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嚴你幹嘛?”儘管夏莎有防備,但是依然被冷嚴撂倒在地。
“你不是讓我滾嗎?我先讓你給我演示一下怎麼滾!”
冷嚴當然知道夏莎不會配合她,雙臂架在她的腋下,將她在地上拖了一段,喉嚨裡哼哼的笑著,顯然對他的“武”很滿意。
“冷嚴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夏莎被冷嚴鉗制著,根本就無力反抗,這情節好像不是第一次了,記得第一次和冷嚴打架,他也是這麼在地上拖她,要讓她滾出門的。
夏莎氣不過,“冷嚴,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冷嚴的手一頓,本要拖夏莎出門的手,鬆了開來,反身欺在夏莎的身上,帶著一絲壞笑道:“用嘴說總是缺乏力度,那我就親身示範,讓你驗驗身我到底是不是一個男人。”
冷嚴說著一粒一粒的解著上衣的鈕釦,用另一隻手將夏莎的兩隻手按在頭頂上方。
“冷嚴,你今天是不是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當然是做自己想做的,隨性而爲是我一貫的宗旨。”
冷嚴將自己的身子完全壓在了夏莎的身上,感受著夏莎在身下緊張、掙扎的窘態,冷嚴不禁將臉側在夏莎的臉側,偷偷發笑。
誰讓這個女人昨天晚上整他,今天他非要讓她學會收斂,讓她知道知道,他冷嚴要是報復起來,可不是她能夠承受得了的。
只是越是靠近夏莎,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越是吸引他,偶爾不經意觸碰在一起的臉頰,竟讓冷嚴也不禁臉紅心跳。
一條天鵝般的美勁,讓冷嚴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不禁嘟起嘴巴,猶豫了幾下,還是沒抑制住的在夏莎白皙的脖頸上蜻蜓點水般的印了一下。
只是這一下卻都讓兩個人僵了一下,夏莎從脖頸處竄到臉上一片紅霞,而冷嚴也紅了大半個臉。
“媽的,冷嚴,你在幹嘛?”冷嚴還在愣神,根本沒注意到冷子涵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冷子涵扯著衣領站了起來,冷子涵揮起拳頭,對著冷嚴的臉上便是一拳,頓時冷嚴的嘴角就有血水溢出。
冷嚴冷笑一聲,用拇指在自己的嘴角輕輕的一抹,看著一向溫潤的冷子涵,此刻竟很男人的動手打他。
“行啊,冷子涵,出息了,敢對我動手了是嗎?”
冷子涵雖心有餘悸,但還是低身將夏莎扶了起來,即便不被冷子涵撞見,她和冷嚴的這個樣子也足讓她尷尬一番了。
夏莎不留痕跡的推開冷子涵的手,看著眼前的冷嚴,明明該憤怒纔對,可是卻發現自己竟然兇不起來。
“我在自己家,搞我自己的老婆,關你小子什麼事情,你有什麼資格動手?你的立場是什麼?”
冷嚴在說“搞我自己老婆”的時候,擡起胳膊指著夏莎,很像是在宣誓主權。
雖然這話聽在夏莎的耳朵裡,少了尊重,但不知爲何,卻在自己的心中升起一點兒小波瀾。
“你答應過我的!”面對這樣的冷嚴,冷子涵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纔會讓自己的話更有力度,這還是那個口口聲聲讓他追夏莎的男人嗎?還是因爲剛剛自己的那一拳。
“好吧,我現在反悔了,現在我要繼續調戲我老婆了,你可以滾出去了。”
冷子涵在聽到冷嚴的話時,一向溫潤如玉的他,眼神也變的極其犀利,似乎隨時眼中就會飛出兩把刀子,扎進冷嚴的身體裡。
或許連冷嚴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冷子涵,眼神雖然徵了一下,但是瞬間便也變得更加犀利,同時還帶著一番挑釁的味道。
看著兩個男人之間的氣氛實在不對,一不小心就可能擦槍走火,雖然不知道冷嚴到底答應過冷嚴什麼,但是這一切現在都不重要了。
夏莎驚呼一聲,“冷嚴,你好像破相了!”
