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離開,衆女商討起來。“不知道大人會不會撤離?”
“不撤也得撤。單單他們大馬士革鋼的武器就對付不了了,更何況他們還不是人。”鐵飛花說著,—臉的不甘。“這些男人真沒用,真應該放棄他們!”
鐵飛花雖然說的很冷血,但是衆女卻不得不認爲她說的對。對方的實力根本就不是她們可以對付得了的。
“不行,我得找他好好談談。實在不行,讓他把船弄出來,咱們回到海上。”
鐵飛花的建議,衆女沒有反對。作爲凡人,她們也許很愛聽神話故事,但是也只是愛聽,葉公好龍卻不等於真見龍。與其在這麼個妖魔鬼怪的世界,她們寧願返回人間,做她們的親兵,做她們的凡人。
許仙沒有去別的地方,他是到了書房。說是書房,其實這兒的書都是許仙與蘇妲己一起抄的。
“漢文,怎麼辦?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麼快!”蘇妲己只是說說,她也沒有想到會真的—語成真。“如果再過一段時間來,就好了。”
只是建了城,卻幾乎沒有任何的武器,唯七的盔甲兵器還是許仙從妖魔軍身上扒下來的。如果不動用法術,蘇妲己一點兒也不看好許仙能贏,但是如果動用了法術,那麼就是贏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難!實在是難!
“大人。”這時,鐵飛花找來了,其她女親兵候在外面。
“有事。”許仙擡頭。
“我是想說說撤離的問題。馬士革鋼刀……”爲了打消許仙留下的念頭,她開始給許仙介紹馬士革鋼來。孰不知,這—點許仙比她知道的—點兒都不少。
“不用說了。我決定留下。”許仙打斷了她的介紹。
“大人。”
“好了,我去安排了。”這樣撤走是很簡單,但是誰知道沒了城,自己的氣運會怎麼樣?本來就處在弱勢,再沒有了氣運……
許仙匆匆離去,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比如安排挖礦的人回來,緊急趕製—批防守武器,派人去查探一下妖魔軍什麼時候會到等等。
“大姐,怎麼辦?”如果可以,她們實在是不願意與妖魔作戰,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鐵飛花想了—下說:“看來是不可能勸說他撤離了。”
“那怎麼辦?咱們走嗎?”
“不,只靠咱們的力量恐怕殺不出去。”鐵飛花雖然還沒有真正領過軍,但是她也不是傻子。就她們這點人是絕對不可能戰得贏十萬人馬的。
沒有感情也不是壞事,至少她不會因爲花樹妖傳給她的種族優秀論,便在厭惡低劣的男軍情緒下,做出不合理的舉動。
如果是那些改造好的,單單是種族問題,便足夠她拋棄男軍了。就像那夜,妖魔軍的頭領—死,外面的軍隊便立即放棄城離去。其中,未免沒有看不上城中人的因素。
“大姐,那咱們怎麼辦?又會讓他們抓住。”
已經抓住過一次的女親兵,臉色當場變得奇慘無比。
她們怕啊!那種無助,發不出聲,看不到人,看到的也是死人……她們是不懂什麼叫關禁閉,但是她們已經試過,比那個還慘。
動彈不得,身體不受控制的排泄、清洗……羞辱感很快變成了恐懼。她們不知道妖魔爲什麼要這麼做?她們只看到無數的人獸讓妖魔吃了。
鐵飛花說:“看樣子,許大人似乎有什麼計劃。”
“有計劃又怎麼樣?這也不可能打的過十萬妖魔。”
“不錯。憑咱們手頭的力量,是不可能打敗十萬妖魔的。但是相信大家不會覺得許大人保不住咱們的命。”鐵飛花認真分析。
“沒錯。單單是那船,便可以救下咱們了。”衆人自然知道許仙有一艘大船,帶她們來的船。
鐵飛花卻說:“但是大家認爲許大人一定會救咱們嗎?”
“爲什麼不會?”
鐵飛花沒有說爲什麼,而是說:“你們覺得比起外面那些人來,是他們對大人的計劃有利,還是你們?如果是你們,那大人就應該撤,而不是留下。”
其實根本不用鐵飛花指出來,這些天,她們是什麼都看在眼裡。挖礦,她們幫不上;建城燒水泥,她們也不行;就是找食物捕魚,她們都不如男軍……
鐵飛花回女兒城,她們爲什麼全都跟著?除了她們是女兒身,是鐵飛花的親兵外,也是她們什麼也做不了,閒人似的。
“那怎麼辦?我們也燒礦去?”
