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或是明天,還有最后一章大結局,因為最近有點忙,過兩天還要去外地出差,所以是沒時間再在這個文上拖下去了,放心,會盡量把事情解釋清楚的。還有啊,新文《神棍相公戲衰妻》,記得去收藏點擊啊,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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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晉王掩著嘴,假咳了幾聲。
這是去做正事!
這絕對不是在找理由去看某人的!
看來,他還得去陳府一趟。
晉王反應過來,也知道自己剛剛的反應過了些,臉色不由露出些尷尬來,不過……想起剛剛自家大哥說的,卻也確實有禮。
“呵呵。”看到晉王吃癟,成王世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晉王:“……”
對于晉王剛剛可能誤會的他是看不上阿竹,那可就真是這混小子暈了頭了,他要真在意身份什么的,會幫著他求了賜婚的圣旨嗎?更何況,那姑娘,他也是見過的,印象倒是不錯。
晉王的聲音有些大,語氣里的維護之意更是毫不掩飾,弄得成王一愣,有些哭笑不得了,“想哪兒去了?我是說如果阿竹沒什么事的話,你府里的事就去問問她,讓她出出主意,畢竟這也是你們以后自己住的。”這樣就不用勞煩他家王妃了。
晉王被成王這突然的問話問得一愣,然后毫不猶豫的便道:“她很好!”
“嗯。”成王點了點頭,自家王妃做事他還是放心的,只是,就是怕阿福會累到,“那阿竹怎么樣?”
“父王不用擔心,五叔王府的事有母妃在看著呢,保管不會耽誤五叔娶五嬸。”
半晌,卻是成王先從沉痛中回過神來,卻是想起蕭澤不久后的婚事,“阿澤,你府里的事打理得怎么樣了?”
有些傷痛,即使是歲月也沒辦法掩蓋,只會在歲月的沉淀中,越來越深。
晉王和成王世子見此,互看了一眼,均是保持了沉默。
成王想起曾經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心中不由得涌上一股悲痛來,放在兩側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
“嗯,”成王點點頭,“翊辰自小是跟你一起長大的,他的能力我自是放心,消失了這么久,黑騎軍……也該重新站起來了。”
“大哥放心,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有些人既然想一步登天,本王不在意在推一把。”聽完兒子的話,成王涼薄的一笑,“對了,阿澤,楚翊辰那邊準備得怎么樣了?”
想著,成王世子不由左右看了看自己的父王和五叔,這邊關,可是他們兩個人守下來的,如今太子竟然拿他們的成果跟人交易,也不知道他們心里是怎么想的。估計,是想捏了太子的脖子吧?
當年端王的事最后還有個他父王來收拾爛攤子,說到底不過是一切都在皇祖父的算計之中罷了,所以即使韃子來勢洶洶,皇祖父事先有了準備,才沒能讓大夏徹底覆滅,不過就是這樣,大夏邊關也是不平了這么多年。太子……。他還真以為那群人是好打發的?
“太子這些日子勢力折損不小,皇上近些日子又頻頻召見周王,想來,太子怕是快忍不住了,據探子來報,太子低下的人已經跟韃子派來的暗探連上線了。”成王世子靜靜的說著自己了解到的一些消息,完了卻又忍不住的一嘆,“沒想到這太子還真是糊涂,難不成他還想學端王再來一次引韃子入關嗎?他就沒想過后果,以為真憑他一己之力能控制得好所有的局面?”
