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考完一科,下一次考試是6號,這兩天我會盡量二更的……。
------題外話------
丫的,敗家兒子!
“我才不要娶什么候府大小姐,除了婉心表妹,我誰都不要!”
這事……可以有啊。
聽得傳言,樓老爺先是害怕,害怕得罪了顧大人,隨之又是一喜,咦,這柳大小姐可是侯府大小姐啊。
樓府
“原來是她!”
“你!”這般不把柳云煙看在眼里的舉動自是讓柳云煙更加氣憤了幾分,可是也知道自己奈何不了黑衣男子,只好恨恨的跺了跺腳,將手中的剛剛黑衣男子給她的紙打了開來。
面對柳云煙的指責(zé),黑衣男子眼里閃過一抹嘲諷,面上卻是沒半點(diǎn)反應(yīng),只是將手中準(zhǔn)備好的紙張遞給了柳云煙,然后看也不看柳云煙一眼,便閃身不見了。
看到黑衣男子出現(xiàn),柳云煙更是臉色難看,“沒用的東西,我爹爹派你來是來保護(hù)我的,可你看看你是怎么保護(hù)我的,我昨天出了這么大的丑的時候你在哪兒?”
正在此時,一黑衣男子出現(xiàn)在了柳云煙的面前。
柳云煙怒吼著,如果此時顧錦溪在的話,相信以她此時心中的憤怒,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把顧錦溪狠狠折磨而死。
“滾!沒用的東西?!绷茻煂χN身丫鬟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轉(zhuǎn)身又再一次將一名貴的花瓶狠狠的扔了出去,霎時就砸得粉碎,“你們顧家沒一個好東西!顧錦溪,這事咱們沒完!”
而此時,柳府,柳云煙的屋子
也許?
嗯,似乎是這樣的。
阿竹皺了皺眉,不過……似乎也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了,只要柳云煙確實(shí)是不小心滑倒,這事就跟她沒關(guān)系了。
不是趙四,那會是誰?
“哦?!?
見此,趙四白了一眼阿竹,“要是我,我會直接下點(diǎn)藥讓他們睡了,才不會做這么沒水準(zhǔn)的事兒。”
等徐孝離開后,阿竹忍不住懷疑的看向了一旁完全不受影響,安心的啃著雞腿的趙四。
阿竹一臉黑線的看著眼前激動得不要不要的徐孝,很想說聲她還在吃飯呢,不過……算了,還真吃不下去了。
厄……好吧,小孩子關(guān)注的重點(diǎn)不一樣。
“哈哈哈,別看平時那柳云煙這么囂張,這次她可是徹底出了丑啦,哈哈哈,竟然差點(diǎn)掉到茅房里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弄得一身屎,不過聽說她出來的時候一身尿騷味,咦~肯定很狼狽,真是可惜我怎么當(dāng)時就沒在場呢……”
“哦?!卑⒅袢滩蛔〉膹埓罅俗臁?
“表姐你不知道啊,聽說樓二公子字就叫瑾之?!毙煨⒁荒樑d奮激動的解釋道。
“瑾之,是什么意思?”阿竹疑惑的問道。
永平候大小姐如廁之時不慎滑倒,弄得一身狼狽的事不知怎么的終是傳出來了,但,此時外面一群八卦的人們關(guān)心的卻并不是這事有多可笑,而柳云煙當(dāng)時又究竟有多狼狽,眾人關(guān)心的是——柳大小姐在沐浴之時,卻是從懷里掉出了一塊男人的玉佩,且上面竟是堪堪的刻著“瑾之”!
消息是第二天早上徐孝告訴她的,徐孝把這事告訴她的時候,她正在喝粥,聽得徐孝的話,差點(diǎn)沒嗆到。
但是事情往往總是出人意料的,阿竹以為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的事情,沒想到卻在沒多久就傳了出來,甚至還帶來了令她也忍不住張大了嘴巴的“真相”。
對于剛剛發(fā)生的事,阿竹自是不會跟周氏說,而她也認(rèn)為這事應(yīng)該就此告一段落了,看周氏和周圍的人一無所知的樣子,阿竹并不意外,相信不管是顧家還是柳云煙都不會想要把事情鬧出來的。
阿竹:“好。”
“回來了?逛累了吧,來來來,陪二舅母看看戲?!敝苁闲χ税⒅褡隆?
此時大廳的一座戲臺上,身穿戲服的戲子正唱得起勁,阿竹不是很懂戲,看了兩眼,也沒看出是在演什么,便也不再看了,只在人群中找了找周氏,然后坐到了周氏的身邊。
然后,兩人便當(dāng)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似的淡定的回了大廳。
趙四鄙視的看了一眼阿竹,隨后就是將阿竹一提溜的從屋頂里落了下來。
“我們也該回去了吧?”阿竹壓了壓自己有些想吐的心情,對趙四道。
阿竹:……
正好這時顧夫人和顧傾聞訊也趕了過來,在顧夫人和顧傾的安撫下,柳云煙才忍著怒氣去洗漱了。
“柳小姐,你沒事吧,奴婢帶你先去……換個衣服……”一個丫鬟提議道。
一旁的幾個顧家的丫鬟聽著,面上是深以為然,心里卻是竊笑了起來,都把柳云煙的話當(dāng)作是掩飾自己糗事的借口。
“啊啊啊……到底是誰?是誰絆了我?啊啊啊……?!绷茻熞恍闹活欀约捍藭r的狼狽,并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丫鬟的異樣,只是卻是忍不住崩潰的叫了起來。
柳云煙的貼身丫鬟本是正在扶著柳云煙,抬頭間卻不經(jīng)意的看到了這自家小姐眼里兇狠的殺意,身子一僵,臉色就有些白了起來……
柳云煙眼里閃過一抹兇狠的殺意。
柳云煙想著這些,心里就是抓狂,恨不得將眼前所有看到她狼狽的一面的人都?xì)⒌舨藕谩?
阿竹和趙四在屋頂上默默的看著熱鬧,下邊剛剛不小心在茅房里摔了跤,導(dǎo)致一身狼狽的柳云煙卻甚是崩潰,身上的尿騷味和臟東西,讓她忍不住在一旁吐得昏天黑地,而這并不是讓她最崩潰的,最讓她崩潰的是眼前自己這狼狽的一面。想她柳云煙,堂堂的侯府嫡小姐,什么時候有過這么狼狽的時候,而且還是在死對頭顧錦溪家這么狼狽!
果然,俗話說女人何必得罪女人,這話果然是真理,尤其是,女人何必得罪會功夫的女人,這不,上個茅房也能摔個狗啃“屎”。
她本還以為趙四的小菜會是揍柳云煙兩拳來著,畢竟這才符合一個暴力的俠女的形象嘛,但卻沒想到趙四姑娘的小菜竟是請柳云煙吃了一場“大餐”。
嗯,果然,得罪趙四姑娘的下場……很是精彩。
阿竹一臉黑線的如此想著,看著在一群人手忙腳亂的幫助下一身狼狽的從茅房走出來,身上甚至沾著某種不知名的渾濁物,且散發(fā)著某種很騷氣的氣味,下意識的離趙四姑娘退了兩步。
她也不甚確定,可是,好歹應(yīng)該比被趙四姑娘捏了脖子強(qiáng)吧?
“厄……”不過分嗎?
“過分嗎?”趙四挑眉。
“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阿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