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然看了忍不住直樂,摸著貓蛋的腦袋,道:“好樣的!貓蛋!”
貓蛋舒服的瞇起雙眼,一臉臭美的模樣,腦袋湊上去,顯然是想爬**去跟主人撒嬌。幾個小虎看了,也紛紛喵嗚喵嗚的叫了起來,大大的眼睛也變得水豔豔地,一副“求撫摸”的模樣。
楊曉然被這幾個萌物搞得,心都軟成一片片得??赡忱秋@然心情不美了。
嘴角不斷抽搐著,很想把貓蛋一腳踢出去。
可考慮這是自己小媳婦的愛**,生生忍住衝動,伸手拉了下其中一個小虎的耳朵,無奈地道:“你們可都是林中大王,怎得露出這等諂媚表情?”
楊曉然哈哈大笑,忽然覺得以後應(yīng)該把貓蛋一家子都擺在臥房裡,這樣某人準(zhǔn)得老實(shí)多。
似是察覺到了小媳婦的心思,李承乾臉一沉,道:“不行!想都別想,睡覺時不許讓它們在這兒待著?!?
楊曉然把頭一昂,小嘴一撇,很是得意地道:“我偏不!”
說著一拉自己的眼瞼,吐了下舌頭,做了個鬼臉,一字一頓地道:“你!奈!我!何?”
李承乾好看的勾脣一勾,帶出一絲邪惡,“哦……我是無所謂得,如果你喜歡多幾個看客地話!”
說完上臂一伸,麻利地拍開貓蛋那大腦袋,直接把某個得意洋洋的小東西撈進(jìn)懷裡,低頭就噙上了她的脣……
貓蛋睜著好奇的眼睛,看了看幾個孩子,一大四小同時叫喚了起來,“喵嗚……喵嗚?”
大小腦袋紛紛往前拱著,想看看這個漢子到底在對自己主人做什麼。
“該死的!”
李承乾心裡暗罵,這貓蛋平日不是挺通人性得麼?怎地忽然一點(diǎn)眼力見都沒了?竟在這兒搗亂!
不過他堂堂太子爺,豈能被幾個大貓嚇走?
現(xiàn)在退縮了,那他的福利豈不是也沒了?
開什麼玩笑!
一想到那日子,他就覺得人生聊無樂趣了!
他已經(jīng)夠悲催了,好不好?!
怎能讓幾個臭大貓把他可愛香甜的小妻子勾走?
於是乎,爲(wèi)了未來的美好生活,皇太子殿下十分努力地忽視貓蛋一家子,然後十分努力地佔(zhàn)著便宜,直把懷中小人兒弄得快窒息了,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
隨即很是得意地望了一眼貓蛋,有種示威的味道。
可惜,貓蛋眼裡冒出了一種無趣的神態(tài),然後用爪子拍了拍自己幾個小崽子,起身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回到剛剛的地方,趴下來,眼一閉,居然睡覺了。
李承乾臉黑了。
難道真是什麼人養(yǎng)得像誰麼?
現(xiàn)在連貓蛋都開始鄙視自己了?
李大郎頓時有種內(nèi)傷的感覺,他決定化悲憤爲(wèi)力量,立刻又撲到那個剛剛纔有點(diǎn)緩過神的姑娘身上,又把自己的小娘子狠狠欺負(fù)了一番,這才感覺被治癒了一些。
神清氣爽地起身,整理了下衣冠,“想去做什麼便去做吧,帳房的鑰匙都交給你了,以後都你保管。嗯,太傅還等著我回去商討國事,香兒好好休息,下午我再來陪你……”
“您哪忙還是去哪待著吧!”
楊曉然在心裡暗暗吐槽著,不忿地揉著自己被他弄腫的嘴脣,內(nèi)心小人寬麪條。
正要答應(yīng)他了,他不會折騰死我吧?!
這精力怎麼就這麼旺盛呢?!
有些倦怠地打了個哈欠,和李承乾一比,真覺自己弱爆了。昨天大家都是一個時辰入睡得,今天也是一起起得,自己要去後宮女人周旋,這人也沒閒著,怎地他就精神這麼好呢?
軟軟地倒在**上,拉過錦被,眼皮有些沉了,還是睡一會兒吧。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竟是錯過了飯點(diǎn)。
錦姑見楊曉然醒來,讓人準(zhǔn)備了熱水和洗漱工具,笑著道:“大姑娘,殿下已來了兩回了。見您睡得香,不忍叫醒您。只吩咐奴等,等您醒來便讓您去顯德殿找他?!?
“可有說什麼事?”
楊曉然洗了把臉,擦乾後又拿自己做得玫瑰純露往臉上撲了點(diǎn),然後又塗了些綿羊油,慢條斯理地把自己整理好,這才道:“走吧,去看看?!?
“是!”
到了顯德殿,李承乾正躺在胡**上小息著。楊曉然放輕了腳步,揮了揮手,讓屋裡的人都退下,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邊,剛想拿邊上的薄被替他蓋上,卻冷不丁被他人又拉進(jìn)了懷中。
“呀!”
