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回到家的徐寧馨心有餘悸地撲進寧瑜的懷裡,包廂裡男人的手一直在她身上亂摸,一回想起,就覺得噁心透了。他們臉上的笑容,他們一句又一句調笑的聲音,徐寧馨不敢多想,哭了出聲峻。
寧瑜拍著徐寧馨的後背,她就一個女兒,今晚差點被傅斯年給毀了。
傅斯年太狠了!
徐自安聽著徐寧馨委屈傷心的哭聲,感到煩躁極了。
徐寧馨是他和寧瑜的寶貝女兒,在他看來,徐寧馨乖巧聽話,爲了媽媽的病大學的時候就出來勤工儉學。比起徐沁命苦得很,如果不是自己,寧馨該在徐宅被傭人服侍著,有用不完的錢,找個好婆家根本不在話下。
“對不起,寧馨,是爸爸沒用。”徐自安走到牀邊,說道。
寧瑜淡瞥了他一眼,徐自安不算是有能力的男人,他除了癡情其他一無是處。
不然,徐家這麼大的企業徐自安一分錢都沒撈到,更被徐二少牢牢地佔住。
比起傅景行更是遜色。
“要怪,就怪傅家人。”寧瑜冷下聲音,恨恨地說道。
她低下頭看著嚇壞的徐寧馨,就差一步,徐寧馨被那些噁心的男人給毀了,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徐老爺子定然是勃然大怒,更不會承認徐寧馨是徐家人鯽。
別說她以後嫁個和徐家更好的婆家!
徐自安同意著寧瑜的話,他不知道徐寧馨在背後對許安知使得手段。他現在的心痛極了,煩躁地站起來,掏出了手機。
“你好,警官,我女兒......”徐自安掏出手機要報警,寧瑜聽到立即出聲制止道。
“你在做什麼?”
“報警!”徐自安回道,“我不能讓寧馨被人這麼欺負著。”
作爲父親,徐自安極其地想替徐寧馨討回公道。
可是寧瑜比徐自安聰明,比他看得通透。
“你報警有用嗎?”她冷嘲地笑道,眼裡劃過一絲鄙夷。
報警?
“自安,傅家在景城的地位相當於你們徐家在b市的地位。”寧瑜淡聲說道。
徐自安掛斷了電話,報警根本沒有用。
“寧馨差點被人強了,警察抓到那三個人,你覺得他們會供出傅斯年嗎?”寧瑜分析道,她比徐自安看得更透徹。
“他安排了一切,就計劃好退路,我們報了警,根本沒有用?”
聽完寧瑜的話,徐自安覺得沮喪極了。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任由傅斯年欺負了寧馨?”
寧瑜看似柔弱的,可是很多大事上都是她說了算。徐自安也很聽寧瑜的話。
“不行,我要找傅景行算賬去。”徐自安跟著又道。
他說著,在寧瑜的阻止下出了門。寧瑜看著他出了門,眼神冷了下去。
她其實不想徐自安去找傅景行,要對付傅斯年,只有讓自己強大起來。而唯一的辦法就是回到徐家,奪取徐家的大權,才能爲寧馨報仇。
不過,在徐自安走後,寧瑜對著牀上的徐寧馨說道,“寧馨,我不放心你爸。”
說著,她丟下徐寧馨一人跟著徐自安去傅家。
去傅家,明知道沒有用,卻還是想去。
傅家
往日裡傅景行睡得早,這個點要不在書房看書。可是傅夫人離家出走後,他哪裡還能安心睡得著。
傭人過來,傅景行以爲傅夫人回來了。
“先生,徐先生和徐太太說有事來找你。”
徐先生?傅景行想到的就是徐自安。
和徐自安的關係曾經確實很好,兩家都是名門,他們二個人都是家裡培養的掌權者。傅家一脈單傳,傅景行從下被訓練著,而徐自安是長子,很孝順老爺子,就是能力不足,老爺子也有意栽培他。
也是這樣,二人的話題挺多。直到寧瑜的出現,二個人的關係漸漸地不如以前。
徐自安沉著臉進來,整個人身上散發著怒意。他身後跟著一樣冷著臉的寧瑜。
傅景行坐在沙發上淡淡地看了們一眼。
徐自安這人其實沒什麼心計,很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比如他被寧瑜牽著鼻子走了二十五年,連著前妻和女兒都可以放棄掉。
有人說徐自安癡情,苦苦等著寧瑜多年,在傅景行看來,他毫無責任心。
“景行!”徐自安先開了口。
他沒有傅景行耐得住性子,也不如傅景行聰明沉穩。
不然,寧瑜當初第一眼看到他們二人,就看中了傅景行。不管從哪個方面說,傅景行比徐自安優秀得多。
再說,這些年傅景行掌控了傅氏,嘗試過人上人的味道,一直被人捧著。不像徐自安離開徐家後,不過普通的人,在工作中受著氣,無所作爲。
傅景行不說話,他擡起頭看了眼徐自安。
“你怎麼教的兒子?”
