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找人
?在韓丹離開的五天后,我接到助理打來的電話,他說袁長明被找到了,聽到這個消息時,我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畢竟這么多天都沒有消息。..怎么可能突然之間就找到了,我覺得有種做夢的感覺,便再次問了助理一句:“你剛才說什么?”
助理再次無比肯定的回答我說:“找到了,在東風街這邊。”
我沒有詳細問,而是直接一句:“好,你立馬來醫院接我。”
我說完這句話。便在手機上摁了一個掛斷鍵,從床上立馬爬了下來,穿好衣服便往外面走,可剛將門打開,便看到了門口的兩個保鏢,他們聽到我的開門聲后,都齊齊側臉來看我,我腳步頓了一下,便靜止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情緒,我對門口的兩個保鏢笑著說:“我想出去走走,應該沒問題吧?”
那兩個保鏢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因為從他們來我門口站崗起,便沒見我出去過,所以兩人的表情也有些發愣了,相互看了一眼,為了打消他們的顧慮,我微笑說:“不如你們去通報一下?”我笑著說:“我不走遠了,就在附近轉轉,因為覺得有些悶。”
其中一個保鏢較為謹慎,便對我說了一句:“那您等一下,我們打個電話再來告訴您。”
我很有耐心的說:“好。沒關系。”
那保鏢和我說完后,果真拿出手機到前方去打電話,不知道是打給周繼文還是打給沈柏騰,差不多兩分鐘的時間。那保鏢便朝我這方走了過來,拿著手機對我笑著說:“梁小姐,沈總說讓您接聽電話。”
我在心里也早就算準了沈柏騰會給我來電話,我沒有絲毫猶豫的從他手上接過,剛接聽,電話內便傳來沈柏騰的聲音,他問我:“聽保鏢說你要出門。”
我說:“對,出去走走。我在房間內待得太悶了。”
沈柏騰說:“等我兩個小時。”
我說:“干什么?”
沈柏騰說:“我陪你。”
我說:“不用了,就在附近走走,我二十分鐘就會進來。”
沈柏騰說:“要是二十分鐘沒有到呢?”
我壓下心內的不滿,說:“沈柏騰,雖然我是懷了你的孩子,可我必須要告訴你,我有我的自由。”
沈柏騰見我語氣有點認真了,他在電話內笑著說:“和你開個玩笑,何必這么認真,而且我人在外地出差要明天才會回來。”
我沒想到他竟然去出差了,難怪他這幾天沒有來過我這里。
我說:“所以呢?你現在是要不要我出去?”
沈柏騰說:“我現在還管的了你嗎?”
我說:“掛了。”
我剛想按掉掛斷鍵,沈柏騰的聲音又在電話內響起,他說:“好了,先別掛。”我手上的動作一頓,又將那通電話放入耳邊,我說:“還有什么事情。”
沈柏騰說:“沒有別的什么要求,只有一點,注意安全,現在的你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你是一個人,隨便你怎么作,反正也不會傷及無辜,可現在你肚子內有孩子了,不顧及你自己,也該顧忌你的孩子。”
我聽到沈柏騰的話,莫名打了一個寒顫,還有一種惡心之感,我有點受不了了,我說:“沈柏騰,你能不能恢復正常?”
沈柏騰電話那端有酒杯碰撞聲,他大約是在飯局上。
他說:“怎么。”
我說:“你知道嗎?你對我這么好的時候,往往都是準備從背后扎我一刀開始,你現在這么溫柔,都讓我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你了。”
沈柏騰在電話內低笑了出來,笑得很開心的模樣,可我并沒有覺得我這句話有什么好笑的地方,不是很明白他的笑點如今怎么這么低了。
我說:“你笑什么?”
沈柏騰的笑意并未收,他說:“以前怎么沒覺得你這么伶牙俐齒?”
我說:“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沈柏騰倒是沒有再阻止,而是叮囑我說:“記住我說的話即可,沒別的要求。”
我說:“知道。”沒有掛斷電話,直接將手機還給了保鏢。
那保鏢又將電話放在耳邊接聽,大約是沈柏騰在電話那端吩咐什么,保鏢不斷點頭連連應是,電話掛斷后,那保鏢對我說:“沈先生說,必須讓我們跟著夫人您。”
我說:“嗯,跟著吧。”
我說完這句話,便朝著門外走去。
找袁長明也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讓沈柏騰的人跟著也沒有什么大不了。
那兩個保鏢便跟著我下了樓,助理正好在車內等著我,保鏢將車門拉開,我彎身進去,他們也跟著坐了進來。
助理看到我身邊的保鏢時,有點意外了,說了一句:“潘總。”他在提醒我。
我自然知道他顧忌的是什么,可我并不覺得袁長明被找到并不是一件不可告人的秘密,沈柏騰也無權來干涉插手,這是我自己的家事。
我便不咸不淡的說:“他們是保護我安全的,沒事,開車。”
助理聽我這樣說了,倒是沒有在意,便讓司機開車。
之后我便專注于袁長明是怎么被找到的這個問題,助理說:“是這樣,我也并不確定他是否真的在那里,是我一個朋友說在一個酒吧看到了袁長明在酒吧打架,其實他也沒見過袁長明,只是我曾經在下班的時候和他說過袁長明的事情,所以他有點印象,又得知他最近失蹤,我正在找他,他覺得有些眼熟,便打了電話和我說了一兩句。”
助理又想起一件事情,他說:“我朋友還拍了照片發給了我,您查看一下。”
助理立馬拿出手機翻找出幾張照片遞給我,我接過后,便拿在手上查看,手機內的照片,因為燈光暗的問題,所以非常模糊,可從燈光和周邊的環境可以看出,是酒吧的場所之地。
第二張照片內里面有很多人,似乎在圍觀者,我翻到第三張的時候,才看到被圍觀的中心是兩個相互扯著對方衣襟的男人,兩方正臉紅脖子粗爭執著什么,其中一個我不認識,可另外一個雖然只有側臉,可我認識,而且還非常熟悉,這個人就是袁長明,他身上所穿的衣服正是我前段時間給他買的黑色外套。圍溝吉劃。
我翻到遞四張,兩個人已經糾纏在一起,似乎是打架,看不見他們的臉,但可以從他們肢體動作上看出來,兩個人確實是在打架斗毆。
我繼續往下翻,可誰知道,總共只有四張照片。
我看向助理,無比肯定的說:“這就是袁長明。”我又立馬問:“這是在哪個酒吧?”
助理接過我手上的手機說:“是在東寺街那邊的東風街。”
我說:“從我們這里開過去要多久?”
助理說:“大約兩個小時。”
我說:“要這么久?”
助理肯定的說:“那邊已經接近外省了。”
我說:“立馬開車過去,一個半小時務必趕到。”
助理說了一聲是,便讓司機將車開快點。
一個半小時過后,我們終于到達了東風街這邊的南風酒吧,可到達這里后,才得知白天并不營業,也就是讓我們晚上來。
等到晚上我肯定是等不了這么久了,便讓助理給這家酒吧的經理打個電話,助理聽了我的話,便找這里的服務員要了他們經理的電話,電話接通后,助理便詢問南風酒吧的經理在號那天晚上十點左右是否清楚他們酒吧發生的一場斗毆事件。
那經理記性很好,對于那場打架事件似乎也很有印象,助理剛問出口,他便回答我們說:“是兩個男的打架那件事情嗎?”
助理立馬說了一個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