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GL) 4車呀震著震著就下崗了 全本 吧
轉眼就到了愚人節,四月一號這天,李冬梅和司燃兩個人騎著自行車繞著護城河跑了一圈,為了避免被整,兩個人是到護城河邊上來避禍了。
“燃燃,我聽說陸雅和那個叫云月明開始交往了,聽說是正式交往。”李冬梅放慢車速,司燃也開始輕輕的踩踏板。
“怪不得,最近沒見著她。談戀愛了好呀,云月明,守得云開見月明嗎?云家非常有錢,以后陸雅準能變成闊太太。”
“你想變成闊太太嗎?”李冬梅響了兩下車鈴,她們前頭忽然出現幾個踢皮球的小孩,司燃連忙剎車,笑著回答道:“闊太太?我沒那個命。”
“那我看你一臉羨慕的樣子?”
“能不羨慕嗎?”司燃又是一笑,李冬梅說:“我真好奇,你以后會嫁什么人?”
“嗯,我估計,應該就是一個普通人。哈哈。傻愣著干什么?咱們得騎回去了。”
“小心!”司燃剛轉過頭,一輛車就直直的開過來,李冬梅連忙將她拉過來,指責道:“你這人怎么開車的?這條路是人行道!”
司燃睜大眼睛,虛驚一場,她看向坐在車里,面無表情的柏南箏,就側頭對李冬梅說:“你先回學校吧?那人,我認識,來找我的。”
“真的認識?”李冬梅也看清了坐在車里的人,那眸子冷冷的,看著就嚇人,不過看清楚是個女人,她就放心了,說:“你家親戚吧?那……我先回去。車子我也帶回去。”
“嗯。”司燃點點頭,李冬梅又問:“要我給你從食堂里帶晚飯嗎?”
“不用了,你快走,快走。”司燃噓了一口氣,一步一步走到車旁,打開車門,柏南箏開口道:“那女孩誰啊?長得很耐看。”
“睡我上面的。”
“睡你上面的?”
“就是,在我上鋪,李冬梅。”
司燃坐好了,系好安全帶,問:“你最近,不是很忙嗎?”
“忙了也得回來睡睡你,你這種女人,不騎騎你,就不知道自個兒是誰了。”柏南箏踩下油門,司燃低下頭,解釋道:“我和冬梅就是同學關系,你別亂想。”
“我管你們什么關系,你最好明白,我和你什么關系,你要是不明白,我可以時常提醒你。只有我不玩你的,沒有你背著我在外面亂搞的。”
“我沒有,今天是愚人節,我們怕被班上的同學整,就騎車出來玩。”
“……”
“南箏,我真的沒有。我一直很聽話,除了你,我再也沒有別人了。”司燃有點摸不透,柏南箏今天的心情很壞,很可能是她公司出了什么事情。
“喲,你還真解釋上了?”柏南箏捏了捏司燃的臉頰,“越描越黑啊,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我跟著你們開了十來分鐘,你們是一路上有說有笑的。真是羨慕啊,這就是青春。”
“……”司燃不再說話,問:“南箏,我真的沒有。”
“行了行了,瞧你嚇得。開個玩笑而已。我的原則很簡單,哪天我玩膩了,你愛干什么干什么去,可是現在,我還沒膩,你要是偷腥,就別怪我……”
司燃連忙捂住了柏南箏的嘴巴,乞求道:“是,是。別說了。”
柏南箏趁機香了一口司燃的手心,笑著說:“明白就好。情啊愛啊都是虛無縹緲的,但是,我給你的吃的用的穿的,那可都是真的,實實在在的,你最好有點良心,別給我整一出紅杏出墻。”
“還說吃的用的穿的呢,跟著你,我可丟臉了!”司燃靠在柏南箏的肩膀上,佯裝撒嬌的說。
“怎么丟臉了?老娘我什么名牌都往你身上砸!聞聞,光你身上這香水,一年得多少錢,你知道嗎?”
