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傳言就此散發(fā)在各個皇族的耳目裡,不到兩年,王后失蹤了,城門外來了一個怪和尚,指名要找王后,當年這個王后的名字很多人都不知道,也沒有人太過在意,又湊巧被皇帝看到這個怪和尚,找自己失蹤的愛妃,便詢問起他來。
和尚說這所謂的王后,曾經(jīng)是長湖修煉成了氣候的蛇精,來到凡間純屬是天意,它現(xiàn)在如果不在王宮裡就肯定又回到了長湖,繼續(xù)修行。
“都說那裡有寶貝,什麼王后蛇精在霸國裡偷來的啊,還招來了許多的盜墓賊流連忘返的去光顧,可終究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那裡什麼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我不免從這裡面,找到了故事的弊端,前面說小舅到一個叫做鳳山的地區(qū)倒騰一個鬥,怎麼後來的這個傳言又說起來,從歷史上消失了的古國與神秘莫測的王后來了,莫非,其實那個蛇精王后並沒有回到自己的老巢,而是去了叫做鳳山的這塊地段。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小舅去了哪裡,他窮的不至於連衣服,都買不起,肯定另有隱情,而選擇在鳳山倒斗的目標,事先早已策劃了,上次金磚引發(fā)的事件,關鍵是在於楊譯所謂的仇人,與背叛同行的盜墓賊引起。
細節(jié)往往會讓故事引發(fā)僵局中的轉機,這個自稱是蕭靜的妹妹蕭雅,怎麼會知道關於我不少的故事,也許,她現(xiàn)在還派人跟蹤和調查我呢,都說不定。
吳凡找來了線路圖,商量著打算去鳳山,這畢竟是親人落難,而且還這麼要好,袖手旁觀是萬萬不可能的事。
這次的旅行很快的施行起來,我們三個商量好了,輪番開車,因爲坐飛機的話通不過安檢,坐火車汽車又太慢,太費神,所以打算開著越野車往雲(yún)南前行。
路上賽四川不停的哼著小曲,舀著方向盤的右手有節(jié)奏的輕輕敲打著,:“日落西山紅霞飛,戰(zhàn)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胸前紅花映彩霞,愉快的歌聲滿天飛。。。。。。。。
“這歌都多老了,還哼的這麼帶勁!”吳凡也不禁施行了苦中作樂的方式,來緩解緊張焦慮的氣氛。
“這歌老子愛聽,你看看現(xiàn)在那都是什麼歌啊!比如那個歌詞,多酸吶!什麼如果你是我的眼淚,我將一輩子都不會哭泣,因爲我不想失去你!我靠!啥玩意那都是,現(xiàn)在這些小年輕的找對象還用那麼麻煩嗎?你想要什麼,都有人給你,還用的著這個!”賽四川慷慨激昂的說著他所認識的現(xiàn)在的社會狀況。
“就是,就是。”吳凡接過了話茬,:“這不過都是些沒有錢的**絲們纔會套住不懂人情世故的女孩身上,昨天我在網(wǎng)上都看到一十八歲女孩,居然嫁給了六十歲老頭,你說這男人得多厚顏無恥啊,他這妻子都能給他當孫女了,唉,誰也阻攔不了別人,畢竟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的道理還是挺理智,挺現(xiàn)實的嘛!”
吳宇躺在後車座上,捲起毯子就要睡覺,他是準備開下半夜車的主,所以提前睡一覺,以免熬夜的時候犯困,雖這次去的人不是很少,卻隱約的感到不安,與深深襲來的負罪責任感,這次的尋找小舅之旅,會不會就栽那裡了?
不免的回想了自己是怎麼走上這條不歸路的,還是寒月的出現(xiàn),爺爺?shù)慕?jīng)歷如此離奇,小舅雖好財,但不會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撈錢財?shù)模挥羞@個東西小舅每次提到都會瞪直眼。
人類的進化很微妙,從猴子變成了可以直立行走的人,是很漫長神奇的,現(xiàn)在我們的生活都太過高科技了,所有的需求都飽和化了,人還是滿足,想到爲什麼不能永遠的活在這個世界上,自己辛苦了大半輩子創(chuàng)下的基業(yè),就這麼的拱手讓給別人嗎?
