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師父,顯然師父也正在因為這個問題而思考。雖然不知道師父是如何思考的,但是我覺得這個時候我要是說說我的看法,會不會更好一點?
“要我來選,我自然是選擇師父啊。老高頭這個人善于心計,雖然實力不錯,但是同流有今天,他是真的功不可沒啊。這么多年排除對自己有害的人,毀了多少人才。這樣的情況要如何應對?萬一我們幫老高頭坐穩(wěn)了,下一秒他直接動手又要我們的性命,那這不是很虧本?”我看著師父說道。
陳平森聽著我的話點了點頭,同樣是很贊同的樣子。當我們兩個人都是將目光轉向看到師父身上時,我們知道是師父要表態(tài)了。
我和陳平森的態(tài)度都很明顯,既然是要搞事情,那么我們自然是要把有用的消息留在我們自己手上。不管對面的人是誰,關于權力這個東西,有些時候還是要拿到自己手上才是放心不是?
“你們就這么不待見老高頭啊。”師父沒有急著表態(tài),反而是突然開口說了這句話道。“當初,楊昭也說同流的位置是留給我的,可是我不想坐這把椅子。有太多人盯著這把椅子,就算是現(xiàn)在我們把這把椅子握在手里,其他時候,還是會有更令我們想不到的事情出現(xiàn)。如今的情況好像都不太好控制,你們就這么喜歡把我們往風口浪尖推?”
我們沒想著把您往風口浪尖上推啊,我們只想保證您的安全而已。再說,有些東西本來就是屬于你的,你就應該拿回來。就算是你不需要這個東西,也是要拿回來了再丟掉不是?
沒錯,我們的想法就是這么簡單,就是這么不講道理,就是這么亂來。師父明白我和陳平森想的東西,這是好事情,但是另外一方面,這里面好像也沒有邏輯性錯誤不是?
師父有些無奈地看了我和陳平森一眼,就好像是明白這一次不管說什么我們都不會聽了,就是一顆心橫死要亂來。
師父嘆了一口氣,看著我們說道:真是怕了你們了。那個位置我不會坐上去的,你們最多就是打一個我的名號。
既然我們心中的將已經定下,接下去要做的事情自然就多了。我和陳平森當著師父的面便是擊掌歡呼了一聲yeah,在師父要殺我們的目光中放下了手,繼續(xù)說正事。
“你們倆阿……”師父嘆了一口氣,就好像是在嫌棄為什么我們這么討人煩一樣。
那又如何,反正現(xiàn)在你都是要坐穩(wěn)那個位置的人,我們討人厭又如何了!我們不在意,絲毫不在意。
“我那邊的情況大概就是如此,既然現(xiàn)在我們都已經把最麻煩的事情個解決了,接下去也沒什么不能處理的事情了不是?”陳平森得意一笑,就好像是完成了一件自己蓄謀已久的問題。
這樣的情況的確讓我和陳平森可以說是放了一下心,至少我們知道不是在給一個我們討厭的人賣命,這就足夠了。
既然陳平森那邊的情況已經說得差不多了,接下去,就是我的了?
師父看著我,期待著能從我的口中說出一些不太一樣的東西。不過說來慚愧,這里面的情況就是這么混亂。
“我見到師叔了,而且,情況有些混亂。我和師叔聊了很久,算是弄清楚一些十殿門的情況。順便,師父,師叔的魂魄被我打散了。而且?guī)熓逡笪遥还苁且姷剿臍埢赀€是一魂一魄,都必須打散。”我說
出這句話的時候,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師父,希望他能給我一點提示什么的。
可惜的是,師父和我當初聽到這個消息的反應是一樣的,那就是完全不知道這里面是發(fā)生了什么的樣子。
“為什么?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要求?”師父一直念叨著這句話,看來,他同樣是有些不能理解啊。
我搖搖頭,表示這樣的情況是我同樣都沒弄明白的。師父你要是還要拿著這個問題來追問我,估計我也是回答不出來的啊。
“怎么可能會這樣,怎么可能呢……”師父一直都是自言自語地念叨著這句話,看來今天晚上對他的刺激是有些大了。
本來我想讓師父先冷靜一下,可是師父現(xiàn)在已經和要瘋了差不多。陳平森意識到事情不對,急忙上前拍了拍師父的肩膀低聲安慰著什么,見到師父漸漸冷靜下來,陳平森才是對我使了一個眼神,示意我好好說話。
我一直都在好好說話行吧,這里面我好像也沒有犯規(guī)不是?等到師父情緒冷靜下來后,我才是醞釀這話還能不能繼續(xù)說下去。
“剛才是我的問題,我只是沒有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罷了。你有什么繼續(xù)說下去就好,說下去就好。”
師父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在強撐,而我完全不敢繼續(xù)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訴師父。想來,還是單獨和陳平森商討一下算了。
“沒什么了師父,只是和師叔說了很多關于以前的事情罷了。對于師叔說要把她所有的魂魄都給毀了是有一定道理的,關于十殿門,師叔說不能任何人進去。”我將腦子里還記的的東西一一說出口,更是完美避開了師叔給我說的一些詭異的事情。
比如,我到底是從門里面來的,還是從哪兒來的。
等我說完這么多東西,師父倒是沉默了。也許是又想起了師叔去世的事情?可惜的是,我明明同樣是在那天,可是我記不起任何事情。想到這里的時候,我倒是不由得握緊了手里的五銖錢。
師叔你到底是留給我了什么難題,現(xiàn)在的情況讓我都是說不出口的為難,更多的事情好像還是需要和陳平森商量一下才是可以繼續(xù)。
“其他方面呢?”師父詢問我道。“關于十殿門,楊昭有多說什么嗎?”
