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山藥告訴我文數據已經在撲文的邊緣,然后心情低迷了一天,不過想了一天還是決定繼續,然后還好昨天看到還在繼續推文,算是還有一線生機,雖然決定不管怎樣都要繼續下去,但我還是希望能有更多的親陪我一起,所以真心希望愿意支持文的親們可以收藏頂二爺一把,二爺保證不管結局都會堅持寫完,且絕對不會為了早點完結一類的隨意加快劇情,所以愿意支持的親請放心跳坑吧,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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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不由認真的看向了眼前的女子,良久才道:“嗯,新年快樂。”
“是啊,新年快樂,祝你新年快樂。”阿竹笑著道,這句本來以為只能在心里才能說的話,終于可以當面說了出來。
“新年快樂?”
“這樣啊,”阿竹心里也不知道是失落還是慶幸,“對了,還沒跟晉王說一聲新年快樂呢。”
馬上嗎?
晉王看著眼前強作歡笑的女子,心下沉了沉,“馬上就走。”其實本是打算多待些時間的。
在受傷的感覺更加濃烈的前,阿竹努力壓制住自己的心緒,對著晉王露出大大的笑:“不知晉王準備什么時候離開?”
不過,也沒什么的是不是?她本來就算不上什么,所有的一切明明都知道不過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而已不是嗎?也告訴過自己不要去在意的不是嗎?
阿竹突然覺得有些難受,一種被利用的感覺突然就襲上心頭來。
晉王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是來找她的吧?
其實,她并不是沒有懷疑過晉王到來的真正原因的,她和他之間即使有著救命之恩存在,可是她知道,她并不是晉王會信任的人,可是偏偏晉王卻在受了傷之后來向她求助。
晉王的沉穩自如,朱大夫卻臉色沉重。
阿竹讓青橘領著朱大夫回去之后,才又進了小書房。雖然剛剛晉王和朱大夫都表現得自然,好像就是普通的大夫和病人看病一樣,可是她還是能感受得到兩人之間彌漫著的微妙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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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果真還是躲不過。
而朱大夫,在看見坐上的男人的第一眼時,便已經怔住了,一向吊兒郎當不甚正經的臉上此時卻滿是沉重。
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朱大夫,葛家后人。
晉王其實至朱大夫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也猜到了來人是誰。
這操蛋的人生,就得用扯淡的態度面對!
“蕭大哥,這個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朱大夫,那個你的傷還是讓他幫你看看吧?”阿竹努力說服自己就當沒看見好了,不就是本風月小說嘛?不就是才子佳人的故事嘛?別說東廂記了,她西廂記、南廂記、北廂記都看了又怎么滴。
在回京的途中救下她之后,她不哭不鬧,表現得堅強又自立,他還以為她這些年終于是長大了,再不是當初那個迷糊蛋了,如今看來,是他想多了。
越是了解,他越是覺得這丫頭是真有趣。
晉王在阿竹等人進來之后便將書合上了,抬頭一看,果然不意外的又看到了小姑娘臉上的懊惱和悔不當初,忍不住就想笑。
先是丟死人的自畫像,再是風月小說,天!她覺得她在人晉王面前都快抬不起頭來了。
忍不住撫了撫額,好吧,她讓晉王進她的小書房這個決定絕逼是她人生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
阿竹看了看那書名——東廂記!
晉王似乎早起了,正坐在書桌后拿著一本書看著。
阿竹帶著朱大夫繞過人群回了竹院,領著朱大夫進了小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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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青橘見朱大夫吃癟,心情甚是愉悅的笑了。
沒良心的死丫頭,幫了你這么多了,還拿這件事威脅老頭子!