成王世子和晉王先是問了下晉王的眼睛的進展,然后便提起了近日朝中的事來。
屋里
不過,又關他屁事呢?他還是想著怎么把成為治好之后跑路吧。
哎,看來這大夏的天,是要變了。
朱大夫轉身看了一眼已經關上的門,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痞痞的笑來。
晉王和成王世子對著朱大夫微微點頭,然后便進了屋。
“晉王,世子。”在門口,朱大夫對著二人見禮道。
“父王/大哥。”門外傳來晉王和成王世子的聲音,朱大夫看了一眼成為,將收拾好的東西帶上,便告辭出了門。
成王也大致知道朱大夫在想些什么,微微嘆了口氣,人生在世,個人總有各自的無奈的心酸,而有些事,再是骯臟和不恥,也終是已經發生了。
朱大夫不由得嘆了口氣。
也怪當初叔父被利益蒙蔽了雙眼。
“王爺不必多言,當年祖上被利益蒙蔽了眼睛,犯下錯事,如今在下將王爺的眼睛治好,也算是贖了祖上犯下的罪孽,只是諸葛一族……卻是沒必要在存在了,名望雖好,卻總是容易引來麻煩。”說到底,若是當年的諸葛神醫一族不是那么有名望的話,那人又怎會找上門來,用他諸葛家的藥害了一代賢王后,而他諸葛家……。卻也是落得了個滿族滅亡的下場。
“嗯,朱大夫。”成王倒沒堅持,順著朱大夫的話改了叫法,只是,“朱大夫又何必如此,當年的事……”
“王爺體內的毒素已經清得差不多了,這些天注意記得飲食,還有不要太過操勞,一個月后便可重見光明了。”朱大夫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著桌上的銀針等東西,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又補充了句:“王爺還是叫我朱大夫就好,諸葛一族……已經不存在了。”
“諸葛大夫,不知本王眼睛還需多久可以重建光明?”
成為府書房,成王正靜靜的躺在椅子上,眼上蒙著一層白紗布,而一旁正在忙活著的,正是久不露面的朱大夫。
“嗯。”晉王點了點頭,將馬交給下人,便和成王世子一起進了府。
“五叔,回來了?父王正在書房等著你呢。”
晉王出了皇宮,一路騎著馬便回了成王府,在門口正好遇到成王世子。
不,也許更有可能是失寵了……
“殿下?!”杜芙蓉看著離開的太子,有些不可置信,她這是……被禁足了?!
“給孤滾回東宮去,沒有太子妃的吩咐,不許出門半步!”太子狠狠的甩掉杜芙蓉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現在才發現,晉王根本就一點都不在意這賤人!
“住嘴!”卻不想這次太子是一點不吃她這套,本就對晉王不喜,又想起剛剛自己的女人對這晉王幽怨含情的樣子,更是覺得丟臉,要不是看在杜芙蓉大著肚子的關系,早就想扇這賤人幾耳光了。
杜芙蓉一邊說著,一邊就伸了手攬上了太子的手臂,太子一向寵她,即使有時候生她的氣,只要她撒撒嬌就好了。
杜芙蓉本還沉浸在晉王忽視她的不可置信中,聽了太子妃這話才總算是回過神來,很快的掩飾了自己的情緒,對著太子妃嬌笑一聲道:“姐姐說什么呢?妹妹怎么會有什么事要找晉王,妹妹只不過是看那晉王竟然對殿下這么無禮,有些驚訝罷了,殿下你說是不是?這晉王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竟然都沒等你說話就走了”
“妹妹怎的一直看著晉王的背影,該不是有什么事要找晉王?那剛剛可怎么不說?”
太子妃見此,頗為嘲諷的掩唇一笑,隨后又看了眼杜芙蓉有些灰敗和不可置信的臉,眼里的嘲諷更深了一分。
太子看著晉王離去的背影,狠狠的咬了咬牙。
晉王跟太子并沒什么好說的,想著該回去跟大哥商量一下事情了,是以對著太子說了一句“本王還有事,就不打擾太子了”便轉身離開了。
太子卻是聽得怒從中來,警告的瞪了一眼杜芙蓉。
晉王可不知道在這一會兒的功夫,有個女人已經想了那么多,本著對不相干的人一向漠視的原則,晉王沒看杜芙蓉一眼,聽到杜芙蓉叫他也只是皺了皺眉。
這般想著,杜芙蓉看著晉王不由得就帶上了幽怨來,甚至忘了太子和太子妃還在場。
“晉王……”
所以,他是理解她的吧?只是,他還是在怨她是嗎?
她并不覺得她做錯了,她也覺得就是晉王知道了她所做的,也不會怪她的,雖然太子說了杜家如今的遭遇是出自晉王之手,可是她卻是不怎么信的,只覺得是太子在意她和晉王以前的婚約想要讓她對晉王徹底死心而捏造的罷了,畢竟父親曾經也確實是得罪了不少人,仇家頗多。就算其中真有晉王的插手,她想……也是因為晉王還在怨她吧?其實單論外表和氣質來看,晉王確然是比太子好很多的,她當年第一次見到晉王的時候也是喜歡的,只是,誰讓晉王只是個被皇上厭棄的皇子呢。她是杜家的嫡女,未來自是要母儀天下的,一個不受寵的皇子,又怎能幫她實現她想要的?
