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郎將?哪個許郎將?驍龍內衛(wèi)?這蕭刺史感覺頭都要炸開了,怎么會和內衛(wèi)扯上關系。
“呵呵,來的還算及時!”許子陵笑道,“再晚一點老子就被人家宰了!”
“你們他娘的還拿著刀干嘛?自盡用么?”彭一刀朝那些兵士吼道,那群兵士立刻將刀入鞘,神情乖巧,顯然是很怕這彭一刀。
恩,這還差不多,內衛(wèi)就應該有這種氣勢,許子陵對這彭一刀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
一旁的公孫小荷掩面而笑,這家伙便就會釋壞,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蕭刺史啊,好大的官威啊!”許子陵仍舊笑瞇瞇的把蕭刺史給放開了。
這蕭刺史滿頭冷汗,乖乖的,怎么遇到這群閻王了,還惹了這閻王的頭頭,要知道你是內衛(wèi)的老大,說什么也不會來沒事找事啊!
那虞家兄妹兩個顯然也是聽說過這驍龍內衛(wèi)的,此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滿臉的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個,下官不敢,下官有眼無珠,這便離開!”蕭刺史一刻也不想在此處呆著。
“慢著,就這樣走了,不是要抓我的么?”許子陵淡淡的道。
抓你?你可別那老夫開涮了,你這本官頂多抓一點小吏刁民罷了,你這內衛(wèi)可是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什么人都敢抓的啊!
“許郎將說笑了……”這個蕭刺史此刻臉上別提有多么的尷尬,剛剛那股子氣勢全然沒有了,再看周遭百姓的目光,他此刻真想找個老鼠洞鉆進去。
“彭旅帥?”許子陵轉而對那個彭一刀說道,“你身為杭州旅帥,這杭州出現(xiàn)這種欺壓魚肉百姓的官員,你便是視而不見的?”
別看許子陵這淡淡的幾句話,這話中帶有的氣勢讓彭一刀渾身一顫,“標下辦事不力,標下知錯!”
這彭一刀什么人物,在杭州簡直是可以橫著走的廝,此時卻被一個年輕人這么的訓斥,不但沒有反抗,還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許子陵的形象立刻深深的刻畫在了這群百姓的心中,這可都是日后吹噓的資本!
“今日且罷,若是日后,我還能見到這種事,你這旅帥也不要干了!”許子陵對彭一刀道,“哦,還有,虞公子,明日還要比試呢,快些回去,莫要凍壞了你們這些才子小姐的身子!”
噓……雖然許子陵這話無不有諷刺的意思,可這句話還是讓虞信兄妹兩個大喘了一口氣,兩人當即伙同蕭刺史急忙的離開了。
走出酒樓的時候,這蕭刺史只感覺背后的衣衫已然濕光了,怎么沒有想到這個許子陵便是近日風頭正盛的內衛(wèi)郎將?這廝已經(jīng)連續(xù)干掉了兩個刺史一個國公,若是惹這位爺不高興,老子這刺史恐怕也是到頭了,這還好說,說不得便被人給定個罪名整死了!
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已經(jīng)臨近掌燈時分,許子陵和袁天罡草草的吃了晚飯,來到了早晨來過的綢緞莊,不過此刻兵士已經(jīng)不在了,許子陵打聽一下才知道綢緞莊的博士已經(jīng)按要求把衣衫做好了。
回到軍營,此刻兵士卻已經(jīng)歇下了,不過遠遠看去,較場上竟站著幾人,許子陵和袁天罡走近一看,卻見虞統(tǒng)軍和虞信兄妹兩還有李宗晴正神色焦急的站在那里。
“哎喲,許郎將,您終于回來了,擔心死我等了!”虞玄遠臉上不滿擔憂,到真像那么一回事。
“許哥哥,你回來了呀!”虞欣模樣親切的拉住了許子陵的臂膀。
我日,這丫頭吹簫吹傻了吧?這什么意思?想**老子?雖然老子很色,但也不是什么都能接受的,任你長得再美,可是單憑你這人品老子怎么也提不起興趣啊。
白日里還針尖麥芒,現(xiàn)在卻這般親昵,定是這虞玄遠的注意,著實委屈了這小娘皮。
許子陵把虞欣的手推開,對虞玄元道:“倒是謝過虞統(tǒng)軍掛念了,明日還有事,我們先去安歇了!”
“不不,小兒哪里能和許郎將比試?”虞玄元知道許子陵的意思,本來這虞玄元倒很是支持虞信明日好好羞辱這什么京師教習一番,可是現(xiàn)在知道許子陵的身份之后,他無論如何都不敢了。
“許兄,小弟自知才學不如,所以這便認輸了!”虞信拜首道。
日,賭約都打了出去,現(xiàn)在說認輸就認輸?老子還指望這個服眾呢,明日沒你這豬頭,老子怎么辦?哎,這便也是我不想過早透露身份的緣由,這內衛(wèi)當真這么的可怕么?
“明日若是虞公子輸了,老子……哦,本郎將就讓內衛(wèi)炒了你這統(tǒng)軍的家!”許子陵惡狠狠的說道,說罷便走開了。
留下一臉呆滯的虞家?guī)兹耍@郎將是不是說錯了?還是他自有打算?這多日在官場游走的虞統(tǒng)軍此刻也有點摸不著頭腦。
“李世侄女啊,不知你可知曉這許郎將的意思啊?”虞玄元此刻卻像李宗晴求問道,畢竟這二人都是京師而來,這許郎將的習性想必這丫頭應該知曉一二。
“世侄女?”虞玄元見李宗晴在發(fā)呆于是又喚叫了一聲。
“恩?何事?”李宗晴問道。
這李宗晴為何今日回來一直都在發(fā)呆?虞信把適才自己父親說的話又對李宗晴重復了一遍。
“哦,既然他這么說,那你便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吧,只是虞公子卻不一定能勝的了!”李宗晴看了一眼許子陵離開的背影,便和虞信等人告辭了。
“怎么回事?”虞玄元道,“你不是說已經(jīng)快要追到這丫頭了么?為何此刻這丫頭態(tài)度冷淡了起來?”
虞玄元是過來人,一眼便看出了李宗晴的微小變化。
“呀?可能是今日阿兄在她面前丟臉了,女孩在都比較喜愛有本事的男兒!”虞欣以一個女孩子的語氣,十分權威的道。
“恩,想也是了,那明日卻剛好是個契機,所以信兒,你無論如何明日都要勝了,若是我們能攀上李靖這個高枝,日后你的仕途定會平步青云,扶搖直上!”虞玄元瞇著眼睛,看著李宗晴離開的背影,對這兄妹二人道,“官場之上,步步為營,步步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