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咳了一口血,掙扎著坐起來,眼見著徐漸不再轉身離去,既是鬆了一口氣,又是羞憤難當。這一架打的,簡直莫名其妙,什麼都沒得到,反而把臉面給丟了個精光。再看看周圍這些衛士的神色,怕是連人心也一起給丟盡了。
不可忍受!
老叟暗叫一聲,手腕一抖,一個巴掌大的狹長盒子出現在手中。翻開盒子,一柄赤色小飛劍出現在老叟手中,周圍頓時響起一片低低的驚呼聲。
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老子還沒死呢,你們就如此大膽……老叟很不滿地朝兩邊兒掃了一眼,一時也沒時間跟他們計較,默運體內所剩不多的靈力,抖手將飛劍給射了出去。
徐漸在聽到衛士們騷動驚呼的時候,就心中一動,一邊不動聲色地向前繼續走著,一邊也將從蕭伯平那裡繳獲的飛劍給拿了出來。當感覺到背部又有那種被蚊蟲叮咬的那種隱隱的刺痛感時,徐漸知道,自己已經被老叟給鎖定了。
老叟體內的靈力幾乎枯竭,這是徐漸知道的。他不想殺人,所以要趁這個時候走掉,對方完全沒有威脅,但他卻低估了對方,竟然不顧自己靈力耗盡的局面,還要祭出飛劍殊死一搏。
想要把飛劍玩的比較像樣子,想要御劍飛行什麼的,至少也要心動期的修爲才行。想要御劍殺人、隨心所欲,至少也要元嬰期的修爲才行。
像徐漸和老叟他們這個等級的修士玩飛劍,基本上都和射箭差不多,築基和融合期的區別真的不大,就看誰的靈力更加充裕,手法更加純熟而已。一般來說,正常情況下,當然是融合期的修士更厲害一些,但現在偏偏不是正常情況下。
老叟的飛劍一出手,徐漸就感覺到了,輕鬆躲開這柄“行動緩慢”的飛劍,抖手將自己的飛劍給射了出去。
只見紅光一閃,幾乎同時“噗”地一聲響,老叟的胸口被洞穿一個血窟窿。
老叟難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嘴脣哆嗦著想要說些什麼,卻沒能說出來,軟綿綿地氣絕倒地。
衛士們嚇得全都跪下了。
“他就是張老爺子?”徐漸問道。
“回稟上仙,他便是張老爺子。”衛士的頭兒恭恭敬敬地答道。
“張文山和張成偉是他的什麼人?”徐漸又問道。
“張文山是他的侄子,張成偉是他的兒子。”衛士的頭兒低聲答道。
徐漸點了點頭,說道:“去把張文山給我叫來,馬上。還有,找一下這裡有沒有一個叫陳鐵娃的人,還有白紗,就是那個白農族的女人,把她也找來。”
衛士們頓時一起狂奔出去。
徐漸有些好笑地看了他們一眼,也沒說什麼。把兩柄飛劍都撿了回來,貼身放好,又在張老爺子的身上搜了一番,把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打包放好。
這時張文山也被衛士們給找來了,一見到徐漸,張文山納頭便拜:“城主在上,請受小人一拜。”
徐漸笑道:“文山兄,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就又再見了。”
張文山的身子抖了一下,惶恐地伏下身子:“小人不知道上仙的厲害,得罪的地方,還請上仙贖罪,但請看在白紗的面兒上,饒了小人一回吧。”
“哦,白紗在你手裡?”徐漸笑著問道,語氣雖然很正常,但是張文山卻又是一哆嗦,連忙叫道:“沒有啊,上仙,小人怎敢綁走白紗小姐?小人的意思,算計上仙雖然不對,但總歸讓上仙認識了白紗小姐不是?”
徐漸不置可否,張文山擦著滿頭的汗,也不敢起
來。
過了一會兒,白紗被一羣衛士簇擁著走了進來。一見到徐漸,白紗頓時驚喜地尖叫一聲,飛快地跑過來,撲進徐漸的懷裡。
“你跑那麼快做什麼?害我都追不上你,以爲我們白農族人是貪生怕死之輩嗎?”白紗欣喜之後,又有些不忿地在徐漸胸口捶了一下。
徐漸輕笑一聲,在白紗的胸前捏了一把,這女人頓時粉面飛紅,眉目含春,像小綿羊似的偎依在徐漸的身邊。
這時張文山突然“啊”地叫了一聲,一臉諂笑著對徐漸說道:“上仙一定想要知道陳鐵娃的下落,這樣,等天明以後,大開城門,滿城搜索,齊呼陳鐵娃的名字,只要他曾經在這裡呆過,肯定會有線索的。”
徐漸依舊不置可否,命人將張文山給押了下關起來。
白紗好奇地道:“你想要怎麼處置他?對了,你的名字叫上仙啊,姓上?”
徐漸看了看天色,折騰了這麼久,已經快要天亮了,原本還想有些性趣,想要和白紗發生點什麼的,也只能算了。再說白紗這女人今天受了不少的驚嚇,現在灰頭土臉的,還是讓她洗個澡早點兒休息吧。
張文山被押下去以後,徐漸將衛士長招到自己身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衛士長緊張的不行,結結巴巴地說道:“回稟上仙,小人名叫李家福。”
徐漸笑道:“別緊張……李家福,有沒有想過,取代張老爺子的位置?”