驚呼了一聲,隨即又被某人吞入口中,頓有種上當(dāng)受騙,自入狼口的感覺。
粉拳在他胸口輕輕捶打著,也不知怎地了,每次被他這麼一番欺負(fù)後,自己全身的力氣似也被他抽乾了一般,捶打著的小手也會變得無力,“你裝睡?可惡!”
充滿磁性而又醇厚的笑聲低低地在耳邊響起,“你才進(jìn)來時我就醒了,就想看看你會對睡著的我做什麼……”
楊曉然嘴角抽了下。
相處地越久,就越覺這人不但腹黑還**。
自己不知見了他多少不爲(wèi)人知的一面,怎麼也不敢相信此時的他,跟平日那個或溫文爾雅,或又像冰塊的人兒到一起。
這豬哥的模樣,哪裡像皇太子?倒像個小**!
感覺狼爪子又在自己身上亂摸,忙扭了起來,“別鬧了……你讓我過來是有什麼事?”
“沒事……”
李承乾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過了清明,天氣漸回暖,這樣抱著她,只覺渾身血液沸騰,熱得不行。
哪怕他現(xiàn)在只穿了裡衣,可卻依然覺得有些發(fā)悶。
上好的白色綢衣被拉開,露出裡面精壯且白皙的胸口,看著有些誘人。
楊曉然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其實(shí)這些日子的耳鬢廝磨,她並非從未看見過他的胸口。
只是那大多是晚上,黑燈瞎火得,帳子一放,基本也看不到啥,模模糊糊地一個輪廓罷了。只是憑著手上的感覺,覺得這人並非像外表那樣看起來弱不經(jīng)風(fēng)。
長年運(yùn)動的人,哪裡可能柔弱呢?只是像這樣光線良好的時候,卻是沒有過。
眼下大白天的,這人露出了胸口,楊曉然居然覺得頭有些發(fā)暈,喉嚨口癢癢地,手也樣樣地,怎麼有種想上去摸一下,咬一口的衝動?
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難道自己真得是心理上**太久,區(qū)區(qū)男人赤l(xiāng)的上身居然引起了自己的遐想?
臉不自覺地紅了,心跳不由加速,覺得口裡的口水似乎也多了起來,忍不住又是嚥了下。
見那丫頭紅著臉,有些癡癡地望著自己胸前,嘴角不由上揚(yáng)。
雖不是尉遲寶林那樣的猛將,可某殿下自認(rèn)自己資本也算不錯。
這可都虧了她呢!
以前雖有學(xué)騎射,但自打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不如她的時候,他便在學(xué)業(yè)上更刻苦了。不但文治要學(xué),武功更要努力,雖然很辛苦,可現(xiàn)在看她那癡癡的模樣,只覺什麼都值了。
故意又把領(lǐng)口拉大了些,故作無恙地道:“就是想你了……”
很平淡的一句,卻不知怎地勾得她的小心臟猛烈一抽,有些驚慌地別開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不,不,上午才見過麼……”
“不夠……”
李承乾覺得她嬌羞時的模樣最是誘人,忍不住把她拉過來,讓她的臉貼著自己的胸口,肌膚相親帶來的溫柔觸碰讓他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見她又開始扭動了起來,忙按住,道:“你再亂動,可保不齊我會做什麼了。”
果然這話最是有殺傷力。那妮子一聽這話,立刻不敢動了。
只僵著身子趴在自己胸口,大氣不敢出的模樣讓他骨子裡的邪惡因子迅速萌發(fā)。
捏了捏她挺翹的**部,一臉邪惡地道:“怎麼地感覺你心跳好看?剛剛看著我那模樣都癡了,好似要撲上來一般。”
“誰,誰看癡了……”
“沒有嗎?”
笑容在他臉上一點(diǎn)點(diǎn)放大,“可我怎麼覺得你剛剛好像口水都要掉下來了?怎麼樣?”
勾起她的下巴,好看的鳳眸微挑,頓時有種桃花氾濫的驚豔感,“孤好看麼?香兒喜歡地話,我可以都脫掉哦……”
“去你得!”
楊曉然一把推開他,“你越發(fā)沒正經(jīng)了,都跟誰學(xué)來得?”
他又把她拉了回去,笑著地道:“不知怎地,見你這害羞模樣,就忍不住地想逗你……”
說完又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下,微涼的手指勾起散落在她額前的秀髮慢慢地別到了她耳後,聲音中帶著一絲慵懶道:“我喜歡看你爲(wèi)我失神的模樣,那樣纔像最真的你……”
楊曉然心裡一驚,眼裡閃過一絲警惕,垂下眼道:“我活生生地站你跟前,最是真真兒地……”
李承乾輕笑,捏了捏她的臉頰,“你當(dāng)我看不出來?好多時候你也是身不由已,跟我一樣,都是裝得……”
原來他是這意思……
楊曉然鬆了口氣,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跟一羣天天陰謀論的後宮女人待久了,自己都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
剛剛還以爲(wèi)李承乾看出自己是山寨貨了呢!
真是什麼腦回路!怎會想到這事兒上去?連裴氏都看不出,難不成李承乾開了天眼,還能看出自己是魂穿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