“……我們宿舍那個陸雅,從小到大都比我強,她交男朋友了,叫云月明。那個叫云月明的,送給她999朵玫瑰,我從來都沒見過那么多玫瑰,可漂亮了?”司燃忽然覺得自己在借別人的臺詞,但是說著說著,好像心里那股酸味就上來了。
“嗨哎,你們小女孩就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了?玫瑰花嘛,改天我送9999朵給你,行了吧?我說你們,成天都瞎攀比什么呀?”
“不止這個!”司燃吻了一下柏南箏的下巴,說:“二月十四號你晚上送我回來,被陸雅看見了,她就擠兌我,說我是被人包養的,是嘛是嘛,我是被你包養的。可人家,是有男朋友包養,我呢,我怎么說?”
“……什么怎么說,直說呀。報上我的大名。”柏南箏笑得勉強,在一起兩年了,她從來沒有帶司燃去公眾場合,兩個人搞地下情這么久,剛開始是有趣,現在反而……
“好呀,那我下次就說,我被我女朋友包養的,就是你!”司燃猜想柏南箏怕是消氣了,就規規矩矩的坐好,柏南箏見她不說話,就說:“你跟她們瞎比什么呀,她們是在眼紅你。”
“嗯。”司燃知道柏南箏會這么說,言下之意,就是繼續保持沉默,半個字也不能漏。
表面上看起來,兩個人的關系也就司燃的大哥大嫂知道內情,其他人都不曉得,柏南箏也告訴過司燃,對誰也不能提起。
車子緩緩行駛了一段,司燃抬頭一看,又是酒店。
“新開的一家酒店。帶你來試房?怎么樣,很漂亮吧?”
司燃笑著從車上下來,上次是試車,這次是試房,地點不同,要辦得事情差不離。司燃挽著柏南箏的胳膊,走進了酒店,開了房,上了床,還就是那么點事兒。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司燃醒了過來,酒店的大床上只有她一個人,這一次柏南箏沒玩什么花樣,司燃伸了個懶腰,她倒是難得的睡了個好覺。
倒了一杯水,找遍整個房間,也沒找到柏老板的影子?司燃笑了笑,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從十點到十二點,柏老板還是沒回來。
司燃已經感覺到了……柏南箏這陣子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新鮮尤物,對她的需求不大,這也就表示,說不定很快,柏南箏就要把她從她的女友名單上除名了。
環視四周,司燃穿好衣服,拿起房卡,她肯定是臨時有事才走人的,那么自己也不用在這間房間里呆下去了。
進了電梯,“叮——”得一聲到了一樓,從電梯里走出來,一眼望過去,大廳里燈火通明,不少人都等著開房的,司燃一眼就看見了陸雅被一個男人摟在懷里,兩人正在咬耳朵,那個男人應該是云月明吧?
為了避免被發現,司燃低著頭,疾步走回電梯,干脆從地下停車場出酒店。
“叮——”電梯門開了,司燃輕噓一口氣,這間酒店的停車場還真是挺大的,她找到出口的標識,就大步走出去,走著走著,就好像聽見了……
“嗯……嗯……就是那里,好舒服……”
“你個小騷|貨,半夜把我翹起來,你們家老頭子不管你?”
“南箏……南箏……那老頭就要死了,你以為,我真是因為愛他才嫁給他呀……用力點吸……”
“真漂亮……”
雙腿就像是被灌了鉛,司燃再也無法向前走半步,她轉過身,一步步的走到那個車旁——
二月十四號,柏南箏也是在這輛車上對她甜言蜜語的,今天是四月一號,她又帶著一個女人,在這車里巫山云雨。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經像個狗一樣趴在這輛車里,讓柏南箏的手指在她身體深處進進出出,還要佯裝得享受無比,司燃就無端覺得自己連娼|妓都不如。
又走近了一點,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柏南箏壓在那個女人身上,兩個人邊說邊做,顯然是熟悉的很。
而那個女人躺過的地方,司燃也曾躺過。雖然早就知道柏南箏玩得女人很多,但是……親眼看見了,畢竟不同。司燃知道,自己要下崗了,柏南箏埋在那個女人的胸口,如癡如醉的吮著,像是個饑渴到極致的人,顯然是真喜歡上了。
先是吸了一口氣,后是松了一口氣,司燃收拾完自己那些情緒,大步走出了地下停車場。有開始就有結束,索性是結束了,司燃決定不給自己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