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能的,果真不一般這就是問道三層才能凝聚的元體麼,強大啊問道初境巔峰,哈哈哈我的法力何止增加了幾百倍”宮春水看著手中的那顆高度壓縮的雷球,很是滿意的笑道。.?網(wǎng)
一雙巨大的翅膀出現(xiàn)在宮春水的後背直上,其上風(fēng)元滾滾。
“哈哈哈,這傢伙的原形竟然是火風(fēng)鶴,師傅,徒弟簡直愛死您了”宮春水放肆的大笑起來。
“既然你滿意,那就要盡心盡力幫爲(wèi)師做事。”雲(yún)笑天的聲音傳來。
“徒弟謝過師傅師傅放心,我一定會把宮禾火逼到入魔的”宮春水眼中閃過濃厚的陰厲。
“你的笑聲已經(jīng)驚動了其他宮主,現(xiàn)在的你還不是他們的對手,離開吧。”
“不知道小火哥你現(xiàn)在什麼境界了,可千萬不要以爲(wèi)我已經(jīng)死了哦。小俊,我來了”
宮春水張口噴出一道火焰,熔掉了密室的門,一雙風(fēng)翅展開,瞬間消失不見。
“咦火風(fēng)那傢伙怎麼回事”看著已經(jīng)掠上天空的那隻巨大火風(fēng)鶴
“虎度,下次妖族再讓你去,記得收修理費”魔道宮宮主看著被熔掉的門,陰著臉說道。
第一次真正飛上天空的宮春水卻是興奮的忘乎所以,在空中劃出一道長長的火線,猶如筆直的火燒雲(yún)。
隱世之內(nèi)不論大小門派,都被天空上那個放肆的傢伙吸引了目光。
“看那火光的來處,應(yīng)該是武夷山。”茅山派元符宮外,一聲話語。
“哼,雲(yún)西去那老太婆,先是偷偷囚禁了雲(yún)笑天的殘魂,這次又與妖族偷偷聯(lián)繫,哼,這送願師怕是又要造什麼幺蛾子”早已痊癒的玉魂法尊,臉色陰寒的說道。
“嘿,只要咱們緊緊跟在法尊的身邊,管它什麼幺蛾子,直消法尊隨便一具金毛僵出手,定能削得她雲(yún)西去屁滾尿流”玉魂法尊身旁,一個揹負法輪的喇嘛諂媚的說道。
“哼,你以爲(wèi)我是你們的打手不成”玉魂法尊拂袖怒道。
“呃,這法尊誤會了,我是說,您的修爲(wèi)比那老太婆強上許多”那個喇叭不明白玉魂法尊爲(wèi)何會毫無因由的生氣,卻也得硬著頭皮繼續(xù)馬屁。
“若不是有你們這些個只知道溜鬚拍馬的傢伙扯後腿,我茅山一派早已是隱世第一門派”玉魂法尊的怒火竟是更盛,狠狠瞪了那個喇嘛一眼,轉(zhuǎn)身進了宮門。
“我說遊光禪師,你腦子是不是也禿了,前些日子他剛被雲(yún)西去丟出武夷山,著實丟大了皮面,你這不是揭他的傷疤麼”被稱作遊光禪師喇嘛身旁,一個手持拂塵的怪道士陰陽怪氣的說道。
“有這事我這不知道啊哎,浮劍道長,你安的什麼心,怎麼都不提醒我”禪師懊惱的說道。
“提醒你我現(xiàn)在都在想,要不要最近去一趟武夷山”被稱作浮劍道長的道士面露猶豫的說道。
“你可別雖然我一直身處西域,卻是知道,這茅山派的掌門可比雲(yún)西去要厲害得多”遊光禪師急忙說道。
“你說的也對哼,別看這玉魂法尊裝得挺像個事兒,還不是茅山掌門的一隻狗”浮劍道長一聲冷哼,向遊光告了個別,踏劍離去。
遊光禪師摸了摸小光頭,也轉(zhuǎn)身邁步,一步十米,下山而去。
魂界中的禾火,此刻正雙手緊緊抓著幾乎裂開的腦袋上,在地上翻滾。
他的一副早已經(jīng)被汗水溼透,身下也早已被汗浸溼了一大片。
只是他的眼中充滿著絕不服輸?shù)膱远ü饷ⅲ瑵M口牙齒幾乎咬碎,愣是沒發(fā)出一聲慘叫。
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的雲(yún)西去,臉上驚訝與欣慰的表情相互交織。
“想不到師弟真的尋到了如此堅韌的傳人,也總算是沒白犧牲了性命。”雲(yún)西去眼角的皺紋裡似乎有些晶瑩的液體。
