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再看到阿衡的眼神,渾身都緊張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阿衡竟然大手一揮,連窗簾都拉上了。
陶夭夭這下真的有點傻了,她哭笑一下,說道,“阿衡哥,我不是很方便啊——”
“恩?”阿衡詫異了一下。
“我——”
“你月事不是還沒有來麼?哪裡不方便?”阿衡不等陶夭夭說完,便首先開了口,並且十分平靜且嚴肅的盯著陶夭夭的雙眸。
陶夭夭心裡一顫,這個傢伙也太鬼了吧,月事這件事,他怎麼知道的?
“小婆娘,你還有什麼鬼主意?你要用你的醫術點了我的穴道?”阿衡微笑著再次的問道。
陶夭夭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脖子根都要痙攣了。
“那個——”
“你月事是上個月的初六,今天剛剛初一,就算你前兩個月的月事都是提前兩天,但是還是沒到日子呢,哦,我爲了防止你偷襲,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阿衡勾了勾嘴角,格外輕鬆的說道。
陶夭夭那細長卷翹的睫毛,忽閃了兩下,一臉的哭樣,“阿衡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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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如漆似膠,青牆綠窗之內,一室旖旎。
他在快速的衝擊之後,終於衝上了雲巔,而她的叫聲也嘶啞到了極點。
終於,一切歸於平靜,滿屋子的栗子花的味道,有些曖昧的羞澀。
陶夭夭軟趴趴的倒在被捲上,已經毫無力氣的去管那些狼藉。
阿衡就那麼輕輕的攬著陶夭夭的小細腰,隨著她側躺著。
過了些許時候,門外突然有人在喊,“阿衡?阿衡在家麼?”
阿衡和陶夭夭迅速慌亂的整理各自的衣服,然而,陶夭夭發現,阿衡這個可惡的活獸,竟然又將她的裙子給撕了個口子,她只好趕緊的去衣櫃裡找個完整的衣裙出來。
而阿衡整理自己就快了很多,他只提上了褲子,繫了腰帶,便將布衫那敞著懷。
“別急,我出去看看。”阿衡說完,便朝著門外走去。
陶夭夭這才拍了拍胸脯,她急忙的找了衣裙換上,可是,她在穿好衣裙的那一刻,不禁的羞澀笑了,剛纔在那事之前,她推三阻四的,可是被人家摩挲了那麼一會兒,就本性暴露了。
陶夭夭越想越覺得自己沒出息,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嘴上不誠實,但是身體很誠實麼?
“阿衡,王老爺家的管事,說他們家的花池需要重新的修葺一下,你看,之前高家的時候,花池都是請你去休整的,所以我想,你看——”
陶夭夭輕輕地扯開了窗簾,透過窗子看到,那說話的男人是之前高家的管家的一個遠方表弟,心裡就有些不舒服了。
陶夭夭正要出門去說話,卻聽到阿衡十分平涼的說道,“我家裡還有不少活,所以,你這個活,我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