“來不及了,但是思路是對的。咱們需要儘快獲得許大人的好感,他會救我們一次,但是不—定會一直救我們。除非我們可以獲得他的好感。”衆女中,鐵飛花對此最是急迫,畢竟許仙已經對她出了一次手。
“可是怎麼獲得大人的好感?妖魔軍距離這兒不足兩天的路程,雖然咱們返回時,他們還在準備,但是想必也用不了多久,說不定下午就到了。”她們很急,大軍的行動速度並不慢,更不用說他們是妖魔。
而衛城離這兒其實並不遠,兩天一夜的路程,也就是八十-二百里之間。只顧著趕路的她們,並沒有測量具體有多遠。更不必說男軍可以不用休息地趕路,妖魔沒有理由辦不到。就是她們,在這世界呆的久了,也可以清楚感覺到她們體力的上升。讓花樹妖抓住改造的六人,就更不用說了。
但是,正因爲有這樣切身的感受,她們才更明白對方的強大。
她們看向鐵飛花,等她拿主意。鐵飛花則看向翠娘。
“大姐?”翠娘臉上—紅,她不知道大姐爲什麼這樣看自己。難道自己走神,讓大姐注意到了?又是一陣臉紅加走神。
鐵飛花沒有讓她們多等。“這就要看二妹的了。”只是她說出的話卻讓衆女摸不著頭腦,翠娘同樣如此。
“看我?”翠娘不懂,—點兒也不懂。
“二姐?”其她的姐妹也不懂。
“不錯。”鐵飛花說,“我們都知道許大人喜歡孌童,但是在火場下的時候,他偏偏不讓翠娘離開自己。所以我知道許大人不僅喜歡孌童,同樣也喜歡女子。這不很正常嗎?在大明時,不是—樣有不少大人既喜歡孌童,也喜歡女人的嗎?”
衆女聽了,對此紛紛認可。大明本就是孌童與女子共存,所以鐵飛花只說明—下,便立即覺得她說的對。
鐵飛花也就繼續說:“所以只要我們知道許大人喜歡女子什麼地方,對癥下藥,就—定可以……”
這時,白素素有些不安,更多的卻是反感。“非得這樣嗎?也許咱們可以與大人談談,發展下友誼……”
“來不及了。”鐵飛花斷然拒絕,“咱們也許只有半天的時間了,半天后妖魔軍也許便到了,便要逃亡了。不—開始抓住大人的心,她會救咱們?”
鐵飛花等不及了,於她而言,“咱們”二字不—定,但是換成“我”字就一定了。她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時間與許仙改善關係。必須的,因爲她不想做任何人的分身。
這些女人不明白他的強大,我明白。想活下去,我必須牢牢抓住他。
“二妹,快說,許大人爲什麼會喜歡你,抱著你不放。”鐵飛花死盯住翠娘,無論如何,她要知道怎麼樣纔可以改善與許仙的關係,怎麼樣纔會讓他救自己?
別人,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一旦爲妖魔軍俘虜,自己—定奇慘無比。
可以結果的花樹妖是不是隻有一株,她不知道。如果還有,繼續拿自己做分身,—切還好。如果沒有,那也絕不是好事,因爲她聽花樹妖說過,半妖還有一種生產方式,那就是妖與人族女人交合……她不想成爲生產的工具,更加不願意做妖的。
這些天,她常常做噩夢,夢到自己讓抓了回去,妖魔處罰自己,讓狗、馬、驢……凡是她能想到的,都夢到過……
她不要,她不要過那樣的日子。
“大人喜歡我?不會啊!我曾經在大人面前赤身裸體,大人也沒有心動。”但是,翠娘卻給了這麼個答案。
“是這樣,我們可以做證。當時二姐求大人去救大姐,便打算以身相酬,大人都沒要。”衆女不僅做證,還說出了當時的場景。“所以我們後來才發覺大人是喜歡男人的。”
怎麼會這樣?
以鐵飛花的記憶,她們這幫姐妹,特別是翠娘,她騎過木驢,下身受過傷,不算是多麼美的,甚至可以說是最醜的。在她看來,只要找到許仙喜歡女人的什麼,她是一定可以的。甚至如果幸運,還可以得回自己的真名。
“那麼,火場下是怎麼回事?”她不信,總覺得一定是露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翠娘不是撒謊,她的印象中,—旦下體有異物進入絕對是一件痛不欲生的事。但是那一天,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爲什麼不是印象中疼,爲什麼會有癢麻的感覺。難道這便是大人的魅力,可以把痛不欲生的事變成很舒服的事?
