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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四、徽商會館

晚上,二阿哥把汪百衡帶來了;嗯,這一次老父親在江寧、安徽光復後,以襄理大軍糧餉有功的名義,給二阿哥弄了一個四品道臺銜,給汪百衡弄了一個五品知州銜。嗯,虛銜就是應酬吃飯排座位時,有點用處。

我大清在很多場合,都是講究品級排位的;沒有官身,有的時候,敬陪末座都擠不上去。

但是,有品銜想補缺,那也是難於上青天的,都不是僧多粥少了;一個缺,上千人等著,都不稀奇。想拿實缺,要麼有人保舉,要麼就使勁砸銀子;更多的時候,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很硬,才能得到機會。

當然,二阿哥和汪百衡,對拿實缺當官,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否則,這一次是最好的分豬肉、佔位置的機會。嗯,老陳家這一次,就分了好幾個知縣的位置,舅舅至少把陳家?guī)讉€有舉人身份、還賦閒在家的,都給安排了。

汪百衡來了,自然是喝他帶來的新茶;汪家現(xiàn)在在武夷山,也買了好大一片茶園,還和周邊幾個商家,組成了區(qū)域行業(yè)公會;就是當?shù)毓賳T設卡阻攔,只是從福州、廈門兩口岸出不去;也擋不住閩茶從滬上出海了,汪家有的是辦法。

已經(jīng)有一大批閩商跟著新東方洋行後面混,茶葉運出去,大米和洋貨運進來;好多人都靠這個營生吃飯了。

而且,悲催的是,海關稅收,還變相地轉到滬上海關來了。

楊孟晗:二阿哥,滬上的米價怎麼樣了?還算穩(wěn)定嗎?

二阿哥:零售價還是兩塊夏洋一擔,我們不會讓它再漲的;嗯,這個價格,也讓大夏國的農(nóng)場主們,多賺一點,種糧的積極性再高一點;不然,都跑去種更賺錢的甘蔗、橡膠,種桑養(yǎng)蠶了。

汪百衡:嗯,現(xiàn)在在南洋種田,五十畝水田,一年光糧食至少收入七、八百夏元,都是殷食人家啊,鄉(xiāng)村小員外啊。嗯,大夏國華人,是沒有像國內(nèi)這樣的身無分文的窮人的,多少都有點身家的。

楊孟晗:婆羅洲之東,汪兄,你們幾家該動手了吧?

汪百衡:其實,我們自己本房頭反而沒動了,要那麼多地,也沒精力管;我們現(xiàn)在更願意辦工廠、開礦山,或者搞地產(chǎn)、跑航運。但是給本家,還是拿了不少地;反正都是公價,五兩銀子一畝。

嗯,看來,徽州汪家也長進了,不再賺了錢,就到處買田買地了;搞得田價一路上漲,租金也下不來。

二阿哥孟曦:胡興江應該快到歐洲了,本來,把分行總部設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是最合適的;但考慮我們大夏,與他們的印尼殖民地,未來不確定的關係;我們最終決定,把分行總部暫時設在,德意志大聯(lián)邦的港口城市漢堡。嗯,是那個也是華夏銀行小股東的廣隆洋行幫的忙;他們還派了好幾個人,跟著一起回去了。華夏銀行也派人跟過去了,計劃在倫敦、巴黎、漢堡等地,開設分行,慢慢介入國際業(yè)務。

汪百衡:幼鳴,當初我們設立華夏銀行時,確實是對現(xiàn)代銀行業(yè)之業(yè)務流程、運營模式,一點不懂;不引進外資、不引進大腦,確實也不行。但現(xiàn)在,裡面的門道,我們大致也摸清了,人才也培養(yǎng)起來了;大家現(xiàn)在有意成立新的全是華人資本的商業(yè)銀行。嗯,現(xiàn)在業(yè)務空間也大,多幾家銀行,也不愁沒飯吃。而且,聽說,大夏那邊,也有意逐步放開銀行業(yè);我們不動手,有些可惜了汕。

楊孟晗慢慢想了一會:現(xiàn)在,確實到了擴大銀行業(yè)的時候了;嗯,二阿哥、百衡兄,你們具體有什麼計劃?

