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
白墨的臉馬上拉了下來了,這下可慘了,每個女人第一次做的東西,絕對都很難吃的,不過不吃又說不過去,白墨這時極希望楊文煥跑進來一下,可是楊文煥這時不知跑哪去了,但門卻還是被推開了。
白墨很快就出院了,他本來就沒有什么大事,回到酒店里給樸石掛了個電話,吳建軍接起電話,語氣中有點莫名的不快:“小白?弄好了?弄好了盡快回來吧。這邊有點兒事,別老提休假了,正經事兒來的。”
“你的正經事,不等于我的正經事,你不爽叫老頭開除我吧,是你們要我進系統內的,不是我要死要活硬要進去的,你最好搞清楚這一點先,不要搞得我喝杯酒就是為百姓而喝,泡個妞為民族而泡,我沒這么高大全,我高興干啥就干啥,現在是我休假時間,什么時候事也別來煩我,就這樣了。”白墨不等吳建國說完,就掛了電話,想了想,又在PDA上把吳建軍的電話設為黑名單。
楊文煥有點怪異地望著白墨,過了半晌才道:“頭,你之前在醫院,和那個裝成醫生的記者,不是聊得很正面的嘛?怎么對吳建軍你這么沖啊?”蕭筱湘在邊上也深以為然的點頭,因為那小報記者的報道已出來了,把白墨弄得正面得不行了。
白墨狡黠在的笑了起來,他咳嗽了幾聲,裝出一臉的嚴肅道:“俺那嘎搭的人,就這么的正面,懂不懂?”轉身走了沒幾步,發現楊文煥和蕭筱湘都在原地不動望著他,白墨只好轉身道:“怕了你們了,實話說,那狗仔隊要在我眼皮底下玩小花招?他那沒到水準!別瞧我那時剛醒,用屁股都知道丫是記者了,就他那說話的腔調?對不對?長這么大,什么時候報告沒聽過?給他幾句場面話還不簡單?”
蕭筱湘面無表情地把手往楊文煥跟前一伸,冷若冰霜地道:“一百塊,快給,愿賭服輸。美元噢,我們說好的。”楊文煥一臉苦瓜相地叫喝道:“我窮啊,我沒錢啊,我家里的住房問題還沒解決呢,我那有一百美金給你呢……”
“少來了,三十萬美金,頭和我們均分了,一人十萬,你幾乎一分錢也沒有花,頭住院時,吃飯你就蹭邁克,盒飯也行,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快點給錢!”蕭筱湘絲毫不為楊文煥的痛苦狀所打動,不依不饒地要錢。
楊文煥無賴之下,掏了八百塊人民幣,心痛地拍在蕭筱湘手上道:“要不要?沒美金了,我全換了,找回二十給我,今天標價匯率七點八。”蕭筱湘見能從這只鐵公雞身上報出下毛來,那有不要的道理,當即給了他二十塊民收起錢。
楊文煥在邊上還咕嘟道:“頭兒,你真不爭氣,我還賭你的玩世不恭是外表,其實內心是火紅的,又剛醒過來,自然是心腑之辭了,天知道倒了個轉,玩世不恭才是你的內心世界,我這不冤嗎?我比那個什么蛾還冤呢!”
白墨笑著示意他們快走,邊走邊道:“老楊啊老楊,你這個奸詐的老楊啊,你要再扯皮,我就爆出你的詭計給娃娃聽,你信不信?你別管我要說什么,你再咋呼我就告訴她就是了。”楊文煥不太相信地望著白墨,白墨剛從醫院出來,能知道什么內幕?
當下他便一臉的不在乎,白墨笑道:“好,那我就說了,你換美金并沒有全換了,最多換了幾百塊,還是換的黑市,一百起碼換一千,哈哈,對不對?小蕭,你太老實了,你不信搜他的行李或身上,一定有美金戶口的卡或是美金現錢。”
蕭筱湘一聽,轉念一想也是頗有道理,因為楊文煥這個人不是一般的摳門,不過錢都過手了,楊文煥自然死不認賬了。白墨笑著喝住他們兩人:“你們剛才說要先回去?不在澳門多玩幾天了?”
“不、不!”楊文煥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他心想我可沒有和你白墨一樣的能耐,去到哪就能在哪泡到妞,再說他可也做不來白墨這么放得開,在家里處的那女朋友,好說也跟了他這么些年,現在有錢了,他也想帶女朋友去吃頓好的。
蕭筱湘把手別在背后,她表面上仍是那幅冷若冰霜的樣子,但她的心中卻暗涌波瀾,不知道為什么,這個語言輕佻甚至還有點不務正業的上司,有時總能讓她心中某個角落有一些波動,也許是白墨身上,是蕭筱湘的倒影?——散漫無紀律性,相對于蕭筱湘這個從紀律部隊行伍出身的人來說。
但如果僅僅是這樣,也許并不能說明什么。因為沒有紀律性的人多了是,也許還有一點,就是白墨總是可以,完成他應完成的東西,而他完成的方法,卻不是別人為他制定的條條框框,噢,白墨是一個領導者,他身上那種自信,就是讓蕭筱湘震懾的東西。
是否就只是這樣呢?蕭筱湘也并不知道確切的答案,她也不太敢去想。而這時白墨懶洋洋地的語調又響了起來:“小蕭,你在發春啊?我問你是不是要回去,還是在這里多玩幾天再走,你傻乎乎的發呆干什么?”
