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喜歡一個人,還能有其他嗎?
“哇塞,這么說來當紅花旦和當紅小生有有一腿?好刺激啊。”
香兒兩眼冒星星,寧驕陽無奈的看了眼香兒。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你們家小天啊,都這個時候了,你不應該吃醋嗎?看來不是真愛啊”
“這才是真愛了,哎呀小姐,你不懂的啦。”
橫了一眼香兒,寧驕陽直接向椅子走去,剛才勒死她了,她要好好休息一會兒。一邊走,一邊寧驕陽說道,“別告訴我什么愛他就放手。那根本就是扯淡。”
“哎呀小姐,你一出宮就粗魯了。”
切,寧驕陽在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茶。
“我的粗魯你又不是沒領教過,關門兒,準備睡覺啦。”
說著寧驕陽便飲下一口茶,香兒嘟著嘴去關門。
第二天寧驕陽和香兒剛起床,便聽到一陣敲門聲,兩個人以為是吳成來催吃早飯了。于是香兒喊了句,“再等等,我們馬上就來了。”
“好”
外面一個男聲回答,香兒看了眼寧驕陽,“小姐,你有沒有覺得剛才吳成的聲音有點不對。”
寧驕陽正在穿鞋,低著身子,“好像有點吧,我們快點,別讓他久等了。”
“好。”
于是兩個人麻溜的準備著,但是等走到門口也是過了好一會。
“不好意思啊,久等了。”
香兒一邊打開門,一邊便說道,但是打開門待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時,香兒和寧驕陽都是一愣。
“你們好,還記得我們嘛?”
邢小天說道,香兒已經直接石化,寧驕陽看了眼香兒,沒出息。
然后才看向這兩人,邢小天今天竟然穿了一身粉色的長衫,男子本來穿粉色,都,咳咳。再加上邢小天這唇紅齒白的玉面小生,真是連女子都要被他比了下去。而邢小天的身邊,依舊是一身紅衣的于瑟,只是于瑟今天的辮子都扎在了一起,更顯干練。也是別有風情。這兩個人站在一起,還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姑娘,不好意思,我昨天喝醉了,聽小天說闖到了你們的房間。今天特意來跟你們道歉。”
說著于瑟微微躬了躬身子,這個時候邢小天也隨著于瑟躬了躬身子。
“于瑟昨天打擾你們了。”
“你們別這樣,太客氣了。快,進屋坐吧。”
寧驕陽如是說道,雖然她不像香兒那樣癡迷邢小天,但是這玲瓏戲班的名號在外,在加上這兩人又是玲瓏戲班里的佼佼者。這唱腔一定了得,不圖其他,只是尊敬。
“方便嗎?”
于瑟往屋子里看了眼,寧驕陽就要開口,這個時候一直傻乎乎的看著邢小天的香兒正好回過頭來。
“方便,方便,里面請。”
明明伸手請的是于瑟,可是這眼神和笑都是放在邢小天身上的。刑小天微微頷首,然后和于瑟走了進去,寧驕陽走在最前面。將兩個人引到桌前坐下,香兒立即給兩個人倒茶。
“對了,有個東西送給你們。”
于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從身上掏出兩個小玩意,寧驕陽和香兒看去。只見是兩個特別小特別小的面具,一個是紅色,一個是白色。這兩個小面具都用紅線穿孔,可以佩戴在腰間做小飾品。
香兒立即伸手將那白臉的拿了去看,“難道這就是外面傳的玲瓏小物?”
于瑟點了點頭,邢小天開口道,“這都是于瑟做的。送給一些特別捧我們玲瓏戲班的看客的紀念品。”
寧驕陽和香兒都是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于瑟,沒想到于瑟這個大牌花旦加上昨天那么傲嬌的一個人,竟然會做這種小玩意兒,而且好精致。這玲瓏小物也不是一般人就能有的。
“于瑟姑娘的手藝太好了,很精致,謝謝。”
寧驕陽拿著紅色的小面具,看了又看,不甚喜歡。
“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才對,昨天我醉了,你們沒有把我當瘋子打倒亦是萬幸。”
說道這里,寧驕陽有些好奇,“我們知道你是醉了,怎么會跟你計較。只是,怎么一個人喝那么多酒,聽你昨天的話,是有什么難過的事情?”
“沒有沒有,就是最近壓力有點大。你們也知道,再過幾天,我們玲瓏戲班將在臨城有一場盛大的表演。說真的,我現在已經開始緊張了。”
說道這里,邢小天也說道。“說起來,我這次也有些緊張。這次慕名而來的人,太多了,擔心他們失望。”
“不會的,不會的,小天哥,只要你上場就好了。你上場就不會有人嫌棄。”
“小天哥?”
