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問的是她之前說的話,那麼她之後說的他和自己yi夜七次的話不也全聽了進去!
她羞得漲紅了臉,又被骨頭給嚥著,連著拿過手邊的酒杯,沒多注意,倒頭就喝下去。
“許小姐酒量不錯!”傅斯年已經走到餐廳,看著許安知端起酒杯就喝,說道。
酒量?這不是水,是酒!
酒杯裡的液體入了口,在傅斯年的提醒下,許安知才反應過來,這杯裡的不是水是濃烈的白蘭地,是蘇沫給傅斯年準備的配餐酒。
液體極其地嗆人,她喝得急切,濃烈的酒火辣辣地灼燒著她的嘴,一直到她的咽喉,最後燒得她滿面通紅。
許安知的酒量不好,這一口白蘭地下地,整個人開始變得暈乎乎的。
傅斯年瞧了一眼面色發紅的許安知,嘴角快速地閃過一抹笑意,然後收回視線同許婉和蘇沫打了招呼。
這些年,許婉將許氏大半的事移交給蘇辰,不是公司有重要的會議或者重大決策等著她拿主意,她就呆在家裡休息,做一個賢妻良母。
“斯年,你嚐嚐這道菜。”
傅斯年才坐下,許婉命傭人端上新菜,她討好地對著身側的傅斯年笑道,“這菜叫白鶴展翅,鶴的翅膀是廚師藉助放大鏡將綠豆芽掏空,再將燕窩和肉蓉一點點地塞進去。”
“很精緻!”傅斯年嚐了口,淡淡地說道。
“肉蓉是沫沫弄的。”許婉笑著又說道,她示意蘇沫給傅斯年夾菜。
傅斯年出現後,蘇沫的心思全都轉到傅斯年身上,她羞澀地看著傅斯年,一臉的幸福。
郎有情妾有意!再加上一個拼命給他們拉線的許婉。許安知覺得自己在這餐桌上是多餘的。
也不知道是酒勁在上頭,還是傅斯年的出現,餐桌上安靜了不少,許安知只顧著吃飯。許婉和蘇沫輕聲細語地和傅斯年說著話,傅斯年不是一個多話的男人,簡短地回著她們。
雖然跟過傅斯年這男人二年,許安知仍然不夠了解他,甚至心底有點畏懼他。他就這麼坐在她的對面,她莫名地慌亂,只能低頭吃飯。
她總感覺對面有道刺冷的光射向自己,讓她全身不舒坦。
許安知出神時,她突地感覺到有東西隔著長裙撓著自己的小腿。
若是別的男人坐在對面,喝下酒的她會認爲是錯覺,但是現在這男人是傅斯年。
在她和傅斯年的一起的時候,他喜歡玩一個遊戲。
無論在別墅裡吃飯還是在外頭應酬,他總是會用手或腳調戲著她,然後不等用餐結束,直接將她拐入房間,壓著她在牀shang,赤luoluo地說:安知,我餓了,想吃了你!
想到少兒不宜的畫面,許安知的臉更紅。傅斯年是gou引錯人了,他把她當作蘇沫。
她的腳躲開,他又纏上來,許安知氣惱,伸出一腳直接踢向對面的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