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GL)
老孃要?dú)⒛闳遥@句話,柏南箏從月頭喊到月尾。
其實(shí)殺你全家是一個很不負(fù)責(zé)任的概念,比如明明是別人家的一隻小狗得罪你,你爲(wèi)什麼要去找這家的爸爸,媽媽,弟弟,妹妹麻煩呢?
做人呢,恩怨分明這一點(diǎn),柏南箏還是很信守的。所以她漸漸不再喊老孃要?dú)⒛闳疫@句太過血腥的話,她每次不爽的時候,就會說,司燃,別讓我找到你,我一定會輪|奸你!一個人,又怎麼能輪另外一個人呢?這個字眼,好像也不應(yīng)該這麼用。柏南箏也知道自己在誇大其詞,不過她的確開始養(yǎng)精蓄銳,日日爲(wèi)找到司燃之後自己怎麼輪她做準(zhǔn)備。
而這頭司燃也開始和舅媽爲(wèi)李冬梅一家的到來做準(zhǔn)備,她想給李冬梅一個驚喜,所以一直都沒告訴李冬梅。
舅媽越看司燃越覺得可心,二老在生活上的大事小事,司燃都會盡心竭力的幫忙,每件事情也都辦得體貼妥當(dāng)。和男人相比,司燃最大的區(qū)別,就是她是個女人。但是在這樣瑣碎的、細(xì)水流長的日子裡,大舅也猛然覺得,事事把他們二老放在心上的司燃,比什麼男人都好。大舅自己也是男人,他風(fēng)風(fēng)雨雨這麼些年,男人的那些毛病,他都沾過,一張結(jié)婚證不代表什麼,婚前的甜蜜戀愛也不代表什麼,新婚的激情澎湃也不代表什麼,其實(shí)重要的不是男女,而是到底一起生活合適不?能好好的過日子麼?
李冬梅和司燃在一起過日子,還是很正確得選擇。
大舅和舅媽的婚姻,也是被日子磨到現(xiàn)在這般通透的境地,二老也在兒女那裡看盡了子女的無情,漸漸的,原本並不太贊成的大舅,也開始贊成了。人這一輩,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不容易,他不想讓著兩個丫頭太受罪。
李冬梅也覺得最近司燃變得嘴甜手勤了,以前她回到家,坐在書桌前就開始寫寫畫畫,但是現(xiàn)在,會圍在她身邊,笑著問,老婆啊,這個要不要幫忙,那個要不要搭手?不僅如此,她還發(fā)現(xiàn)大舅和舅媽看她們倆在一起打鬧的時候,眼神和從前不一樣了。
她說不上來,只覺得,這個家,越來越融洽了。
以前蒙在她眼前的絕望,好像又被司燃的笑聲給嚇跑了,李冬梅又再次看到了某種新生的希望。兩個人會在夜裡躺在一張牀上,商量著家裡得事情,儘管瑣碎,但只要兩個人一起討論,彷彿就顯得不那麼枯燥。
司燃會溫柔的把李冬梅摟在懷裡,說:“冬梅,你對我真好。”
每當(dāng)司燃這麼說的時候,李冬梅就會想起她和李長河在夏洛特酒店的那個夜晚,她會越發(fā)覺得對不起司燃,進(jìn)而又加倍的補(bǔ)救。有一天,她坐在院子裡翻開雜誌,手機(jī)響了,她見到是李長河的電話,就立刻按掉了,她不再和李長河有任何聯(lián)絡(luò),還把那天晚上那件奶黃色洋裝給燒了。
然而,和李長河在那一夜所發(fā)生的所有,偶爾還是會竄到李冬梅的腦海裡,她會翻看一些有很多男模特兒的雜誌,看那些男人的肌肉和力臂,又拿那些模特兒和司燃的裸|體做對比,她覺得各具美感,但是她仍然還是愛著司燃多一些。
每天仍舊烤鴨賣鴨,和顧客交流溝通的李冬梅,又過回了平時的生活。不過,心裡的感覺一天天變得迷惑,直到有一天和鄰居幾個大嬸逛街,她在巷口瞥見了一家裝潢精緻的情|趣|商|店,她找到了一種讓她覺得……也許這東西可以幫我找到答案的一種女同|用品——動|感|熱|褲,還有老闆推薦的大約三部,據(jù)說蠻好看的成|人|片。