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曾經看不上的,但有個男人在乎著自己,這總是見讓人自豪的事。杜芙蓉一向是個自傲的女子,像所有自以為是的女人一樣,她可以不要某個男人了,卻絕對不允許曾經屬于自己的男人心里有了別人,所以當初在聽得陳瑩的挑撥之后,即使并不怎么相信陳瑩的話,但還是暗中出手,在陳竹的事情上推了一把。曾經喜歡過她的男人,她可以不要,卻不允許有人來覬覦。
杜芙蓉自己也是這般認為的。
晉王當年一去邊關五年,被所有人傳言是因為與杜芙蓉的婚事的原因,在眾人心目中,晉王是在乎著杜芙蓉的。
但事實上,杜芙蓉自己知道,太子這些年會這么寵她,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她之前是晉王未婚妻的身份,太子不喜晉王,所以對于太子來說,她還是可以用來昭示他比晉王更加高高在上,是用來刺激和侮辱晉王的女人。
沒錯,那挺著大肚子的妃子正是杜芙蓉,晉王的前未婚妻。說來這杜芙蓉確實是有幾分能耐的,杜家徹底敗了,依舊憑著容貌和手段將太子的寵愛抓在了手里,當然,也不排除是因為她此時肚子里的孩子,畢竟……太子確然還差個兒子。
太子妃見此,忍不住的掩唇一笑,眼帶嘲諷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杜芙蓉。
這般想著,晉王也只對太子妃點頭見了見禮,對于另外一個卻是完全沒看一眼。
晉王淡淡掃了一眼,認出其中一個是太子妃,另外挺著大肚子的……卻是沒什么印象,只以為是太子的哪個側妃侍妾。
這時太子身后的兩個妃子上前給晉王見禮。
“妾身見過晉王。”
“五弟。”
見此,太子更是臉色難看了起來。
晉王看著太子走近,也看清了太子眼中一閃而過的怒氣和殺意,卻是淡淡行了個禮,對于太子的話也并未回答。
太子想著自己多年的心血在這些日子被周王和晉王幾乎毀了大半,不由就怒從中來,如果不是礙于這里是皇宮,且晉王身后還有個成王的話,他幾乎下一刻就像將眼前的人碎尸萬段才好。
“聽說五弟的婚期已經定了,還沒來得及跟五弟說聲恭喜呢,也不知那未來的弟妹是怎樣的美人,五弟這些日子為了未來弟妹可是沒少花心思,這下,可總算是可以抱得美人歸了。”太子說到最后,卻是有些咬牙切齒了,不為其他,只因周王還有晉王這幾個月的作為,可真是壞了他好多的事,先是杜家,本來因為之前杜海棠的事便陷入了困頓,但杜家好多算是他半個岳家,且杜家跟了他這么久,對他的事知道的自是不少,他自是不能眼睜睜看著杜家倒,所以費了好大力氣才保全了杜家,可是……這一切卻又在這幾個月中被晉王毀了個徹底。還有金礦的事……
“喲,這不是五弟么?”太子迎面走了過來,身后跟著的,還有兩個妃子,其中一個更是挺著五六個月大的肚子。
因為,沒有一個人是會喜歡見到一個曾經目睹了自己最丑惡、最陰暗一面的人不是。
相比起來,可能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才更會在意吧?
晉王面無表情的從御書房里走出來,想起剛剛里面的人說的那一番高高在上敲打的話,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來。也許曾經的他會為了這個名為父親的男人的話而在意心傷,但……。那已經是過去了,如今的他,已經不會再在意了。
皇宮
阿竹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短短幾個月,家里似乎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不是活在童話里的公主,會天真的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是上天的恩賜,她明白,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見此,阿竹心里忍不住也涌上一抹擔憂來。
自從回到家半個月,除了最開始的兩天,她難得能在家看到自家爹爹和大哥的身影,而偶爾陪著娘親和祖母的時候,也能感覺得到她們眉梢之間的一抹擔憂。
不過,在繡著嫁妝,享受著作為待嫁新娘的甜蜜時,阿竹卻也注意到了家中頗有些緊張的氣氛,不僅僅是為了她的婚事。
阿竹也終于開始繡起了嫁妝,不是第一次繡,然,這次的感覺卻是不同的,少了份應付和敷衍,多了份細心和期待。
婚期既已定,婚事就得操辦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