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東月遮住安然的眼,對南稠甩了個眼色,南稠點點頭,把那刺客拖了出去。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大哥”安然緊緊抱著他,身子微微顫抖,她知道那是誰派來的,她得罪的人不多,唯有那人而已。
東月拍拍她的頭:“不要怕,我們會保護你的”
情緒平復下來以后,安然自東月懷里出來:“我沒事了,大哥你去忙你的吧”
東月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好看的眉頭皺起:“真的沒事了嗎?”語氣里充滿了懷疑。
她眼里的驚嚇還未褪去,怎能說沒事?
“沒事了,真的,我想再休息一下”安然臉上難掩疲憊。
看她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東月信以為真:“那好,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們就好了,我們一直在外面”
安然點點頭,重新躺在了床上。
南稠抓著那昏迷的刺客站在院子里,他把他吊起來,不太確定的問東月:“這個要怎么辦?”
東月冷哼:“怎么辦?自然是交給錦淵,如果他問不出到底誰是幕后指使,那還是別娶了吧”
連保護安然都不能,他憑什么娶她?
“對”南稠點頭。
當看到那刺客以后,錦淵神色冷冽,眼睛里沒有一點光,那冷酷的模樣,好像地獄里來的惡鬼,叫囂著要把人撕裂。
“小然怎么樣?”錦淵看了那刺客一眼,就要往安然屋里走。
東月攔在了安然的屋前:“我勸你還是先找到幕后黑手吧,小然正在休息”
看了屋子一眼,錦淵拳頭握緊,轉過身,咬牙吩咐道:“來人,把他給我抓走”
自暗處走出來四五個人,把刺客給抓走,錦淵最后看了安然的屋子一眼,也跟著離開。
屋子里的安然,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眸色空寂,無悲無喜,好像看破了一切,所有的東西對她而言,都成了浮光掠影。
冥君和閃閃自暗處看著,心有點疼。
冥君看向某處,目光悲憫:“戰神快要歸位了”
她也必須要歸來了,兇獸有動作了,她怎能不回來?
“她會幸福嗎?”閃閃關心的還是這個,能讓她幸福過完這一世嗎?
冥君盤腿坐在它的背上,眸色沉沉:“本不完整,何以幸福?”
她這次去本來就是為了修復真身,待歷盡磨難,真身復原,自然要歸位。
而她的真身是被錦淵破的,所以,錦淵有必要幫她修復。
“好了,不要看了,回去吧”冥君自閃閃的背上下來,這些真不能看太多,不然,會承受不住的。
自那以后,安然好像就病了,每天都提不起神,錦淵以為她被嚇壞了,心急如焚的同時,派了四五個暗衛守著她。
安然沒告訴他,自那以后,她每天都做噩夢,夢境光怪陸離,其中最后都是她不得好死。
她不敢說,也直覺說了沒用。
“小然,你是不是在擔心什么?”東月撫著她的頭問。
安然眨眨眼,神色天真:“什么都不擔心,我很好,真的”
南稠嘆氣:“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好,真的”
面色蠟黃,整個一營養不良,連眼睛都失了光彩,這樣的她,怎能算好?
安然閉上眼睛,隱去眼里的淚水:“大哥,二哥,我會好的,只是之前被嚇到,現在晚上睡不著而已”
還有嫁人的事情,兩人在心里補充了句,對視一眼,不再有懷疑。
成親是一輩子的大事,每個人遇到都淡定不了,安然會這樣也理所當然。
“那你這幾天好好休息,錦淵這幾天有點忙,等他忙好了自然會來找你的”東月語氣里暗含了一絲怪異。
安然自是知道他在忙什么,不過是忙著嚴刑逼供。
牢房里,錦淵神色極冷的盯著那人,幾天的折磨下來,他身上早已布滿了傷口,衣服也破成一條一條的,衣不蔽體。
“你要是說了,我會讓你痛快的死去,不然我就讓人把你的皮剝下來,你放心,那樣的你還死不了,不過是覺得很痛很痛,然后我再一塊塊的把你的肉割下來,你會看著自己一點點的死去,一點點的死去”清冷的聲音里多了幾分蠱惑人心的魅。
那人看著錦淵眼里的殘忍,再看看架子上的那一把尖銳又薄的匕首,知道對方沒跟他在開玩笑。
“給你兩分鐘的時間考慮,過了,我就要動手了”錦淵捏住他的臉,目光凌厲。
“丞相夫人”那人終于忍不住招了出來。
錦淵愣住,過了半響才不敢置信的問:“你說誰?”
“丞相夫人,這一切都是丞相夫人指使我做的,她說她不想你娶那女的,讓我去殺了她”
那人毫不保留,把一切都招了。
錦淵拳頭攥緊,眼里射出火光:“你最好保證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句句屬實,不敢隱瞞”那人信誓旦旦。
“來人,把他給我帶走”錦淵轉身就走。
丞相夫人正在自己的屋里喝茶,眉頭緊鎖,滿臉的不開心,派出去的人那么多天了都沒動作,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整個一飯桶。
如果他再不行動的話,那妖精過幾天就要進家門了,死在丞相府,多不吉利?
原來她是打這樣的主意,新嫁娘在成親時遇刺,或者是遭殺害,這預示著不祥,代表著天罰。
那樣錦淵就算想把她的牌位弄到祠堂里都不可能。
“嘭”門被人大力的踹開,丞相夫人猛然站起來:“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
待看到是錦淵以后,臉上滿是責怪:“淵兒,你這是作甚?”
錦淵目光兇狠:“你說我這是想作甚?”
丞相夫人被他那模樣嚇到,心里頭狠狠一跳,但還是保持鎮定問:“娘親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很好,到現在還不肯承認是嗎?”錦淵把門外的刺客揪了進來,扔到她的面前:“你自己做的那點齷齪事,別以為沒人知道”
丞相夫人心頭慌亂,臉上卻故作平靜:“這人是誰?我不認識,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不認識他,他可認識你,他還為你辦了件好事呢”錦淵臉上帶笑,笑容卻不曾到達眼底。
丞相夫人不敢看他的眼神,微微偏過頭:“辦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