司燃的忙碌總是一陣一陣的,有時候忙起來飯都沒時間吃,有時候呢,上午還在外面跑,下午又喝著可樂回到李記幫李冬梅賣烤鴨,她現(xiàn)在晚上很少出去應(yīng)酬,都是在家裡陪著自己的老婆。
這天晚上,司燃穿得是一件黑色女式小西裝,正一本正經(jīng)的戴著用報紙疊的小帽子,拿著她找廠家做得新牌子,站在梯子上,給李記換新招牌,李冬梅喝著百草茶,站在梯子下面,從下向上的打量著現(xiàn)在的司燃,她好像已經(jīng)褪去了職場新鮮人的感覺,左右鄰居都說,司燃現(xiàn)在就是個體面的白領(lǐng)。
“左邊左邊……右邊一點(diǎn)。嗯。就是這樣。”李冬梅在下面指揮著,司燃也在上面聽命的挪動位置,兩人配合默契,牌子很快就掛好,釘好了。
司燃從梯子上下來,又拿出了幾張海報,和裝飾用的牆紙,說:“我跟街尾的董氏姐妹說好了,她們在街尾的租金又漲了,我們李記的店面反正大,就租給她們一小塊,這樣,客人去她們那裡買奶茶涼茶的時候,也會注意到我們的烤鴨。價錢都談好了,大舅今天告訴你沒有啊?”
李冬梅點(diǎn)點(diǎn)頭,嗯了一聲,眼睛就在司燃身上打轉(zhuǎn),她看著司燃忙前忙後,滿頭大汗……尤其是她現(xiàn)在一頭淡黃色短髮,甩頭髮的一瞬間……真有點(diǎn)電視上偶像明星的拍廣告的樣子。
做戀人之前,李冬梅和司燃的髮型幾乎一樣,但是成爲(wèi)戀人之後,李冬梅是長髮,她還時不時的去燙卷,而司燃由於忙的要死,懶得打理長髮,就剪成了短髮,還染了一點(diǎn)淡黃,司燃瘦了,她的臉不再是肉嘟嘟的,而是初現(xiàn)某種更加骨感的立體味道,那雙眼睛,有時候冷不丁電李冬梅一下,李冬梅會心跳很久。
現(xiàn)在的司燃,在牀上也主動了一點(diǎn),李冬梅反而覺得自己越來越小女人,經(jīng)常會躲在她懷裡撒嬌說著不依不饒的賴皮話,不知不覺間,司燃真得變得成熟穩(wěn)重很多。以前讓李冬梅坐立難安的不安全感逐漸退去,李冬梅覺得自己是可以依賴司燃的,司燃就像是被她捂熱的冰,已經(jīng)漸漸融化,她從司燃身上,感受到了點(diǎn)點(diǎn)滴滴的安全感。
“這樣可以吧?這張畫,我自己畫得,怎麼樣?”司燃把畫油掛好,上面畫得是李冬梅、大舅、舅媽和她自己,不過使用的是抽象的畫法,整幅圖看起來生機(jī)盎然,李冬梅在這幅圖裡,能感受到司燃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司燃,她不再憂鬱和壓抑,甚至有些春風(fēng)得意。
“老婆,你畫的真好。”李冬梅親了一下司燃的臉頰,今晚上大舅和舅媽去認(rèn)識得鄰居家裡辦老年人同樂會,應(yīng)該要到很晚纔回來。
司燃叉著腰,高興的看著這幅畫,“謝謝老婆誇獎。”她笑著笑著,就聽到了一些呻|吟|聲,她猛地轉(zhuǎn)過身去,李冬梅不知何時已經(jīng)把店門關(guān)了,平日裡來來往往的店內(nèi)此刻只有電視上播放的……成|人|片子。
“冬梅?冬梅?……老婆,你做什麼哦,放這個?”司燃放下手上的釘、錘,又看向電視裡的吻在一起的兩個豐滿的歐美女人。
“老婆?”司燃喊了一聲,李冬梅歪著頭,穿著一件若隱若現(xiàn)的玫瑰色睡衣走進(jìn)來,司燃笑著問:“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李冬梅搖搖頭,坐在平時客人們聊天聚會得大圓桌上,她的眼睛勾著司燃,雙手也撫摸這她自己的身體,還發(fā)出了和片子裡類似的呻|吟|聲,司燃走過去,吻住了李冬梅的脣。
兩個人最近基本相擁度日,談心的時間比做那種事的時間多。
“嗯……”李冬梅誇張的哼著,司燃鬆開脣,“真的要在這裡?”