這一進門,就問傅景行他怎麼教的兒子?傅景行聽得很不開心。
兒子雖然不聽話些,可是很不錯。
整個景城有誰敢說他兒子不好?
“他找人差點強了寧馨。”徐自安惱聲說道。
“哦。”傅景行淡淡地應了聲,“你該報警,而不是來這裡找我。”
報警?
徐自安一愣,沒想傅景行說報警。
連著口舌之爭,他也不如傅景行。
寧瑜她料到徐自安爭不過傅景行,也沒有能力讓傅景行去管教傅斯年,所以她必須趕過來。
“請問,你們傅家的家教就是對無辜的女孩子下手嗎?”
“斯年做了什麼,我不知道。”傅景行淡聲回道。
他冷著眸子瞧了眼寧瑜,眼裡帶著厭惡。
從一開始到現在,傅景行看寧瑜的眼神沒有變過。
厭惡不屑!
傅景行看人很準,寧瑜接近他和徐自安的時候,迷得徐自安暈頭轉向,傅景行就對這女人輕屑著。
再到後頭,寧瑜跑過來和他表白,說喜歡的人是他!
傅景行從對她的不屑變成了厭惡。
既然不喜歡徐自安,那爲什麼要整日地由著徐自安在她身邊轉悠。
這種女人要的東西很明確,也很有心計。
也就徐自安傻傻的,把寧瑜當成一塊寶貝。
“他做什麼,我不插手。”
傅景行又道。
徐自安聽到傅景行的話氣得面色通紅,傅斯年做錯了,作爲父親的傅景行竟然說不插手。
寧瑜聽得也是難受,她愣愣地看著傅景行,“我和自安都把你當好朋友對待,現在你的兒子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害了寧馨,你讓她以後怎麼活?”
她質問道,“寧馨她做了什麼,要你們傅家如此報復她?”
“就算她喜歡傅斯年,他也不該卑劣用這種手段害她。”說著時,寧瑜紅了雙目,掉出了眼淚。
這眼淚也就徐自安會疼惜,他連著握住寧瑜的手,心疼得很。
傅景行冷淡淡地看著,這麼多年,寧瑜這一招落淚,每一次徐自安都很心疼,真是百試不爽。
屋裡剩下寧瑜的哭泣聲和徐自安的輕哄著的聲音。
傅景行瞧著,不打算說什麼。如他說的,傅斯年的事情他不管。
而且徐寧馨是怎樣的女人,他交過手,心裡有數。
比寧瑜稚嫩了點,但是貪心這點絲毫不輸給寧瑜。
“以後寧馨可怎麼辦?”寧瑜哭泣著說道。
她哭著時,外頭傳來清脆的高跟鞋聲,傅景行聽著聲音連著站起來,看到傅夫人出現,他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不然怎麼,我們讓斯年娶了她。”
傅夫人抿著嘴笑道,她的樣子看上去不像開玩笑。
徐自安和寧瑜一愣,他們相互地看著,不解突然出現傅夫人的意思。
“你們來傅家鬧,不就是想讓我兒子娶了你們的女兒?”傅夫人淡著面色坦白道。
從知道傅景行和寧瑜的關係,傅夫人就不喜歡這家人,對於情敵她從來都是心狠的。
“傅夫人!”寧瑜厲了聲音,比起在傅景行面前的柔弱哭泣,她看傅夫人的眼神冷厲許多。
“怎麼,我說錯了?”傅夫人嘲諷道。
她回來的時候,傅斯年給她發了幾張照片,並且將他對付徐寧馨的原因一併地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