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不是在揚(yáng)州練兵么?此刻怎么卻突然回來了?”桃兒現(xiàn)在才想起這個問題,上次她已經(jīng)問過尉遲敬德,按照規(guī)定,這期間許子陵是不可擅自離開的!
“哦,我和陛下說啦,我們家桃兒寶貝要生了,我當(dāng)然要回來啊,最后在我動用了自殺威脅之后,陛下終于答應(yīng)我回來了!”許子陵一口口給桃兒喂著魚湯。
這也是個煩心事,媽的,稍后必須進(jìn)宮一趟,可他娘的怎么和李世民解釋呢。
“相公!你天天就是每個正經(jīng),都是當(dāng)?shù)娜肆耍f話還這么不正經(jīng)!”桃兒白了一眼許子陵。
“那也就對我們桃兒不正經(jīng)!”許子陵義正言辭的回道。
“是么?那戀奴呢?幼娘呢?蘇姊姊呢?據(jù)說相公和那李娘子打的也火熱哦。”桃兒笑呵呵的道。
“額,呵呵,慚愧慚愧,我都不知曉為何我的魅力這么大!”許子陵自言自語的道,“這也是我的缺點,我要改!”
“你這人,平日里沒有個正經(jīng),說話不三不四,儼然是一副偽君子模樣!”桃兒也是知曉自己相公的性格和許府的家風(fēng),若是換了任何一副人家,沒有一個女主人敢和男人這般說話的,在這個封建教條社會體制下,夫字天出頭,女人是沒有任何地位的,平日里都很少能和男主人說話,更何況還說這種話!
日,桃兒啊桃兒,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你相公啊,什么偽君子,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君子!
許子陵洋裝憤怒,朝桃兒肉呼呼的翹臀打了一巴掌,道:“瞎說,把“偽”字去了!”
“咯咯,我就喜歡看相公裝正經(jīng)的樣子!”桃兒笑道。
啥啥啥?什么叫裝正經(jīng),本來就很正經(jīng)好么!
“可是相處久了,你這人的性子卻極易招人喜愛,相公比那些才子清官不知要正直了多少!即便是作惡,相公也都顯的那么的正直!”桃兒臉上洋溢著幸福,“相公說話還特別有趣,每日里不吹牛就要死一般,但正的遇到大是大非,相公有絕不含糊,桃兒喜歡相公!”
“咳咳,這個,娘子,我不推崇搞個人崇拜主義,你剛剛的夸贊雖然還沒有全部概括我的優(yōu)點,可也說了七七八八了,勉強(qiáng)也就那么回事吧!”許子陵正經(jīng)的道。
“咯咯~”桃兒掩面而笑。
幸福的時刻總是那么的短暫,許子陵知曉現(xiàn)在自己還違抗著軍令呢,必須要去皇宮和李世民解釋,媽的,也不知道這李世民會不會又出什么幺蛾子。
他對桃兒道:“娘子,我要進(jìn)宮一趟,這個軍務(wù)要緊,也不知此去何時能回來,家中便交給你了,都是相公不好,這段時日竟也不能陪你左右!”
“相公!你都說了我們一衣帶水,日后切莫說這些話了!”桃兒道。
許子陵和桃兒說完之后,又去找了張戀奴和張幼娘,草草的交代兩句之后便禁止的朝皇宮走去。
剛到許府大門口,常何便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手中還捧著許多東西。
“許郎將?你回來了?據(jù)說要打仗了?俺也要去,你什么時候走?一定要把俺帶上!”常何這一連串的問題把許子陵問的懵懵的,打仗?打個屁!
“常大哥這是?”許子陵見到常何手中拿了許多蘿卜一類的東西,好奇的問道。
“哦,這是俺們弟兄的一點心意,給我弟妹補(bǔ)身子的,這百年人參是蘇郎將耗了幾日幾夜,最后不知從哪里弄來的!”常何道,“你走的這段時日,內(nèi)衛(wèi)十分的繁忙,蘇郎將每日都要去見陛下,這能抽出時日給你尋找這百年人參,足以見得蘇郎將的心意!”
也著實為難了蘇梅那丫頭,想必她此刻定是走不開,不然定會親自前來許府的,這丫頭,還沒過門就知道討好未來的大夫了,我喜歡!
“東西放下,我們進(jìn)宮!”許子陵對常何道。
話剛說完,不遠(yuǎn)處又來了一個小廝,他手中也是拿了許多補(bǔ)品,那小廝見到許子陵和常何,問道:“敢問這里可是許子陵許郎將許府?”
“正是!你是?”許子陵疑惑的問道。
“這是有人托我送來的,說是有益于娘子補(bǔ)身子,讓我交于你!”那小廝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了許子陵。
奇怪,做好事不留名?難道是唐朝的雷峰?
“誰托你送來的?這東西該沒毒吧?”常何道。
日,說的是啊,該不會有人要害老子吧?許子陵看了一眼常何,常何立刻會意,手一擺道:“拿回去拿回去,咱們還差這一點東西?”
許子陵卻也并沒有在意這個小插曲,兩人徑直入了皇宮,他讓常何先行回內(nèi)衛(wèi)等候,若真要打仗了,這些猛將要帶著,或多或少還能充當(dāng)肉盾的角色!
李世民此刻正在認(rèn)真的批示著文件,他和往日一樣,依舊是那副兢兢業(yè)業(yè)的樣子,一個偉大的帝王,對待自己的工作任能夠做到這般始終如一,這讓許子陵不由得佩服。
“陛下,想死下臣了,下臣一日不見陛下便茶飯不思,內(nèi)心極度糾結(jié)下,下臣毅然趕回來見陛下一面!”許子陵說著眼角上竟有幾滴淚痕劃過,娘的,和這些人在一起還真能學(xué)到什么,老子要在后世,演個電影做個主角,這簡直易如反掌!
“你……你滾開,放開朕的腿,成何體統(tǒng)?”李世民十分嫌棄的把抱著自己雙腿的許子陵踢到了一邊。
“恩恩,我這便滾,心愿已遂,我便安心了,告辭!”許子陵抱拳便準(zhǔn)備離去。
“給朕站住!”李世民怒道,“我不是讓你帶兵趕往定襄,你怎么回來了?”
“哦,我已經(jīng)讓李教習(xí)和我?guī)煾赶葞П鴼⑦^去了,我回來見一面陛下,馬上走!”許子陵道。
“生了個女兒,你卻還挺高興的么?”
“那當(dāng)然,女兒可是我前世的小情人……啊,陛下,下官有罪!”娘的,一不留意便掉入了這狐貍的陷阱了。
“你違抗軍令,擅離職守,死罪難逃,罷罷罷,念你也是功臣,便給你將功補(bǔ)過的機(jī)會,你便隨著李靖把黑沙城給拿下,活著回來,這罪便算了!”李世民像是給了許子陵很大便宜一般,很為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