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們寢室在進行電路的整改,網斷了一直沒來,我現在是跑到校區這邊才傳的文,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我可能還是不能保證更新是否穩定,嗯,晚上還有個二更,算是補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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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伸出手,將思念了那么多日日夜夜的小丫頭抱在了懷里,無限的柔情卻只匯成了一句話:“阿竹,聽話。”
晉王忍不住心里嘆息了一聲,其實他也不是一定要阿竹變得有多厲害,有他在,他愿意盡一切所能去保護她,但是他也并不自負的覺得自己是萬能的,可以隨時保護好她不讓受一點傷害,就像現在……所以,他希望她能夠多一些保護自己的能力,因為……他總有顧及不到的時候。
再怎樣的心不在焉,在聽到晉王似乎帶著嚴厲般的這句話時,阿竹仍舊抬起了頭,定定的看向了晉王認真且嚴肅的雙眼,然后鄭重的點了點頭。
“……嗯。”
“阿竹,聽話。”
晉王是苦口婆心,阿竹卻是吐槽得起勁。
一時間,晉王就仿佛化身成為了老媽子,喋喋不休的教育著商死不悔改的阿竹。
她要是學了,還有你英雄救美的機會么。
“當初讓你趙四學點防身的功夫,可記得學了?”
不穿就不穿唄,她又不止這一件男裝。
“還有,你這身衣服,以后也不許穿了,成何體統。”
是,你是男人,你了不起。
“我是男人,你一個小姑娘,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哎呦我的媽呀,她現在都有些懷疑他當初說的那些話不會是逗她玩的吧?那可就真的好玩了。
三個多月,她沒收到他一點消息也就罷了,結果他來了福建了,卻沒有去找她,而是跑到這什么青樓來了。
不得不說,阿竹雖然沒說什么,但對于晉王出現在這里,那可還是介意著的呢。
阿竹聞言小臉皺了皺,“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你都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
“以后不許再到這種地方來。”
想到這,晉王揉著阿竹頭發的手頓了頓。
其實阿竹剛剛理解錯了,對于阿竹吃什么霸王餐的事,他并沒有生氣,他氣得是阿竹沒有保護好自己,吃個霸王餐也能把自己搞成這個模樣,甚至,還跑到了這種地方來。
晉王心這下更是軟了下來,走到阿竹身邊,揉了揉阿竹有些亂糟糟的頭發。
阿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在京城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不聽話啊。
“你啊……”
等松一出去了,晉王才又皺著眉看向了一旁的阿竹,想起剛剛松一匯報的一些話,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有心想訓斥下眼前這膽大妄為的小丫頭,又見得對方可憐兮兮的樣子,霎時又狠不下心來,最后的最后,也只化作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是。”松一沉聲應道,看了一眼依舊狼狽著的阿竹,隨后轉身出了門。
“你先下去安排,先將外面的那群人打發了,還有,派人去找找趙四的行蹤。”
越聽,晉王的臉越黑。
“給本王安分一點。”晉王不悅的吼了一聲,將阿竹拉下來,壓著阿竹安靜的坐下,正好這時松一走了進來,湊到晉王耳邊稟報。
阿竹一邊說著一邊就要站起來找人去找趙四和徐孝,卻被晉王一把拉了下來坐下。
阿竹一驚,才想起趙四和徐孝來:“趙四她受傷了,晉王,你趕緊派人去找他們好不好?”
趙四!對,趙四。
晉王的臉色卻一點沒因為阿竹的狡辯有所緩解,“趙四呢?她不是應該跟在你身邊?”
好吧,她承認,她這些日子似乎確實是玩得瘋了些。
“我不是故意惹事的,只是今天剛好出門忘了帶銀子了,不是故意要吃霸王餐的,再說了,誰知道那酒樓的老板這么小氣啊,不就是一頓飯菜嗎,結果搞得這么興師動眾的……”阿竹越說聲音越是小了下來。
來之前他怎么跟她說的?好像……說了蠻多的,比如,他會很快來接她之類的,又比如,要她不要人是生非之類的……
阿竹忍不住愣了一下。
阿竹正想說點什么話打破沉默。沒想到剛一開口,就聽得晉王沉沉的問道。
“來之前我跟你怎么說的?”
“那個……”
阿竹吞了吞口水。
終于,在阿竹心里各種吐槽和YY中,晉王已經給阿竹上完了藥,然后小心的將袖子放了下來,然看了眼阿竹身上的一身男裝,又是忍不住的皺起了眉。
阿竹撇了撇嘴。
話說,她都還沒追問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呢,他干嘛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了?
阿竹忍不住哀嚎一聲,又悄悄的看了眼晉王的臉色,好吧,不忍直視了。
這個地點……是不是也太“浪漫”過了頭。
哎,說好的浪漫重逢呢?結果……。她一身女扮男裝加滿身狼狽,他倒是英姿颯爽、氣度翩翩了,可是,卻是出現在——青樓!
她怎么也沒想過當她和他再見的時候,竟是這般情景。
阿竹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該心虛還是該心塞。
厄……好吧,先前是太激動了,沒注意到,此時才發現,眼前的情景……很詭異……
晉王一言不發的為阿竹擦著藥,阿竹則低著頭,即使是偶爾藥擦在手臂上惹得一陣疼,她也是一言不發,偶爾悄悄的抬起頭,看見的就是男人黑得不能再黑的一張臉。
氣氛是凝重的
半刻鐘后
晉王拉著阿竹進了內屋。
松一點頭,轉身出去了。
“松一,去找點藥膏。”晉王沉聲吩咐道。
晉王本就黑沉的臉更是黑了。
袖子一卷起來,就見得白嫩嫩的手臂上幾條青烏的傷痕。
下一刻,就見晉王皺起了眉頭,擔憂之色全然的表露無遺,“怎么了?”一邊說著,一邊就將阿竹的袖子卷了起來。
“啊……”阿竹忍不住的輕呼出聲。
阿竹張口正想說話,卻突地感覺自己手臂一緊,下一刻就被某位王爺提溜了起來。
“你……”
她聽得他這么說,似乎帶著些指責,然她滿滿的卻只剩下欣喜。
“你怎么在這?”
他漆黑的眼眸,是她永久的思念。
半步
鼻尖是記憶的松香,思緒在這刻靜止。
一步
周圍的景都好像消失,世界只剩下了彼此。
三步
心驟然的縮緊,眼眸不自主的鎖定。
五步
樓下是尋歡作樂的嬉笑聲,然她耳邊卻似乎只能聽見像她走來的那個男人的腳步聲,向她慢慢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