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雖然很舍不得徐漸走,但是也知道這是自己必須經(jīng)歷的考驗,修士可不是誰都能當?shù)模尴傻牡缆飞希械氖菙?shù)不盡的艱難險阻呢,比他現(xiàn)在要干的事情難度大多了。
況且徐漸也說了,先行的不一定先到,后行的也不一定就后進,一切要看緣分。正是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那句話。于是王慶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做好自己的事,要禁得起考驗。
告別了王慶,徐漸一行四人上了一輛驢車,慢悠悠地向西方走去。
徐漸可不敢現(xiàn)在過渡口,對面可就是烏騅山,是仙河劍派的山門,多少雙眼睛都盯著對面呢,他怎么敢渡河?還是到上游再說吧,實在不行就從西岸一路走到躍馬澗再說。
驢車前行一段時間以后,白紗突然打斷了徐漸和陳鐵娃的閑聊,說道:“相公,走的時候你看沒看見李家福的眼神?”
徐漸點了點頭道:“怎么了?”
白紗道:“他看王慶的時候,滿臉的嫉妒,陰沉沉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就這么走了,他一定會對王慶下手的,他之前可是王慶的上司。”
徐漸笑著點頭,說知道了。
白紗沒看到預(yù)料中的反應(yīng),就有些失望,嘟著小嘴兒不滿地嘀嘀咕咕:“怎么跟個木頭似的?王慶不是投靠你了嘛,他要是完蛋了,看你以后后悔不后悔。”
于麗娟和白紗坐在驢車的后排,見狀拍了拍白紗的大腿,嬌聲笑道:“白紗妹妹,你家男人心里有數(shù),你就別瞎操心了。這世道,想賣身也要看有沒有人要才行啊,干什么事兒都不容易。”
白紗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徐漸給了陳鐵娃一肘子,低聲笑道:“喂,老陳,昨晚幾次啊?”
陳鐵娃干咳一聲,有點兒郁悶地低聲道:“屁的幾次啊,爺還沒來得及上手呢。”
徐漸大訝,于麗娟這妞看起來可不像是個褲帶很緊的人啊,隨隨便便就露胸脯露大腿的,怎么陳鐵娃來了這么久了,還沒上手……難道中間有什么道道兒?
于麗娟的腦袋突然從后面擠進兩人中間,咯咯嬌笑道:“你們倆,在說我什么壞話呢?”
陳鐵娃的一張大黑臉頓時黑中泛紅,連連說沒事沒事。徐漸看的有趣,心知老陳怕是遇到命里的克星了,竟然被一個風(fēng)騷的女人吃的死死的。于是很好奇地看著于麗娟,說道:“我說老于,老陳很著緊你啊,你有什么特別之處?”
于麗娟愣了一下,自語道:“老于?你叫我老于?”
徐漸也一臉的奇怪:“是啊,難道要叫你阿嫂?”
于麗娟故作兇惡狀:“當然要叫阿嫂……哼,我知道,不就還差被陳鐵娃這黑木頭插一下嗎?今晚,今晚夜宿的時候,黑木頭,咱倆就圓房,我讓你一次插個夠。”
陳鐵娃的一張大黑臉頓時滿臉的喜悅,布滿紅暈。
徐漸無語,這都什么人啊這是,最近爺遇到的好像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似的,這個兆頭可不好啊。
白紗唯恐天下不亂地在一邊兒跟著起哄,被徐漸瞪了一眼以后,頓時老實了,只是還憋著笑,
要不是顧忌陳鐵娃的面子,只怕這妹子早就拍手狂笑了。
“換座位!”于麗娟突然拍了拍徐漸的肩膀。
換個屁啊……徐漸很想這么說的,但是看見陳鐵娃和白紗都一臉渴望地看著他,徐漸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只好乖乖地站起來,坐到驢車的后座上去。
白紗見徐漸坐過來,馬上開心地偎依過來,軟綿綿的小手摸著徐漸的大腿內(nèi)側(cè)。敏感的小肉肉被摸到,徐漸頓時就有點兒興奮了,畢竟昨晚才第一次嘗過肉味兒,現(xiàn)在徐漸已經(jīng)是食髓知味了。
這時于麗娟一抬腿,直接就跨到前座去,裙裝的開叉處剛好在徐漸的眼皮子底下,然后徐漸就一覽無余地看到了幾根黑色的“線頭”。
呃……徐漸頓時有點兒暈,于麗娟這女人竟然連個肚兜都沒穿?就那么光著身子穿一件裙裝嗎?這作風(fēng)也太大膽了嗎?那個啥,要是老陳喜歡上這樣的女人,搞不好頭上會時不時地多上幾頂綠油油的帽子啊。
徐漸開始有點兒不痛快了。
于麗娟坐到驢車前座以后,陳鐵娃就開始高高低低的叫。
徐漸是知道陳鐵娃喜歡叫的,以前這廝逛完青樓以后,就喜歡回來給徐漸講他的風(fēng)流韻事,特別喜歡唾沫橫飛地邊講邊叫,一開始的時候真的讓徐漸好難適應(yīng)吖。后來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現(xiàn)在分開一段兒時間沒聽到陳鐵娃的聒噪,徐漸又開始不適應(yīng)了,唉。