十殿門倒是沒有多說什么,更多的情況師叔都是露出一副這里面的情況她早就是猜到的模樣。天機不可泄露,這一句話就是可以把我所想知道的事情都給懟回去。這樣的情況很為難,讓我不知道該怎么辦為好。
“這樣啊……”師父自言自語地說著,又好像是這里面是有另外的情況。
“你們倆先休息一會,我去找個東西。”師父說完這話便是起身往房間里走,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用的東西。
等到師父走進去了,陳平森才是看著我問道:你們一晚上就說了點這個?你當我傻啊。
“我怕刺激到我?guī)煾感袉幔俊蔽业闪岁惼缴谎郏瑳]好氣地說道。“本來師父和師叔關系就挺好,在因為師叔的死師父一直都是內疚,現(xiàn)在說這些,這不擺明了就是在刺激我?guī)煾竼幔俊?
我語氣里倒是有幾分不太友好的意思,再加上剛才的事情發(fā)生得有點快,這一來一往我是真的有些穩(wěn)不住了。陳平森知道我的情況,他嘆了一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同樣是無奈地說道:其實,我們都不一樣。都是屬于
報喜不報憂,這一淌渾水,誰知道我們能不能出來啊。
聽著陳平森的話,我就是知道我們倆都是隱瞞了什么。搖搖頭也沒有多問,可能更多的情況便是雙方都知道有些事情可能假裝什么都不知道會更好。
我們倆就這么一起選擇了沉默,更是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或者說是我們剛才什么都么說的情況。等著師父將一個布袋拿出來的時候,我看得出師父的臉色同樣是有些不太好。
不知道是我們剛才哪一句話說錯了,可是在我的感覺里,我們什么都沒說錯不是?我看了看陳平森,陳平森同樣正是一臉不解地看著我,看來,我們是都不明白這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師父,這是……”我看著那個具有時代特色的小布袋,想了半天都是不太明白這里面是什么東西。
師父坐了下來,看著我說道:這是我和你楊昭師叔最后一期合作外出任務用的東西。回來后,她就是把這布袋給了我,說的是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不能打開。那個時候我以為她是歷史有什么事情或者是其他原因,現(xiàn)在看來,是她那個時候就料到會出意外了。
師父說這話的時候又皺了皺眉,看著我和陳平森很是突然地問道:現(xiàn)在的情況算是緊急情況了吧?
我發(fā)現(xiàn)一旦是和師叔的事情扯到了一起,師父的智商就是分分鐘下線了。我點了點頭,表示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足夠緊急,不要藏著掖著了。
師父深吸一口氣,打開了口袋里的東西。要說都這么多年了,先不說這袋子里有什么東西,還能用嗎?
拿出來的,只有一個老式筆記本。我們三個人都是相互看了看,不太理解這是什么情況。要說這么說年,師父還是把東西保存得很不錯,至少看不出有任何問題,筆記本除了有些泛黃,其他還不是什么問題。
我?guī)状蜗胍斐鍪秩タ纯催@個筆記本是什么情況,可是我每次伸出手的時候,都是覺得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能觸碰的東西,最后還是縮回了手。
既然師父已經拿了出來,還是把這個機會交給師父吧。我想到。
我看了看師父,對著他點了點頭,示意師父有什么就說什么吧,反正我會很淡定的。
師父深吸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這么緊張的氣氛,便是打開了手中的筆記本。我和陳平森坐在一邊,要說緊張就是有多緊張。兩個人盡量是放寬了心等待,雖然說不清楚這里面會寫什么厲害的東西,但是我們現(xiàn)在就是一個好好坐在等待的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我眉頭一皺,想著阿念和鳳凰都是已經走了,這什么人來了?本來神經就是緊張得很,這門一敲,我第一反應便是拔出了腰間的匕首。
陳平森摁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太緊張。師父還是坐在位置上看著自己的東西,我們也沒有要行動的意思。只是簡單地點頭交流,便是做好了要去開門的準備。
“我去。”我看著陳平森說道,匕首雖然還在劍鞘之中,但是我的手絲毫不敢放松。
走到門口,那敲門聲依舊是不急不慢地響起。陳平森手里也是拿著東西,如果我這邊出了什么意外,想來他是可以第一時間幫我的。
“誰?”我壓低了聲音問道。
門外沒有回答的聲音,依舊是不急不慢地敲門聲,這別是撞鬼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