抓了;岳飛說:我有何罪?秦檜說:也許有……
陸游說:我要死了;文天祥說:死得好,我為你喝彩!
完顏說:金大;耶律說:遼大;成吉思汗說:大你個頭!
忽必烈說:整個大陸我說了算……
朱元璋說:高筑墻;建文帝說:孫承祖業;朱棣說:我找我爹;嚴嵩說:清史留字;崇禎說:袁崇,你的良心大大地壞了……
李自成說:歇會,找個小姐來;吳三桂說:敢泡我福晉;
皇太極說:三桂是個好樣的
“有趣有趣真有趣!接下來呢!”
“還接,在接要掉腦裝了!”
“說著玩嗎?”
“好!那我想想看,對了,那接下來就是順治說:愛江山更愛美人唉!啊!康熙說:江山好管兒子難教;”
“哈哈哈!皇爺爺聽見了會被拔皮的!姑姑!”
“胡扯!阿瑪哪有這么暴力!”
“痛快,聽姑姑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看來弘歷來晚了是嗎?”
我這才警覺,娘的,他們兄弟倆又來了,怎么回事,我這降雪軒是菜市場嗎?來來去去都這么容易,林白,李浩你們都傻了嗎?
你們沒有感覺我不喜歡弘歷與弘時嗎?你們平日不是最貼心的嗎?
對于未來乾隆大帝我從驚奇到避著,我不喜歡心計深沉的人,而弘時,他,他與他的母親都是我心上的傷,碰不得,見到他,我會更難過的。
“怎么樣,你們三個學到了什么?”
“見過皇爺爺!”
噢!他們是康熙同志帶來的,我起身,看見做在那喝茶的康熙同志,我的老天,他到底來了多久啊?
“小丫頭,不歡迎朕來!”
“阿瑪!你突然冒出來,想嚇死我啊?”
“這丫頭,我說你們玩什么呢?不是說好了去陪朕嗎?朕見沒人來,就來看看了!”
“啊!對不住,對不住嗎!誰讓那個誰總是苦著臉,我沒辦法就只好安慰一下,錯了時間了!本來想著和他們一說清楚就去的!別氣了嗎?又不是故意忘記的!”
“說來說去,還不是你的錯!”
“一點點,一點點!”
“連朕與先皇都編派,是不是要朕打你板子啊!”
“哪有哪有!別生氣,他們還要接想,我陪阿瑪去園子好不好!”
“你呀!還不走!”
“好啦!好啦!”
我拖著康熙同志出去,屋里的小子們都在議論著我剛剛胡扯的東西,那是我在好多年前在網上看到的,才胡扯出來,夠他們研究一段時間了。
“阿瑪!你別生氣好不好!”
“沒有生氣,突然覺得你說的沒錯,江山好管兒子難教呀!”
“阿瑪!”
“怎么了!”
看著沒有外人了,我才說道:“在過四天是八哥的生辰了!”
“嚦!你想朕送東西是嗎?朕不能送!”
“沒有讓你送呀!昨個八哥來約我去他府上,我騙他說有事不能去,但會送一份禮去!”
“你送禮,要朕出嗎?好!你去選,選好了就用你的名義送去,對了,為什么要騙他說不能去?”
“阿瑪!你有沒有發覺,我總是叫你阿瑪而不是皇阿瑪!”
“是啊!加個皇字,就生份了!”
“阿瑪!你去好不好!以父親的身份去給兒子過生辰好不好?”
“這!”
“不會傳出去的,你改扮一下嗎?好不好?”
“你可真管想啊!”
“去吧!去告訴他,皇帝雖然讓他受委屈,可是父親卻很疼他!我們一起去給也個驚喜!”
“讓朕想想!”
讓康熙同志去八阿哥府上,是我想出來給八阿哥最好的禮物,我知道,他以無以前的風光了,上門祝賀的人一定不多,所以我才想到這個點子,康熙同志,你也覺得欠八阿哥很多,你也覺得讓八阿哥受了很多委屈,那就暖暖他的心吧!如果他的生辰你能去,他會開心很多。
“瑤妹妹,八哥生辰你真的不去嗎?”
“表哥,我真的有事,不過我會送一份很特別的賀禮!”
“八哥啊!哎!你不想去也算了,賀禮要我幫你送去嗎?”
“不用,我會讓特別的人送去!”
李德全送來消息,康熙同志說去!看來,他很愛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