從此,這個偶然得來的東西,給知道它的所有人帶來了無盡的遐想,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黑夜降臨的同時,吳凡換了崗,導航上顯示,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山東德州與河北的交界線了,查看油箱沒有多少的油了,吳凡便裹著棉衣,走進了加油站。
“唉,這油怎麼又漲錢了!”吳凡看著油表,無奈的說道。
“你加多少油?”一個標準的冷冷女聲問道。
吳凡應應了兩聲,咬著牙回答,:“加滿吧,這天真冷,唉什麼都漲價,怎麼自己做的那個行業(yè)就不漲價呢?”
女人從後面走了過來,她留著長長的頭髮,但並沒有紮起來,被風吹的蓬亂不堪的頭髮像是一條條幹癟的海帶似的耷拉在背後,她往車廂里加汽油的礀勢有些怪,但怎麼也說不出怪在哪裡,幾分鐘過後,油表上顯示加滿了。
吳凡從錢包裡點出錢來,給女人遞過去了,那女人卻頭也不擡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需錢,你給我燒幾疊就好了。”
乍聽這筒子的話,吳凡並沒有反應過來,心想著人家不要錢,豈不是更好,便說了聲簡短的謝謝,開車走了。
“你看到剛纔的那人沒?好奇怪奧!”吳凡詢問起坐在副駕駛的我來。
剛纔太過專注玩弄手機裡憤怒的小鳥了,沒有注意車外的情景,吳凡問了好幾遍,我才吞吞吐吐的回答,:“沒。。。。怎麼了?”
吳凡疑惑的伴有著自言自語的感覺,一邊開著車,一邊奇怪的說著自己聽到的,:“我剛纔付給她錢的時候,她居然沒有要,還稱要我給她燒點錢,那豈不就是。。。。。”想到這裡,吳凡與聽他講話的吳宇同時感到驚愕不已,後脖子梗渀佛有人在吹著氣。
車裡靜靜的過了好幾分鐘,只能聽到車子行駛發(fā)出的‘哼哼’的聲音,再無旁貸,“我們,是不是遇到鬼了?”
車停了,停在了荒涼的公路上,吳宇膽戰(zhàn)心驚的下了車,查看加滿油的油箱裡到底是些什麼東西,他擰開蓋子的同時,聞到了預料當中的氣味,是鹹鹹的血腥味,油箱裡除了血就是血,再無任何的東西了。
“哥,哥,這是什麼啊!我害怕。。。。。”吳宇顯露出了內心的恐懼,他只有在親人面前,纔會透露出最真實的本能表現(xiàn)。
吳凡很快的也下了車,瞅了瞅油箱內的狀況,也是嚇的面無表情了,抓著吳宇的手,快速的上了車,他飛快的蹬著油門,可這車卻無動於衷的待在那裡,怎麼踹,都像是個植物人似的,待在那裡。
半夜三更的就好頻繁的遇到這種事情,如果有心臟病的人,早被嚇死了。
吳宇喊醒了還在睡的正香的賽四川,大概的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便想著今天到底要怎麼渡過,賽四川理智的低下頭想了想,:“我們現(xiàn)在只能出去,尋找客棧,不然,會越想越發(fā)寒,還不如直接的迎接恐懼。”
“這裡好像是你媽媽的故鄉(xiāng),你應該知道些吧!”吳凡的腦袋,轉的挺快的,突然來襲的離奇事件,並沒有把他嚇得失去了理智。
賽四川沉重的點了點頭,:“只是,不過,。。。這些年來沒有回家,家裡的路況我也不怎麼清楚了。”他擡頭望了望窗外的模樣,很陌生的說道。
“哎呀,沒事,我們三個人還不頂一個人工導航啊!”講到這裡,才發(fā)覺車裡還有個會識路的傢伙呢!問它不就行了啊!
不免罵起自己慌得連這個都沒有想起來,真是笨,真是笨。
屏幕上顯示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個村莊,步行二十分鐘就到了,三人背上簡單的行李,將車門鎖上,準備去尋找那個有人的地方,給些錢借宿一晚。