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城門守衛(wèi)小弟殷勤的過來把通行證交到安動手上就離開了??ì斂粗峭ㄐ凶C又看看前面富麗堂皇的孔笙宅子,“這也行啊?!?
“只能從側面說明,青幫現(xiàn)在的實力了得,要說這甘禮守城門的小弟,不說對你多高冷,也是十分牛氣的,做為中立的商業(yè)協(xié)會的人,在各個幫派面前也是有地位的,可是看他對孔笙這么殷勤的狀態(tài),說明現(xiàn)在青幫勢頭很猛,最起碼孔笙這個人在商業(yè)協(xié)會地位很高?!?
到了孔笙宅子門口,守門小弟看到是軍用車忙過來詢問,一看是孔圣本人,馬上打著軍禮,開門招呼著人引著車子進來。
如果外面看起來這座宅子是富麗堂皇的豪華,那么里面就堪比皇宮了。
就算是我們在京城看慣了那些高檔酒店和別墅四合院什么的,可是在進入孔笙這棟宅子的時候還是不免眼睛直了。
“我的個奶奶啊,這孔笙得賺了多少昧心錢啊,你看看那房檐,我的媽這個我就在東南亞大皇宮見過?!卑⑽鞲袊@著。
“你還去過東南亞???”卡瑪也是看的眼睛發(fā)亮,順嘴問道。安東回頭看了一眼阿西,后者支吾著,“哎呀,小爺我年輕時候闖蕩江湖,哪沒去過啊。”
說著又指著那邊院子里的噴水池,“尼瑪我只在新聞上看過,用青苔瓷器碎片拼成的房子價值好幾個億,這個家伙的噴泉是古代青銅器拼的吧。”
確實,外面宅子的門不大,可是一進去卻發(fā)現(xiàn)孔笙這座宅子占地面積很大,而且后面被靠山,前面院子特別寬,放了一個造型很獨特的噴水池,像是無數(shù)個青銅器品拼湊的主心,邊上是青花瓷碎片拼湊的流水臺,最上面有一支像是鷹得雕像,看不出質地,可是雕刻的非常惟妙惟肖,不經(jīng)意間在水影中一看,像是活的一樣。
主樓風格是個挺不倫不類的而筑,看起來像是小型的歐式城堡,可是門廊柱子房檐,卻像是中式風格,但是這么繁雜的風格堆砌在一起竟然很有韻味。
阿西一路大驚小怪,被卡瑪?shù)闪撕脦籽郏詈筮€是阿寧發(fā)話了,“小點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新來的嗎?”
然后話音剛落,車子停在了樓前,幾乎還沒停穩(wěn),就從里面快步皺眉走出一個眉宇間很是英氣的內陸男子,個子不高,卻是很精干。
直徑走到車前。
我們一愣,阿寧小聲說道,“這個好像是孔笙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直留在甘禮城的。叫什么陳深的。”
安東走下車,果然那個陳深就走過來,“老大,您可回來了?!?
他往車里望了一眼,看到我們幾個微微詫異,但是掃了一圈像是失望似的,“陶晨他?”
安東點點頭,后者皺眉咬著唇,“老大,不要放過修嚴,你要為兄弟報仇啊,他這次違抗上級命令,延遲貨物出貨,還大肆發(fā)動戰(zhàn)爭。上面已經(jīng)不高興了,老大這次一定要抓緊機會取而代之?!?
安東看了一眼那個陳深沒有接話,而是招呼著我們下車,“這是我新收的手下,通行證已經(jīng)辦好了,以后你什么事和阿寧匯報吧?!?
說著指了指阿寧,說著摟著我往里走,那個陳深顯然一愣,但是趕緊跟過去。
“貨物這次全沒出來,都敗修嚴所賜,看來我要親自和上面匯報一下了?!?
安東一遍往里走一遍皺眉看向陳深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后者卻是皺眉,“老大,現(xiàn)在怎么匯報?上面那種情況?!?
我提起心來,可是陳深卻沒說下去。
安東卻是皺皺眉,“怎么?”
那小弟被安東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上面不是去了邊境嘛?!?
“我忘了,什么時候回來?!?
“段時間內不知道?!?
我在心中默默感嘆這個高手到底什么樣啊,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啊這么隱秘。
只是我這邊還沒感嘆完,那邊就有小弟過來報,“老大,商業(yè)協(xié)會那邊聽說您回來了,趕著讓您去開會呢,說是狼牙幫起的頭,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安東皺眉還沒等說什么,陳深在一邊有些氣不過的插嘴,“又是狼牙幫,最近狼牙幫蹦的可真是歡唱,一再藐視商業(yè)協(xié)會的規(guī)矩,好像山協(xié)會是他家的一樣,先是發(fā)動恐怖事件,后來又鬧著商業(yè)協(xié)會股份制,這次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老大啊您是商業(yè)協(xié)會大股東,沒您的同意他也是癡心妄想。這次您還避而不見?”
