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航在電話里告訴夏純,他已經了解了她弟弟夏天的案子,說若她同意,他便不用等她回a市,替她寫好訴訟狀及一切手續。她只要等著出庭便可。
法律程序上的事夏純不懂,便全權委托給白子航,一切由他安排,她只要結果,只有那個撞了夏天卻一直不曾出現過的女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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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許甜甜打電話,告訴夏純平氏藥業即將上市的新藥出了問題,后續的工作被迫停下。
這一消息把夏純驚住了,她又追著許甜甜詢問了一些詳細情況,許甜甜把自己所知的都告訴了她,最后總結出一點,就是平氏不僅在新藥項目上損失慘重,還可能因此影響其他藥品銷售。
a市氣派豪華的五星級餐廳里,平偉煊正請司翰宇吃飯。
奢華的水晶燈光撒落一室,空氣里彌漫著濃郁的香味,滿滿一桌全是山珍海味,只是包間的氣氛微顯沉悶和拘謹。
兩個男人在大圓桌前各據一方,卻顯然,面向門口的男人氣場強大,那身黑色西服包裹下的身軀健碩堅毅,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令人不安的壓迫感和危險氣息。
好似一匹兇猛的野獸,隨時隨地都可一口咬掉對方的脖子,將其生吞入腹。
在這樣不平等的氛圍下,平偉煊平日的沉穩淡定都消散無影,滿臉奉承討好之色,連說話都是小心翼翼:
“司總,聽說您喜歡這家餐廳的菜色,我就自做主張的訂了這里,您不會介意吧?”
司翰宇嘴角象征性的勾了勾,笑意未達眼底,倒是自顧地拿起筷子夾菜吃,全然不把自己當成客人,反而在嘗了一口菜后,輕描淡寫地說:
“這里的味道是不錯。”
平偉煊急忙賠上笑,接過服務生手里剛開了瓶的酒,起身親自為他斟酒,卻聽他慵懶地拒絕:
“不用倒了,今晚我自己開車,不喝酒。”
平偉煊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司翰宇卻說了一句又繼續吃菜,當他可有可無,他拿著酒瓶僵了兩秒,見他吃相依然高貴優雅,又掩飾的笑笑,放下酒瓶說:
“好,既然司總不喝酒,那就吃菜,吃菜。”
然,他剛坐下,準備拿筷子吃菜,司翰宇卻放下筷子,頎長身軀往椅背上一靠,面上看似慵懶,微瞇的鷹眸卻銳利如刀:
“我今天下午收到法院的傳票了,肯定明天就會飛上各大報刊頭條。平總當初不是保證夏小姐不會起訴的嗎?”
平偉煊面色一變,驚愕地看著司翰宇,不敢置信的問:
“司總,您說收到法院傳票了?”
難怪!
他還以為司家是要先發制人,卻不想夏純也有動作,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夏純不是在c縣,都沒聽她提起過。
司翰宇眸底劃過暗芒,嘲諷勾唇:
“平總不會不知曉吧,夏純請的可是a市鼎鼎大名的白子航白大律師。”
說到這里,他話音微頓,把平偉煊的驚愕盡收眼底,語意一轉,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