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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何處安神香

單憑一句話,趙墨兒不敢確定李嬋的心意,她正考慮著如何試探,如何進行下一步時,遭遇到了入宮以來最大的身份危機。

小年染病告假,新來了一名宮女暫替,女孩名喚銀瓶,年紀雖小,做事卻利索,也不多話,模樣十分乖巧伶俐。

唐子煜下了早朝來到墨園,趙墨兒接駕後,照例讓銀瓶去廚房吩咐準備午膳,新奇的菜品擺了滿桌,唐子煜眉毛挑起,好奇地看著趙墨兒,趙墨兒也不明緣由,轉(zhuǎn)頭詢問地看向銀瓶。

銀瓶微笑著屈膝跪下,“皇上,這是夫人家鄉(xiāng)的特色菜,奴婢知夫人從前最愛這些菜色,所以親手準備了些,也斗膽請皇上嘗一嘗。”

唐子煜脣角噙了笑意,“哦,你是如何知道墨夫人喜歡這些的?”

“回皇上的話,奴婢自小同夫人一起長大,對夫人的喜好自然再清楚不過。”

趙墨兒在一旁緊張得手握成拳,直瞪視著“乖巧”的銀瓶,聽唐子煜問,“墨兒,果真如此?”才斂去了滿面不安,儘量平靜地答,“皇上,銀瓶的確是與墨兒一同長大的姐妹,今日準備了這些,實在讓墨兒十分感動呢。”

“哈哈哈哈哈,”唐子煜開懷,提筷就準備用膳,忽頓了頓,“墨兒,不如你爲朕介紹介紹這些特別的菜餚。”

趙墨兒頓時被難住了,不知如何介紹這些從未見過、更從未吃過的“家鄉(xiāng)菜”,可面對唐子煜的問話,又不能不答。

唐子煜看銀瓶不懷好意的笑,再看趙墨兒滿面難色,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罷了,看你那麼嘴饞的樣子,朕就不爲難你了,就讓銀瓶來給朕說說。”

銀瓶欣喜地應(yīng)下,在一旁爲唐子煜仔細解說,唐子煜滿意地一邊聽著一邊吃得津津有味,趙墨兒在一旁裝作吃得很香的樣子,一句話也沒有講。

午膳用完,唐子煜賞過銀瓶之後,離開墨園處理政事去了。

“你們都下去,銀瓶留下。”趙墨兒面色冰冷,淡聲吩咐。

銀瓶站在趙墨兒身前,一副得意的樣子。

“跪下。”

銀瓶不情不願,還是扭捏著跪了下去,“姐姐,是銀瓶做錯了什麼,惹得姐姐不高興了麼?”

趙墨兒抓起手邊的茶盞就狠狠摔下地去,“啪”的一聲脆響,嚇得銀瓶突一哆嗦,“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叫本宮姐姐!”

銀瓶叩頭下去,大口喘著氣平復(fù)自己,冷靜下來後反倒站起身來,“姐姐,這纔多久不見,你就不認得銀瓶了嗎,銀瓶可是時時都念著姐姐呢。”

趙墨兒起身,揚手打在銀瓶粉白的小臉上,她半邊臉頰立時腫了起來。

睜圓了雙眼瞪視著趙墨兒,銀瓶滿眼的不可置信,“你!……”

“跪下!”趙墨兒沉聲命令。

見銀瓶直直立著並不動作,趙墨兒自針線籃中取出一把繡剪,悠然道:“這把剪刀,不論最後是刺傷了你,還是刺傷了我,我想,你的小命恐怕都會難保。”

銀瓶心裡迅速有了計較,想這剪刀若是刺傷了墨夫人,墨夫人大可嫁禍給自己,若這剪刀刺傷了自己,反會成爲墨夫人自衛(wèi)傷人的證據(jù)。

性命攸關(guān),銀瓶不敢太過冒險,終究還是跪下身去,“奴婢知錯。”

趙墨兒坐回去,“我渴了,倒杯水過來。”

銀瓶應(yīng)下,重拿了杯子斟上茶水,跪著端給了趙墨兒。

接過茶杯淺啜了一口,趙墨兒緩緩道:“我不想殺人,你是誰,有什麼目的,清清楚楚說給我聽。”

“回夫人的話,銀瓶是趙墨兒的同鄉(xiāng),與她有著從小一同長大的情誼,銀瓶知道,趙墨兒是在入宮前夕就隨情郎私奔了,而夫人您,”銀瓶頓了一頓,“不過是個冒牌貨而已。”

趙墨兒輕笑,並沒有被人當面戳穿的慌張,“你想要什麼?”

“銀瓶只是想從夫人這裡尋個機會,盼著一朝飛上枝頭,也嚐嚐身受聖寵的滋味。”

“你的野心倒是不小。”趙墨兒擺弄著手上的剪刀。

“夫人若是不肯,也別怪銀瓶守不住口,去告了您欺君的御狀。”

“哦,是嗎?”趙墨兒往手掌上一刺,立刻有血冒了出來,“那你說,皇上到底會信你,還是信我?”

