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暖給她熬的是紅棗湯,味道醇且濃,甜甜的味道像是能夠沁人心脾一樣,讓人食指大動。
喝了湯,薄心涼也沒有上課,在宿舍里沉沉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直接和老師請了病假,跟著石小暖一起去了酒吧。
全市最大的酒吧是一個離異的女人開的,長相不是什么絕美的,但勝在有韻味,艷麗的紅唇一勾起來,整個人只能用風情萬種來形容。
“小姑娘模樣挺俊俏啊。”酒吧老板說,看著薄心涼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貨物,“你要是*,我保證捧紅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花姐開玩笑了。”石小暖擋在了薄心涼身前,“她就是來勸酒拿提成的,出格的事情一律不做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們都金貴著呢。”花姐不耐煩的擺擺手,“你跟我來吧,換上衣服就可以開始上班了。”
花姐給準備的衣服,不是預(yù)想中的很露的那種,v領(lǐng)短裙,而是唐裝,只露了半個肩頭、一點鎖骨和零星的胸前瑩潤,有種欲說還休的感覺。
“果然是個美人胚子,和一般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樣,你就是不*,照樣能讓那些男人神魂顛倒。”花姐毫不吝嗇自己對薄心涼的贊美。
“我不過是皮相好了一點而已,哪比得上花姐,一顰一笑都是千嬌百媚,自有萬種風情不言說。”
“小丫頭嘴還挺甜。”花姐笑了,輕輕點了點薄心涼的鼻尖。
“記好了,要是有人灌你酒,你能推就推,推不了就漫天要價,讓他們多點幾瓶名酒,總而言之不能讓自己吃虧。”
這些話都是經(jīng)驗之談,花姐一般是不會告訴新來的女孩的,看來她的確是很喜歡薄心涼。
“謝謝花姐。”薄心涼真心實意的說著。
“今天你先熟悉一下,只看看就好,不用接待任何客人。”花姐點燃一支煙,妖冶的面孔被煙霧籠罩著。
“知道了。”薄心涼拉了拉衣服領(lǐng)子,和一旁的服務(wù)生一起離開了。
“今天你就先跟著我,有什么事情……”
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前面的路忽然就被一個人影擋住了,抬眼看去,被陰影籠罩的人影,似乎有點熟悉。
“怎么又是你啊?”薄心涼一臉嫌棄的說。
痞痞的勾勾唇角,邵子恩走進薄心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凌顥初的女人居然在這里當公主陪酒,這消息放出去一定非*爆。”
邵子恩每一次稱呼她,都會加上“凌顥初的女人”這個前綴,這實在是讓薄心涼反感的厲害。
“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反對共產(chǎn)黨,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邵先生你未免管的也太多了吧?”
薄心涼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臉上的笑容卻是依舊無懈可擊。
玩味的看著薄心涼,邵子恩沉默了片刻,直接拉著她往最近的一個包廂走去。
見狀,剛剛引著薄心涼的女人連忙上前阻止:“哎!這姑娘今天不招待客人!”
“回去告訴花姐,就說人是我領(lǐng)走的。”說完,邵子恩繼續(xù)拉著薄心涼往剛剛方向走。
聽到邵子恩的話,女人也不敢再說什么,只能回頭去找花姐了。
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薄心涼用力的甩開邵子恩,目光暗沉的看著自己手腕上清晰可見的紅痕。
“看邵先生也不是不懂規(guī)矩的,你能給我多少錢啊,就敢這么拉著我走?”
“你想要多少?”邵子恩挑眉,“不如你喝一杯,我就給你一萬塊,怎么樣?”
“當然是沒問題啊。”薄心涼答應(yīng)的干脆利落。
碰上這么個敗家子,她只需要喝幾杯酒就可以替母親籌集醫(yī)藥費了。
眼眸里的神色暗沉了下來,邵子恩的話語里走掩飾不住的厭惡,“你真是我見過最拜金的女人,沒想到凌顥初現(xiàn)在的眼光這么差。”
每次貶低薄心涼,邵子恩都會牽連上凌顥初,而且都是從擇偶眼光的方向來貶低。
看來他們之前,肯定有感情方面的糾葛。
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薄心涼已經(jīng)腦補了一長串相愛相殺的故事,腦洞神奇的九曲十八彎,奔騰的剎不住閘了。
看著薄心涼走神了,邵子恩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在她的肩膀上重重的按了一下。
“嘶~”薄心涼倒抽了一口冷氣,“怎么,你很著急給我錢嗎?”
“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讓我放血了。”
隨便推開了一個包廂的門,邵子恩打了個電話,就有服務(wù)生送了滿滿一桌子的酒上來,全部擺在了薄心涼的面前。
直接開了一瓶紅酒,薄心涼輕輕搖晃著就被,漂亮的眼眸里波光瀲滟。
“記好了,一杯一萬,我要人民幣。”
說完,薄心涼仰頭將紅酒一飲而盡,纖細柔美的脖頸在空氣里劃過一個弧度。
“一杯。”薄心涼對著邵子恩晃了晃酒杯,然后就緊接著又倒了一杯。
酒量著東西,薄心涼一貫是沒有的,今天純粹是為了那筆錢在硬拼,不過三杯酒下肚,她就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覺了。
可是三萬塊錢對于醫(yī)藥費來講純粹是杯水車薪,她不能停。
到了最后,薄心涼就屬于是喝一半流一半了,艷紅色的液體說著下巴脖頸一直流到衣服的最深處,最后打濕了胸前一層薄薄的衣衫。
看著這樣的場景,邵子恩覺得身子里面有一團火在燃燒。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幾下,邵子恩解開了襯衣上的扣子,繼續(xù)看著眼前幾近于香艷的場景。
敲了敲有些昏沉的腦袋,薄心涼眼神迷離的看向邵子恩,“那個,我喝了幾杯了?”
到現(xiàn)在還在記著錢,邵子恩咬牙,忽然湊近了薄心涼。
“我有一個更加快捷的賺錢方法,你要不要試試看?”
喝多了的薄心涼,明顯腦子短路的厲害,迷蒙的順著邵子恩的話問了下去。
“什么方法?”
欺身上前將薄心涼壓在沙發(fā)上,邵子恩控制著她的雙手,用膝蓋分開了薄心涼筆直而修長的雙腿。
“陪我一晚,你想要多少,我都能給你,怎么樣?”
酒意去了七分,薄心涼掙扎了幾下,沒有成功卻也沒有憤怒。
“我怎么覺得你是在故意逗我笑呢?”薄心涼說著真的笑出來了,“我只陪酒不*,想解決生理需求的請出門右轉(zhuǎn)。”
薄心涼的淡定讓邵子恩有種挫敗的感覺,不自覺加大了握著薄心涼手腕的力度,看到她微微吃痛的表情,邵子恩覺得有短暫的痛快感。
“可我今天不找別人,專找你。”
忽然有唇瓣照著自己的落下來,薄心涼猛的將臉偏轉(zhuǎn)到一邊,纖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