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琛西放下程念傾,看向老板說道:“陳總好興致,養的鵝看家護院的本事那么強。”
陳總哈哈大笑,“讓安太太受驚了,這都是我這邊的不周到,來來來,咱們屋子里請。”
“我沒事,好厲害的天鵝啊。”程念傾看那大天鵝跟在陳總的腳邊,挺直了身子,好像一個傲嬌的護衛一樣,玩心大起,想上前逗弄逗弄,安琛西把她往懷里拉了拉,微微皺眉說道:“別鬧,等下咬著了怎么辦?”
程念傾在外面還是要扮演好安太太的角色的,乖乖靠著安琛西沒有說話。
“我這小白可是不怎么咬人的,不過膽子小,不禁嚇,想必是來來往往的人哪個不小心嚇著它了,一時才著急沖出來咬人。”陳總笑著來給程念傾賠不是。
程念傾連忙擺手說道:“陳總你不用太在意,其實我覺得還挺好玩的啦。”
陳總這邊道歉之后就走了。
“看你還出去亂轉。”安琛西說道,“一出去就惹事。”
“才不是我惹事,我只是想靜靜看一下天鵝,突然一個石子丟了過來,那小白就被嚇到了,然后就沖我飛過來了。”程念傾坐在沙發上。
“你說你這么盡招這些火急火燎的東西的喜歡。”安琛西哼笑了一聲。
“什么火急火燎的東西?”程念傾問。
安琛西看著她說:“一個寧琳琳還不夠,又來一只小白,可不都是火急火燎的東西。”
“你怎么能說琳琳是東西呢?她,額,,也沒有火急火燎啊,人家是一個女孩子,怎么這個樣子說人家。”程念傾連忙維護她的密友。
安琛西冷冷道:“你當我剛才在車里是聾子嗎?”
“沒有,但我希望你現在是啞巴。”程念傾飛快地說道。
安琛西抬手就抓了過來,程念傾早有準備,起身躲開得意一笑,“我哪有那么笨,次次都被你抓住。”
“被我抓到該怎么樣?”安琛西站起來,牢牢盯著程念傾。
程念傾哼了一聲,“有本事,你來試試啊。”
沒想到安琛西還真的走了過來,程念傾繞著沙發打轉,跟玩貓捉老鼠一樣,突然,安琛西一個空跳,跳過了沙發,程念傾尖叫一聲,身下騰空被他束在了懷里。
“你耍賴啊,怎么可以跳?”程念傾見他迅猛如獵豹一般調過來,自己都沒有逃跑的余地,連忙大聲喊道。
“只要抓到你,根本沒有規則,怎么樣都可以。”安琛西抱著她丟到了床上,可惡,休息室為什么要有床。
程念傾被他壓在身下,連忙拉住他不安分的手說:“安琛西,你別鬧啊,這衣服就這一件,等下還要出去見人,你要是再扯爛了,咱們兩個的臉都要丟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話勸住了安琛西,他果然沒有再進一步,但是程念傾要起來,安琛西卻壓在她的身上說:“別動,我要睡一會。”
“你要睡你到一邊睡去啊,壓著我干嘛。”程念傾推他,但是男人的身子跟鐵打的一樣,根本推不動,程念傾簡直無語了,只能任他壓著。不時推一下他的腦袋,抱怨道:“真是重死了。”
沒多久就有人來敲門,程念傾推推安琛西的頭說:“安琛西,快起來,有人敲門啦。”
他抬起頭,皺著眉頭,臉色十分不好。
外面敲門是來送點心的,活活被安琛西的面色給嚇回去了。
“你瞧你,倒不像是遇見了送點心,而是遇見了討債的。”程念傾見他滿臉的不爽,覺得挺好玩的,倒在床上笑道。
安琛西掃了她一眼,“只有我放債的份,誰敢向我討債。”
程念傾吐了吐舌頭,“知道了,安少最有錢了,你上次幫我結算之后,那家店的新品衣服都裝訂成了雜志送到我辦公室去了,到底是安少出手,非同凡響。”
安琛西面色稍緩,“想要就直接去拿好了,別穿得那么幼稚出去丟人。”
程念傾頓時不樂意了,“我穿得怎么了,穿什么也不能改變我的身份,我又不是大明星,每天穿得光鮮亮麗。”
安琛西瞬間喝了一聲,“程念傾,你有完沒完?”
程念傾一愣,坐起來不樂意地說道:“你吼我干什么,我哪里說得不對了?”
“你知道你哪里不對嗎?”安琛西冷冷看著她。
“我不知道,你這個人真是的,總是好一出歹一出的。”程念傾起身就往外走,跟這樣的人呆在一間屋子里簡直是受氣,還不如出去跟小白大戰三百回合。
正打開門,陳總也正要敲門,看見程念傾微微一笑道:“安太太,安總,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也出去吧。”
程念傾只好跟著安琛西再出去,一出去面對一堆記者,她就是心中有氣,面上也得帶出笑來。
安琛西作為陳總多年合作伙伴,來剪這個彩也是應該的,況且前些日子安琛西與蘇皎泱的緋聞傳了那么多,現在攜正妻出來也算是回應了一下媒體的質疑。
“你去談生意,我隨便逛逛吧。”到了中午的宴會,程念傾揉揉要笑僵的臉,甩手就要走,但是安琛西手臂一緊,反抓住了她說道:“這里有陳總的朋友,有做記者的,跟安氏的記者可是不一樣的,你要是露出破綻,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程念傾頓時苦了臉,嘟囔著,“真的假的啊,可是這樣下去好累啊。”
“有什么累的,想吃什么只管拿就是了,又不用你說話。”安琛西淡淡道,以往他帶出去的女伴恨不得時時貼在他身邊,好吸引別人的眼球,她倒好,防自己跟防賊一樣,得了機會就想甩自己遠遠的。
安琛西看著手中的酒,唇角無意識揚起一抹笑,父親在眾人眼里何嘗不是千好萬好,可在他母親眼中,卻是如同惡魔一樣的存在。
“安總,稀客,稀客啊,我一直還想在再拜會,沒想到今個就先看見人了。”有人過來給安琛西打招呼,程念傾挽著安琛西也一一問了好。
寒暄幾圈之后,程念傾就借著去洗手間撤退了。
離開宴會的正廳,程念傾就在陳總這園子里逛起來,園子里的園林設計,噴泉假山,小橋流水都很別致,一株紅楓開在假山邊,紅艷艷的楓葉被風吹落了一地,看起來委實好看。
“你就是安少的妻子嗎?”一個才十歲的小女孩從假山后面探出頭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