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讓劉雅惠爲上輩子的所作所爲,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這就是報應,她不做劊子手,可她要親手將劉雅惠推向萬劫不復的地獄,死去活來。
“姐姐,你在想什麼?”左彤婕一路看著車窗外熟悉的街景,突然回頭看到身旁的左予菱一臉灰暗地沉思著,這才忍不住問。
去學校的路上左予菱一路發(fā)呆,就是在想要怎麼對付劉雅惠,還沒想到辦法,左彤婕就把她叫回神。
看到眼前美麗貼心的妹妹,左予菱的心突然軟了,她要對付劉雅惠,不就是意味著傷害左彤婕嗎?
左予菱不願意傷害左彤婕,在左家裡,戴淑蘭對她冷眼相看,左安浩對她也不熱情,劉雅惠就不用說了,各種糖衣炮彈配著暴力對她,左黎峰壓根就是正眼都不會看她一眼。
只有左彤婕對她好,知道她沒吃飽,就騙劉雅惠說是自己餓了,悄悄把麪包和牛奶拿到房間,叫左予菱躲在她的衣櫃裡吃。
劉雅惠不讓司機送左予菱上學,左彤婕總是讓司機把車停在別墅區(qū)門外的馬路上等左予菱,然後再一起坐車去學校。
左彤婕就像是一個姐姐一樣,照顧著她這個姐姐,左予菱有什麼需要,左彤婕都會撒謊說是自己想要,讓戴淑蘭和劉雅惠買,然後再以三分鐘熱度,扔了可惜爲藉口,轉(zhuǎn)送給左予菱。
這讓從小受親情冷落的左予菱,一直心存感激,只是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那個單純?nèi)绨准埖淖笥枇饬恕?
她已經(jīng)死了一次,老天爺可憐她,讓她重生,她沒道理不珍惜,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爲可能傷害到左彤婕,她就狠不下心來。
誰來告訴她,她到底該怎麼做?
“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奇怪?”
左予菱多愁善感地一笑,“我在想爲什麼我媽會那麼討厭我!”
“纔不是,小媽是想讓你獨立,纔會把你當一個男孩子養(yǎng)的!”
“是嗎?”
當男孩子養(yǎng)嗎?那她對左黎峰的無微不至怎麼解釋,難道說她是要把左黎峰到女兒養(yǎng)?這心態(tài)夠矛盾加扭曲的。
可就是這麼明顯的一個破綻,她上輩子怎麼就沒看出來呢,傻兮兮地信了二十四年。
“當然了,姐姐其實我挺羨慕你的,像我媽就不會這樣,她對我很好,什麼都滿足我,可是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阿姨對鄰居家小孩一樣!親近又不親熱!”
對鄰居家小孩?
親近不親熱?
左予菱覺得左彤婕這話說得有點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感覺,可是仔細一看左彤婕明媚的眼睛裡,閃爍的真是羨慕的光芒,又讓她沒有不相信的理由。
左彤婕還是個十四歲的小女生,青春期的她敏感一些,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左彤婕突然抓住左予菱的手,一臉激動地說:“姐,你說要是爸爸沒有找小媽,我們兩個都是一個媽媽生的,那該多好啊!”
是啊,那該多好,可惜這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現(xiàn)實就是那麼的殘酷。
車駛到華斯貴族學校門口,放眼望去,寶馬奔馳都不叫事,凱迪拉克、法拉利、保時捷、悍馬、路虎、勞斯萊斯應有竟有比比皆是,比車展還要壯觀許多。
華斯貴族學校,是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貴族學校,在這裡讀書的學生,基本上可以分爲兩種,一種是有權(quán)有勢的人,讓自己的孩子在這裡讀書,既可以顯耀自己的家勢,又可以交待孩子在這裡和正確的人做朋友,原因當然是爲了利益。
還有一種就是普通人,擠破頭皮,砸鍋賣鐵都要讓自己的孩子到這裡來讀書,就是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傍上一個富少貴小姐,原因顯然也是爲了利益。
總而言之一句話,能在華斯貴族學校讀書的人,絕對都不是可以小瞧的小角色。
左黎峰特別得左安浩的寵愛,給他專門配了一輛保時捷,就連上學,都要讓車開在前面,一到學校,等都不等左予菱她們,就進了學校,就是這麼拽,怎麼樣,誰叫他是左家的小少爺。
同坐一輛凱迪拉克的左予菱和左彤婕同級不同班。
下車之前,左彤婕從書包裡神神秘秘地拿出一個粉紅色的小袋子,交到左予菱手裡,“姐,這是昨晚小媽給我的松露巧克力,我嚐了一下,特別好吃,就偷偷的給你留了一份,你記得吃啊,今天上午第一節(jié)課是滅絕師太的數(shù)學課,我得先回教室把預習的幾何題給抄了!”
