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NB,你也能打贏我?賭一頓飯的你要打贏我我請你吃晚飯,我要贏了你請我怎么樣?”我和周貴一邊往網吧走一邊侃,“行不行武哥你倒是說個話,草一看你就是在吹NB呢,我一說賭一頓飯的你立馬連話都不敢說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愛吹NB,沒想到還這么愛吹,反正一會兒到了網吧肯定得打,你哪這么多廢話?”我說道。
“不敢賭了吧?怕了吧?就你這樣的還想贏我呢,連一頓飯都不敢打賭,你說輸了不就請一頓飯嗎,至于嗎。”
“行了你廢話真多,再那么多廢話一會兒我可不陪你玩了,我自己玩奇跡去。”
“得得,當我沒說還不行嗎。”沉默了一下周貴說道:“武哥跟你商量個事。”
“啥事?”我問道。
“我前些日子掃聽了一下,營銷那幾個領頭的那個TX風是TX戰隊的狙擊手,他們戰隊在市里面挺有名的,好象比賽拿過全市第四名,挺NB的一個戰隊。其他幾個說來也巧,都是習慣用狙的,后來經常一起玩又有專業的人指導,才有了那么好的技術。咱倆也跟著你同學練了這么長時間了,反正我感覺自己技術已經差不多了,你說啥時候咱們再去把場子找回來?”周貴說的挺鄭重。
“隨便。”我淡淡的說道。
“靠,難道你就不想?說的那么無所謂。”周貴一臉不相信。
“想啊,不過人家是戰隊的,咱倆再NB也就是一業余選手,你拿P跟人家比啊。你才被人家虐過一次,勞資TM都被那SB虐過兩次了。再說了就沖咱專業那幾個業余選手,沒戲。”我搖了搖頭。
我倆一邊說一邊已經走到了醫大網吧,上了樓周貴四處望了一眼,忽然就把目光鎖定在一個角落,挺興奮的說道:“那要是把劉超也喊上你覺得有戲沒戲?”
我順著周貴的視線看過去,劉超正戴著耳機,歪在椅子上一只手拿著鼠標不知道在玩什么。
我和周貴走過去,劉超看見我們之后把鼠標一扔,耳機摘下來扔到鍵盤上,說道,“靠,真TM沒意思,你們怎么現在才來,我都無聊死了快。來來讓我虐你們兩盤,好舒暢一下我郁悶的心情。”
我頓時無語,我就顯得那么好欺負嗎?不過我沒表現出來,我張了張嘴,忽然發現不知道從哪說起,于是轉頭看了周貴一眼,“周貴,上。”
這么長時間的配合周貴也算是有了一些默契,當即把情況跟劉超說了一遍,還沒說完劉超就把碩大的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一般,“不行不行不行,你們什么意思我明白,我教你們可以,直接出手幫你們是不行的。”
“為什么?”我和周貴一起問道。
“不為什么,你們就別問了。”劉超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了一絲落寞的神色來。
周貴還要說什么,我一拉他,說:“既然你不想那我們也就不強求了,但是你覺得我們要去挑戰我們營銷那個隊贏的面有多大?”
“單挑還有希望,組隊就別想了,你們沒機會的。再練練直接找他們單挑或者二對二吧,你們倆配合著打了這么長時間了,打一個專業加一個菜鳥還有希望。”
周貴顯得很沮喪,“練了這么久,就這種結果?”接著又不甘心的問了一句,“你真不能幫我們這個忙嗎?”劉超遲疑了一下,說你還是別問了,我不會幫你的,你得靠自己。
周貴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自己找了臺機器一個人上網去了,我嘆了口氣隨便坐了個位置也上了機。周貴家里的條件比較優越,我估計他即使算不上嬌生慣養的那種類型,但基本上是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的那種。上次搞了那么一出弄的自己挺別扭的為了找回場子在這苦練了一個多月結果還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估計他是郁悶透了。
我沒心思再打CS,無聊的上了游戲發現偉哥在線便打過去一個問號。
“垃圾,干什么呢?”
“靠,又看見你個垃圾。”偉哥給我回道“快元旦了,正無聊呢,你呢?”
“我也無聊著呢,這不專業里還說開什么元旦晚會,估計就是我們在教室里買點瓜子水果什么的聊聊天唱唱歌啊什么的,這事我們天天都在干,無所謂元旦不元旦的了。”
“快考試了吧?”偉哥問道“我覺得我得掛科了,這半年基本上沒怎么學,現在書都還是新的。你復習好了沒?”
我有些郁悶的說道:“復習個毛啊復習,我都不知道書扔哪去了。估計元旦結束了就該準備考試了,過兩天老師得劃重點,劃完重點再看兩天書吧。”
“你們那還劃重點啊,我靠我們這老師說不給劃,讓我們自己考,還說什么考的都是上課講過的內容,只要沒曠課的同學都能考過。這TM的不是指名點姓的說我呢嗎,我們班就我曠課最多了,危險了這次,草。”
“唉,那你這些天表現好點吧,我們這是曠課的太多了,要不劃重點估計沒幾個能及格的。”
“沒辦法,聽天由命吧。啥時候放假你?到時候放假了給我打電話。”
“行啊,早聽說垃圾你喝酒比以前NB了,正好放假了咱哥倆好好的喝一頓。咱就沒幾次好好喝酒的機會,回頭放假了我去縣城找你去。”我有些開心。
“行啊,到時候我請你。”偉哥貌似也有些開心。我倆聊了好一會兒,還聊了劉超,還有劉超宿舍那個輸給偉哥好幾把牌的那個哥們。我說那個哥們挺有意思的,回頭你要再來石家莊咱得找人家吃個飯。偉哥顯然也記得那哥們,說那就是個臭牌婁子,根本就不會打牌還硬要拉著人打的那種。我聽了哈哈大笑。
按照我和偉哥的習慣,這一上網估計就是到晚上了,或者回宿舍吹牛睡覺,或者出去吃個飯晚上繼續通宵。但今天我實在是沒心情通宵,并且想著我是逃課出來的,心里還是有些罪惡感的,于是我中午就想著下機回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