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傅斯年冷聲反問道,他脾氣壞?她這不是第一次說他脾氣壞,他脾氣哪裡壞了!
傅斯年對這句話極其地不高興,不過當著小一的面,他勾起嘴角,一笑,“說明,她很瞭解我!”
“也說明她很喜歡我。你說她要是不喜歡我,能知道我的脾氣好壞嗎?”傅斯年笑著湊到小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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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臉湊到一塊,前座的司機透過後視鏡瞟了一眼,嚇了一跳。
這是眼花了!爲什麼覺得他們的五官好像!
“壞大叔,知知絕對不會喜歡你的!”小一頓時惱怒,氣沖沖地對著傅斯年吼道。
知知最愛的是他,纔不是壞大叔!
“是嗎?”傅斯年逗道,瞧著小一生氣的面容,粉嫩粉嫩的,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面頰,“她絕對絕對會喜歡我。”
小一說不過傅斯年,哼哼兩聲,靠著車窗坐好,他咬牙切齒地看了傅斯年。
絕對絕對要看好知知,不能讓知知喜歡上壞大叔!
可是壞大叔比他好看,比他厲害,怎麼能讓知知不變心,真是一個傷腦筋的問題。
看小一靠著車窗,認真地想問題,傅斯年抿起嘴角不自覺地笑笑。
他亦是靠著車窗邊坐著,習慣性地翹起二郎腿。
開車的司機驚奇地又發現了相似的一幕,一大一小,各坐一邊,竟都是翹著二郎腿,朝著窗外看著。
兩張臉上的神情,動作的一致性,若說不是父子,那定是見鬼了!
——
“媽媽,我不想吃!”面色蒼白的蘇沫躺在病牀上虛弱地說道。
“你昨晚就沒吃過東西,吃點吧。”許婉關心道,她舀了粥送至蘇沫嘴邊,蘇沫搖搖頭,拒絕去吃。
這一摔,痛也痛了,傷得也不輕,可是並沒有達到她的目的,她哪裡吃得下!
“媽媽,你別怪姐姐!”蘇沫想起面都沒有露過的許安知,對許婉說道。
自己摔了下來,許安知該慌亂無錯,可是她竟是掉頭走人。
提起許安知,許婉的面容僵住,沫沫傷得這麼重,許安知一點錯都沒有認識到。
“對不起,沫沫,是媽媽不好,讓你受到這麼大的傷害。”身爲許安知的母親,許婉有責任承擔她的錯。
蘇沫輕抿著嘴,笑著搖搖頭,“我和傅大哥在一起,姐姐生氣是情有可原,我不怪她將我推下樓。”
“只是,媽媽你能和姐姐說聲,別和我搶傅大哥!”
蘇沫說著,伸手抓住許婉的,哀求道。
許婉瞧著蘇沫雪白臉上掛著的眼淚,不禁地心疼,不過許安知根本不聽她的話,只能這樣寬慰蘇沫,“沫沫,你先把養好!”
蘇沫又流了眼淚下來,她想起傅斯年,問道,“傅大哥什麼時候來看我?”
許婉想起昨晚給傅斯年打的電話,電話裡傅斯年冷淡的語氣無不表明他對蘇沫的心思。
他不愛蘇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