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難道你一點都還不想我?”向琳瑯附在了她的耳邊輕喃了一句,溫?zé)釒е茻岬臍庀⑼略诹四橆a上,嗓音低沉而糜啞,總是有著幾分邪魅卻也誘人的味道在其中。
白秋桐只覺得腦袋裡轟然的響了一聲,嗓音也微微躁動了起來,忙扣住了他漸漸下滑的手,下意識地扭頭看了眼房中,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脣瓣就落入了向琳瑯的溫柔中,附帶著無盡的溫柔開始一點點的侵佔著她的所有,似乎要用盡自己所有的愛都只給她一個人。“別動……”
“你這樣,讓我怎麼不動了?”白秋桐分外委屈的看著他。
只不過因爲(wèi)一句話,徹底的點燃了所有的熱情,向琳瑯低眸看著她一雙忽閃的眼睛一直看著自己,將人放在了牀榻上後,順手拉上了簾子:“待會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可是我還有話沒有說完……”
“明天再說。”
“不行,我現(xiàn)在就想告訴你。”
看著她固執(zhí)的樣子,向琳瑯也收手了,挑眉看著面前的女子,望著她一臉紅撲撲的樣子,眉眼一動:“好,你說。”
白秋桐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他,在向琳瑯帶著不解的眼神下,輕咳著說道:“我月事來了……”
向琳瑯俯下身來,見她羞澀的模樣,不禁一愣,隨後算了算日子忽然間半米瞇起了眼睛,帶出了幾分危險的味道,說道:“桐兒可想好了糊弄我的後果會是什麼?”
曖昧的氣息一直持續(xù)流動著,耳邊是他淡淡灼熱的呼吸,白秋桐擡阻止了他的靠近,壓抑住了凌亂的呼吸:“你還沒有告訴我你那日是怎麼離開的,還有還有爲(wèi)什麼一直都沒有來找我,你可知道我在揚州等了你多久,始終都等不到你,有多失望?”
“那爲(wèi)夫補償桐兒,可行嗎?”
“你少糊弄我了,回答我的問題。”
向琳瑯清了清嗓子,將她身上的被子拉緊了一些,擡手連著被子整個都摟在懷裡,才解釋道:“在宮中內(nèi)亂之前,我跟老八就已經(jīng)商討過了,他次日要前往邊境來平亂,所以我便將計就計,用了這麼一招。”
“哼,那你至少也要讓我知道啊,否則我這樣擔(dān)心著你,你就高興了嗎?”白秋桐沒好氣地撇了他一眼,幾番掙扎後了,終於安穩(wěn)的任由他摟著了。
向琳瑯一個淺啄的吻落在她的耳邊,接著說道:“知道桐兒的擔(dān)心,所以這不是出現(xiàn)了嗎?”
“你還敢說,
若是再有個三五日不歸,我便要上邊境尋你了。”
聞言後,向琳瑯倒是有些好奇起來,忍不住問道:“桐兒怎麼就知道我在邊境呢?”
白秋桐一鄂:“我不禁知道,還清楚你究竟做了些什麼,你信嗎?”
“桐兒的話我當(dāng)然是相信的,誰叫我的女人生來就跟其他人有著不同嗎?”向琳瑯順勢捏捏她的臉,半晌後才啓脣淺言道:“若是之前告訴你了,便這個戲劇不久不太真實了嗎?”
“所以你到最後不是糊弄了其他人,倒是把我糊弄了?”
向琳瑯仰頭一笑,見她現(xiàn)在非但是動彈不得,反而還一臉怒意的樣子,當(dāng)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當(dāng)下便說:“之前我有想過帶你一起到邊境的,但是這裡不同之前,戰(zhàn)火連連隨時都能夠有危險,所以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將你留在這裡最好。”
“那你怎麼就確定我一定會來揚州,還事先將這邊的府邸都打掃的乾乾淨(jìng)淨(jìng)?”看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男人的掌握中了。
向琳瑯見她似乎很有興趣知道的樣子,自己也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開始慢悠悠地說道:“嗯,我不過是那麼一猜,就知道桐兒一定會來這裡,這邊的府邸也一直都有人在看著,總有一天能夠當(dāng)作一個避難所也不一定呢?”
