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對塵若初……好像有點不一樣的感情?
可是,她是要嫁給小烈哥哥的。
她茫然的看著游戲中,他和她站在一起打怪的場面,他對她的好讓她很親切而且有些熟悉,跟其他男孩子追她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
不行不行,就算他再好,等到見面的時候,她也一定要義正言辭的告訴他,她不會喜歡他的!她以后一定要嫁給小烈哥哥!
“明天上午九點,在左岸咖啡廳,c03?!?
“哦,好?!?
再后來他又陪著她做了任務之后便下線了,芷寒發了會呆之后,給封烈打了一通電話,忙音了三四秒后,那邊的男人接了起來:“喂?”
“小烈哥哥,你家芷寒要被別人勾走了,你什么時候回來啊?”她埋怨與撒嬌的對著那邊的人,“我還以為你今天也不會接,你一連一個禮拜沒接過我電話了!”
“大概大后天吧。”他回答之后,從口袋中摸出之前放在她抽屜里的戒指盒子,意味不明的開口,“這一個禮拜,我都在想一件事?!?
“誒?”她歪頭。
“先掛了。”
什么嘛……一個禮拜沒見也不說想她,不像塵若初,兩個小時她沒有在,他就著急了!芷寒將兩人做了個對比之后,差點嚇出了一身冷汗,完蛋了完蛋了,她不會真的喜歡塵若初吧?
她真的移情別戀了?
“不能的,我那么喜歡小烈哥哥……”她垂頭很沒底氣的看著手機,一個沒打住又去上了游戲,看著和塵若初的聊天記錄傻笑。
笑了一會兒,她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臉。不可以!要經得起外界的誘.惑,要為了小烈哥哥守身如玉,沒錯她可以做到的!
哼。
……
隔天。
芷寒穿的很隨意,一如既往的白色裙子,頭發披肩,比平??雌饋沓墒炝瞬簧伲贿^,即便是她自認為比較“樸素”的穿著,也吸引了不少街邊人的視線。
到達左岸咖啡的時候,恰好是八點半。
“小姐,請問您是幾位?”
“我一個朋友,定了co3的包間,呃……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我叫白世安。”她從包里拿出手機,把之前塵若初和她的聊天記錄給接待員看。
對方看了一眼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請跟隨我來?!?
芷寒收起手機,跟隨著她走進包廂。
這里的每個包間主題都不一樣,像這個co3的主題就是玫瑰花園,大概有70多個平方,外加陽臺,鐵質的桌子架玻璃質的桌面,上面擺放著白瓷瓶里面插著玫瑰花,香味在整個空間里蔓延開。
有電視和沙發,也有適合人打麻將的自動洗牌桌,陽臺上則是三張躺椅。
之前放玫瑰花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精致的茶壺走近一看,能味到奶茶的香味,周圍的墻紙也是浪漫的玫紅色。
她愣神的看著這一切,心臟跳動的速度開始不規則起來,這些都是塵若初準備的?難道他是要表白?得出了這個結論之后,她被自己嚇了一跳。
隨后就開始后悔,早的就不來這里了。
正在想著,要不然自己這時候落跑算了,門卻突然打開。
“白世安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我?”男子靠在門框上,神情幾分不悅的凝著背對他的人兒。
這個聲音……
芷寒迅速的轉過頭,看到站在那的男人,是再熟悉不過的那一個,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下來了,虧著她之前還在想,自己愛上了塵若初怎么辦!沒想到……
嗚嗚嗚,這個大壞蛋!
她紅著眼睛瞪著面前的男人,就差沒沖上去狠狠捶他。
“哭什么?見到了你的‘夢中情.人’發現是我,你失望了?”他關上門,走近她的身側。
“你,你個大壞蛋!哪有人這樣的啊,明明都知道我喜歡你了,還能若無其事的一個多禮拜不接我電話,連話都不跟我說一句,你知不知道我多難過的!”她站在原地揉著眼睛,控訴著他。
“既然這么想我,為什么還來見塵若初?”他停在只有她十厘米的地方,一垂眸她的樣子一覽無余。
“因為我喜歡塵若初!”
他笑了,俯下身將她抱了起來,坐在沙發上后將她放置自己腿上,單手勾起她的下巴,眼中的光曖.昧的也很炙熱的。
芷寒還在和他生氣,別過頭看都不看他一眼,心臟卻跳的厲害的很。
他剛才進來的時候很氣定神閑的,叫著她白世安,說明他早就知道是自己了?而且在游戲里那么好的塵若初,性格的確跟他很像,對她好的方式也讓她熟悉的很。
更重要的是,他說他喜歡她。
是不是代表著……
芷寒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剛有小桃心從心里冒出來,突然又想起自己好像是在塵若初面前,罵不過少次的封烈,這可怎么辦?他肯定會很生氣吧?
算了,還是不要想好了,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她要勇敢點!
“封烈!”她雄赳赳氣昂昂的喊他。
“你叫我什么?”男人一瞇眼,手指將她下巴一挑,拇指與食指一捏,強迫著她看他,原本芷寒還能象征意義的躲一躲,現如今只好面對他了。
她緊張到手指都繃的很緊,試探性的又叫了一聲:“小,小烈哥哥?”
好吧,她就是慫。
面對他的時候,就像自家的老媽面對老爹一樣的慫,嗚嗚嗚,本來指望著自己能夠給老媽爭氣,在談戀愛的時候不要這么慫來著的,結果分分鐘就原形畢露了。
看她害怕的樣子,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眸光越漸的變柔:“你忘記,已經嫁給我了?還叫哥哥?”
“那我要叫你什么?”她一臉天真無邪。
“芷寒,你可想清楚了,這一聲你叫還是不叫?!彼膊桓等ψ?。
只要她叫了,他今天就求婚,她不叫他就跟她耗著,看誰耗得過誰。
芷寒多聰明瞬間就理解了他的意思,可是那兩個字她怎么也叫不出口,在嘴邊溜達了幾次,就是沒能把話給說出來,最后喪氣的耷拉著腦袋:“我就不相信你能說的出口!”
“老婆?!彼z毫不猶豫。
“你……”
“我怎么?”
怎么能那么厚臉皮的?她臉皮薄還不行嗎?芷寒紅著臉,良久才用細如蚊吟的聲音,從唇間擠出“老公”二字,說出去之后,她幼稚心中一松的感覺。
封烈笑著松開了她的小臉,從口袋中拿出暗紅色的皮質小盒子,一打開兩個鉆戒安靜的躺在盒子中的絨毛墊子上:“芷寒,嫁給我吧?!?
始料未及,出乎意料,想象之外……還有瞬間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