其實趙墨兒心裡清楚,就算唐子煜信她而處置了銀瓶,銀瓶的話也一定會將他對自己的信任拉開一條缺口,若是細查,真相早晚會大白,她只是想先將銀瓶穩(wěn)住,接下來再另做打算。

銀瓶驚恐地睜大了眼,看著墨妃流血的傷口大氣也不敢出。

“行了,今日是我不小心刺傷了自己,你速去傳太醫(yī)來吧。”趙墨兒吩咐,銀瓶驚惶地跑了出去。

太醫(yī)來時,唐子煜也一同來了,看見趙墨兒的血染紅了一整張繡帕,怒氣立刻就盈了滿眼,強壓著等盧太醫(yī)處理好傷口,他拉著趙墨兒的手坐在牀前,冷聲道:“誰當職?”

銀瓶哆哆嗦嗦跪下,“回皇上,是奴婢當職。”

“帶下去,杖五十。”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就她那副身板,杖責五十,哪還有命撿得回來。

趙墨兒也不是真想讓銀瓶去死,只是想她得個教訓,知難而退罷了,“皇上,這次真的是墨兒自己不小心,求您不要追究了。”

唐子煜還想說什麼,趙墨兒作勢虛弱地朝他身上一靠,“皇上,墨兒累了,想靜一靜。”

唐子煜只好揮了手,“都下去。”

安神的藥熬好,唐子煜親手餵了趙墨兒喝下,怕她覺得苦,還體貼的準備了蜜棗。

“安心睡吧,朕在這兒陪著你。”唐子煜溫柔地摸摸趙墨兒的額頭,扶她躺下,爲她掖好被子,“等你醒了,朕讓御膳房給你做些補血的食物來。”

“皇上不用擔心,墨兒沒有大礙,別要爲了墨兒耽誤了正事。”

唐子煜輕笑,“不會耽誤的,朕讓章明德把奏摺都搬來了,你別操心,好好休息。”

趙墨兒的確覺得累了,在最應(yīng)該提防的人面前,卻十分安然地熟睡過去,好像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味,就覺得舒心,什麼都不用再多想。

醒來時屋裡已經(jīng)點亮了燭火,唐子煜正坐在桌案前批閱奏摺,火光映在他臉上,照得棱角明明暗暗,暖暖的十分好看。

發(fā)現(xiàn)趙墨兒醒了,唐子煜擡起頭來,朝她淺淺一笑,趙墨兒只覺得心都要被融化。

“不知你幾時會醒,菜已經(jīng)做好了,正在爐上熱著,你先起身,朕讓章明德傳膳。”

“不必了皇上,墨兒不餓。”

“不餓也得吃一點兒,你剛受了傷,該好好補一補。”

唐子煜哄著趙墨兒吃飯,像是在哄著一個小孩子,趙墨兒看著他微笑的側(cè)臉,只覺心內(nèi)百感交集,情緒紛亂難理。

二十一 萬馬千軍來七 煙火黯流光十九 深院鎖清秋十三 皆爲雲(yún)煙已十一 何處安神香二十六 亂世命由天二十三 玉殞香消夜七 煙火黯流光二十四 烈火照通明二十 冰釋舊日嫌十八 怎勘心如迷三 生殺一念間二十六 亂世命由天二十二 唯以性命搏一 何以近君身二十五 人間猶地獄二十五 人間猶地獄七 煙火黯流光十四 燭紙慰長眠十二 暗掌碎銀瓶八 夜闖御書房十三 皆爲雲(yún)煙已九 往昔難再憶十一 何處安神香二十一 萬馬千軍來二十五 人間猶地獄五 誰人入夢中二十 冰釋舊日嫌九 往昔難再憶十六 雪色漫腥紅五 誰人入夢中二十二 唯以性命搏四 待吾如待伊二十二 唯以性命搏二十一 萬馬千軍來二十四 烈火照通明七 煙火黯流光五 誰人入夢中十 墨落寒玉冢四 待吾如待伊六 似是故人來二十四 烈火照通明十六 雪色漫腥紅十四 燭紙慰長眠十六 雪色漫腥紅十九 深院鎖清秋二十六 亂世命由天十 墨落寒玉冢二十 冰釋舊日嫌十三 皆爲雲(yún)煙已二十四 烈火照通明二十二 唯以性命搏六 似是故人來十六 雪色漫腥紅三 生殺一念間十二 暗掌碎銀瓶十 墨落寒玉冢十五 飲酒醉狂風十九 深院鎖清秋十一 何處安神香十三 皆爲雲(yún)煙已十七 心繫難歸離十五 飲酒醉狂風七 煙火黯流光八 夜闖御書房十八 怎勘心如迷十四 燭紙慰長眠八 夜闖御書房十四 燭紙慰長眠十九 深院鎖清秋一 何以近君身四 待吾如待伊十七 心繫難歸離九 往昔難再憶一 何以近君身十二 暗掌碎銀瓶一 何以近君身十五 飲酒醉狂風十五 飲酒醉狂風二十六 亂世命由天十二 暗掌碎銀瓶十九 深院鎖清秋十七 心繫難歸離六 似是故人來二十 冰釋舊日嫌二十一 萬馬千軍來二十六 亂世命由天十 墨落寒玉冢二十七 柳家女正妍二十三 玉殞香消夜三 生殺一念間十二 暗掌碎銀瓶十四 燭紙慰長眠二十三 玉殞香消夜十九 深院鎖清秋二十四 烈火照通明十二 暗掌碎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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