“只是,雲(yún)笑天一直被關(guān)在刑罰牢中,是如何得知宮禾火的近況的”雲(yún)西去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件極爲(wèi)重要的事,心下大驚。
魂界外一道火燒雲(yún)筆直的射入了市區(qū),落進了禾火病房的窗戶外。
斂去原形,重新化爲(wèi)原本模樣的宮春水,推窗而入。
他看著那個趴在牀邊,孱弱孤單的倩影,心房緊縮。
他心裡突然就涌起想要將那憐人的倩影緊緊擁入懷中的衝動,往日兩人甜甜蜜蜜的纏綿也悉數(shù)流過眼前。
“小俊”宮春水還是沒忍住,輕聲呼喚道。
小俊卻沒有擡頭,宮春水輕輕走到牀邊,才發(fā)現(xiàn)小俊睡著了。
看著那梨花帶雨憔悴的側(cè)臉,宮春水伸出手,萬般憐愛的將她額前一縷秀髮歸至耳後。
“那個宮禾火到底有什麼好,都讓你傷心成這樣子了?!睂m春水取過一條毛毯子,輕輕蓋在小俊身上。
“你回來了”小俊醒了過來,睜開婆娑淚眼,站起身來就投進了身邊那人的懷抱裡,緊緊抱住了他的腰身。
嗅著那讓自己如癡如醉的髮香,感受著懷中可人兒哭泣的哽咽,宮春水張開雙臂緊緊地擁抱她。
“如果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該有多好”宮春水輕輕吻在小俊的發(fā)間。
“小俊好擔(dān)心你,宮哥哥,你還疼嗎快給我看看”小俊掙脫出懷抱,碰過那張臉龐,仔細看去。
“啊”小俊在看清那張臉的一瞬間,發(fā)出一聲尖叫。
她連連後退,撞到了牀頭,倒在地上,卻依舊手腳並用,不斷地後退。
“小俊,別怕,是我,我是濤哥啊,我沒死”宮春水急忙解釋。
“你你別過來”只是他每前進一步,坐在地上的小俊就慌忙後退一步。
“小俊,我是濤哥啊你不認識我了嗎”宮春水看到小俊那驚慌無助的神情,只覺得心頭被狠狠刺了一刀一般,撕心裂肺的痛楚瀰漫整個靈魂。
“你你不是濤哥你是宮春水”小俊的嘶喊在宮春水那已經(jīng)痛到流血的心上,又狠狠刺了一刀。
只是,後背已經(jīng)頂?shù)搅藸澤?,小俊退無可退,只能看著那張讓自己無數(shù)次從噩夢中驚醒的臉龐,與自己越來越近。
“地上涼,我拉起來。我真的好想你,小俊”
只是,就連伸過去的手,都讓小俊一聲尖叫,驚恐的捂住了臉。
病房的門被保衛(wèi)撞開,兩名持著警棍的保安衝了進來。
“滾”宮春水一揮手,那兩名保安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巨力掀翻,撞在牆上倒地昏迷過去。
“小俊,難道你不愛我了嗎”宮春水眼中滿是悽然。
“我我從來就沒愛過你”不知從哪裡鼓起的勇氣,小俊衝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一聲尖叫。
“不可能你不是說過,要永遠跟我在一起的麼你不愛我,還能愛誰告訴我,我要殺了他”宮春水的臉?biāo)查g扭曲,瞪大了雙眼咆哮著。
“我我從來就只愛宮哥哥,從小到大就沒變過”小俊那孱弱但堅定的語氣,讓宮春水瞬間心如死灰。
“宮禾火像他那種三心二意的人,怎麼配得上你”宮春水暴怒之下,竟一把抓住小俊的衣領(lǐng),把她提了起來。
“你殺了我吧就算你像殺老大爺那樣殺了我,我也只愛宮哥哥一個人”小俊的臉色已經(jīng)嚇得蒼白,但語氣,一如既往的堅定。
宮春水一聲深深的嘆息,兩行淚從眼角無聲的滑落。他的手一鬆,小俊狠狠跌落在地板上。
“小俊,你真的好殘忍呵呵,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深愛你的人看到你愛別人時,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宮春水再次仰頭悵然,抹了一把臉,轉(zhuǎn)過身去,縱身跳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