蕭筱湘噢了一聲,醒覺過來,忙道:“我,我要回去,當然要回去了……誰要在這里玩啊,只有那些好色的家伙,才要呆在這里。”白墨一點也不以她的話為意,好色?白墨并不回避這一點,是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就會好色,只不過是否表現出來罷了,白墨深信,是大英雄方本色。
不過白墨并不需要他們的認同,只有弱者才要他人的認同,白墨不是弱者。白墨摸了一根煙出來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才道:“聽著,把錢存起來,對,把那些美金存起來,小蕭,你用美金買的衣服,到銀行開個保險箱放起來,不要帶回去。老楊,你別擔心,回去之后有獎金,只要你不太夸張,應還夠花的,我那房子就任你折騰好了,帶妞回去別弄得太大聲就是了。”
蕭筱湘和楊文煥開始聽了愣了一下,但馬上也就反應過來了,這都是人尖子來的,只不過和白墨在一起時被掩蔽了他們的鋒頭,這兩個都是人精,一想就明白了,帶著十萬美金回去,就要交代資金從哪來的?
在澳門還可以說權宜之計,回去了要不就只能上交了。再說吧,帶著這筆錢回去,以后自己檔案里就多了一個注腳了。白墨見他們有點黯淡,笑著拍著他們的肩膀道:“好吧,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按道理來說,我很快就有機會脫離體制了。因為我現在帶著你們搞的這些事,原來都不是我份內的,我回去會和樸石那老頭談談。如果我和他談下來了,到時,你們作為我的直接下屬,應該有一次選擇的機會,如果一起出來,弄錢,很好說的事……”
他沒有說完,楊文煥就舉起手打斷了白墨的話道:“頭,不要說了,我不會離開了,君子固窮。”這是楊文煥的心結,他喜歡也向往白墨說的生活,這些天的經歷,他也知道白墨說的不是吹牛。
但是,中國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理念,總是在人們頭腦里扎根,比如楊文煥就是這樣的人,他的信念就是為國效力,要他放下這一點,那是絕不可能的,他寧可不要那筆舍不得花的錢還痛快一些。
而蕭筱湘卻就沒有什么鮮明的態度,她只是用那潔白的牙齒咬了咬嘴唇,低下了那俏麗的螓首,而很快,她重新抬起頭,又已是那種冷若冰霜的表情。白墨苦笑道:“得,都他媽滾吧,你們都是偉大的人,快要把我藏在體內的小給榨出來了,我服了你們了,滾吧滾吧,別留在這里讓我教壞了。”
這倒把蕭筱湘和楊文煥都逗得笑了起來,他們和白墨一起到了酒店大堂,蕭筱湘便對白墨說:“頭,那我去拿行李,然后寄好衣服我就走了。”白墨點了點頭,直到蕭筱湘進了電梯,他才回過頭來望著楊文煥,示意他有話可以講了,楊文煥之所以沒有上電梯,就是他有話要說。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有必要說:“頭,你房間里那個小妞,我覺得還是盡快上交上級機關更好一點,玩大了到時收不尾了的!”白墨大笑起來,他從楊文煥的語氣是讀出焦急和關心,這很難得了。
白墨把楊文煥推進電梯,告訴了侍者他們的樓層,然后對楊文煥道:“自己照顧好自己吧,我的事,大約你不用操心的,我自己有分寸的,這個怎么玩也玩不大的,放心,不必要為我擔這個心,明白嗎?不過,還是謝謝你,老楊。”
到了他們所在的樓層,楊文煥并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執意幫白墨開了門,因為房間里有兩個俘虜,他不放心讓白墨一個人進去。白墨推辭不過,也就只好依了他。楊文煥如臨大敵的進了房,他是吩咐了不要房間服務的,但誰知道服務生會不會進來?