于瑟表示不懂的看向邢小天,你什么時候認了這個妹子。
而寧驕陽已經為香兒撫了撫額,香兒看著邢小天有些發懵的神情,尷尬一笑,撓撓頭。
“不好意思啊,我叫習慣了。”
額,邢小天微微一笑,“沒事,你隨口就好。”
香兒這才點點頭,寧驕陽難得看見香兒臉紅了。
“對了兩位也是剛到臨城吧,不要說是來看我們的演出的啊。”
于瑟說道,卻是猜對了。
“實不相瞞,我們這次就是特意來看你們玲瓏戲班的演出的。”
于瑟和邢小天相對一眼,“壓力山大啊。”
寧驕陽和香兒都笑了,同時問道,“你們也會有壓力。”
“當然有”
接著是于瑟和邢小天同聲道。
嘿嘿,四個人都笑了起來。房間里的氣氛正好時,吳成很不適宜的出現了。
“小姐,公子讓去用餐。”
無論是有人在還是沒人,吳成都是這句話。于是坐著的兩人立即起身,“那就不打擾兩位了,對了,還是為昨天的事情給兩位道聲謝。”
說著于瑟拱了拱手。
“別客氣。”
于瑟和邢小天相對一眼向外走去,寧驕陽和香兒將兩人送到門口,看著這兩人離開。才轉過身看向吳成,于吳成一起向樓下走去。
“邢小天,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個姑娘其實挺漂亮的?”
一邊往回走,一邊于瑟說道。
“你指的是哪個?”
邢小天問了一句,于瑟一笑,“沒看出來啊,兩個你都看上了?要不要我給你做媒啊?”
“你什么時候不做花旦,該做媒婆了?”
于瑟側過身去,“就先在咯,邢小天不是我說你,你也這么大年紀了,是不是該找個人了。”
邢小天正了正自己的衣領,“誰那么大年紀了,你看看我現在看起來還是十八好嗎?”
“是八十吧。不過說真的,邢小天你該找個人了。”
邢小天卻是道,“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心里想著的那個人是誰嗎?”
“是誰都可以,但是不要是我。你知道我喜歡的人是誰。”
邢小天的眸子暗暗淡去,很快又重拾希望,“也許我會等到你不喜歡他了。”
“下輩子吧。”
于瑟于是說道,昂首闊步的向前走,邢小天跟在身后。
“下輩子說好了,你可別忘記了。”
“邢小天,你瘋了。”
“所以才會愛上你啊。”
于瑟的腳步一頓,站在原地,邢小天也是止住了腳。然后說道,
“于瑟,我喜歡你。我喜歡,你知道的。他不屬于你,你別再為他傷心難過,和我在一起吧,我一定會讓你天天開心的,絕不會讓你掉一滴淚。”
前面的于瑟肩膀微微抽動了一下,邢小天以為他看錯了。而于瑟卻是說道。
“你剛才說什么,我沒有聽到。我回房間了,再見。”
說著,于瑟已經溜進了旁邊的房間。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走到了居住的地方。
“小姐,快看,又是那個公子和姑娘耶。”
走到二樓,就要下到一樓時,香兒指了指下面的一個餐桌說道。寧驕陽隨著香兒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見到了那日救自己的男子和那個奇怪的女子。
“小姐,我們要跟他們打個招呼嗎?”
“還是先到公子那邊去吧。”
“哦,好。”
于是兩個人先到了夜穆的位置處,“公子。”
兩個叫出聲,夜穆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坐吧。”
于是寧驕陽坐了下去,香兒和吳成識趣的走開。還和昨天一樣,她和沈琳一左一右。
“身子好些了嗎?”
夜穆隨意的問道,寧驕陽點了點頭,“已經好些了公子。”
“那一會兒吃完飯后,和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臨城可不比京城差,甚是繁華,到時候你也可四處看看,挑些自己喜歡的東西。距玲瓏戲班開班也還需要幾天,正好帶你們去臨城四處看看。”
這個倒是很合寧驕陽的心意,“聽公子的。”
“一大清早的便不見你們的身影,原來你們兩個躲在下面啊。”
這個時候只聽見鄰桌傳來聲音,寧驕陽看了過去,便看見一個大漢站著對兩個坐著的侍從說道。
“怎么能算躲了,我們就是在下面吃些東西。你看,大哥和大嫂不也在那邊嘛。”
隨著男子的手一指,竟然是救她的那個男子和女子坐著的地方。
那個男子是這些人的老大?寧驕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而站著的男子卻是不瞞的道,
“大哥我承認,大嫂我可沒承認。煙花柳巷里的女人,配不上咱大哥。”
“哎,我說你說話小聲點,小心大哥給聽見了。大嫂雖來自青樓,但是重在我們大哥喜歡啊,而且你還別瞧不起大嫂。有些人還瞧不起我們戲子了。”
“戲子怎么了,至少我們是賣藝不賣身。”
“叫你小聲點,你還越說越來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