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回公司接受了兩個小訪談開了兩個小會,一結束這些任務立刻撈起外套,就像大學的時候聽到下課鈴聲一樣,迫不及待的準備走人。
容秘書挪了兩步站在門口把他擋住。
“我今晚真的有事,讓一下讓一下。”宋澤站在她跟前,一邊穿外套一邊開口,他算過時間,再不出發(fā)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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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自幾天前開始,您在公司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是不是過幾天您準備跟樓層下的那些員工一樣朝九晚五還帶雙休?”
“你要是通融我倒是樂意。”宋澤掏出給宋家的司機發(fā)短信,這容秘書這裡不耗上半個小時肯定是走不了,乾脆讓司機先接江好好到目的地。
“請您認真一點,今年已經過去一半了,年底的股東大會是一年一度的終極考驗,您準備好了嗎?你必須拿出能亮瞎衆(zhòng)人的成績,明天才能高枕無憂。”
宋澤收起,臉上無謂的表情收起一點,他轉過身,手一指指向自己身後的那個辦公桌,看個看起來高高在上的辦公桌:“告訴我,坐在那個位置上高枕無憂的辦法,你只要告訴我,我把一切都給你。”
容秘書的話在他的耳裡如同呆在火焰山才怎麼才能察覺不到熱一樣荒謬。
容秘書知道宋澤在公司裡的情況,也不多說廢話了,打開文件夾給他來點實際性的建議:“您手下的三個項目被宋董以各種理由抽走了,僅靠在公司內的項目,您很難做出成績。除非您能把每個項目的利潤點以絕對性的姿勢壓倒其他人,否則年底您很難給大家交出一份滿意的答案。”
容秘書將文件夾合上:“雖然我知道您不在乎這個位置,但誰讓宋董只有您一個兒子。”
換言之就是既然逃不掉,那乾脆學著享受,想方設法讓自己好過一些。
宋澤鬆了鬆領帶,離開了宋氏,這話說倒輕巧。
在往停車場走的時候,他想起以前杜誠問他的一個問題,是高中的時候,他那會爲了一個應酬心底煩躁了好幾天,他實在不喜歡參與公司裡的事情。
然後杜誠問:既然這麼厭惡,那就離家出走啊,有手有腳又餓不死你這小子,實在不行我就每個月給你打錢,兄弟!只要你在另一側活得高興就行了!
宋澤那時呵笑一聲:別把老子弄得去跳樓一樣!
他那會拒絕回答那個問題,而現在想來,那個答案不過輕巧,就是那段時間,有隻蝴蝶,飛進了他的世界,他覺得那隻蝴蝶實在笨得可以。
以爲自己只要和另一個蝴蝶長得一模一樣,就可以搪塞過去,然而這樣拙劣的藉口卻騙過了所有人,所有人竟然相信了她!!!
那段時候的他都以爲自己是不是神經質過度,可到後來觀察了這隻蝴蝶一段時間之後,他覺得是其他人神經質,他纔是最正常的。
他之所以起疑,也並非因爲她的性子起了劇變。
是因爲當他親她的時候,她雖然面上佯裝淡定,但她輕顫的睫毛,微繃的脣角,紛紛泄漏出她未經人事的模樣。
而在靠近她的時候,他聞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不是‘原來那個她’的味道,那味道他一聞就愛上了,所以那次就義無反顧的吻了下去。
從此之後吧,他再也沒想過逃了。
不就上個班,不就面對模棱兩可的宋父,不就面對一羣笑裡藏刀的親戚嗎,噢,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如果不是因爲她,講真的,他行禮都收好就差買機票了!
哼!
……
江好好本來吃完飯打算去宋奶奶一起去外面飯後散散步,卻在走到草坪處時,看見宋家的司機將一輛黑色的小車駛出,停在別墅門口。
接著就看見司機急匆匆下車,走到江好好面前:“小姐,少爺讓我送您到一個地方,現在。”
“啊?什麼地方?”
“少爺不讓我說,他說您只要上車就行了。”
江好好爲難,這宋澤做事怎麼總是一時興起,沒個定數。
“去吧,奶奶讓阿姐陪就行了,你就去看看那小子耍什麼花樣。”宋奶奶動了一下她的手臂。
江好好沒再多糾結,她身上恰好穿著一套白色的休閒服,腳上穿著一雙帆布鞋,覺得這樣也無傷大雅,這都大晚上九點了,想必宋澤也不是請她去吃飯,便直接上了車。
一路上,司機雖沒有跟她說要去哪裡,但這車子行駛的路線她太過熟悉,江好好探頭張望了一會,越發(fā)確定了:“是去**遊樂園嗎?”