朱大夫臉上欣喜的表情一僵,狠狠的瞪了阿竹一眼。
“好,三壇好酒,到時候一定給朱大夫你送上,不過……”阿竹看了看朱大夫,眼帶威脅:“這件事你得保密,否則……我就將你當初被人扒了褲衩的事說出去。”
“好,”朱大夫盯了阿竹良久后爽快的答道,“三壇好酒。”
“呵呵,就一個朋友,遇到了點問題,朱大夫你醫者父母心,應該不會見死不救的吧?”阿竹討好的說道。
“哦?”朱大夫挑眉,眼里滿是興趣盎然了起來,“不知道是哪個人,竟然讓小丫頭來求老頭子我啊?”
“是這樣的,我想請您幫我給一個人看下病……”
在這個看臉的世界,沒辦法,她只好選前者了。
不過,誰叫一個是她的男神,一個卻是穿著怪異的老頭呢?
阿竹面上不由露出一抹尷尬,覺得人家老頭子都傷成這樣了,她還想著讓人家去看病,這樣,似乎,好像,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來著。
“還好,”朱大夫看向阿竹,面上露出防備,“小丫頭,又打老頭子我什么主意呢?”
“朱大夫,你還能起身嗎?能動嗎?”
不過此時她還有事求他,所以只能把這茬兒放下了。
剛剛朱大夫話里似乎有著對她埋怨她是能聽出來的,只是卻是很不解,她好像是好心來看望他的吧,怎么這人反倒一副她欠了他什么似的?
阿竹在一旁聽著也忍不住笑了,好吧,她也沒辦法想象朱大夫追求者眾多的情景,如果是一個翠花,一個菜花,一個住他家門口,一個住城門口這種情景的話,她倒是能想象的出來。
朱大夫說得一臉自得,看得青橘忍不住鄙視,還風度翩翩?看這老頭子這穿衣品味,除非是有姑娘瞎了眼,會看上她?
“嘿,青橘這就不知道了吧?老頭子我到現在沒取,那可不是我老頭子娶不著,而是老頭子我看不上,想當年我朱某年輕的時候那也是風度翩翩,追我的姑娘都排到城門口了。”
“你……”青橘被說得一噎,小臉懊惱一閃而過,對著朱大夫就吼道:“那就活該你娶不著媳婦,一大把年紀了還孤零零的。”
朱大夫挑挑眉看向青橘,一臉你這小丫頭怎么這么傻的表情道:“青橘丫頭傻了吧,老頭子我什么時候需要嫁人了?”
“你……你才嫁不出去呢?”青橘回擊道。
“哎,青橘丫頭,氣性別這么大,小心嫁不出去。”
“喂,你這人怎么這樣啊,我家大小姐好心來看你,你什么態度?”青橙忍不住對著朱大夫吼道。
“放心,死不了呢。”朱大夫斜著眼說道。
“朱大夫,你沒什么事吧?”阿竹關切的問道。
阿竹依舊覺得不忍直視。
雖然受了傷躺在床上,朱大夫也依舊活力十足,至少打扮上是這樣的,依舊一身艷麗的橙色大花衣,再配上凌亂的胡子,亂糟糟的頭發。
于是在祭完祖之后,阿竹便帶著青橘來到了朱大夫養傷的院子,只是讓阿竹意外的是,對于她的親切慰問,朱大夫好像有些不領情。
阿竹聞言將這事放在了心上,想著待會兒回來后去看看才是。
徐氏搖搖頭:“不知道,朱大夫沒說,不過他好像是在躲什么人。”其實徐氏心里還有些擔心,對于朱大夫的存在她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她總覺得朱大夫這人太琢磨不透,恐怕會給家里人帶來麻煩,只是她說了,丈夫又讓她別管。
“朱大夫有說他為什么受傷了嗎?”阿竹向徐氏問道。
怎么會一身是傷的回來?難道是遇到什么仇家了,不過阿竹想起當初朱大夫之所以會被陳允救其實是因為他沒錢卻吃了霸王餐,最后被酒樓的伙計追了幾條街的事,又有些懷疑估計這丫的又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