二阿哥孟曦:嗯,孟晗,要細說起來,是準備設立五家銀行,兩家中資的,三家合資的。

呵呵,沒想到二阿哥胃口這麼大,一口氣搞五家銀行。嗯,這才幾年功夫啊,二阿哥現(xiàn)在,心也變得這麼野了?

汪百衡:兩家中資銀行,一家總部設在滬上,一家設在大夏;嗯,業(yè)務區(qū)域將來肯定是交叉的。滬上新銀行,準備讓章長善來主持,這些年他一直在華夏銀行做常務副總裁,應該問題不大。在大夏的新銀行,準備讓丁墨村來主持;在大夏的新銀行,還可以比較方便地在越南、朝鮮、小琉球、泰國開展業(yè)務;嗯,他的新東方洋行大夏分行總經(jīng)理位置,也要過渡一段時間,暫時還得先掛著;我等四弟汪百倫,先進來做常務副總。

二阿哥孟曦:三家合資銀行,股本總額、股本比例等細節(jié),還沒有最終敲定;但意向都沒有問題。以新東方洋行、大夏公司、利名洋行、沙遜洋行爲發(fā)起股東,成立中法合資銀行,註冊地爲啓德港,主要目的是爲馬達加斯加島開發(fā),提供金融支持。以新東方洋行、大夏公司、旗昌洋行、沙遜洋行爲發(fā)起股東,成立中美合資銀行,註冊地爲啓德港,主要目的是爲了美國西部開發(fā),提供金融支持。以新東方洋行、大夏公司、怡和洋行、沙遜洋行爲發(fā)起股東,成立中英合資銀行,註冊地爲啓德港,主要目的是爲澳洲開發(fā),提供金融支持。嗯,上述銀行,都可以在大夏、滬上,從事法律允許的金融與投資業(yè)務。

看他們兩準備的這麼充分,說不定,這一次汪百齡在啓德港的一些相關舉措,幕後推手就是他們倆吶。

對頭,一心當官的汪百齡,肯定不會對這些事,那麼用心鑽研的。

嗯,這沙遜洋行,混得是不是太好了,到哪都左右逢源,誰都帶他玩?

難道,猶太人,纔是真正的幕後推手?

這個可能性,還是存在的,甚至,可能性還會更大一些;嗯這個世界上,只有猶太人,纔會這麼狼,纔有這麼大的胃口。

反正銀行業(yè),乃至整個金融業(yè),都要逐步放開;楊孟晗覺得這是早晚的事,也就沒什麼反對意見。

嗯,倒是要提醒一下潤淼從舅,也要在滬上,成立金融管理局等類似監(jiān)管機構了。歷史上,就是因爲監(jiān)管失位,把上海灘變成了冒險家的樂園;金融詐騙,層出不窮,中國人一次一次被剪羊毛。

汪百衡這次來,主要就是爲了開銀行這件事;過來三個人碰個頭,通通氣,協(xié)商一下;看到楊孟晗原則上,持支持態(tài)度,也就放心了;後面就是一步步推進,分步落實了。

再說會閒話,怕楊孟晗剛回來、事情多,汪百衡就起身告辭了。

把汪百衡送出大門後,兄弟倆也沒回書房,就在院子裡溜達開了。

二阿哥孟曦笑笑地問道:孟晗,在還沒拿下婆羅洲東面的時候,你就畫了幾塊地方,讓楊家的楊氏企業(yè)集團,必須拿下來;這裡面,有什麼講究嗎?

楊孟晗當然不能說,自己知道那幾塊地方,就是一個大油田。嗯,遮個不能說漏了。

楊孟晗摸摸鼻子:二阿哥,你是知道的,我告訴過猶太人,巴庫可能有個大油田,是吧?

二阿哥:嗯,這裡面有什麼講究嗎?