聽到夏莎一喊,冷嚴忙摸了一下自己受傷的臉頰,就跑向洗手間照鏡子。
夏莎吐了一口濁氣,看著還立在面前的冷子涵,“子涵,今天謝謝你,不過,我覺得你現在還是離開比較好。”
“那你呢?如果他要欺負你,我是不會走的。”冷子涵不放心夏莎繼續留下,剛纔那一幕已經扎到了他的心,即便是和冷嚴徹底翻臉,冷子涵也不想將夏莎拱手讓給冷嚴。
夏莎沒想到冷子涵也是如此倔強的一個人,“我一會兒就會去公司,我們到公司再見吧。”
“不行,我是不會將你一個人留給他這隻狼的。”冷子涵顯露出他從未有過的堅決,也不顧夏莎的想法,拉起夏莎的手就往出走,“現在跟我一起離開這。”
“好你個死丫頭,又騙我?看我不收拾你!”冷嚴從洗手間吼了一聲。
本未想跟冷子涵走的夏莎,在聽到了冷嚴的這一嗓子後,怕真的再上演一次剛纔的一幕,便跟著冷子涵跑出了家門,進了電梯。
冷嚴從洗手間跑出來,看見兩個人牽手離開,一腳將身邊的一把椅子踢翻,砸了屋子裡的幾樣裝飾品,才憤憤然的躺在夏莎的牀上。
冷嚴今天本不想上班去了,可是在牀上翻了幾個身,想到夏莎竟然和冷子涵牽手離開,這火氣他就咽不下去,竟然敢在他的面前給他上眼藥,這兩個人真是找死。
冷嚴從牀上跳下來,回到自己房中找了身衣服,便開車上班去了。
到了公司,他沒準備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奔著夏莎的辦公室而去,在路過冷子涵的辦公室時,長腿一伸,踹了一腳冷子涵的辦公司玻璃門,發泄著對冷子涵的不滿。
只是沒走出幾步,身後就傳來冷子涵的聲音,“冷嚴,咱們談談。”
冷嚴哼笑,看來這個冷子涵還真的打算和他過不去了,連哥這個稱呼都沒了。
不過冷嚴並不在乎,哼笑道:“和我談?好啊,那就談吧。”
“咱們去天臺。”
冷子涵說完,就在前面奔著天臺的方向而去。
冷嚴跟著他身後,邁著方步,
“去那地方你可想好了,小心我一不小心把你從上面扔下去。”
站在天臺上,冷嚴看著冷子涵怒不可遏的臉,不禁冷笑道:“冷子涵,我以爲你成天只會一種表情呢,你不是生氣的時候也能笑出來嗎?笑一個給我看看!”
“冷嚴,當初是誰信誓旦旦的說讓我追夏莎的?又是誰說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夏莎的?如今你出來攪局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我確實說過!”對於自己的說過的話,冷嚴沒有賴過賬,以至於這次他也不知道要如何抵賴,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歪理,“可是你不是做不到嗎?所以還是我自己來嘍。”
“好,那我問你,你愛夏莎嗎?”冷子涵知道,自己和冷嚴說那些沒憑沒據的誓言就是浪費時間,也會讓自己變得可笑。
“什麼愛不愛的,她已經嫁給我了,不管做什麼都是我的權利。”
冷子涵沉著氣道:“就算是你的權利,就算夏莎選擇你,那黎盺呢?黎盺回來後你準備選誰?如果你依舊選擇夏莎我無話可說,但是你若是選擇黎盺,那夏莎要怎麼辦?”
冷子涵的話點醒了冷嚴,這些日子他好像忘記了那個他一直惦記於心的身影,或許是因爲牀頭那張帶著夏莎的照片很久沒有擺出來的原因。
冷嚴並不想在冷子涵的面前丟了份,“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轉身離開,不顧冷子涵已經冒火的眼睛和攥緊的拳頭,可是他此時臉上的表情也並不好看到哪裡去,腦海中反覆的出現兩個名字,夏莎、黎盺!
щшш ⊕ttκǎ n ⊕¢ ○
黎盺是他從小就喜歡的女孩,是他做夢都想娶回的女人,而夏莎只不過是一個硬闖入他生活中的角色。
冷嚴開始懊惱自己這些日子對夏莎的在意對不起遠在法國的黎盺。
下了天臺,夏莎的辦公室已經並不遠,可是最終還是折返,沒有過去找她。
夏莎坐在辦公室裡,早晨的運動裝還穿在身上,與她平日來公司的裝束很不搭,而且滿腦子都是今日和冷嚴發生的一幕幕。
如今所有事情的發展似乎都與最開始的初衷背道而馳,她知道冷嚴心裡有一個黎盺,她並不想把自己陷入一個尷尬的境地。
這些事讓她覺得頭疼,她也沒有辦公的心思,最終站起身,決定好好回家睡一覺,畢竟昨晚被冷嚴弄的並沒有睡好。
冷嚴走到公司門口,便看到徐菲菲款款而來,冷嚴本不想與這個女人有任何瓜葛,卻不想徐菲菲很快就發現了冷嚴的身影,“冷總,怎麼見面連聲招呼都不願意和我打嗎?”
“我不記得我們有什麼好說的。”冷嚴此時可沒有心情和這個女人說這種不陰不陽的話。
徐菲菲看到從大廳裡漸漸出現的身影,眼底藏笑,笑不知道是自己的運氣好,還是這兩個人的運氣背,徐菲菲上前,翹起腳,環住冷嚴的脖子。
冷嚴下意識的要推開徐菲菲,而徐菲菲卻滿眼含笑的在冷嚴的耳邊輕語道:“你現在推開我已經來不及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