“嗯。”李冬梅覺得在臥室裡總覺得憋著,而在這不大不小的餐廳格局的空間裡,她會更加興奮。她摸了摸司燃緊實(shí)的腰,“我們今晚……來玩一點(diǎn)不一樣的,你敢不敢啊,老婆?”
“好啊。”司燃吻了幾下李冬梅的臉,“你想要怎麼樣,今晚,我伺候你?”
“真的噢?”李冬梅的手指已經(jīng)在司燃褲子的褲帶上打轉(zhuǎn),“你最近越穿越帥……”
“不喜歡?”司燃按揉著李冬梅的胸部,她裡面根本沒穿衣服,薄紗般的玫瑰色睡衣,真是看得司燃越發(fā)心癢。
“你好壞,專心看片子,待會兒,你要像片子那樣,好好伺候我,伺候不好,我就休了你!”李冬梅捏住司燃的下巴,讓她看片子,司燃把李冬梅抱坐在腿上,一邊咬著她的耳朵,一邊看片子。
這還是司燃第一次看這種女同片子,她看得認(rèn)真,但是看到那個瘦一點(diǎn)的女人穿上懸著男人某|部|位的某種內(nèi)褲,然後又以絕對壓倒式得的姿勢,把那個圓潤一點(diǎn)的女人操|(zhì)弄|得哭叫不已時,她瞪大了眼睛,有點(diǎn)排斥,又有點(diǎn)難以相信,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她難以接受的東西。
畫面仍舊停留在激烈交鋒的重|點(diǎn)|部位,兩個女人的叫聲從壓抑到釋|放,司燃捏住李冬梅的下巴,“老婆,誰給你片子的?……”
“嗯,誰給我的不重要,我要看你的表現(xiàn)!”李冬梅轉(zhuǎn)過身去,趴在圓桌上,高高的擡起了臀,“進(jìn)來嘛……你對人家好冷淡哦。人家想要你用那個,來弄|我嘛……”
司燃陡然覺得這就像是開會的時候,忽然被扔過來一個她無法完成的單子!她看著情動異常的李冬梅,又看向……
“給你,穿上,今天我閹了你的手指,用那個來……快點(diǎn)嘛……人家等不及了……”
李冬梅變魔術(shù)一樣,把那個動感熱褲就拿到了司燃面前,她看著李冬梅,思考再三,又覺得自己初次上陣,恐怕……
“oh,yeah,oh,yeah……”司燃捏著那根東西,又看向電視機(jī)裡的片子裡高|潮迭起的交|合畫面,她硬著頭皮,脫|掉了褲子和內(nèi)褲,穿上這個特殊熱褲。
“進(jìn)來嘛……”司燃看著李冬梅那勾人的雙眼,她忽然又輕鬆了,反正這是自己的老婆,弄砸了不至於丟臉到姥姥家!她深吸一口氣,吻上了李冬梅的脣,李冬梅則開始撫摸司燃身上的敏感帶。
李冬梅睡倒在圓桌上,司燃站在李冬梅的兩腿之間,她懷揣著好奇和某種她從未體驗(yàn)過的興奮,站直身體,緩緩的把那個假|(zhì)**沒入了李冬梅的身體裡,司燃用雙手大大的掰|開李冬梅的那|處,就這麼看著“自己”進(jìn)|入了李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