楊孟晗:嗯,說複雜,當然很深奧;往簡單裡說吶,就是它的地理地質(zhì)構造,符合石油形成的要求,就容易形成油田。婆羅洲雖然沒有經(jīng)過深度開發(fā),但是,西方人已經(jīng)多次對它測繪勘察過。嗯,我一直比較注重收集這方面的資料,初步判斷,我讓你們?nèi)ο聛淼牡胤?,下面應該有好東西。嗯,不過,現(xiàn)在的技術條件,還開採不了,是留給子孫的?,F(xiàn)在,也別空著,隨便種點什麼都可以,最省事的,就是種橡膠囉;橡膠業(yè)可是個大有前途的行業(yè)。

二阿哥聽著,一點也不奇怪,三弟肚子裡學問駁雜,好像是萬金油,什麼都會一點;大家早就見怪不怪了。

楊孟晗想起來昨晚捱揍的事;嗯,五妹這次還拐得很,打完了還不告訴;說讓楊孟晗自己好好想;說想不起來,下回還接著打;一直打到楊孟晗自己想起來爲止。

嗯,這還真不打算講理了。

楊孟晗:二阿哥,這方子聰跟誰家定的親呀,我怎麼腦子裡一點印象都沒有???

二阿哥審視了楊孟晗一會,看他不像是在說假話,好像是真不知道的樣子。

二阿哥:嗯,老三,那一次落水,你還是忘記了不少事吶;尤其是老家的事,你起碼忘記一小半。是吧?呵呵,嗯,連子聰?shù)挠H事,你都忘了,這是有點說不過去。

這二阿哥也學人壞毛病,賣起關子了,還非要先逮著機會,數(shù)落自己一把。

二阿哥看到楊孟晗有點不耐煩了,才笑著說道:子聰?shù)亩ㄓH酒,跟你的定親酒,是一起擺的呀?那年,父親剛調(diào)江寧任布政使,和童家表舅,嗯,就是童虞山的父親,是個老秀才,一起回定遠;嗯,給奶奶上墳。童虞山的父親,看上了子聰,老父親做的媒呀。

楊孟晗:虞山兄家,不是三代單傳嗎?

二阿哥孟曦:是三代單傳,那是指男丁;可童家每代的姑娘多呀;嗯,童家出美女,是有名的吶;老輩子就說過,奶奶年輕時,好漂亮的吶。

好嘛,怪不得五妹會揍人,特麼的,是該揍;往死裡揍,嘀咕死繁體版的!

這麼說,童虞山進軍營,就是方子詹給悄悄開的後門囉;對頭,童虞山比自己還早一屆中舉;來給自己這個小學弟打工,多少有點不服氣,憋著勁吶。

後來,老父親一語道破了;別人還以爲,楊孟晗已經(jīng)知道這裡面的關節(jié)吶,就誰也沒提。嗯,誰也想不到要跟他提這一嘴;忘性大,也沒這麼大的呀。

那麼,讓童虞山到湖州任職,說不定就是自己大舅哥方子箴的幕後推動,方家總是希望有一個自家信得過的人,來帶這一支部隊。

楊孟晗實際上是矇在鼓裡,別人還以爲,楊孟晗跟方家關係好,不在意方家在部隊有自己的影響力涅!

特麼的,嘀咕死繁體版的,耽誤不少事吶!

嗯,就是汕,童虞山就在軍營,方子聰也敢出去沾花惹草,這方子聰狗膽不小喔;要是風言風語傳到童虞山耳朵裡,有你方小六子好受吶!

那天把你拖出去,吊起來打,呵呵......

這繞圈的親戚關係,真讓人剪不斷、理還亂;有點煩人囉......

定親這茬事,說起來丟人,還越描越黑,沒法解釋。別提了,還是說點別的把。

楊孟晗:二阿哥,現(xiàn)在北邊的糧價怎麼樣?

二阿哥孟曦:嗯,肯定是沒法看,當然,把人逼死也不太好;所以,我們在天津,開了一個小口子。

楊孟晗:精米、白麪、肉罐頭,又出現(xiàn)在市面上,沒人彈劾嗎?

