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早就該死了。\(^o^)/ \|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如果不是皇帝當年一念之仁,皇后又豈會出了現在這事兒?定是那些人當年動了手腳。”太后說到這裡生出了怒氣來。
她已經從開始有點懼怕與驚慌之中掙脫出來,現在只有對皇后的怒氣這個皇后就不能讓她省半點心,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不管她是活著還是死了!
因此,這個皇后不是個好皇后,自然不應該做皇后的。還有,皇后所有的家人也都不是好人,都和皇后一樣做讓她這個太后不痛快的事情,所以皇后所有的家人都該死,
太后不像韓家的人那樣認定皇后沒有死,因爲皇帝一口咬定皇后死了,還爲此暈死過去:她最清楚帝后的感情,所以她在此事上更偏信皇帝一些。
或者說,她自己內心深處更希望皇后已經死了,永遠再也不會活轉過來,永遠也不可能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太后說完見皇帝沒有作聲皺起眉頭來:“皇帝,難不成現在你還要姑息他們?滿天下,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誰會打皇后屍身的主意?”
“把那些人都解押回京,關到天牢裡好好的審問,總會問出根由來的。皇帝,皇后再不得哀家的歡心,那也是我們皇家的人,就算只是屍身也不能由著它流落在外啊。”
太后長長嘆氣:“這事兒,哀家著人去做吧。”
皇帝看著太后,看了好半晌後才點了點頭:“兒臣還是認爲此事同皇后的族人無關,他們當年獲罪在前,皇后……在後,能動手腳的人絕不是他們。”
他說到這裡合起眼睛來:“可是韓家人對太后說了什麼,所以太后纔到朕這裡來說要把皇后的族人解押回京?”
“母后,您要到什麼時候纔會看清楚,纔會明白兒臣的難處?”他搖了搖頭:“只要母后高興就好,兒臣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皇帝一頓後睜開眼睛,裡面清清澈澈,不再有掙扎也不再有痛苦,平靜但卻顯出了無情來:“只是您下旨賜婚一事,需要向宗廟中的長輩們說個清楚。”
他說完不再看向太后,起身向外走去:“太后一直知道朕國事繁忙,兒臣現如今就要去處置國事了孤竹國的皇叔要回去了,因爲您都賜婚了嘛。”
皇帝帶著十二分的不快離開了,他並沒有去見孤竹國的皇叔,也沒有去見任何人,而是去了御花園在湖心亭裡坐了好久好久,任湖風吹起他的發、他的衣。
偌大的皇宮就是皇帝的家,可是在這個家裡,他卻找不到半點的溫情,有的只有謀算、有的只有利益。
所以在這裡mǔzǐ反目不是什麼令人震驚的事情,父子相殘更是司空見慣,至於手足仇殺,嘿,那更不用提了:爲了利益,什麼親情、什麼骨肉都可以拋掉的。
但是,有兩個人是不同的,一個是皇后,另外一個人就是阿鳳。
皇帝摸著自己腰間的玉佩,回頭看了一眼遠方,那裡是阿鳳的安鳳閣;而越過安鳳閣之後,就是冷宮了。
希望阿鳳能平平安安的,他這個皇帝、他這個父親不好啊,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能護個周全!
此時在安鳳閣裡,天福高據主座,盯著跪在腳下的小太監。
安鳳閣裡,如今已經沒有什麼主事的人了:牡丹和那個肖公公不知道去了哪裡,就好像完全消失了,根本就找不到蹤跡。
當然,天福是堂堂的公主,她也不是來找肖公公或是牡丹那個宮人的,她只是心情不太好,所以過來安鳳閣坐坐。
在她的身邊坐著的人,正是南麗國的孔雀公主客南鳳。
跪在地上的人是小柱子。
小晨子今兒一早被張有德叫去了,安鳳閣裡如今就以他小柱子爲首,所以兩位公主殿下到來,他只能挺身而出。
天福死死的盯著他:“你再給本宮說一遍?這安鳳閣根本沒有主子了,本宮不過是叫你們把東西搬一搬,還給了你們一條活路,你居然不知感恩?!”
找不到阿鳳也就找不到江銘,而太后是賜婚了,可是卻和她天福沒有關係,只是把阿鳳和江銘拆開了:越是如此,她越想知道江銘身在何處。
想到阿鳳還在和江銘在一起,她心裡就是一股無名火,正巧和客南鳳遇上,不過是幾句話就讓她決定過來坐坐。
阿鳳是不在了,可是阿鳳的人還活著。
天福在阿鳳吃過的虧,在阿鳳的那裡找不回來,在阿鳳人的身上找不回來嗎?還有,難道還真像客南鳳所說的那樣,等到阿鳳回來後,還能帶著一羣人在宮中作威作福?
不,當然不,有她天福在一天,就絕不會讓阿鳳有好日子過。
想要不讓阿鳳有好日子過,最先要做的就是除去其身邊的人,用客南鳳的話來說就是除去羽翼,看那個阿鳳到時候在這個宮裡只有一個人,還能翻起多大的浪來。
今天她天福收拾了阿鳳的人,又把安鳳閣毀掉的話,那阿鳳回來了連個落腳地也沒有,才真真叫打臉呢。
想想阿鳳到時候會氣青的臉,天福的心裡那叫一個痛快,因此臉上的怒氣也就更重了三分:在她看來,阿鳳不在她來收拾幾個宮人太監,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是,卻沒有想到遇到一個小柱子,居然讓她上不來也下不去。
她一怒,小柱子二話不說就給了自己兩記重重的耳光,打的當真重:如今算下來,小柱子也不過是打了自己十記耳光,嘴角已經見了血。
“小的只是奴才,讓公主殿下不快就是奴才的不是,奴才肝腦塗地都不能贖其罪。請公主恕罪,請公主恕罪。”小柱子一面叩頭一面說話一面還在打自己。
他是叩一個頭就給自己一記耳光,打的眼前金光亂閃,打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痛還是麻了,但他卻沒有放棄。
因爲,現在安鳳閣就是以他爲首,要保安鳳閣上下平平安安就是他的責任,所以他沒有退路。
可是一個小小的太監面對公主殿下能做什麼?只能認錯、只有賠罪,只有捱打的份兒:與其讓人打不如自己來打,打到讓公主殿下滿意,至少打到公主殿下沒有藉口再找旁人的不是。
小柱子的血滴在衣服上,小柱子的耳光聲響在安鳳閣上下人的心裡:沒有人作聲,也沒有人向公主殿下求情他們只是靜靜的跪在院子裡。
每個人都跪的背挺直,每個人都跪的如同一座石像。
他們不會求饒,他們也不會退讓,他們雖然沒有說一個字,但是他們的意思是人都明白:安鳳閣在,他們在;安鳳閣不在,他們亡!
哪怕對方是天福公主,這些在宮中身份卑微的人依然堅持著,依然沒有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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