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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愛

我只要你 簡單愛

你靠著我的肩膀

你在我胸口睡著

像這樣的生活

我愛你你愛我

——周杰倫《簡單愛》

白既明最終還是和杜子成程向雨一起出去爬山。他生性不喜歡熱鬧,更不愛出門,不過最近實在心太亂,沒準出去走走能理理情緒。

三個人開輛寶馬,在高速上行駛了近四個小時。一路上程向雨坐在副駕駛,忙著和杜子成嘰嘰喳喳地說笑。白既明樂得清閒,獨自窩在後座,看著車窗外夕陽如醉、晚霞紅透,心境開闊了不少。

天華山是剛開發不久的旅遊地點,杜子成極力推薦,說等全部開發完了,人羣蜂擁而至,到時候想好好觀賞只怕也難。白既明最怕的就是人多,杜子成拍著胸脯做擔保,沒準整座山就他們三人。

事實證明,兩個心懷鬼胎的壞蛋還是撒謊了。白既明一下車,就看到等在不遠處的廖維信,兩人目光一對上,都怔住。

程向雨仍然笑嘻嘻:“啊,怕小白孤單寂寞,特地把廖哥也叫來了。小白,多一個人你不會在意吧?”白既明勉強勾了勾嘴角:“沒事。”

杜子成裝作沒看見兩人的尷尬,擡手看錶,說了句:“都快十一點了,咱們早點休息,明天一早爬山。”程向雨歡呼一聲,當先跑到旅店裡。

房間是早定好的,杜子成程向雨自然住在一間房,本來另一間就是白既明的,現在好了,多出個廖維信。程向雨得意地一睒眼:“快睡吧快睡吧,我都要累死了。”拉著杜子成進房間去也。

倒是廖維信先鎮靜下來,打開房門說:“向雨就是沒心沒肺,你別在意。”他輕咳一聲,說道:“要不我再去開個房間,這裡好像空房挺多的。”

“不用了。”那樣太矯情,既然已做不到對他視而不見,形同陌路,那又何必裝模作樣?白既明低著頭走進房間,將隨身帶的揹包放在牀頭櫃上。

廖維信見白既明神情有些恍然,知道他還沒有弄清楚該怎麼面對自己,一笑,忙著擺放東西整理雙人牀,對白既明說:“你先去洗澡吧,太晚了,明天還要爬山。聽說挺險,今晚養精蓄銳。”

白既明默默地掏出自己的衣物,靜靜進了洗手間。

杜子成是典型的公子哥,一點不能委屈自己,出門旅遊,當然要訂下當地最好的旅店。房間裡很乾淨,設備也還算齊全。不過現在是深秋,天氣冷得很,用不著洗澡。白既明簡簡單單洗漱一番,便走了出來。

等廖維信洗好,白既明早將自己埋在被子裡裝睡覺,臉衝外,身子縮在牀的一側。廖維信張嘴要說些什麼,想了想還是沒出聲,走到另一側掀被躺下。1米8寬的牀,倒讓兩人明顯劃出楚河漢界,誰也不說話。

原以爲如此小心翼翼保持距離,又各懷心思,只怕要望天到明晨。沒成想,兩個人忙活奧運會兩個多月沒睡好覺,現在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竟然都睡著了。

廖維信是被一陣鈴聲吵醒的,閉著眼睛摸了半天,才發現是自己的手機。隨手打開,裡面傳來杜子成的聲音:“喂,睡醒沒?到點啦。”廖維信一睜眼,微微動了動,發現半邊身子被人壓著。低頭看過去,白既明的頭躲在自己右邊肩窩裡,睡得正香。

廖維信不由自主微笑起來,對杜子成輕聲說道:“才幾點,太早了。”

“早什麼啊,都七點了。”

“既明還沒醒,要去你們去吧,我陪他多睡會兒。”

“沒醒叫醒他呀,四個人一起來的,我們倆先去,這叫什麼事?”

