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帝國國防部部長,我想不認識也很難,我只是想告訴你。”蕭小烈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兩人,頭微往下沉視線卻逼得老直的望著葉寒宇,口氣成熟的不像是個五歲的孩子,“不要做無用功了,我媽咪不會跟你在一起。”
葉寒宇皺眉,這個孩子給了他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冷哼了一聲:“小孩子懂什么!”
“那,你想試試也可以,我一直聽說國防部部長都快變成外交部部長了,跟北鷹帝國的……當然,我只是一個小孩子,我不懂啦。”
蕭小烈非常天真燦爛的一笑,視線無害的看他,像是真的童言無忌。而葉寒宇臉上那一秒鐘,展露的心慌被他完美記錄定刻在腦海中。
葉寒宇不再跟他周旋轉身離開,蕭小烈看著他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來自己想的沒錯,這葉寒宇果然是有問題,可他要是告訴封權的話,他會聽嗎?
再轉過頭,房間里的兩人還抱著。
“喂。”他奶聲奶氣的走回去,拉了拉封權的衣角,“把媽咪還給我啦!”
蕭薇薇一聽,連忙松開了封權拉著蕭小烈的手,讓聽可以坐在自己身旁的床沿上,封權不得不往后倒退了一步離她倆稍遠了一下。
“你這臭小子!”封權的懷抱一空,整個人像是憤怒的獅子,炸了毛一樣。
抱著蕭小烈的她都有些害怕,可小小的他卻只是沖著封權吐了吐舌.頭,躺在自家老媽的懷中一臉的愜意。她看著父子倆,心中有些許的波動。
是身體里的血液在作怪吧,所以連她都害怕的封權,蕭小烈完全不怕。
“媽咪,這兩天爸爸帶我吃了肯德基,味道非常非常好。”蕭小烈說完之后垂下頭,裝作委屈,“我,我本來不想吃的,都是他……”
封權一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撓了撓眉心:“所以?”
“你怎么能給小烈吃垃圾食品啊,那些都沒營養,我還以為你真會好好照顧他。”蕭薇薇聽完,果真非常生氣,連對封權的畏懼都消下去了不少。
“蕭薇薇,你還真信他?是這他自己要去……”封權話過半,才想起來自己跟她解釋什么?她愛怎么想怎么想去好了!跟他有什么關系!
“他是小孩子,你可是總統,怎么沒有一點魄力的!”
女傭剛好過來送午飯,聽到蕭薇薇這句話險些把手上的保溫瓶給砸了,媽呀,居然有人說總統先生沒有魄力!這蕭薇薇,絕對慘了。
就如她所想的,封權聽著臉色陰沉的像雨天,那雙類似鷹的雙瞳中,尖銳的光芒帶著寒氣,直從她眼瞳中逼到心頭,蕭薇薇正在為蕭小烈吃了垃圾食品的氣頭上,哪還有時間去管他生不生氣,也鼓起膀子逼視他。
兩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竟有幾分針鋒相對著的果決。
女傭硬著頭皮走近:“先生,蕭小姐,小少爺,這是今天的午飯。”
封權收斂眼中的銳利的光,蕭薇薇也是冷哼一聲撇過頭。這一次他沒有因為她的倔強發怒,只是吩咐著女傭在茶幾上放下午餐。
腦海中,全是剛才與她對視時候,她不服輸的模樣,原來在關切到蕭小烈的事情上,盡管她對他已經有所軟化了,也還是會拼了命的跟他爭取。
這種溫柔的母性,波動了他的心弦。
“先生,我,我已經放好了,能走了嗎?”女傭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封權臉色,有人頂撞他,肯定是生氣的不得了,自己要是觸了霉頭可就不好了。
封權頷首,一點都沒有心情不好的意思,反倒從拿起一旁的紙和筆:“一會去這個地方,買一只去疤霜,買最好的。”
說著將自己的黑卡遞給了女傭。
“是,先生。”
女傭接過東西連忙退下去,直到出了房間,她才皺起眉頭,這去疤霜是給誰的?
難不成,是房間里的蕭小姐?這么一想豁然開朗。先生可真是用心良苦。
封權收起筆,轉過頭蕭薇薇和蕭小烈靠著頭,兩人聊著天格外親昵,那種親近不是他帶著時候能夠有的,她臉上的溫柔……
他,失神。
“媽咪,你看爸爸看你丟魂了。”蕭小烈靠在蕭薇薇沈商,嘟著嘴小眼珠四處轉,語調有幾分委屈,“我覺得他還不錯嘛,為什么不讓我叫爸爸?”
“因為,就是他不行。”她回答的斬釘截鐵,撞進他視線的一秒就連忙脫身,封權的眼神太有侵略性,像是血性的金戈鐵馬般,會把人拉入他的城池中。
蕭小烈撅著嘴,非常不開心,但這些年來和蕭薇薇相依為命,他已經知道有些時候不能任性。
蕭薇薇那一眼也讓封權回過了神,他抬手捏了捏眉心:“過來吃飯吧。”
“走吧,小烈,我們去吃飯。”
“嗯!”
看著她帶著蕭小烈走來,他視線落她側臉溫柔細語的模樣。
這個女人,除卻玩具外倒也還算不錯。
三人坐在沙發上,蕭小烈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一手拉著蕭薇薇一手挽著封權,三人的距離靠的極近,他露著小小虎牙陽光的笑。
他終于,有媽咪也有爸爸了。
……
“蘇姐你這么匆匆是要到哪去?”費宇攔住了跑著差點摔跤的女傭,“是那個混蛋又給你任務了吧?”
“先生讓我去買去疤霜。”女傭停下腳步,畢恭畢敬一鞠躬。
“嗯哼,你把地址給我吧,我跟裂空空剛好要去。”
女傭點了點頭,將黑卡和地址一起給了費宇。黑卡?費宇拿著那張薄片,用它的棱角撓了撓眉毛,買個去疤霜居然還用得到黑卡?
“誒,這卡……”封曉也看見了,有幾分驚訝,“怎么會是這一張?”
“我也好奇,這去疤霜是得多貴,怎么樣要一起去嗎?”費宇說著頓了頓,用笑里的陽光,掩蓋眼底的神傷,“不然你去苦咖咖啡店等我一下唄,你一向不喜歡藥店的那種味道。”
“嗯,好。”
看著她緩步離開,費宇的笑在嘴角一點點垂下去,他低眸從口袋中拿出手機,長按住“2”字鍵:“冷慕云,我警告你,你要是讓她哭了,以后我可不會再做任何退步!”
說罷,關了手機。重重的吐了口氣,看著紙片上的地址進了車中。
穿過一條古色古香的街,費宇將車停在路邊,確認手中的地址沒有錯之后,走進老式的拱門,除了一條窄小的木橋,四周都是水。
他略無語的撓了撓頭,還是順著木橋走到了湖中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