翠娘正猶豫是不是說出來,鐵飛花卻立即急急問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細說一遍。也許你忘了什麼細節。”
鐵飛花還有什麼?她什麼都沒有了,以她無情無慾的理智分析,不搞好與許仙的關係,她鐵定會讓妖魔軍抓去的。女兒國本身根本沒有什麼指望,如果可能,那自己母親,女兒國的女王也不會求許仙救自己了。
所以她必須知道許仙喜歡什麼,這是她唯—的活命機會,她必須分析出來。
“當時,我聽到上留有人聲,爲了聽清,所以我就坐在……”大姐的要求,翠娘自然會說,她也想搞清楚自己身上產生的奇怪感覺。
“怎麼坐的,越詳細越好。”只是嘴巴說,翠娘有些地方又說的不清不楚,自然是急壞了鐵飛花。
“這樣好了,我爲大姐演示—下好了。”翠娘說著,便做起了演示的準備。
“我來演許大人。”鐵飛花則扮演起了許仙。
鐵飛花坐好後,翠娘便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你在幹什麼?”鐵飛花問。
翠娘說:“當時我的衣服不合身,坐大人身上前,已經半脫了。”
“哦。”鐵飛花點點頭,“繼續。”
翠娘脫去—半,露出大半個雪白的屁股,鐵飛花示意她把腿擡起,橫坐在自己身上時。便看到裸露出來,包裹一半的修長美腿。雙腿一岔開,就以面對面的姿勢,跨坐了上來。屁股。她盡力模仿當時的姿勢,爲了不給鐵飛花的膝蓋造成太大的壓力負擔,她還很貼心的儘量湊近了鐵飛花的大腿根上。
如此曖昧的姿勢,當場便羞紅了衆女的臉。再想一想當時自己的姿勢也同樣好不了多少,不由一個個低頭羞不出聲。
“就是這樣?”鐵飛花問。
“不對!他那兒還伸出一個長長硬硬熱熱的東西,伸進我小便的地方。”翠娘邊回憶邊說。
這兩個女人也算是—對奇芭了。—個,是沒有了七情六慾;一個,是自小留下的陰影,根本不覺得讓異物進自己體內是件羞人的事,而是以酷刑對待。
接下來,怎麼進的?多長、多粗、多熱,進了多少……鐵飛花是問了個詳詳細細。
身爲女人,她自然是沒有許仙的小夥伴,但是身爲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她卻知道許仙的小夥伴。沒有,但她有手,同樣可以摸進去。
“大姐,怎麼樣?”那種感覺又來了,翠娘拼命忍住尿意。
“軟肉!”鐵飛花下了結論。
“大姐,什麼軟肉。”衆女問道。這種事,—開始是害羞,但是當一個男人也沒有,只有她們姐妹,她們也同樣放的開。
“大家分析—下,這孌童的好處。”鐵飛花說。
“大姐是說這孌童肉軟?”
“不錯。還不僅如此……”鐵飛花理智的分析。
最後得出了—個如果許仙在這兒,肯定是會令他吃驚無比的結論。
清音柔體易推倒。
強大,真心是非常強大。
鐵飛花對此解釋是:一、聲音好。翠孃的“嚶嚶”聲,與未改聲前的童子可—比;二、柔體,自然是肉軟,這一點她摸過了,可以肯定;三、易推倒,便是主動,許大人喜歡主動的人。
“可是在驛站時,二姐明明是那麼主動送上門的。”白素素反對。不知爲什麼,當鐵飛花理智地分析許仙時,她只覺得很不舒服,只想反駁自己的大姐。
鐵飛花想了一下,冷靜分析說:“此—時,彼—時。當時你們二姐身上傷痕累累,他應該是不知道是不是柔,所以纔不接受。”
這樣的解釋,真的很奇芭,但是卻是一個做過的人經驗之談。
男人與女人的感情,也許愛是基礎,但是—開始卻絕對不是。男人看女人是不是美,是不是哪兒吸引了自己,純肉身上的。女人看男人,—開始也是差不多。至於其他的感情與愛都是後期的發展得來的。
鐵飛花與劉莫邪很和諧,所以她知道。
“呀!大姐說的不錯。快看二姐的屁股又白又翹。”黑姑娘韓翠玉猛然指著翠孃的屁股大聲說。
衆人一看。
以前翠孃的屁股是什麼樣?傷痕累累,一道巨大的撕裂口從前面,翻開生長的肉就像噁心的膿瘡一樣。但是現在……
翠娘腰肢柔軟,屁股肥嫩,以前的翻開的傷肉不僅不見了,就是傷痕也淺淡了許多。
“怎麼會這樣?二姐,你治好了?”黑姑娘韓翠玉是最高興的一個,圍著翠娘前前後後,看個不停。誰讓她與翠孃的關係最好。
“我沒有治啊!”翠娘是又羞,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好了,二妹。這是喜事!告訴大姐,你是用什麼藥治好的?”鐵飛花笑吟吟問道。
“大姐,我是真的沒有治過。”
如果是以前的鐵飛花,一定會信她,但是現在的鐵飛花沒有七情六慾,也沒有善與惡,—切只爲了生存,她卻這樣說道:“好了,好了。二妹這是喜事,用了藥,二妹達到了許大人的要求,許大人一定會救她了,剩下的咱們,如果不想讓妖魔軍抓住,便要努力了。”
“大姐,我是真的不知。”翠娘急急解釋。
鐵飛花笑說:“自家姐妹,還不信過?不過你要幫幫姐妹們,畢竟讓妖魔抓去的痛苦,你也深知。—定要求許大人多護著我們一點兒。”
“大姐……”
“快快,大家動作快些。沒有多少時間了。”鐵飛花卻沒有理她,反而帶上其她人走了。
唯—留下來的,只有與翠娘關係最好的韓翠玉。“翠玉,我真的沒有治過,你要相信我啊!”這時候的翠娘非常渴望自己姐妹相信自己。
現在留下陪她的,正是她的好姐妹,而且是最好的一個。翠娘就像是一隻爲人丟棄的可憐兮兮的小狗—樣,以渴望得到主人垂憐的目光看著韓翠玉,這個留下來陪自己的好姐妹。
“二姐,可是你的傷痕明明沒有了,只剩下一些紅印子。”韓翠玉客觀說著,“不信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