看著他無比認(rèn)真的樣子,白秋桐就是再怎麼生氣,後面的話也說不出來了,自己所做的事情跟琳瑯比起來,的確是微不足道的,但是能夠爲(wèi)他做哪怕一點事,也算是分擔(dān)了一些。
“好了,我也不怨你了,知道你一路上都是風(fēng)塵僕僕回來了,現(xiàn)在還是早些歇著吧,明日裡還有明日的事情要做呢!”
向琳瑯將她放下,掩脣輕咳了一聲,見白秋桐正在偷笑後,才笑看著她說:“今晚就先放過你,日後再補回來。”
……
第二天,兩人儀器攜手走了出來,院中的下人都齊齊行禮:“恭迎王爺!”
向琳瑯微微點頭,不得不說桐兒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賢內(nèi)助,只要是自己想到的事情,她早已經(jīng)想到了,壓根就不需要自己去解釋什麼。側(cè)眸看著身邊神色平淡如水的女子,彷彿被她的從容吸引了一般,向琳瑯情不自禁的收緊了自己的手。
“琳瑯,現(xiàn)在春秋國這邊怎麼樣了?”
“原本我也沒打算拿下他們,只是在他們前來求親之時,就已經(jīng)將大軍兵臨城下了,這樣一個有野心的春秋國,如何能夠留得?”
“這一回,也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流離失所?”
向琳瑯知道她的擔(dān)心,也就隨口解釋道:“老八做事有自己的分寸,我們要的不過是春秋國寫下降書,交出了兵權(quán)而已,不會傷害到老百姓。”
她輕嗯了一聲,有些時候分明跟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也會讓白秋桐覺得應(yīng)該會在意,只因爲(wèi)自己將來要面對的東西太多,現(xiàn)在這麼做也是一條很好的鋪路。
而現(xiàn)在,身處在春秋國境內(nèi)的向允恆,身騎在駿馬上,冷眼俯視著下面的人,側(cè)眸對侍衛(wèi)說道:“告訴他們,現(xiàn)在投降的話還有活命的機會,若是執(zhí)迷不悟,那麼就不要怪本王不講情面了。”
侍衛(wèi)遲疑了一下:“七王爺之前交代了,不可以傷害到一個百姓。”
“嗯?”向允恆挑眉,七哥倒也是個性情中人:“也罷,給他們的國主傳去一封信,就說是明日的這個時辰,若是本王再看不到降書,就不要說什麼昔日情面了。”
春秋國皇宮中,老皇帝也著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現(xiàn)在正在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侍衛(wèi)將向允恆的話帶到之後,老皇帝頹廢地坐在了龍椅上,一拍腦袋嘆息道:“難道我春秋國的江山霸業(yè)就要這樣拱手讓人了嗎?”
幾個臣子已經(jīng)妥協(xié)了,低頭拱手說道:“陛下,爲(wèi)了百姓著想,這降書我們還是寫了吧……”
幾番猶豫後,老皇帝還是痛心地點頭了。
次日午時,春秋國掛起了白旗,所有的大臣和上下的官員都在城門口恭迎著,半個時辰後只見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駛來,馬車裡的女子一臉精緻的容顏,一襲水紅輕紗,半倚在了身邊的素色錦袍的男子身上。
在場的幾個皇子和公主目光都帶著驚訝的看著那女子,有人認(rèn)出來了,便說:“這是武國的七王妃?”
“七王妃,是那個九洲中唯一一個御史大臣嗎?”
向琳瑯很滿意地看著眼前一幕,薄脣湊在了她的耳根邊說道:“果然,還是我的桐兒面子大些。”
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後,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眸色淡淡如水地掃過了面前的衆(zhòng)人,相信現(xiàn)在這個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武國了吧?
“恭迎七王爺、七王妃!”在馬車步入了皇城後,周圍便響起了叩拜的聲音。
相對於其他人的興奮,女主則是面色依舊平淡,看不出半點神色不對來,當(dāng)然也沒有絲毫的清冷,她微微一笑算是給出了一個迴應(yīng)。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