李家福駭的“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一般連連求饒。徐漸嫌他聒噪,一腳將他給踹開,隨手召來另一個看起來比較順眼的衛士,問道:“你呢?有沒有想過要取代張老爺子的位置。”
這個衛士看起來還比較激靈,不過被徐漸一看,說話也有點兒打結巴:“小人有過。”
“很好,就是你了。”徐漸欣喜地一拍掌,笑道:“明天,把陳鐵娃招到以後,我會把張文山給提上來,你一刀殺了他,然後我就宣佈你取代張老爺子的位置。”
那個衛士頓時有點兒暈,不光是他,其他的衛士也全都暈菜了,不明白徐漸要幹什麼。
“陳鐵娃是我兄弟,找到他以後,我就要走了,嗯,順便把白紗也帶走,這裡就交給你們自己管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徐漸這纔想起來,還沒問人家的名字呢。
那個衛士興奮的臉膛紅彤彤的,結結巴巴地道:“回稟上仙,小的賤名王慶,今年二十四歲了。”
徐漸拍了拍王慶的肩膀道:“很好,王慶是吧,明天以後,這裡便交給你了。”
王慶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李家福則在一邊兒滿臉地嫉妒。這個機會本來是他的,結果他一害怕,煮熟的鴨子飛了,機會是人家的了。
這時白紗洗完了澡,換了一身紅色的裙裝來找徐漸,她原本就皮膚白皙的猶如牛奶一般,穿上一身紅裝,頓時愈發映襯的她皮膚白皙嬌嫩,看的徐漸不自覺地小和尚昂揚站起,蠢蠢欲動。
白紗抿嘴兒一笑,忽然轉身離去,扭腰之時朝徐漸回眸一笑,輕聲說道:“人家在房間裡等你。”
徐漸的骨頭頓時都要酥了,小和尚不可遏制地從褲子上的破洞鑽出來,徐漸尷尬地趕緊拿衣服蓋著,然後趕緊走人。
這時王慶從後面追上來,徐漸奇道:“王慶,你不去抓緊時間安排部署,跑來跟著我做什麼?”
王慶二話不說“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低聲說道:“求上仙收我爲徒。”
徐漸皺眉道:“什麼情況?害
怕我走了以後,你鎮不住場子嗎?”
王慶說不是。
徐漸沉吟一下道:“真是鐵了心了想要跟我走?”
王慶點了點頭。
徐漸忽然展顏一笑:“想跟我,也行啊,讓我看看你夠不夠格兒。”
王慶趕緊挺直了胸膛。
徐漸搖頭道:“不是要看你的身體,是要看你的能力。我走後,你要想辦法控制仙河鎮,少則一年,多則三五年,我會回來帶你走的,不過前提是你能活得好好的坐在張老爺子的寶座上。”
王慶愣了一下,隨即用力點頭。
徐漸微微一怔,隱約從王慶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和陳鐵娃當年掙扎求存的影子,略有一些恍惚,隨即揮了揮手,讓王慶下去了。
大步走進房間裡,徐漸就見白紗一身鮮紅的裙裝,正端坐在牀邊,牀上是圈套嶄新的被褥,香噴噴的,燭光搖曳,好像是個新娘子在等自己的夫君。
徐漸的心頓時熱絡起來,回想幾個月來自己的遭遇,當真如天翻地覆一般,如今也有美貌佳人在一身紅裝的等自己了。
“快點來,人家等不及了。”白紗低聲叫道,站了起來,身上的紅色裙裝頓時全都掉了下去,露出玲瓏起伏的白嫩嬌軀,原來她早就脫掉了全身的衣服。
徐漸微微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異族女子果然不同,熱情豪放,大膽直接。
白紗跑了過來,胸前兩團白嫩嫩的玉兔蹦跳著,徐漸看的眼熱心跳,懶腰將白紗抱起來,大步走到牀邊,大力將那兩條白皙修長的粉腿分到兩邊,兩眼放光地欣賞著那溪水潺潺的桃花島。
白紗微微一笑,兩腿自動分開成一條直線,臉蛋紅彤彤就好像塗了一層胭脂。
徐漸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聲,撕開自己的衣服,壓了上去,粗腰重重地向前一挺,便感覺好像捅進了一個緊窄溼滑的地方,然後便是身下白紗發出的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誰叫你停下了?”見徐漸停下不動了,白紗生氣地瞪了徐漸一眼,怒道:“今晚弄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
徐漸啞然失笑,好個兇悍的女人。當下不再留情,小和尚隨著意念脹大了一倍有餘,瘋狂地左突右衝,搞的白紗死去過來,苦苦哀求。
徐漸自然不會鳥下留情,不然就不是男人了嘛。
一晚瘋狂之後,白紗連牀都起不來,還是徐漸將一絲靈氣慢慢輸入她的體內,才讓她好受一些。此時白紗看向徐漸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民族的神祗。徐漸雖然表面兒上若無其事,顯得很是淡定,其實心裡已經爽歪歪了。
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真是男人的福音啊。
天亮之後,上千人開始呼喊尋找陳鐵娃,最後還真是找到了。原來陳鐵娃第一天入鎮就受了傷,被人救了下來,一直躲在地窖裡養身體呢,而救他的人又不認識徐漸,所以之前徐漸自己大喊的時候,那個人很謹慎地沒有出聲。
兄弟二人相見,都是激動的不行,這一趟真是,兄弟二人差點兒就陰陽永隔了。
情緒平復下來以後,徐漸看著救下陳鐵娃的那個女人,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陳鐵娃拉著徐漸的手,指著那個女人道:“這是於麗娟,是她救了我,不然我來的第一天就被人當食物吃掉了。”
於麗娟笑著朝徐漸拉了一下白色長裙,露出裡面白花花的長腿,徐漸頓時恍然,這女人不就是自己第一天來到仙河鎮,見到的那個風騷的紅衣女子嘛,換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倒一下子認不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