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跑下來左塵也沒注意方向就跑出了燈火通明的大殿,修長的手指捂著自己的胸口靠在了走廊的墻壁上,冰冷的觸感讓他熾熱如同著了火般的身軀冷冷的打了個寒戰,卻忍不住的想要將身體往墻壁上靠的更近一些。
合起來的水漾眸子由于太過于集中地注意力另一個地方,并沒有發現整個長廊其實是處于黑暗中的,就連身后放透出來的光也是很遠處鑲嵌在墻體里夜明珠發出的。
長長的睫毛就如蝶翼般上下不停地抖動,微微上揚的頭露出線頭優雅的頸部,不安的臉頰上浮現一層淡薄的粉紅,手指緊緊地攥住衣衫形成了一層一層的褶皺,薄唇被他輕咬努力地抑制想要流瀉出口的呻吟,那種似乎是因為藥力而止不住的顫抖的身軀不僅沒有激起想要別人保護的欲望,反而越是想要讓人狠狠地蹂躪。
一陣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向他走過來,但左塵現在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全身酥酥軟軟的幾乎要軟倒在了地上,那雙明亮的黑色瞳仁不斷地放大,看著來人還想努力的掙扎,但無濟于事被絕望的感覺一點一點包圍。
“果然在這里,剛才看見有一個身影跑出來叫我們一頓好找啊。”來者看不見面容蹲在左塵的面前,輕笑著對身邊的另一個人說。
“雖然是個男子,但不說的話在這黑夜之中誰還能猜得到,瞧瞧這柔軟的身段,真是敏感。”
另一個人帶著輕薄的笑意將手覆上了他,因為剛剛跑動時太過于劇烈而不小心敞開的胸膛上,滑嫩軟膩的皮膚讓那個人不由得又狠狠地摸了一把,攜了一把油留下一片紅印子。
軟倒在墻上的左塵被碰觸到了敏感的肌膚以后,忍不住輕輕地流瀉出一陣呻吟,暗啞的聲音婉轉而充滿了誘惑力。
“娘的,老子頭回知道原來男人也可以這么銷魂,真想現在就把他在這辦了。”
先頭段在哪的那個男子聽見聲音有些忍不住的下身開始腫了起來,一手托起他的臉蛋,不客氣的揉捏出各種圓滑漂亮的形狀。
“你還是消停的呆著吧!這個人是那個人要的人,他的人你也敢打主意,我看你最近是不是活的太瀟灑活擰歪了。趕快趁著現在沒有人,把任務完成了吧。”
后來的那個不耐的訓斥了那個人起來,但即使嘴上說的如此冠冕堂皇的,手上撫摸猥褻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哼,說的......說的挺......正經,這丫的皮膚可比我碰過的那些娘們細發多了,恩......啊......呼。”
過了許久先前的那個男人停下了手,站了起來,整個空間帶著一股麝香的味道,伴著那個軟倒在地上的男人發出曖昧的嬌吟,整個走廊讓人有一種剛剛經歷過什么的錯覺,男人好容易倒下的地方此刻又顯得有些精神熠熠了起來。
“真是個妖精。”
男子咬了咬牙,拉開還跪坐在地上對著他上下其手的那人,湊近了左塵的臉細細的看去,才注意到他那雙早已失去了神彩的眼睛。
目光黯沉了下來,看見自己弟弟又要往他身上靠過去不耐煩的一腳把他踹到了一邊去,將人扛了起來,消失在了長廊上。
左塵迷迷糊糊的大腦完全處于原始狀態,只能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來表達他的不滿,如霧的眸子神彩早已渙散的不見了蹤影,那個男人將他交給了誰,他又被帶到了那他一律不知,當藥力稍稍過了一些以后他才從自己身下柔軟的觸感上猜出自己在一間屋子里。
額角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動動手腳去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身體不安分的扭動使得雙腿之間的那處脆弱摩擦在細滑的絲綢上,引起一陣陣的戰簌,同時左塵很悲催的發現現在的他已經被人剝光了扔在了床上,不管怎么樣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沖動,他已經可以讓自己努力地平靜下來了,即便是因為以前所形成的陰影他也能夠強迫著自己克服了大半,來思考對策。
以前他是怎么做的?
那時似乎他還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十四歲吧!就被耶魯齊的人也是用這樣的方式給關起來的。
左塵不安的動了動身軀,不由得又流瀉出一陣酥酥麻麻好聽的呻吟聲,聲音在屋子里反反復復的回蕩。
左塵皺起好看的眉,往黑暗的角落張望過去,這才發現這個屋子似乎很大并不是什么小黑屋。
也就是說他現在極有可能還是在皇宮里,而且還是在皇宮里的一所宮殿中,只是他實在想不透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趕來囚禁他,將他這般如寵物一樣的捆綁關押起來。不管怎么說他好歹也是一個丞相,如今榮寵常在,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可一這么有膽子的將一國的丞相囚禁。
“唔.....。”
左塵不安的想要找個尖銳的東西可以幫他把繩子弄開,可是只要輕輕地一動敏感的身體就會傳來一陣戰簌,已經抬起頭來的脆弱有些可憐兮兮的流下不安的淚珠,如雪般的身軀蒙上一層好看的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