陳深看著安東說道,我們微微心里有一絲詫異??左现愿覍π迖滥敲磭虖埧磥硎怯型Υ髮嵙Φ陌?。那個陳深看了看安東皺眉的表情,就要吩咐那個小弟不過去,似乎之前孔笙都不去的,可是安東卻叫住那個小弟,“我倒要看看狼牙幫是要刷出什么花樣來。”
陳深微微詫異的,“老大您真要去啊。那個狼牙幫的人每次都弄一些,弄一些故意羞辱內陸人的話題,老大何比和他去置氣?,F(xiàn)在狼牙幫內亂,他們四分五裂,這次的是肯定是那個鬧得最歡的狼爪和亞麥弄出來的,他們在大量爭取其他幫派的支持,老大您?”
這個陳深的性格我倒是很喜歡,心直口快,但是這種人沒心機,要是按照孔笙的性格應該不是特別喜歡吧,所以出門才帶著陶晨那個和他性格差不多的深沉的人。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帶出去的和老大一塊死在外面了,這個心直口快的到傻人有傻福,但這樣的手下現(xiàn)在對我們來說卻是只有好處,可以輕松套出話來。
安東一下懂了,笑著,“那么說說現(xiàn)在哪個想拉攏咱們青幫?!?
“老大,現(xiàn)在哪一個都想拉攏咱們,咱們是什么啊,青幫,雖然崛起的時間不長,可是青幫的勢力絕不是其他小幫派能比的?!?
陳深自豪的說,“尤其是您孔大爺,業(yè)內誰不知道您是做生意的好手,一個小小的香料讓您玩的風生水起。外界都說您才是真正的老大,修嚴不過是您的傀儡?!?
安東挑著眉看了一眼陳深后者自覺說錯話了,忙支吾著轉著話題,“老大您看?!?
“那就會會了。他們想找咱們支持上位,咱們現(xiàn)在青幫這種時候,自然也需要人支持了?!?
陳深楞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滿眼華彩,“老大我早就說您該爭一爭的?!?
安東吩咐著人準備一下,我們在路上七八天時間,都沒洗過澡,現(xiàn)在灰頭土臉的,一說準備一下我們躍躍欲試的,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
陳深馬上吩咐人備洗澡水衣服房間,面面俱到像是個管家,安東掃了一眼陳深,停住腳步,眼波帶著笑意,“這種小事,以后交給傭人去做就行了,陶晨不在了,我也受傷了,腦袋磕到了車上很多事情記的不太清楚,以后甘禮這些大小事宜都要交給你,阿寧新來的你帶帶他?!?
陳深微微發(fā)愣有點受寵若驚的,要知道以前他雖然是孔笙的手下,但是孔深一直不待見他,更器重心計了得能給孔笙出主意的陶晨,其實陳深很多次想如果不是自己老爸生前救過孔笙的命,他肯定也就是個打雜混飯吃的。
孔笙抬舉他做手下兩員猛將之一,完全是出于面子考慮。他這些都知道,不止他知道,孔笙手下的人也都知道,本來內陸人呢在西北幫派中就很受人歧視,陶晨為人狠辣,曾經(jīng)有對他稍微不敬的人,都被他暗中下毒毒死了。
或者找機會干掉了,算是在孔笙手底下的小弟中立了威風,就連商業(yè)系會其他幾個幫派的人也聽說過陶晨的名號,那是孔大爺坐下的猛虎。所以那些幫派的人見面也是表面上恭恭敬敬的。
可是他陳深就不是了,用孔笙經(jīng)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太唯唯諾諾,做事沒腦子,不顧忌前因后果,陳深這人性格直,有一說一,看起來是個漢子,實際上心里很軟的,和陶晨的狠辣決絕完全是兩個極端。
確實對孔笙忠心耿耿,但是這年頭忠心不等于重用,所以他就負責管理孔笙內部生活上的瑣碎,包括寵幸的女人,穿的衣服,家里那塊需要打掃,被陶晨一在嘲笑為叫大內總管。
這個名頭可是有太監(jiān)的諧意,對男人來說很是侮辱,陳深因此和陶晨生過氣,可是根本沒用,陶晨知道自己動不了他,可也不需要太在意他。
于是陳深就這么憋屈的呆著,到是這么多年也習慣了,下面人自然也懂看臉色,雖然陳深地位看起來和陶晨一樣,可實際上內里誰都知道,這么多年受了不少委屈。但這位傻子就是不在意,還把陶晨當兄弟。
而安東剛才這句話說得聲音很大,大廳里站著的小弟和上上下下孔府里的人都是微微震驚,陳深這是轉運了?
所有人心思各異,尤其是那個來回話的小弟。
陳深有些磕巴的,“那個老大,好,我,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