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玄月劍左冷凰眸中綻放出一抹驚喜,這才想起密室中發生的一切。
接過玄月劍左冷凰不敢怠慢,輕身一躍直奔巨蟒道:“秋若,馬上召齊七名黎族少女,準備封閉毒陣?!?
“是!”秋若不敢怠慢,對著整個離風宮邸一聲呼嘯,不過片刻接連不斷有呼嘯聲呼應而過,卻是聲若蚊蠅,足見很多人都身受重傷。
秋若知道自己在這里也幫不上忙,邁步便走想要盡最大的努力將人都帶過來。
“斗巨蟒豈能少得了我?”一聲厲喝風間溪憑空而起,手中寶劍直奔巨蟒七寸,劍勢凌冽氣勢十足。
看向風間溪左冷凰會心一笑,彼此之間不言而喻。
然而巨蟒狡猾如狐,又豈會輕易暴漏自己的弱點,每每三人要刺到它的七寸時,它都會翻身守護,將三人逼退數步,萬不得以鳳梟音以身作餌一劍刺瞎巨蟒一只眼睛,激得巨蟒惱羞成怒不顧其他直奔鳳梟音咬下去。
眼見鳳梟音要葬入蛇腹,左冷凰雙目刺紅一劍直刺巨蟒七寸要害,卻因力度太小而僅刺破一層皮,整個人頓時懸掛在巨蟒身上。
風間溪本欲在左冷凰的劍柄上補上一腳,可看到巨蟒毒牙已經到了鳳梟音的頭頂,心念急轉間翻身而去一掌拍開鳳梟音,使得蟒頭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謝了?!兵P梟音起身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隨后便是一躍直奔左冷凰而去。
一把抱過左冷凰,腳下一個用力,將玄月寶劍死死的釘在巨蟒七寸之上。
垂死的掙扎,天塌地陷一般震動了整個地宮,伴隨著巨蟒轟然倒地。左冷凰、鳳梟音、風間溪頓時癱軟在地,身上在無半分力氣可言。
正在三個人喘著粗氣,彼此望著對方傻笑的時候,秋若猛然驚呼道:“少主,小心!”
鳳梟音下意識抱起左冷凰就是一個翻滾,他們才剛剛離開那個地方,巨大的蟒尾便重重的落了下來,痙攣抽搐了好一陣才算是死透過去。
見左冷凰無事,風間溪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靠在墻壁上傻笑,沒想到他堂堂帝王之尊,竟落得今日的下場,恐怕窮其一生他都不會在來這離風宮邸了。
秋若帶著僅剩的幾名黎族少女趕來,卻也僅能點亮五盞聚魂燈,其余黎族少女死的死傷的傷,并且秋若身上也有傷,想要在點聚魂燈也不是易事了。
萬不得已一行人原路退到離風宮邸外做了一下調整,并命秋蘭火速調集人手,這才重整旗鼓在次進了離風宮邸。
七盞聚魂燈在第三天的上午終于被點燃了,運行的毒陣緩緩關閉,黎族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吉合在四大長老那里要了套衣物給風間溪,等他們收拾妥當去找左冷凰的時候,幾個人正在四大長老處商議著黑衣人的事情。
自從鳳梟音清醒去了離風宮邸后,蕭霆與四大長老翻遍了整個村落,卻是連半點黑衣人的蹤影都沒看到,這讓黎族人很是忐忑不安,這個人一日不找出來對于黎族來說終究是個禍害。
休養調息了一陣,左冷凰體內亂竄的真氣終于全部歸一,對于左冷凰為什么突然功力猛增,四大長老聯合會診卻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唯一的解釋也許就是鳳梟音口中的溫泉,可是鳳梟音也在溫泉里泡過,而他身上除了姥姥的功力之外在無任何變化。
基于離風宮邸中的秘密實在太多,一時間也無從查起便只能將這些秘密隱藏于心底,或許以后能夠解開也不一定。
拿出疊好的畫像,鳳梟音展示給四大長老查看,想從他們身上尋找到一點什么也好,結果還是讓他與左冷凰很失望,沒人知道畫像上的人是誰。
正在幾個人圍著畫像議論的時候,左冷凰將秋若單獨叫到一旁耳語了一番,秋若先還是滿臉疑惑,隨后明白了什么一般轉身退了出去。
左冷凰這才起身看向四大長老道:“四位長老,按理說我該在此將姥姥的喪事料理完后在走,可我與鳳王還有要事需要處理,不能在此多做停留,還請四位長老能夠諒解我們的無奈?!?
聽聞左冷凰要走,四大長老就是一愣,抬頭看向左冷凰疑惑道:“少主?您現在就要走嗎?您才剛剛回來?還有很多事情沒來得及處理?!?
“還望四大長老海涵,我與凰兒也是誤打誤撞才進了離風宮邸,其實我與凰兒的日程早就安排妥了,至于這里的事情恐怕還得我們日后有時間在過來安排了?!兵P梟音見左冷凰要走,不問任何原因直接站在了左冷凰這一邊。
看到左冷凰與鳳梟音這么急著離開,風間溪面色有些微沉卻也沒說什么,只是看著桌面上的那副畫像發呆。
見左冷凰執意要走,四長老為難的站出來道:“既然少主要走,我等自然不便多留,可這離開的通道,恐怕除了姥姥之外無人知道,如今姥姥已經駕鶴西游,我等實在是不知怎么將少主送出去?。 ?
四長老這么一說,其他三位長老也紛紛附和道:“的確,原本以為毒陣封印之后,少主會在此處多住一些時日,到時大家在一起研究該怎么出去,卻不知少主這就要走,我等不得已只好告知少主實情了。”
此話一出不等左冷凰著急,吉合已經按耐不住邁步道:“什么意思?來時的通道難道出不去嗎?”
不等其他人說話,風間溪起身最后掃了一眼桌上的畫像道:“來時的通道已經不在了,在我們誤打誤撞進了的時候,陣眼就已經變了,恐怕出去的路也早就封死了?!?
風間溪一句話唬得吉合就是一個激靈,后退一步焦急的說道:“皇上,國不可一日無主?。 ?
吉合的意思風間溪又怎會不知道,如今他們突然失蹤恐怕整個后宮都會天塌地陷吧?他唯一能賭的只有皇后對他的忠心耿耿,若是這一次他賭錯了,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蕭霆始終站在角落中充當著隱形人,眸光看向左冷凰似乎在琢磨著什么,從未去想離風國這次會有怎樣的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