即使被猜中了,但司機還是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閉嘴,沒有說話。
江好好摸了摸口袋正想打電話問宋澤搞什麼花樣,卻發(fā)現沒帶,只能跟著車子一路駛到遊樂園。
很快,車子在遊樂園門前停下。
大門閃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原以爲晚上沒什麼人,但沒料到竟和上次白天來一樣熱鬧,遊樂園裡不時傳出人羣的尖叫聲以及色彩斑斕的燈光束。
司機給宋澤打了個電話說到了,然後就把車開走。
江好好站在原地兩分鐘,就看見宋澤從售票處手裡捏著兩張票朝她走來,走近的時候直接拉著她的手就往遊樂場裡面走。
“你到底要幹嘛。”江好好跟著他的腳步,由得他拉著自己的手。
宋澤沒回答,轉而問:“能跑不。”
江好好正想搖搖頭,只見走在前面的他突然就蹲下身子:“快上來吧。”
上次來過,如果以現在的步速他估算要約40分鐘才能走到摩天輪底下,太慢了。
江好好看了一眼四周的人:“很趕時間嗎,小跑一下是沒問題的。”
宋澤往後挪了幾步,雙手準確無誤的抱著她的雙腿,她一驚,本能的攀住他的脖子,他開始跑了起來。
風吹過兩人,她怔鬆的看著他的側臉,好像,好像很久他都沒有這樣背過她了……
襯衫擋不住他的炙熱,他的體溫導到她的懷裡,夾帶著她熟悉的味道。
到了摩天輪底下,檢票,上去。
宋澤坐在摩天輪上一直喘氣:“天啊,老子……咳,我竟然喘氣!肯定是你丫重了!”
“你自己老了怪我咯。”江姑娘小聲的爲自己的體重抗辯。
之後兩人一直沉默。
在距離最高點還有大約幾米的地方,宋澤開聲:“把眼睛閉上。”
“是要親我了嗎。”雖然她已經當人母親了,但一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的夙願被實現了,眉角處似乎都沾染上了笑容,脣角忍不住的上揚,乖乖的閉上眼睛。
宋澤看她這模樣,無聲的笑了一下,從褲袋裡打算掏出那個紅色的小錦盒給她戴上戒指,卻來回摸索了兩次,並沒發(fā)現小錦盒!
他急了,起身前看看後看看,小小的摩天輪裡因爲他的動作而一陣晃動,廂裡一覽無遺,哪有那個紅色的小錦盒。
眼瞅著摩天輪就快到頂端了……
江好好察覺到眼前的人傳來一種慌亂的氣息,她閉著眼睛忍著沒張開,聲音卻涌起不安:“你怎麼了?”
“……沒,沒事。”宋澤再次摸向口袋,可是平平的哪有戒指盒的蹤跡,他放棄了。
三……二……一……
他們所在的車廂就快要到達最高點,他顧不上,就算戴不了戒指,那麼吻也是要給江姑娘實現的,想著,他雙手捧著她的臉蛋,深深的吻了下去!
就在,摩天輪,最高的時候,不差一分一毫。
半個小時後,兩人手拉著手慢慢的往幼稚園門外走去。
“你剛纔好像不止想親吻,你到底準備了什麼?”江好好問。
“我買了戒指,本想給你戴上,然後戒指不見了。”宋澤有些頹,他想像中的理應更浪漫,在摩天輪快到最高點的時候給她帶戒指,這個姑娘一定會錯愕的點頭,趁著她嘴巴微張的時候他吻住她。
但是這一刻,通通成了想像。
“啊?多少錢?!”江好好第一時間就想著戒指肯定很貴,這一丟,丟的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他無奈的笑了笑,擡手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市儈的姑娘。”
見宋澤的語氣真的藏了失落,江好好輕輕的開聲,挽住他的手臂:“其實今晚已經很棒了,我之前經常花時間去策劃過摩天輪之吻,但你一直不肯答應,沒想到你突然間就帶我來了,這種意外的驚喜,已經足夠好了,不必錦上添花。”
“真會說話。”宋澤笑,心裡的鬱悶好似還真的少了那麼一丟丟,要是現在就把一切做得太過完美,那何來下次?
人生嘛,本來就是在一次次的殘缺不堪中找到繼續(xù)的動力。
咳,他好像雞湯過頭了。
兩人走到停車場,上車打算回家。
江好好一上副駕,腳就踩到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她彎腰拿起一看,這不正是那個小錦盒!
紅色的,毛絨絨的,小小的正方形!
宋澤顯然也沒料到這戒指盒會掉到那個地方,一時也怔住了。
接著他拿過打開,戒指在黑暗閃耀著不一樣的光芒,江好好忍不住盯著看,果然,女人普遍都沒法逃掉這鑽石的魅力。
宋澤拿出,然後擡起江姑娘的左手,直接套在她的無名指處,戴到指根,不緊不鬆,完美的剛好。
過程,他沒有問你願意嫁給我嗎,也沒有說任何一句承諾,只是靜靜的帶。
只是帶上後,他低頭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開口,語氣全是虔誠,比去寺廟上香時許願的語氣還要虔誠:“小孩,遇見你很高興。”
……以下不是廢話,但也與正文無關……
小花:不要因爲懷孕就把吾皇丟掉,吾皇也有感情的,吃不到新鮮的小魚乾我會哭的!
小書生:咳,你說了這番話,會更容易被人丟掉吧。
小花:哦~我換一下~每天看不到熟悉的主人吾皇會哭的~害怕就定期送吾皇檢查每天替吾皇洗澡幫吾皇鏟便便啊!注重衛(wèi)生的話吾皇纔不會生病呢!吾皇不生病對你們的健康纔沒有危害呢!退一步萬就算吾皇生病了你也有責任,幹嘛都要怪吾皇!吾皇看起來高傲,但肥胖的身體裡,也藏著一顆脆弱的心!最後再重申一次,不養(yǎng)就不養(yǎng),養(yǎng)了就要負責吾皇一輩子!一定要愛我疼我寵我以及……每天給我小魚乾哦!^.^
小書生:咳,那我也來一句吧,一定要愛我疼我寵愛以及……每天給我推薦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