打開衣柜,還好,那兩個忍者就那么被五花大綁的塞在里面,一見楊文煥,她們的眼神如果可以殺人,那楊文煥都死了一百次了,不過,這兩天滴水未進,卻也讓她們沒有多大氣力去長時間瞪著楊文煥。
“安全。”楊文煥對剛被他強行要求呆在外面的白墨說。白墨笑著走了進來,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欣賞楊文煥了,這家伙的確很有一種紀律部隊的氣質,無論搞個什么事,都很有方案很有邏輯那樣子,當然,他明白楊文煥或者也不是真的就有多少水平,其實也不過是多年訓練的下意識反應。可無論如何,白墨覺得這樣的下屬,還是很不錯了。
白墨示意楊文煥把她們拎到房間里來,扔在地毯上面。楊文煥照做了以后,白墨笑道:“她們的刀呢?在吧?好,老楊,扔過來給我。”楊文煥剛想說什么,但想想讓白墨結果了她們,也不失一件好事。
刀被扔在那兩個赤裸的日本忍者前面,白墨彎腰拿起一把刀,他輕輕地撫摸著鋒利的刀刃,然后握起長刀,望著那個日本忍者,白墨微笑著道:“來吧小妞,給我一點笑臉好嗎?笑一笑,這么繃著臉,很容易老的。”
楊文煥在邊上聽著,快要在肚皮里笑翻了,只是不敢笑出聲來,他覺得白墨也太過冷血,明明要殺對方還得要人家笑,她們能笑得起來嗎?還說繃著臉很容易老,你都要咔嚓一刀砍了她們了,還有人傻到去考慮老不老的問題?
白墨握著刀,他劇烈地揮動長刀,長刀割裂空氣發出聲音,長刀向那兩個女孩劈落,長刀如閃電一樣擊落。然后白墨收起長刀,屈指一彈,把刀輕輕地,慢慢地放回地毯上,然后自己后退了兩步,坐在沙發上說:“撿起刀。”
那兩個日本女孩干嚎一聲,這時她們也發現,白墨的刀是割斷了她們身上的繩子,卻沒有劃傷一點肌膚,要知道,這是一個武者的恥辱,繩子深陷在肉里,哪怕她們動彈一下,白墨也不可能做到這么完美。
但她們根本就還沒有反應,刀已出,繩已斷。她們撿起刀,慢慢地撿起她們的長刀,那剛剛解脫了繩索緊縛的肌膚上還殘留著紅紅痕跡,但她們根本沒有心思去考慮這些,她們拉開架式,胸前的兩點鮮紅顫動著,她們一點也不介意,那雙腿之間的濃黑中的風景絲毫畢現。
該看的早讓白墨看完了,并且,以這分散對手的注意,也是她們必修的課程。她們在積蓄氣力,她們企圖發出雷霆般的一擊,來扭轉局勢對自己的不利。楊文煥的槍已在手,子彈已上膛,但白墨沖他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收起槍。
沒有必要這么如臨大敵,白墨微笑著搖了搖頭,這沒有必要,他甚至不打算站起來,他點燃一根煙,對楊文煥說:“去,倒一杯酒給我吧老楊,給你自己也來上一杯。”然后他就這么毫無殺氣地望著那兩個日本女忍者,如同望著大灰狼的小紅帽。
接過楊文煥遞來酒杯,白墨又笑了起來,他對楊文煥說:“你瞧,沒事,來,喝了這杯,你就回去了,我自己可要在這邊慢慢玩上兩天。”楊文煥卻沒有舉杯,望著那張牙舞爪的兩個日本女忍者,他在腦子里緊張的計算著,按這個距離她們撲過來,自己的拔槍速度是多少,大約有多少成機會射中她們……
白墨見狀笑了起來,他拍了拍楊文煥道:“老楊,瞧這樣子,你是喝不下酒的了,那行吧,我叫她們放下刀子吧。”楊文煥心里苦笑,你還叫她們放下刀子?剛才本來好好的,綁著她們,你要怎么玩就怎么變態好了,是你解開她們,現在你倒說得輕松,叫她們放下刀子?
他不是白墨,他如果是白墨就不會這么做,不會去解開她們的繩子還給她們刀子。但白墨也不是楊文煥,如果他是楊文煥他也不會這么做,他是白墨。白墨是白墨,所以他這么做了,他一點也不能從臉上瞧出一點緊張的表情,他端著酒杯向那兩個赤裸著的女忍者走了過去。
然后,他優雅地,無視那兩法幾乎隨時可以把他大卸八塊的長刀,一手握住了奈麗胸前那堅挺而豐滿的玉兔,然后用指尖輕輕劃過那點鮮紅,這讓奈麗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連手上的長刀也因為不穩定而折射出光影。
白墨微笑著松開手,輕輕地對她們兩人說:“你們有兩條路,一是回去,當然,如果你們水平可以的話,可以殺了我,然后再回去,你們家族的首領,就可以因此去爭什么狗屁黑龍會的頭目吧?第二是贖罪,你們的民族,對我們的民族有著原罪,你們要救贖自己,就在我身邊為奴吧。”
“主人!”奈麗和瞳不約而同的扔下長刀,面對著白墨跪下,深深地低下自己的頭。這讓邊上的楊文煥吃驚得合不上嘴巴,這實在太荒唐了!難道這兩個女忍者還被白墨折磨上癮了?或是白墨如現在的網絡小說中寫的主角一樣,充滿王霸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