左予菱握著手裡的袋子,像是熱水袋一樣溫暖,那巧克力不用吃,已然甜到了心窩。
看著左彤婕一路狂奔的樣子,左予菱忍不住笑出聲來,真是個可愛的妹妹!
左予菱把巧克力放進書包裡下車,眼睛看著華斯貴族學校幾個鐫金的大字,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她堂堂一個24歲的輕熟女,居然會跟一幫小孩子一起讀書。
重生後重回母校,真的是讓人哭笑不得。
剛踏進校門口,左予菱就被後身的一陣騷動吸去了注意力。
一輛超豪華的銀白色邁巴赫轎車停在了校門口,車上先後下來兩男一女。
女留著一頭黑長直,齊劉海,頭上戴著一個鑲嵌著一顆心型水磚的粉色蝴蝶結(jié)髮箍,雪白的肌膚,大眼睛高鼻樑小嘴脣,是個美人,身姿高挑玉立,一身量身剪裁定製的校服,穿在她的身上,還真像是從日漫裡走出來的。
她叫唐穎菲,是左予菱的同班同學,不過接觸不多,在左予菱的記憶裡,也只有些隱約的影像。
她左邊的那個男生,高出這個女生有一個頭,看上去起碼有一米八的個子,身材提拔,那帥氣不用質(zhì)疑,看周圍那些眼冒桃心的女生就知道了,可是這張俊美的臉上,表情暗淡,陰冷,是不是有人欠他錢??!
右邊的那個男生,個頭差不多也有一米八,長得也算帥氣,不過皮膚稍微黑了一點,嘴角陽光的笑容倒是很討喜,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左予菱覺得還是左邊那個冰塊比較順眼。
俊男美女一亮相,瞬間秒殺全場,沒收了周圍少男少女的目光。
左予菱嘆了口氣,年輕真好啊,她這個24歲的大齡女青年,就不湊熱鬧了,她還有事要煩呢。
可是剛走出兩步,一聲淒厲的叫喊聲,讓她再一次回頭。
“何寒勳···何少,我求你,求你放過我爸爸!”一個同樣穿著校服的女學生,也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一下子跑到了那個冷麪帥哥面前,擋住三人的去路。
何寒勳眉頭一蹙,正眼都不看那個女生一眼,直接繞過她,往前走。
那女生一個情急之下,抓住何寒勳的手臂,何寒勳的臉色一沉,用力甩開,繼續(xù)往前走。
女生又急急忙忙衝到何寒勳面前,展開雙臂,不讓何寒勳走,她梨花帶雨,“求你,幫幫我好爸爸好嗎?”
周圍的同學看到這一幕,紛紛笑話那個不識擡舉的女生。
左予菱好奇,這個女生是誰,這麼不顧及自己的臉面,這可不是一個就讀貴族學校的女學生應有的表現(xiàn)。
同時讓左予菱好奇的是,這個何寒勳看上去明明就是個十七八歲的普通高中生,又有什麼能力能讓一個女生不顧尊嚴,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低聲哀求。
“讓開!”何寒勳的聲音不高,低沉冷漠,又帶著磁性,很好聽。
“何少,我求求你,求你放過我爸爸!求你不要告我爸爸,求你了!”
何寒勳偏頭看向和他同行的男生,“唐卓,這裡交給你了!”說完就疾步往前走,把那個女生當瘟神一樣,甩在身後。
那個女生還要追上去,唐卓叫住她,臉上的笑容比早晨的陽光,還要燦爛,“魏茹萱你再怎麼求他,都沒有用,我勸你,不要有自取其辱又毫無補救的舉動!這樣只會讓你更被動!”
左予菱暗道,有什麼比這個叫唐卓嘴裡說出來的話,更讓她覺得屈辱,她果然沒看錯,這個表面陽光可親的男生,其實綿裡藏針。
剛纔那個叫魏茹萱的女生說何氏集團,難道是那個傳說中黑白雙棲,橫跨房地產(chǎn)、化妝品、服裝、酒店、夜店、遊艇等等的跨國集團?
這個時候何寒勳已經(jīng)走到左予菱的身前,她毫無避諱地打量何寒勳,她在腦海裡使勁搜索著和這個名字有關(guān)的記憶,好像沒聽說過,可是能讓一個女生如此卑躬屈膝的,一定不是什麼小人物。
何寒勳發(fā)現(xiàn)有一道炙熱的目光注視著他,他順著那道目光看了過來,冷漠的視線,一下?lián)糁凶笥枇狻?
這麼近距離地看他,冷峻的臉孔,猶如天工之作,濃黑的雙眉,深邃的雙眼有魅惑的魔力,多看一眼就彷彿會被吸進去一般,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脣,好一張英氣十足的臉,比泡菜國的長腿歐巴養(yǎng)眼多了。
在何寒勳眼裡,女人的美貌已經(jīng)不是什麼新奇的事情了,讓他注意的是左予菱的眼睛,很黑,亮得像是一個單純的孩子,他忍不住停下腳步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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