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每天的叨叨念,
謝謝昨天麗麗親愛的送的花花和鉆鉆,有花又有鉆的,讓二爺有種被求婚的感覺腫么辦?哈哈哈……
------題外話------
大表姐,不帶你這樣打擊人的!
!
“嗯,最好臉也得醺醺。”
這邊阿竹還沒吐槽完,卻又聽得徐思珺又加了句——
阿竹:……呵呵……
“我剛剛已經(jīng)去過了,你自己去吧,最好把你全身都好好熏熏,尤其是你這腦袋,看能不能熏得聰明點。”
“原來是這樣啊,”倒也符合古代人們迷信的這點,“那大表姐我們要不要也去醺醺?”
“哦,那些人啊,是在收集福氣,這是白云寺的一個習俗,來這上香的人都相信被白云寺的香煙熏過之后可以帶來福氣,也可以讓身體更健康。”
“嗯嗯,”阿竹乖乖的點頭,然后一臉期待的看向徐思珺,“那大表姐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那群人是在干什么了吧?”
“哎,這個世上還真是什么人都有,你以后還是記得要再小心點才是。”
阿竹點頭。
“那女子真的看起來有那么可怕嗎?”徐思珺聽完皺著眉問道。
沒辦法,阿竹只好將自己在路上遇到個奇怪的女子的事說了,至于晉王的事,正如顧三要求的那樣,阿竹一個字沒透露。
阿竹:……她是真的很好奇那群人在做什么來著……
“你別想轉(zhuǎn)移話題。”徐思珺可不會隨意就上了阿竹轉(zhuǎn)移話題的當。
“耶?大表姐你看那些人是在干嘛?”阿竹指著寺院院子中央圍著一插香的鼎周圍轉(zhuǎn)圈的人問道。
“可是……”
“我哪兒有去哪兒啊?真的就是迷路了而已,大表姐你不要多想啦。”阿竹目光閃了閃,忍不住嘆氣,怎么一個個的都這么精明呢。
“阿竹你老實說你剛剛?cè)ツ膬毫耍俊毙焖棘B認真的問道,阿竹回來時那明顯不對勁的臉色她可是看在眼里的。
于是徐大夫人帶著王媽媽去了白云寺的惠安師傅那兒聽佛去了,阿竹和徐思珺則帶著各自的丫鬟準備在寺里隨便逛逛。
阿竹等人自是沒什么意見。
“等會兒在寺院里吃了齋飯后咱們再回去,我先去惠安師傅那兒坐坐,你們要是不想去就自己先去逛逛。”徐大夫人如此安排道。
“算了,回來了就好。”徐大夫人掃了王媽媽一眼,對著阿竹安慰著道。
阿竹聞言不由皺了皺眉,倒不是覺得王媽媽說的話有什么錯,只是有些反感王媽媽說話的中帶著的訓斥般的語氣。
“表小姐下次要去哪兒還是讓奴婢們跟著才好,不然夫人可是擔心得很。”王媽媽也在一旁插嘴道。
“對不起,我對這兒不了解,所以迷路了,讓你們擔心了。”阿竹覺得很抱歉。
“大小姐……”
青橘和青橙看見阿竹的那一刻也明顯松了一口氣。
“阿竹,你去哪兒了?這么久沒回來,丫鬟也不帶一個就離開這么久,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你。”徐思珺看到阿竹走過來,便忍不住訓道。
……
女子并沒有多停留,也沒接受阿竹的道歉或是幫忙,只冷冷的看了阿竹一眼便匆匆離開了,然只是那一眼,阿竹卻覺得自己全身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女子蒙著面紗,阿竹看不清對方長相,只是看女子身形和打扮,眼前的女子應該是個二八少女,只是這樣的一個妙齡女子,她眼里深處藏著的卻是滔天的恨意。
這應該是一雙很美的眼睛,大大的丹鳳眼,只是此時那雙眼里露出的凌厲和戾氣卻讓阿竹驚住了。
阿竹道歉的聲音在對上女子的目光之后徒然定住了,一雙想要伸出的手也頓住了。
阿竹驚訝的捂住了嘴,然后急忙跑到女子身前,“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小姐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子嬌呼的聲音傳來。
正當阿竹在將簽扔出去的同時,迎面卻突然跑來一女子的身影,阿竹看到后想收手,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見得木簽直直的打到了女子的額頭上。
“啊!”
所以阿竹覺得這簽文簡直就是在廢話,阿竹不屑的彈了幾下木簽,然后一甩手就將它扔了出去。
她承認她喜歡那個男人,可是卻真的沒有想過要去求什么,因為,從始至終,這段暗戀就只是她一個人的事而已,而連她都已經(jīng)無所求了,又何談還有何得?
別想了別想了,再說,也沒什么好感傷的,她本來就不曾有過期待的。
看了看手中的簽文,阿竹伸手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臉,“陳竹,你真是沒出息,干嘛受顧三那家伙影響。”
真正應了顧三那丫的求而不得、順應天意。
這邊,阿竹走在寂靜的小路上,手中捏著從顧三手中搶過來的木簽,下下簽:不將年命何相同,勉強求成豈利通,有意種花花不發(fā),無心插柳柳成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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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
“還是先離開這里吧,張府的事記得抓緊辦了。”
蕭澤整理衣服的手一頓,額角黑線直冒,對顧三投去了個你擔憂得太多了的眼神。
顧三低頭默然,雖然這話說起來無恥了點,可對方卻是他主子……。良久才抬起頭定定的看著蕭澤一本正經(jīng)的道:“主子,陳姑娘對你,很有企圖心,你要小心。”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上個藥只能算是舉手之勞,所以這恩還沒報完。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蕭澤淡淡回道。
“求報恩?”顧三皺眉,淡定的提醒道:“主子,陳姑娘已經(jīng)報過了。”
“那本王就求報恩。”
“陳姑娘本就是向主子報恩的。”
報恩?這是說要找陳姑娘幫忙?
“報恩這事還是自己來的好。”
“這是交給屬下們?nèi)マk就好了,不用主子親自出馬。”
“這件事本王親自去辦。”
“主子……”
蕭澤聞言并不言語,眼里的目光更是復雜,似是欣喜,又是嘆息。
顧三沒有急著回答蕭澤的話,默默拿起了陳竹留下的傷藥,打開瓶子,聞了聞,“主子,屬下覺得咱們要找的人可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剛剛你問陳姑娘那朱大夫的事可是因為有什么發(fā)現(xiàn)?”蕭澤看著顧三問道。
“嗯,已經(jīng)離開了。”
“陳姑娘離開了?”蕭澤淡淡問道。
顧三嘆息完,轉(zhuǎn)身進了屋。
顧三站在門口,看著阿竹的身影漸漸遠去,直到再也看不見,才幽幽地道:“陳姑娘,你怎么這么冥頑不靈呢。”
再不走,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會一下子沖動的踹他幾腳。
阿竹被顧三氣得一把搶過木簽,對著顧三丟下一句:“關你屁事!”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顧三,真心祝愿你日后人如其名做個三!
阿竹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沒這一刻這么想要離一個人遠遠的。
“陳姑娘,你看,簽文上都說了,求而不得,順應天意,陳姑娘還是不要在對主子有什么妄想了,這也是為了陳姑娘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