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還有天知道、地知道“,我太喜歡這句話了……也喜歡你。”紅裙女子含情脈脈地看著徐漸,眼神在徐漸的臉上兜了一圈兒,便下移到了那硬朗的小和尚上面,眼神一下變得熾熱起來。
“真看不出來,你表面兒上斯斯文文的,本錢卻是十足的。”紅裙女子走過來在徐漸的小和尚上輕彈了一下,曖一昧地笑道:“就是不知道用起來是不是和看起來那么好。”
徐漸還能說什么苦笑一聲,說道:“試試便知道吧?咳,我也是天生的。”
紅裙女子看也不看,輕踢了小鬧一腳,笑罵道:“小浪一蹄子,一邊兒涼快去,別礙本姑娘的事兒。”
小鬧有點兒狼狽地爬起來退開,她的姐妹則跟上來把她的衣服遞過來。
徐漸安慰地看了小鬧一眼,小鬧收到了徐漸的善意,眼中閃過一絲感激,深深地看了徐漸一眼,便和她的姐妹悄然告退,不敢再留下打擾紅裙女子的好事兒。
這個時候,紅裙女子一直在低頭“研究”徐漸的小和尚,沒看到徐漸和她的侍女眉來眼去。好半天以后,紅裙女子才重新抬起頭來,說道:“挺漂亮的,快洗一下,我要試試它。”
挺漂亮的?他娘的,這叫什么屁話,男人這東西,能用漂亮來形容嗎……徐漸有點兒無語,不過現(xiàn)在哪有他說話的份兒?于是哭笑不得地道:“好好,等一下,馬上就好。”
片刻之后,小和尚身上小鬧的口水被清洗干凈,紅裙女子迫不及待地撲上來,一口將那依舊硬朗的小和尚給吞進口中,輕咬了一下。
徐漸頓時痛的齜牙咧嘴的……這女人,屬狗的嗎?
哈哈哈……紅裙女子浪一笑一聲,把小和尚吐出來,拉著徐漸的手就往屋里跑,三兩下剝一光了自己的衣服,將徐漸推一倒在床一上,騎在徐漸的身上,扶著那根怒目猙獰的小和尚頂著自己的洞一口,輕輕地摩擦旋轉(zhuǎn)起來。
輕吟一聲,紅裙女子的眼神有些迷離起來,輕聲說道:“記住了,今天占有你的人,是解冬兒……”
徐漸簡直哭笑不得,這女人,簡直就是女中色狼啊,跟陳鐵娃有的一拼。
這時紅裙女子用力向下一坐,那根筆直的東西便一下貫穿了潤滑良好的甬一道,直接頂一到最里面。
淺唱低吟聲不斷地從解冬兒的小嘴兒里里飄出,這女人如騎馬一般快活地馳騁著,揮汗如雨。可苦了徐漸,被騎在下面沒法亂動,被封住了丹田又沒法使用靈力輔助,只能憑著自己的本身能力,硬撐著那處傳來的如潮快一感,好容易頂過了小半個時辰,徐漸終于大吼一聲,精一關失守,精華噴涌而出。
解冬兒哆嗦了一下,眼神迷離地看著徐漸,兩頰紅彤彤地,好半天以后,眼神才逐漸聚焦起來,看到徐漸一臉疲憊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笑:“喂,剛才都是我在動吧,要累也該是我累才對,怎么你也喘成這個樣子。”
徐漸心想小爺?shù)ぬ锉环猓荒泸T了小半個時辰了,能不累嗎?不過他已經(jīng)有點兒摸到這妞兒的脾性了,于是順著她的話說道:“我不累啊,是太舒服了啊,你真厲害。”
解冬兒聽的大喜,心道從來都沒有男人這么說過我,這個徐漸真是善解人意……于是解冬兒一臉開心地躺下來,和徐漸膩歪在一起。
兩人相擁片刻,解冬兒忽然問道:“對了,我還沒問你,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會來刺殺我爹的?”
這妞兒是
解冬兒,那么她爹肯定便是解秋了,也就是那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叟。徐漸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仙河兄弟會的事情是絕對不能泄露出去的,起碼不能從自己的嘴里泄露除去。于是徐漸便將屎盆子扣到杜傲的頭上,說自己是杜傲秘密培養(yǎng)的修士,自己的兄弟和喜歡的女人都被杜傲這廝給挾持了,用來威脅自己聽命行事。
因為徐漸的修為太低,所以他不忘補充一句——他無意中聽說,杜傲暗中組織了不少像他這樣不屬于中山劍派的修士,來進行連環(huán)刺殺。
解冬兒聽的憤慨不已,怒道:“這個杜傲,當年是我爹一手栽培他,傳他功法,賜他飛劍,一手將他扶上長老之位,沒想到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
好一通亂罵之后,解冬兒略略出了一口惡氣,平靜下來問道:“好弟弟,你以后便跟著姐姐好了,放心吧,有姐姐在,沒人能欺負你。”
徐漸心中一動,問道:“若是那曲波來時,你剛好不在,我如何逃命?”