廖維信見白既明蹭蹭臉,蹙起眉頭,知道是覺得吵了,不敢再說,低聲道:“要不就等我們,要不就先走。就這樣,愛咋咋地。”索性關機,反正白既明的是小靈通,根本就沒帶來,料他杜子成也沒膽子敢打房間的電話。

白既明踢被子的毛病又犯了,冷得緊緊貼在廖維信的身旁,吸取他身上的溫暖,手臂橫到他胸前,抱個嚴嚴實實。

廖維信一條手臂被白既明壓著,又不敢亂動,廢了好大的勁才扯過被子,慢慢給白既明蓋上。

趁著窗簾縫隙中透過的晨曦,廖維信朦朧地看到白既明恬靜的臉,乖乖地躺在自己懷中。一種說不出的幸福的感覺,陽光一樣環繞住他。廖維信輕輕拂起白既明耳邊的碎髮,看他白皙的脖頸彎出一個美好的弧度,忍不住湊上去吻了吻。伸手攬住白既明,下頜抵住他的頭頂。

白既明夢到自己躺在無邊的長草中,周圍密密麻麻的向日葵盛開著,橙黃色的海一直延伸到天際。他將四肢舒展開,愜意地喟嘆一聲,感到那一絲一縷的柔軟和溫暖,慢慢滲透全身,充滿胸臆。

這種感覺太舒服,以至於白既明睜開眼睛,面對並不算黑暗的房間,竟有一種隔世的恍惚,好半晌才發覺那種溫暖來自於哪裡——廖維信的身體和身上的被子,像一個鋪滿厚厚絲棉的貝殼,緊緊將自己包裹在裡面。

白既明頭枕在廖維信的胸前,看不見他的臉。他沒有動,近乎貪婪地汲取那久違的體溫和熟悉的氣息。有一瞬間,白既明忽然覺得,就這麼過一輩子也不錯。

他想起那一個月中,曾有一次**之後,他就這樣躺在廖維信懷裡。廖維信問他:“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今天干點什麼?”那可能是《後天》碟片帶來的後遺癥。

自己怎麼回答的?“和你**做到死。”

白既明輕笑,閉上眼睛,如果末日之前,能這麼相擁而眠,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只可惜,明天太陽依舊會升起,人們依舊會活下去。該哭的哭,該笑的笑,該面對的一樣也逃不掉。

所以,就這樣吧。

白既明硬起心腸,一擡頭,卻正對上廖維信含笑的眼:“睡醒了?”白既明的臉登時紅了起來,慌忙支起身子,呆了半天,說出一句:“我去洗漱。”磕磕絆絆下牀逃到洗手間裡。

等兩個人走到餐廳吃早飯,杜子成程向雨早就不耐煩了,看到他們一前一後進來,程向雨當先嚷嚷:“你們還能行不?在不來我都開始吃午飯了。”

廖維信不等白既明開口,搶先回答:“我起來晚了,不是讓你們先爬山了嗎?”

杜子成哼了一聲:“這話也虧你說得出口。快點吃別廢話,再囉嗦天都黑了。”

廖維信一邊剝雞蛋殼一邊無所謂地聳肩:“那也行,正好到山頂看日落。”杜子成程向雨對著翻白眼,白既明知道是自己的錯,胡亂扒拉兩口粥,就放下碗筷。

幾個人各提著一瓶礦泉水來到山腳下,已經九點了。太陽升起老高,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天華山風景果然不錯,最重要的是剛剛開發,人工開鑿的痕跡並不多。尤其是遊客極少,漫山望去就他們四人。還有個當地的女導遊,結結巴巴地講些穿鑿附會的傳說。

廖維信隨手摸出張鈔票,遞給那個小姑娘,笑道:“不用了,謝謝,我們想自己走走看看。”小女孩樂得清閒,拿著鈔票跑下山。

這山說是險,其實不過是招攬遊客的手段而已。廖維信杜子成名山大川遊個遍,來這裡只當是遠足,程向雨多動好玩,自然也不在話下。只有白既明,出門的次數屈指可數,別說遼寧省了,要不是回老家,S城都不會離開。望著清澈的溪水蜿蜒流過,兩旁楓葉丹染,如霞似火。落葉沿著溪水緩緩滑動,一種紅豔的悽美。不由自主掬了捧溪水,只覺涼意直透骨髓。擡頭見天高雲淡,風舒葉卷,果然令人心曠神怡。

廖維信見白既明心情極好,不忍去打擾,只在前面領路。轉眼到了“一線天”,算是正式開始要登山了。兩旁峭壁陡立,中間夾著一條不過一人寬的細縫,鋪上鐵質樓梯,幾乎是直上直下,倒還有點險的趣味。

廖維信剛要上去,卻被杜子成一把拉住,問道:“你急什麼?等一會。”

廖維信回頭看看還沒跟上來,在後面和程向雨相談正歡的白既明,笑道:“怎麼,怕你媳婦兒被人搶啊?”

杜子成笑道:“說什麼呢你,我是讓你護著點小白。去,到他後面走去。”

廖維信詫異地看他一眼,白既明還用護著?對一個男人來說,這可算不上是關愛,簡直就是侮辱了。

杜子成仍是笑:“就猜出小白不會告訴你——他有恐高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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