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從醫(yī)院到她所住之處很近,但樑上君還是開車送她回去,到了她公寓下面,樑上君在她下車時也打開車門下來。
“我自己上去。”
夏純語氣裡滲著冷漠,話落,轉(zhuǎn)身便走。
樑上君兩步跟上去,頎長的身影走在她旁邊,性感的嘴角微勾:
“爲(wèi)了你的安全,我得把你送到家。省得你再摔跤。”
夏純皺眉,瞪他一眼,冷漠地說:
“你那天答應(yīng)過不再糾纏我的,我希望你遵守諾言。”
樑上君深眸微瞇了下,嘴角那抹弧度加深一分,不以爲(wèi)然的說:
“我沒有糾纏你,更沒有在你父母面前提起過我們的關(guān)係,這樣還不是遵守諾言嗎?”
夏純被他的話噎住,聲音越發(fā)冷硬:
“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許是心頭怒氣衝撞之故,她原本就痛的腳再次崴了下,身子微一傾斜,樑上君伸過手來,與此同時,低沉的聲音滲著一絲戲謔響在耳旁:
“事實(shí)證明,你是需要我的。”
這一次,他沒有放手,握著她手腕的力度雖不至於弄痛她,卻不讓她掙脫,溫潤地話語,霸道的行爲(wèi):
“走吧,我扶你上樓。”
“我自己會走,你放開。”
夏純不領(lǐng)他的情,精緻的小臉上泛著怒意,氣憤的瞪著他。
“別耽誤時間,夏叔叔和凌姨還等著你呢,你要不願走,我就好人做到底,抱你上去得了。”
樑上君劍眉斜挑,眼底似笑非笑,低沉磁性的嗓音卻沒有一絲玩笑意味,似乎下一秒就真的會把她抱起來。
夏純眸底竄過驚愕,簡直不敢置信。
見她不願意走,樑上君幽深的視線掃過周圍,微彎下腰,作勢要將她抱起來,他的手剛一碰到她,夏純便尖叫:
“別碰我,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早知抗議無效,何必浪費(fèi)時間。”
樑上君得意地勾脣,夏純氣得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他雖沒有親自送他們回家,但真的把一切都安排得妥當(dāng),不僅讓他的司機(jī)阿明送開著車送他們回去,還另外派了幾個人跟他們一起。
從a市回到c縣,走高速也花了足足三個小時,一回到c縣,那些親戚便聞訊趕來,夏純則是和一直照顧凌芬的護(hù)士小何寸步不離的陪著凌芬。
夏天的遺體是回c縣第二天火化的,那天晚上,夏天躺在水晶棺裡,他母親凌芬堅持要守夜,最後,夏志生讓人在水晶棺旁放一張**,讓她躺在旁邊陪伴,他和夏純自是也相陪**。
請樂隊,車隊,包括買墓地等所有瑣碎之事都是樑上君安排去的人辦的,他特意安排了一個是c縣本地人,完全不用悲痛中的夏家人去操心。
平偉煊晚上纔打電話給夏純,聽她說回了家,他有些意外,但因公司事忙,無法去她老家,只在電話裡一番安慰,他提出次日趕去她家,但被夏純拒絕,讓他專心公司的事,不用擔(dān)心她。
令夏純驚訝的是,白子航主動打電話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