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姐姐,我帶了很多珍貴的藥材,希望可以幫到王爺哥哥。”
陳蘇爾輕松道,她揮揮手,身后便有很多的丫鬟魚躍而入,手中都拿著一些名貴而珍惜的東西。
許檸妍大為震驚,有些不敢相信,這是陳蘇爾送來的。
“蘇爾,你……”
陳蘇爾有些害羞,靦腆的笑了笑。
“承蒙這段時間姐姐哥哥的照顧,才能讓我一介孤女有一個容身之地,沒必要被人家趕來趕去的,也讓我有吃的,有穿的……”
“我是近日剛得了一些非常珍貴的藥材,就想著要給哥哥姐姐送過來,也好讓哥哥姐姐知道,我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陳蘇爾抿唇,微笑。
許檸妍心中不由得暗想:這陳蘇爾是怎么了?為什么這段時間來轉變如此?
曾經的陳蘇爾,說話做事的時,都帶著一種算計的意味,她給人的感覺就是時不時要給你來一刀。
怎么今日周身都籠罩著慈悲的佛光一般,悲憫眾生。
許檸妍心中疑惑,只想著日后再好好的觀察一下。
總之,這件事情不能輕而易舉的帶過去。陳蘇爾是一個危險人,他的任何一個轉變和舉動,都值得許檸妍警惕。
“好,那姐姐,我就先走了。”
陳蘇爾弱弱的笑了,離開。
許檸妍連忙去查看她留下的那些藥材。
“的確都是非常稀有的。”
“長卿、羽涅、辛夷、青黛、半夏、剪秋、沉香、君遷子、荊芥、枳實……”
許檸妍一個一個去查看。細致的在鼻尖嗅了一下。
“竟然都是無毒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她哪來的這些藥材?”
許檸妍輕聲說出這句問句之后,兩人立刻明白了過來,這事情詭異在哪里——
“陳蘇爾,一個在王府寄居的孤女,他到底哪里來的本事和人脈,去謀取這一些珍貴的藥材?”
周梓喻立刻聯系手下——
“仔細查!”
沒過多久之后,手下就立刻送上了報道,看來這一回,他們真的是查對了地方。
陳蘇爾,化身蒙面神醫,在無數達官貴族之間十分有名氣。
“竟然是如此,我們之前怎么沒有想到?”
許檸妍確實有幾分不屑。
“她不過是通過現代手段,治療了幾個在現代早已經被攻克的難題罷了。算不得什么真本事。”
不過這倒是讓許檸妍打開了思路,也看到了致富發財的機會。
“不如,我也扮做蒙面神醫入如何?”
眼睛亮晶晶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周梓喻。
周梓喻摸了摸鼻子,道:“你想做就是做吧,我是全力支持你的。”
周梓喻對許檸妍的醫術非常信任,在他看來,許檸妍角是世界上最好的醫生。
至于那個陳蘇爾,不過是照葫蘆畫瓢東施效顰罷了。
許檸妍得到了鼓勵,便立刻開始積極的籌劃起如何行醫的過程。
“第一步,我們首先要打響我們的名聲,先在大街上面行善,緊接著就會吸引來一些大官貴族的注意,然后我們就進府去問診……”
“先這樣,然后這樣……再這樣。”
當夜,周梓喻和許檸妍兩人交談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就在陳蘇爾醫館的對面,開辦了另一個醫館,醫館的主人,同樣也號稱蒙面神醫。
由于之前有一個蒙面神醫在打出了名頭,所以大家都對之另外一個新的神醫有幾分好奇和無端的信任。
由于陳蘇爾要價太高,所以大家當聽到這個神醫看病,初期居然是不花錢的消息的時候,通通都涌進了許檸妍的醫館。
許檸妍自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應對這些病人。
“對的對的,胸悶氣短,然后發熱是嗎?先給你開一些退燒藥吧。”
“什么是退燒藥?”在古代是沒有退燒這個說法的,所以來的一些百姓不住滿腦子問號。
許檸妍輕輕一笑,十分得清婉可人。
“所謂退燒,便是腦海之中出現了某種排異反應造成發熱,大家不理解也沒有關系,反正吃我的藥就絕對能病好。放心,好嗎?”
而幾日之后被許檸妍醫治的這一系列的百姓,果然大部分都冰好了。于是她的名聲變得比陳蘇爾的名聲都要還要更好一些。
畢竟這一位新的神醫,許檸妍的要價比前面那個神醫的要價,不知道低了多少倍。
這個時候開始陸續有一些達官貴族來邀請許檸妍。
許檸妍前去醫治的同時,還會帶上一些自制的化妝品和護膚品。
等醫治完了這些有名的望族。
許檸妍就會找一些借口,在那里多留一會兒,然后看看他們的夫人和小姐臉上的情況。
然后裝作無意似的跟他們提一嘴,:“我這里有好的藥,可以讓皮膚變得更好。”
由于剛剛治好了他們那些父親或者兒子,或者兄弟。所以這些貴女對于他這個醫生還是比較信任的,都愿意用用這些護膚品。
結果以用這護膚品啊,這臉立刻崩崩的,水潤透亮。
于世界的貴族小姐,就立刻變成了一個行走的廣告牌,到處宣揚這神醫的護膚品十分好用。
一時之間,許檸妍的一貫醫館的門檻又被踏破了。
許檸妍賺了個盆滿缽滿,開開心心的回去和周梓喻報告。
周梓喻則是高興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好啦,知道你厲害,別敲尾巴啦。”
許檸妍開心了。
周梓喻接著關上門,帶著幾分認真道:“之前那個,我已經完全摧毀了,現在找了一個新的侍衛營地。馬上就要轉移他們了。”
許檸妍淡然道:“那不錯啊。”
“對了,我在外邊行走,聽那些達官貴族暗暗的聊到這,聽說趙家已經在各方打聽,想要抓住你的把柄,施壓于你。”
周梓喻不屑的嗤笑一聲:“不過是區區一個趙家而已,也敢動我?”
“你等著吧,不日之后,他便會得到皇上的處置。”
果然沒過幾日,皇上便下旨將趙輝派往邊疆。
趙輝終究還是太嫩,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行動太過于明顯,已經讓皇上忌憚他了。
為官為人最重要的,是讓自己的上級高興啊。
趙輝,終究還是不懂得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