“老陳,你叫什么呢?別叫行不,我覺得怪滲得慌的,你別把母狼飛招來了。”徐漸忍不住說道。
“爽了當然要叫啊!不然怎么能抒發(fā)我的情感?”陳鐵娃混不在意地道:“老徐,你都吃上肉了,哥哥我還旱著呢,那個啥,你想樂呵就自個兒樂呵吧,哥哥我保證不回頭看,不過你也別往前看啊,不能占我的便宜。”
徐漸無語地仰頭望天……陳鐵娃人是很夠意思的了,除了特別地愛路見不平就踩一腳以外,就唯有這點兒不好,這色胚興頭一上來就沒完沒了,吵死個人。而且,于麗娟這女人你沒法不占她便宜啊,隨便就露個大腿、露個胸脯的,爺實在是防不勝防啊。
這時白紗悄悄湊上來,在徐漸耳邊輕聲說道:“好相公,你聽他叫的那么歡,人家也想要了。”
徐漸一低頭,看見白紗的小臉兒紅撲撲的,一雙眼睛就好像裝滿水似的,水汪汪的眨呀眨,櫻桃小嘴兒也紅潤潤的,可想而知下面的那張嘴也一樣,水汪汪的。
伸手撩開白紗的衣裙,徐漸探手摸下去,白紗頓時一個哆嗦,抱著徐漸直哼哼。徐漸有點兒費力地摸到下面的那張嘴,果然已經(jīng)是一片汪洋了。
唉,不干不行啊……徐漸幸福地?zé)乐彩侨滩蛔×耍垡娭懊娴膬扇艘呀?jīng)哼哼唧唧的開始那個啥了,于是徐漸也將白紗抱到自己的腿上,掀開長裙遮擋著,然后很干脆地將里面的褻褲什么的,一股腦地擼下來,然后聯(lián)手抱著光潔溜溜的兩瓣翹臀,往下一頓……喔!白紗輕吟一聲,渾身軟倒在徐漸的懷里。
“哇!痛快!”陳鐵娃對著曠野大叫一聲。
“喂,大哥,拜托你別嚷嚷好嘛?”徐漸
哭笑不得地道。
“老徐,當年咱倆還在涼州城里廝混的時候,何曾想過有今日,能壓著這么漂亮的娘們兒干……”陳鐵娃話音未落,余下的話便在喉嚨當中變成了慘嚎,想來是于麗娟用自己的指甲狠狠地教訓(xùn)了這廝。
這時白紗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哀鳴,癱軟在徐漸懷里不動了。
于麗娟怒道:“陳鐵娃,看看你兄弟多努力?你還不趕緊努力干活,再廢話老娘就閹了你!”
陳鐵娃馬上閉嘴,吭哧吭哧地開始揮汗如雨,徐漸和白紗兩人在后面哈哈大笑。
幸好,兩個女人穿的都是直到腳面兒的長裙,將一切春光都掩蓋起來了,不然這會兒就真尷尬了。
驢車一直走下去,途經(jīng)了兩個很小的村莊,到處都是一片破敗荒涼的景象,連個人煙都沒有。最后直到傍晚,最后來到了一處荒坡,大家見這里地勢平坦又背風(fēng),就決定在這里露宿一夜。
于麗娟對徐漸的修仙經(jīng)歷很感興趣,一路上經(jīng)過那事兒以后,大家的距離感消失了,于麗娟便一直拽著徐漸,讓他講講自己的經(jīng)歷。
徐漸自然不會將靈石的事情說出來,于是從自己拜山門開始,到筑基谷中發(fā)生的事情娓娓道來,陳鐵娃是知道他和黃曉茹的事情的,于是加油添醋地插話說了一通,白紗就很氣憤,這個女人咋就能這么無恥捏?相公你看,還是俺們?nèi)獾呐撕冒桑?
呃,這你都聯(lián)想上去?你真有才……徐漸頗為無語,眾人又是一番哈哈大笑。
夜晚當然也少不了再來一番肉搏大戰(zhàn),只不過這次地方寬裕,兩撥人分別在山坡的兩邊兒辦事兒,完事兒以后才到驢車這邊來,就著篝火睡覺。王慶想的很周到細致,露宿野外要用的氈毯蓋毯和一應(yīng)吃食都準備齊全,四人飽餐了一頓,就分成兩對兒,靠著驢車分別相擁而眠。
陳鐵娃本來傷就沒好利索,一路上又被于麗娟索取多次,精力不濟,早早地睡熟過去。白紗也是差不多的狀況,縮在徐漸的懷里甜蜜入睡。于麗娟卻是精力旺盛,久久地盯著徐漸看。
徐漸忍不住道:“你老盯著我看什么?我臉上又沒有花。”
于麗娟低低地道:“我也想修仙,你可以教我嗎?”
徐漸嘆道:“我早看出來了,不過,我們李教練的話,你應(yīng)該也聽到我說了吧,修仙可不是誰都行的……”
“我不在乎什么基礎(chǔ)不基礎(chǔ),速成不速成,我就想變得比現(xiàn)在更強一些,至少在面對一些山賊強盜的時候,我能有自保之力。”于麗娟打斷了徐漸的話,直截了當?shù)卣f道:“還有你兄弟陳鐵娃,我覺得,就算他不想修仙,你也應(yīng)該教他一些本事,不然如何在這亂世當中立足?難不成你能護著我們一輩子嗎?”
徐漸啞然,他不得不承認,于麗娟說的很有道理。而且不止她和陳鐵娃兩人,還有白紗呢,她至少也要有些自保之力。
沉默片刻,徐漸低聲道:“先到躍馬澗再說吧,我看看我?guī)煾冈趺凑f。”
于麗娟輕吁一口氣,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她知道,只要徐漸肯下功夫,這事兒就已經(jīng)成了一大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