解冬兒不屑地道:“曲波?我爹養(yǎng)的一條狗而已,他也敢動我的人?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你就放心吧。”
徐漸聽的別扭之極,心想你說沒事兒就沒事兒?少胡扯吧……不過現(xiàn)在也只能順著解冬兒的話說道:“他若記得你們解家的好處,應該不敢,但他若被嫉恨迷住了雙眼,又或者受了別人的挑唆,那可如何是好?再有,杜長老若是知道了我現(xiàn)在在你這里,恐怕會派人來殺我,還會連累我兄弟。”
解冬兒略一沉吟,說道:“杜傲那邊,也不知道我爹是如何安排的……其實我爹早就懷疑杜傲跟外面的勢力有勾連,只是一直都沒有找到證據(jù)而已,姓杜的畢竟是咱們中山劍派的長老,沒有確鑿的證據(jù)的話,輕易動不得他,否則必然人心大亂,于我父親不利。”
徐漸暗自放下心來,知道自己暫時安全了,以他這樣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還不夠格兒解秋將他推出來當人證指證杜傲。
“安心在這里住著吧,這段兒時間我會比較忙,等我抽時間出來……”說話間解冬兒有些訝然地看著徐漸,小和尚不知何時又硬朗起來了。
“你可真厲害,竟然這么快就又行了。”解冬兒目瞪口呆,頓時有些按捺不住心底的欲一念,再次翻身騎上來。
因為是第二次,徐漸變得持一久多了,足足一個時辰,解冬兒連續(xù)飛了三次,他才怒吼一聲,將精華射一進解冬兒的體內(nèi)。
解冬兒趴在徐漸已經(jīng)顯出胸肌輪廓的胸前,喘一息著道:“好弟弟,你好厲害,姐姐離不開你啊……”
最后解冬兒還是匆匆忙忙地走了,也沒說是什么事情,徐漸也不去問,琢磨著應該不是為了對付杜傲的事……好歹杜傲也是中山劍派的長老,手底下應該也有一幫支持者,解秋就算身為掌門,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想動杜傲,只怕也不容易下手。
片刻之后,小鬧走了進來,見徐漸躺在床上若有所思,便笑道:“累了嗎?”
徐漸回以一個微笑:“不累,不過有點兒餓了,有什么吃的嗎?”
小鬧輕輕解開領口,靈動的眼珠閃著光:“吃我怎么樣?”
徐漸苦笑一聲,說道:“隨便啊,只要是吃的都行。”
小鬧輕笑一聲,卻轉(zhuǎn)身出去了,讓徐漸頗有些意外。片刻之后,小鬧端著一大盤子撕好的羊肉和香噴噴的面餅,都是熱氣騰騰的,顯然才出爐不久。
徐漸感激地道:
“謝謝,你有心了。”
小鬧笑嘻嘻地道:“讓小姐開心,就是我存在的唯一使命,你能讓小姐開心,我便服侍你,讓你讓小姐開心。”
徐漸就笑:“你在說繞口令嗎?吃飽了,我有力氣了,再好好謝你。”
小鬧的眼角跳了跳,苦笑道:“我可不敢,小姐會看出來的,到時候可有我好果子吃。”
徐漸奇道:“你不說我不說,她怎么會知道?”
小鬧白了徐漸一眼,指了指自己的眉梢,說道:“看這里……”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臉蛋,說道:“再看這里……”
徐漸若有所思。
小鬧看了看四周,低聲又道:“以前有個姐妹,偷偷和小姐的面首好上了,被小姐看出來了,但她抵死不承認,小姐惱怒,便命人劃開了她的那個地方。”小鬧激靈了一下,聲音有些發(fā)顫:“聽那天在場的姐妹說,那孩子都兩三個月了……”
徐漸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倒是不驚訝解冬兒的心腸狠毒,少年時他從塞外逃荒到?jīng)鲋莸倪@一路,別說開腸破肚了,便是易子而食那種活生生的慘景,他也沒少見了。他驚訝的是小鬧的話里透露出來的信息,她似乎并不是解冬兒的心腹侍女,也許跟解冬兒的時間也不會很久,這邊是他的機會啊。
聯(lián)想之前他的一個安慰的眼神,小鬧對他的態(tài)度便友善了許多,徐漸心里就有底了,只要和小鬧發(fā)生了關系,為了不被解冬兒發(fā)現(xiàn),把她也給開膛破肚了,那么她就只能選擇幫助自己,一起逃走。
特別是小鬧還有一個孿生姐妹,姐妹連心,若是她們倆一起暗中相助的話,別說是逃離中山劍派了,便是暗殺解秋、完成任務,也不是不可想象啊。
徐漸覺得自己挺無恥的,竟然淪落倒欺騙小女孩的地步了……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被他拋諸腦后。
在修仙界,認的是實力,你實力強,便有人投靠你,同你交好,只要你不在自己人當中搞倒行逆施就行了。
至于說淪落這個詞兒,徐漸覺得自己本就是涼州城中一混混而已,就算在偷看黃曉茹的時候,跟黃老夫子偷學了兩年,肚子里有了那么點兒墨水,也遠遠算不上文化人,所以淪落這個詞兒,他怎么都夠不上啊,本來就不高級嘛。
最后,小鬧看起來年幼,但是修為比徐漸這個剛到融合期的修士要高,只要她不是徐漸這種天才般跳躍式的晉級方式,她的年紀可就真不會比徐漸小,所以說小鬧是小女孩也是不合適的,說不定人都已經(jīng)三五十歲了呢。
小鬧見徐漸猛吃了一陣兒以后,便慢慢停下來發(fā)呆,頓時奇道:“這么快就吃飽了?徐漸,你的丹田被封了,靈力不得運用,還是多吃些吧。”
徐漸展顏笑道:“差不多了,該謝謝你了。”
小鬧竟然臉紅了,緊張地后退兩步:“別,別過來,徐漸,你可別害我,被小姐看出來,我就沒命了。”
“真沒面子啊……”徐漸無法,只好嘆了口氣,表示作罷,然后繼續(xù)坐下來吃東西……便是他很想這樣做,也不能硬來,目的性太過明顯了,不會得逞的。
見到徐漸的臉色不好看,小鬧覺得這樣傷男人的面子不好,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徐漸,若是你真想要,我可以用別的方法來讓你舒服……但是我們倆不能真做啊,你可千萬別害我。”
徐漸一臉真誠地點了點頭,心想真那個啥以后你能忍得住才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