二阿哥孟曦:真正願意跟楊家鉚上勁、不死不休的人,還是少數(shù);楊家也不是誰都可以招惹的。況且,荒年從海外運進來吃食,本就是一大善事;也就是四九城那位,敲鼓不在點子上;加上何叢山,不接地氣,做巡撫了,還拿自己當御史。嗯,儒生當家,很多時候,是扯得很。

楊孟晗:糧價漲了,他們也沒辦法,還不哈腰,或者說個含糊話,許楊家繼續(xù)進口糧食呀;從上到下,沒人說這話,就這麼硬挺著,是吧;真真是“餓死事小、失節(jié)事大”了,壁立千仞、無欲則剛,是吧?呵呵......

二阿哥孟曦:我們也沒大鳴大放在外面擺著賣,在天津郊外靠近大沽口碼頭附近,搞了一個徽商會館,跟你家蕓孃的觀瀾苑情形,差不多類似;但規(guī)模要大得多。裡面吶,是吃喝玩樂買東西,什麼都有;在裡面逛一天,可能都逛不完。最關鍵的是,裡面有一個區(qū)域,可以憑會員卡進去,能買到平價的南洋精米白麪肉罐頭;大米三塊,白麪四塊。嗯,整個會館裡,只認大夏銀洋、鈔票。

楊孟晗:那不是比北方市面上的老糙米,便宜一半都不止?

二阿哥孟曦:唔,當然是的;然後吶,何卓人的父親,棣珊公在京中跟人喝酒喝茶時,碰到有分量的、也投脾氣的,就悄悄塞給他一張卡;拿著這張卡,就能在大沽口徽商會館,每月限買精米五百擔、白麪五百袋。不管誰家,人口再多,都夠吃了;人口少的,吃一半賣一半,家裡吃飯都不用花錢了,說不定還有落頭。

楊孟晗:嗯,這樣一來,棣珊公在京中,面場可就大了吶。

二阿哥孟曦:我們的下線米店,屬於常年合作的老客戶的,我們也平價給一點份額;嗯,肯定比原來少很多;也不許他們擺出來賣,也不許他們賣高價;只是給他們,用來私下維持老客戶的。

楊孟晗:反正都是桌子底下的,市面上,是啥也看不到,是吧?

二阿哥孟曦:現(xiàn)在,大沽口徽商會館,名氣可大得很;腰裡有幾個銀子的,都想進去逛逛,裡面稀奇玩意多得很,各種吃食也便宜。嗯,會館裡各類館子的米麪糧油,都是統(tǒng)一供應的;只許現(xiàn)場零售,不許批發(fā)外帶。不少四九城裡的旗人,也喜歡進來,一玩好幾天都不出去;各種西洋玩意,他們最喜歡買了。因爲,會館裡,只認大夏錢鈔;大夏鈔票,在北方也流通開了。

楊孟晗沒聽懂,小小一個會館,這也不足以讓大夏元,在北方流通開來呀。

二阿哥孟曦:我們在北方各縣級以上城鎮(zhèn),都會選定一個批發(fā)代理商,給一個限定數(shù)額平價糧;這個數(shù)額能夠保證他每個月,哪怕按照我們的指導價,他也能賺一千塊大洋。至於他帶其他什麼貨回去,我們就不管了;南洋白砂糖就很賺錢吶。嗯,買貨時,我們只收大夏元;帶銀子的,有專門的地方給你兌換,一兩銀子換一塊錢;嗯,要大洋、要鈔票,都是可以的。

二阿哥孟曦:沒有,一個沒有;我們有個不成文的內(nèi)部規(guī)定,凡是沾手鴉片的,我們都不和他做生意;徽商跟著我們,這幾年,很賺錢了,也就不做這些不黑不白的生意。倒是原來同是販私鹽的晉商,現(xiàn)在撈著勺子了,吃獨食了。

嗯,要是這樣,還不算太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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